【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八日】 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徐彦霞被迫害背井离乡的经历 天津市津南区法轮功学员孙学美被迫害经历 高级教师许淑芬三次被非法关押 三位亲人不幸离世 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徐彦霞被迫害背井离乡的经历
徐彦霞,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地区查哈阳农场人,九七年底,经妹妹介绍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她为人善良,勤劳肯干,干净利落,是邻里关系非常和睦的普通农村妇女。可是,自从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以后,她被迫害的流离失所、背井离乡近八年半直到现在。 一、一次拘留、两次劳教,警察像土匪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天早晨,天阴沉沉的,徐彦霞和几个同修照常去炼功点,被当地派出所绑架送拘留所,七天后,被家人接出来。 同年秋天,徐彦霞和几个同修晚上在当地发传单,第二天一起去总场证实大法好,讲真相,第二次被当地关拘留所。 在拘留所里,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在地上站着,后来被送齐齐哈尔农垦回家子看守所。在那里和三个女杀人犯关在一起,开始每天站马步,从早晨起来站到晚上十点才能睡觉,只有吃饭和上厕所才能停一会。后来为了逼问传单的来历,就又加紧迫害,让她弯腰九十度,两手反背向上举,看守所管这种体罚叫做“飞机式”,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十点睡觉,每天十多个小时,他们都在监控室内看着,如发现动作不标准,就拿着手指粗的硬塑料管往身上抽。 有一天晚上半夜,狱警李军还有一个姓徐的,喝的醉醺醺的,领着一帮站岗的武警,把所有的人都弄到走廊里打(因为室内有监控器)。用橡皮管子挨个打,徐彦霞后背被打的有手掌宽的黑印子,好多天才下去。 再后来从早到晚糊盒,就是装药、装针剂的纸盒。开始糊的慢,数量少,一个星期后就越来越多,如果达不到定额,就从每顿的窝头里往下扣,后被非法劳教一年。 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九个月,徐彦霞被送到双合劳教所。送到劳教所的当天晚上就有四、五个犹大围着她做“转化”,由于学法不深,对法的理解也不好,正念不足,几天后被转化,给她修炼路上留下了抹不去的污点,十一个月后被家人接回。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五日 ,徐彦霞白天去打工,家里没人,包括片警在内的四、五个人,撬开了徐彦霞家的窗户,入室内。当晚上她回到家,发现窗户被撬开了,窗纱在窗框上挂着,图钉落了一地,窗台上的花盆也被搬到了地上,做饭时发现家里的菜刀不见了,也没多想,就用别的东西代替把饭刚做好,这时天已经黑了,她丈夫打工还没回来,女儿上学也没在家。 突然有人敲门,刚一打开门,就闯进七、八个公安局的人,外面有两辆警车,不容分说,进屋就开始翻东西,在高低柜上有一本手抄的经文,就问家里有没有法轮功的书,她说没有,并质问他们“有搜查证吗?”姓孙的教导员说“没有”,徐彦霞又问他“没有搜查证凭什么到我家搜查?”,姓孙的教导员说“明天我们可以补”,就这样屋里被翻的乱七八糟,又到外面仓库翻,再也没有发现什么,就把她绑架到派出所。并问手抄的经文哪来的?她就给他讲法轮功的真相,法轮功学员是好人,“天安门自焚”是伪案及真实情况。他们说“我们知道你们不是坏人,但这是上面的命令,没办法”, 后来让她在拘留证上签字,她说“我没有犯法,不签”,拒绝了。就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把她关进了当地拘留所。 二、逃出拘留所,警察四处追 在拘留所里,徐彦霞就一直想着: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经过了充份的准备,十一月三日晚她求大法师父帮助。果然看守把门打开了,她就趁刷牙、洗脸的机会,从大墙下面的沙堆上去,看还不够高,旁边还有一个破塑料桶,就把它反扣上去,上了沙堆踩着塑料桶,翻过铁丝网,跳了下去。 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她辗转几处,打了个出租车,奔向外地。当车子马上就要跑出当地管辖区时,前面有交警在检查过往车辆。其实,拘留所发现人跑了时,公安局、派出所出动全部警力,封锁了当地的所有大小路口缉拿她。 她走后,公安局还把她的丈夫(未修炼法轮功),用车拉着去亲属家到处找,一看没找到,就把他软禁在公安局七天才放回家。又派两个民警晚上住在她家三、四天,看实在没有线索才撤回去。 二十几天后,她的丈夫带了点简单的行李,离开了家。从此,他们流离失所,寒冬腊月,住着从里能看到外面的地窝棚里,水得去二、三里以外的大江去挑,屋子很冷,一碗水放那儿,第二天早上就是冰,吃的是亲朋好友给的土豆、干菜、咸菜和自己挖的野菜。在邪恶的持续迫害中,她不到五十岁的年龄,满口的牙掉的只有五、六颗牙了。 二零零五年过年前,又用不正当手段打听着她的住处,又开车去找,听说他们以前和一个叫王兴晨(常人)的人在一块打过鱼,就一再逼问人家五、六个小时,把人家逼得犯了心脏病。还用悬赏的方式到处去缉拿她。 这样,致使徐彦霞从二零零二年九月开始流离失所到现在。 天津市津南区法轮功学员孙学美被迫害经历
我是天津市津南区法轮功学员,叫孙学美。自一九九九年“4.25”逾万名法轮功学员和平上访后,当地警察就不断的到我家骚扰。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对法轮功开始全面迫害后,我曾多次进京上访。在第三次上访时,我与兄长哥哥被绑架到北京天桥派出所,那里非法关押了许多法轮功学员,恶警凶狠的毒打每一位法轮功学员。我与哥哥在那里被关押了一天一宿,第二天被天津驻京办事处的人劫持回天津津南区看守所,津南区咸水沽南华路派出所一名警察,要我在拘留票上签字,我没签,我说我没犯罪。另有一位心存善念的警察为我找公安局长求情,可是津南区公安局长硬是把我拘留了7天。 放我回家那一天,我刚到姐姐家不多会,就听屋外来了一帮警察,大喊大叫的责怪看守所把我放了。 从那以后,津南区镇政府、公安局更加重了对我的迫害。我的名字上了镇政府的黑板,把我当成重点人物,对我实行二十四小时非法监控。我丈夫也不叫上班了,还被叫到镇政府开会,想通过他对我施压。那时候我家白天有派出所警察、镇政府居委会人,晚上有警车监控。我给公安局政保科科长任伟强打电话,告诉他法轮大法好,并严肃的告诉他,他们这样做已严重干扰了我和我家人的正常生活。打了几次电话后,他们的气焰才消退,从我家撤出去了,但他们还是在我家楼外监视我几个月。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六日,我再一次去北京国务院办公厅上访,遭绑架后被劫持到东丽区看守所,后转到津南区看守所。在看守所恶警用电棍长时间的对我实行电击迫害,后来又给我戴上脚镣子,逼迫我在院子里趟着链子走。后来我被非法劳教。 在大港板桥女子劳教所五大队被非法关押期间,我遭受了严重的奴役迫害。恶警们强迫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加班加点的择豆子,每天劳动十几个小时,甚至达二十个小时,两只手机械不停的干,只有吃饭的时间才能停下来。一天下午我身边的一位法轮功学员对我说:累得受不了了,手已经不听使唤了。到了晚上我也支撑不住了,再也动不了了,即使这样恶警还是一会一趟在我们身边吼,嫌我们干得慢,说干不完不让睡觉。其他普通的劳教人员也累得受不了,就把没择的豆子往好豆子里掺。法轮功学员干活不掺假,就更累。 结果我的身体累垮了,恶警指使看管我的包夹捎话说:医生让我休息一会。我刚躺下,犯人头一把把我拽起来,叫我去扛豆子包,一百斤重的豆子包,让我扛着来回跑。后来我的心脏病也犯了,这种惨无人道的奴役迫害,使我的身心受到伤害。 二零零二年,我被他人恶意诬陷,又被绑架,并被非法冤判六年。在天津女子监狱三监区我遭受了严重迫害。 二零零四年是天津女子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最猖狂的一年,恶警们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施行刑站迫害,从早上五点一直站到夜间十一点,一站就是几个月。到二零零四年九月,狱中犯人的头(大值班),对我们说:要给我们念污蔑大法的文章。第二天一个包夹在我耳边开始念污蔑大法的话,我伸手把她念的稿子撕了,恶警急了,叫包夹带我去刑站,我不去,我不是罪犯为何要刑站,恶警就吩咐四个犯人一起上来,对我拳打脚踢,我大声喊话维护大法,她们就用毛巾堵我的嘴。随后她们又把我拖到一个无人看见的死角,一通毒打;接着又把我拖进一间屋子继续打我,直到她们担心我快要死了,才住手。 恶警给家里打电话说我病危,有三天的时间,我半边身子被打得不能动,即使这样恶警也没放松对我的迫害,她们让包夹把我扶起来,继续念污蔑文章。她们在我身边安排了两个包夹,有一个很善良,知道我们法轮功学员都是好人,不愿意念那些污蔑文章,一天早上恶警大队长把她叫去,训了一顿。她回来哭了,说:警察说了,如果不给我念那些污蔑文章,就对她如何如何。后来恶警就把她从我身边换走了。 因为她们打得我不能站了,就对我采取了另外一种迫害方式。给我办所谓的“学习班”,其实是洗脑班。从早到晚一直坐小板凳,白天警察和犹大对我洗脑,晚上叫劳教人员对我轮番上阵,脑子一会也不让我闲着。恶警每天给包夹组长布置任务,开始组长透露说:警察说了,我的血压达到180/100时,就让我休息一会。事实上,我的血压到了240/120的时候,她们不是带我去医院,而是继续对我进行洗脑迫害。警察和犹大对我喊了一个上午,我大声斥责她们,不要污蔑法轮大法。就这样半个月下来,弄得我身心疲惫,身体支撑不住了,很想休息,她们不让,结果在我主意识不清醒时,被迫妥协。 这种迫害我是不承认的,二零零二年底,天津女子监狱的法轮功学员集体归正,向警察递交了严正声明,表示坚修大法到底。恶警说我是组织者之一,天天无理的审讯,扬言给我加刑,说天津女子监狱被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都出去了,这一次拿我开刀,科里派人给我录口供。逼迫我妥协,否则就加刑。 高级教师许淑芬三次被非法关押 三位亲人不幸离世
(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许淑芬是黑龙江省大庆石化第一小学的语文老师,她丈夫叫李小荣,是大庆石化公司炼油厂裂化车间副主任,一家人修炼法轮功并获益。近十年,全家人遭到中共的迫害,许淑芬本人三次被非法关押,有三位亲人被迫害离世。目前,身为高级教师的许淑芬,还在遭校方迫害,不得不做收发室的工作。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全面开始迫害大法后,她的家庭也遭受了严重迫害。为了阻止他们上访,大庆石化第一小学的负责人把许淑芬关在学校两天,由副校长陪着。丈夫李小荣的车间也不让他回家。儿子李华逸那时才上小学五年级,就一个人在家住,这突如其来的打击,给孩子幼小的心灵蒙上了阴影,使他到处在极度的恐惧中。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因许淑芬在街心公园炼功,被非法关押四十六天,因不写“保证”,被龙凤公安局国保大队收押金一万元,后来要回。 七月份,大庆石化公司炼油厂,强迫李小荣参加大庆石化公司洗脑班,因拒绝保证不炼功,李小荣被开除党籍,并被免去车间副主任之职,因此处分,又被下岗培训,就是在此种连连被迫害的情况下,为了迎接上级检查,他都在单位准备材料,黑天白天忙了一个月。 八月份,他们夫妻二人都只给开生活费三百五十元,每人扣除一百多元,只剩二百多元,他们一家每月只有四百多元的生活费。身份证也被派出所扣留。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四日,李小荣和另一法轮功学员张宾去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好,成功打出大法横幅后被抓,带回当地后,被非法关押一百多天。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一日绝食,七天后被释放,被释放时,他体重降到六十斤左右,满脸胡子,连他母亲都未认出自己的儿子。送他的人走后,母亲才知道留下的是自己的儿子。由于体弱,他回家后全身生疥疮,又得肺病,住院治疗,因家里无住院费,母亲把他带回家(因那时他妻子也因上访被非法劳教)。那时单位派出所也去家里骚扰,让他不炼功,他是一个少言寡语的硬汉子,由于身体、精神压力过重,再次住院,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四日,他在大庆第二医院离开人世。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当李小荣被关押后,他的妻子许淑芬也在十二月十九日左右一个人去了北京,二十一日,被单位书记孔令超,副校长王捷,还有大庆石化教育中心治安科长齐中带回后,送到派出所,被非法劳教一年,关押在黑龙江省哈尔滨戒毒所,因不“转化”,被非法超期关押二个月,直到李小荣去世,戒毒所才让许淑芬看了她丈夫一眼,又带回,超期关了她二个月。 当许淑芬在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二日被释放后,她才得知她的父亲因思念爱女,加上七二零迫害后,上省政府为法轮功上访,被用客车拉到野外放回,后又被扣押身份证等,而在二零零一年六月离世。她的哥嫂到戒毒所,希望能把这个消息告诉许淑芬,回去看她父亲最后一眼,也被戒毒所拒绝。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许淑芬给戒毒所管理科长杨友善写了一封劝善信,被戒毒所女队教导员宁立新把信上交,因为这封劝善信,许淑芬又被非法关押一年,在大庆龙凤公安局国保大队白秀丽、带腾警长、片警张伦,还有一个男警抄家时,他们未出示搜查证,拿走许淑芬家人床上的钱(房补,工资等)至少一万元以上。 在这期间,儿子李华逸由于父母连连被迫害,由七十岁的爷爷和奶奶照看,看见警车就害怕。二零零一年父亲去世,母亲被关,那一年夏天他连一个冰棍都吃不上,奶奶心疼孙子,就给他用凉水冻冰块吃,他母亲被关时,用他同学的话说:李华逸整天不说话,没有一点乐模样,也不和别人玩。 后来母亲回到学校,看收发室,他们的生活有了保障,但母亲常被监控,每到节假日去哪儿都有人询问。在李华逸上高一时,他所在校大庆六十中学过年时,安排他在年前和年后各一天护校。目的是控制他母亲。那时他长得又瘦又高,近一米八的个子,有一次竟被别的班不认识的几个学生无故给打了,眼镜打坏了。李华逸没有还手,那一次被打后,李华逸的身体更弱了,由于母亲长期不在身边,他有一点钱就去玩游戏,养成了贪玩游戏的坏习惯。 二零零三年年末,当许淑芬从戒毒所放回时,看到地板上一块块黑的,问李华逸:这是什么?李华逸说这是我吐的血。妈妈带他去透视,发现肺上有阴影。他和妈妈看《转法轮》,病就奇迹般地好了。 二零零六年初,沈阳苏家屯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事件被曝光后,李华逸知道后,他就和妈妈说:妈妈我怕!以后他就吃不下东西,挑食,身体越来越差,先是半边身子麻木,脚疼,后来就不能上学了,去医院检查是肺结核,后来住院治疗。 平时的李华逸只要看到别的孩子和爸爸在一起,他都会盯着看,说有爸爸真好。在他生病住院期间,经常念叨爸爸。六月九日,李华逸在大庆二医院去世。医生鉴定他是营养不良,白血病,肺结核,十八岁的李华逸就这样的去了。 中共迫害法轮功前 全家修炼 在大法中受益 修炼前,许淑芬一家人曾被病痛折磨的痛苦不堪,儿子李华逸是许淑芬剖腹产生下来,从小就体弱多病,年年打针吃药,五个多月,得了一场病抽风,住院就进抢救室,医生也查不出原因,住院半个来月病好了,但体质却极差,经常感冒发烧,咳嗽。 许淑芬的丈夫李小荣,曾是大庆石化公司炼油厂裂化车间副主任,上职工大学时,有一年冬天在外等车冻得左腿从脚底下到腰总感觉凉麻木,住院也不见好。得过肾炎,鼻炎等。 许淑芬从小就有低血压,从小得过肺结核,肺上有钙化点,生完孩子剖腹产,更是雪上加霜,严重的痔疮,肛裂手术两次,妇科炎症严重,还有子宫内膜炎,肾盂肾炎,风湿,心脏病等,荨麻疹。最严重的是她一九九二年以后,夏天热到一定极限,就头痛,妇科流血,后来她脊柱上长了一个疖子,头昏昏沉沉,看书眼珠疼。 一九九六年年初,李小荣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他的修炼给这个不幸的家庭带来了生的希望,妻子也很快走入了修炼的行列。他们一家人的身体都好了,他们一家经常去炼功点学法炼功,孩子虽小,却也跟着听法,也知道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因为有了圣缘,他们沐浴在佛恩浩荡中,从此家里少了矛盾有了快乐。 一家人的身体都健康了,孩子喜欢爸爸妈妈陪他玩羽毛球,爸爸妈妈就陪他玩,爸爸李小荣更是乐的合不拢嘴。一次,爸爸高兴的把妈妈背了起来,孩子却要爸爸连他也一起背着,爸爸就真的一同背着妈妈,背着孩子,一家人其乐无穷。 许淑芬的父亲许殿鸿也在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七十多岁的老人由原来的不识字,也自己能读《转法轮》了,原来的风湿寒腿也好了。 然而,中共这场灭绝人性的迫害却多走了许淑芬三位亲人:爸爸、丈夫和儿子的生命。目前,许淑芬虽是高级教师,却被安排在收发室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