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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法轮功知生命美好 多年遭中共摧残
文/李法云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四日】我叫李法云,是山东省莱西市河头店镇大沟子村人,今年六十一岁,小学文化。妻子赵凤敏今年五十九岁,上过一年的学,修炼法轮大法后,在师父的加持下,她所有的大法书籍都能读下来。尽管我俩修炼已有十四个年头,但因为受观念的影响,觉得自己没有文化,记忆力又太差,没有在法上思考问题,所以也影响了自己的悟性。到现在,各个方面离法的要求还差的太远。我俩跌跌撞撞的修炼中,从一九九九年后遭中共邪党残酷迫害,我们能走到今天,全靠师父的慈悲呵护。

山东省莱西市河头店镇
山东省莱西市河头店镇

修炼法轮功才知道生命这么可贵

没有修炼之前,我对自己的要求就是做个好人,在社会上凭良心做人办事,对名、利看的也淡,凭能力吃饭,感觉也能做到无所求,随其自然做事。认为人活在世上能交几个知心朋友,这就是人生最大的幸福和意义,所以对生命看得也淡,多活十年少活十年也无所谓。得了法才知道人的生命是多么的可贵。原来自己做好人的标准是人类道德下滑的标准,离“真善忍”的标准差的太远。

一九九六年底,我妻子听别人说法轮功教人做好人,还能改变自己,就去看了李洪志师父在济南的讲法录像,从此走上了修炼的道路,并逐步得到了提高。

我是一九九七年初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那时我对气功、中医有点偏好,它们讲的都是人体、生命的理论,法轮功讲的“真善忍”正符合了自己做好人的愿望,所以自己也走上了修炼之路。

没有学法之前,身体多处有病,腰痛、腿痛、腰腿僵硬,重时半年多的时间不能干活,那时不能蹲、不能坐,吃饭站着或躺着吃,学法之后,不知不觉就好了。再一个是小时候我就头痛、晕、沉、乱,下午特别重。晚上睡一宿觉,第二天就能轻一点,上学时多年承受着这种痛苦,后来停了学。得法前一直都是那么痛苦,连书也看不了,中午连觉都不敢睡,一睡就痛的特别厉害、难受,看了《转法轮》这本书,一遍还没有看完就不痛了。之后一个月后痛过一次,到现在再也没痛过,自己真心见证了法轮功的神奇,从此坚定了我学大法的信心。

屡遭骚扰、抄家,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二年农历七月一日上午八点钟,有三个人到我家说他们是镇派出所的,说有人举报我贴大法资料,他们要抄家,说他们有权抄家,当时我不在家。他们把法轮功师父法像、师父在济南讲法录音带、炼功带、《转法轮》等书非法抢走,并说等我回来到派出所证实一下,再把这些物品拿回去。

这天我去外村接资料时,箱子的资料直往外掉,一路上整理过好几次,最后走到一个村,我找了根铁丝把箱子捆住才好了。这样路上耽搁了一阵,等我回到家时,他们刚走没多会,又等我外出把资料转移走,还没有回家,他们又来了,等了二十多分钟又走了。中午时,他们又来了,等了很长时间才走了。

这样我离开了家,被迫流浪在外,艰难度日。这期间,恶人不时的去我家骚扰,我妻子既得照看我五岁的孙女,还得割草喂牛,秋天又得收庄稼,麦子没种上,还得交公粮,种了二亩麦子收了一千斤,公粮交六百多斤还剩下三百多斤,这就是六口之家的口粮了。邪党就这样干扰迫害着我们,使我们不能安心的工作劳动,经济上受到了很大的损失。

二零零三年三月份的一天晚上,劳动了一天也很累,我就早早的睡觉了,大队书记初玉谦叫开了我的门,我一看有七八个人,有派出所的人,有政府的人,还有我儿子(他们来叫门没叫开,才去找我儿子)说:到政府去填个表,填完就回家,还说别村的法轮功人员都去了,就剩下我自己了。我说我很累不能去,明天再说吧。他们不让,我就坚决不去,他们就打手机给所长,说:所长一会就来。我想我得走,穿好衣服往外就走,他们问干什么去?我说到儿子屋里打个电话。他们几个人跟在我后边,等走到儿子门口,他们问:人哪去了?在师父的加持下,我再一次走脱。他们开车走了,我再一次在野外生活了几个月。

牢笼囚禁锁不住的心

二零零五年农历十月初七晚上约十点钟,一伙恶人以“六一零”(中共专职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头子沈涛为首,有孙国波、郭宪图等六~八人砸开了我的门,入室进行抢劫,抢劫的物品有:我所学的所有法轮功书籍、救度众生的资料、现金、摩托车、裁衣服用的大剪刀等,他们把师父的法像拿到街上撕碎(以上物品至今没有追回)。

期间恶人还打了我女儿和几个月大的外甥,女儿的身上被打的到处青紫,打我外甥用的是巡防强光手电,并在打女儿之前绑架了我,在镇派出所一晚上,第二天送往莱西看守所。

在看守所吃不饱,强迫劳动,做出口的小工艺品。一进看守所,犯人告诉我出门时要打报告说:犯人出门、进门等。我修大法没有罪,所以我没打过一次这种不合理的报告,非法提审时,邪恶问我做好人的标准是什么?并让我下次提审时回答,我告诉他们“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转法轮》〈第一讲〉),他们没说什么走了。

再有一次他们问我资料是从哪里来的,我说:为了你们好,我不能说,如果我说了你们就会去迫害他,这对你们不利。被关押五个月时,我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日送往济南第一监狱。

到了监狱,恶警指使犯人,强逼我每天坐在矮木凳子上看造谣污蔑大法的内容,到晚上九点以后,去一个叫“管教室”的地方,进去后就要我蹲着,双手放在膝盖上,室内有一张床似的,上面盖着布,插着电源,好象是干扰人思想或是神经的什么机器。我发现每到这个地方,这么做时,身体就会往后倒,就这样,到二点钟才让睡觉,到五点钟又让起床,再重复以上动作。小便时,逼说法轮功的坏话,才让小便。几天后,我的大脑失去了记忆,大脑一片空白,晕晕沉沉的,只能感觉到自己还有点气,又好象自己在大坝下,有时又好象在一个大房间里,还有一次好象在一个村子后。这期间,恶警指使犯人江学东一伙给我喝了一缸子不明药物的水,就这样他们用卑劣的手段从身体上、思想和意志上摧残我,来强化达到他们所要的东西(所谓的“五书”)。在此我严正的声明,在这种状态下所说所写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并加倍弥补给大法造成的损失,坚修大法到底。后期身体严重的受损,腰痛,腿痛,站着腰都直不起来,患了高血压,疝气。

恶警为什么能指使犯人这么卖力的迫害我们呢?只因为法轮功学员只要写了他们所要的东西,就能给迫害我们的犯人加四十分,四十分就能减六个月的刑期,而有的劳改者每个月只给一分多一点,这么大的诱惑,就使有的犯人不择手段的加大迫害我们。

在队上不许法轮功学员见面说话,只能点头,有时我在监区门内向外看,就有人说:我在看楼上的法轮功学员。一次,在大厅看电视,监管人员就告知说:有个法轮功学员在我身边,他们不让。连杀人犯都允许到别的监区串门,法轮功学员就不让去。到医院看病都安排专人监管;不到外面干活,就不让我到监区门口。狱内三点钟打开水,队上四点半钟才收工,这期间怕别的队人员把水打去,就安排我看着水,收工后,打完水送水车。后来人员增加了,又没人告诉我不用看了,头一次我和另外一个人把水车送去了,第二次我刚出监区门,值班人员就找我的麻烦,从此就不再用我看车拉水。吃饭有剩余的馒头,就叫我和另外俩人送去伙房,另外俩人都加过工分,其中一个只因加分太少不去送了,我不但没加过一点分,而且只因为回来时,晒过两次太阳(每次约三~五分钟),这就不让我送馒头了。从此再没有见阳光的机会了。我几次向狱警要求晒一会太阳,他们都不答应。

二零零八年的六月份,狱内迫害死一名法轮功学员,在多方面的压力下,医院表面也表现出假善心,每个星期给一些不健康的人查体。有时我的血压不正常(低压一百一十,高压一百九十)。第三次查体狱警就借机会迫害我,说我不吃药,让我住院。让医院看着我吃药,在医院时低压一百,高压一百五十,几次都是这个数。白天四个人说是陪床,晚上他们每人三包方便面,而我住院就没有。这就是假善,以住院迫害我。

这就是一个信仰真善忍的人在这几年中所遭受的迫害。尽管几句话就能表述的一件事,真正切身去体验的时候,就不是用人的语言所能表达的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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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后一篇文章: 北京师范大学校医王安琳遭迫害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