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四日】 吉林省九台市苇子沟姜秀玉四次被非法劳教 吉林省九台市法轮功学员李杰被迫害事实 吉林省法轮功学员李桂芹被迫害经过 吉林省九台市原庆阳乡林显臣被迫害经过 黑龙江省七台河市金玉娥遭迫害事实 河北省南宫市刘彦彬遭邯郸劳教所毒打折磨 吉林省九台市苇子沟姜秀玉四次被非法劳教
吉林省九台市法轮功学员姜秀玉,男,四十五岁,于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一日被当地警察绑架,当天被送到了九台市马家岗子拘留所,二十六日下午被送到饮马河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两年。此前,姜秀玉多次遭到中共当局的骚扰、绑架、非法关押、劳教等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早上七点多,庆阳乡派出所开车到梨树村炼功点骚扰,当时没看到人就走了。过几天恶警又到姜家骚扰,并拿走几本大法书。九九年至二零零一年间,庆阳乡派出所曾多次到姜秀玉家骚扰,拿走大法书。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九日姜秀玉去北京证实法,被北京恶警非法抓捕关进天安门公安分局四、五个小时,被长春驻京办事处的人接到驻京办,二月一日被劫持回长春,当天被庆阳派出所恶警劫持到九台非法关押在马家岗子拘留所,十五天后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六日姜和妹妹在炼功点炼功时被庆阳乡派出所非法带走,把姜送到九台市东山看守所,后又送饮马河非法劳教十三个月,于二零零一年三月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九日,姜秀玉再次去北京,被九台市公安局接回送进东山看守所,后来非法送饮马河劳教所劳教两年,后又加期五个月,二零零四年一月一日放回。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六日姜正在地里干活,被九台市公安局三人骗上车送进马家岗子拘留所,之后,送往饮马河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六日放回。 二零零九年腊月九台市公安局到姜家,姜不在家,他们就把姜的母亲法轮功学员带走,送进马家岗子拘留所,十天后放回。 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一日九台市公安局六名恶警又到姜家强行把姜绑架上车,双手上举铐在车上拉走,当天下午送进马家岗子拘留所,五月二十六日下午送到饮马河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吉林省九台市法轮功学员李杰被迫害事实
李杰,女,四十八岁,九台市民。二零零五年六月一日上午,在法轮功学员薛晗家里,被薛的大姨、大舅构陷,下午一点多南山派出所三个恶警开着警车(面包车)(开车的恶警脸上有一个疤),到薛家(李当时正在帮助照顾被迫害致病危的法轮功学员薛晗)。恶警打发人将李叫到北屋说让李跟他们走,李同恶警下了楼,恶警让李上车,到车上,李问去哪?一个恶警回答说去南山派出所,当时李想不能和他们走,得走脱,半路他们和路人打招呼,车门开了,李想走,两个恶警忙把李拽住。到派出所,将李关在一个办公室里,问李叫什么名字等,一会他们就走了,去了别的办公室,后来又把李带到二楼给戴上手铐,铐在暖气管子上,一个姓庞的恶警身高一米八以上,体重也有一百七八十斤,嘴里骂骂咧咧的,一边把毛巾用水洗湿,然后擦脸,就向李走来,骂着用湿毛巾用力抽打李的脸,左右开弓,还抬起右脚的皮鞋用力踢李的下颚,李本能的一躲,但还是把李的下颚、前胸踢破。后来恶警们时不时的进来一个问一句,李不配合。在李被南山派出所关押的时候,因李的家人知道了消息,就往南山派出所打电话,南山派出所就说没有抓人,光天化日之下抓人还不承认。后来李出现了严重的心脏病现象,下午三点多,恶警把李无条件的放回了。 李是一个忠厚老实的市民,什么坏事没做,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无理绑架、关押、迫害三个多小时。警察不管坏人,专门迫害好人,天理难容。 吉林省法轮功学员李桂芹被迫害经过
李桂芹,女,六十一岁,原九台市车辆厂职工。在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去北京证实大法,被北京当地警察劫持北京站前派出所之后,又送往北京房山拘留所,李当天被那里的警察用大法书打李的大嘴巴子,还用拳头打李后脑勺、无理的搜身、给李戴上手铐,逼问姓名。李在那里绝食二十多天,恶警强制灌食,李一切都不配合,后来给放回家中。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四日晚十一点多钟,李家突然来了一帮警察,大约七、八个人,是九台南山派出所的,他们非法私闯民宅,非法搜家,抢走李家的大法书等,由于李拒不配合,七八个警察连拥带拽再推强行将李绑架,送到九台拘留所,十五天后,又送入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在劳教所期间,恶警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真、善、忍”信仰,进行精神迫害。恶警还强行奴役,每天十五——十六个小时做苦力,而且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包夹,每天三——四个人看着不让与其他法轮功学员说话,剥夺人身自由。 二零零四年某晚七点多,九台市公安局去两辆警车十人左右非法私闯民宅,抄走大法书四到五本强行把李绑架到公安局,非法审问,逼供,同时逼迫诽谤大法师父,李拒不配合,他们自知理亏,放回李。 吉林省九台市原庆阳乡林显臣被迫害经过
林显臣,男,五十九岁,庆阳村村民。二零零零年去北京证实大法,途中被长春市站前派出所劫持,当天被九台市庆阳乡派出所绑架到九台公安局逼问是哪里人。直接劫持到九台拘留所,十五天伙食费二百元,经济损失五百元。 在非法拘留的第二天,两头牛被庆阳乡政府指使村委会书记任庆国委托王玉和与何继权三人给牵走送到敬老院,三天后强行罚金八百元人民币,才把牛牵回。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四日晚,庆阳乡派出所又去林家骚扰,并强行绑架林,劫持到九台公安局送往拘留所,拘留十八天后又送到饮马河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在劳教所被迫写决裂书、悔过书等书,不写就威逼、恐吓、上死人床用刑迫害,到一个月后干活奴役,一年后又加期二十六天才放回家。 黑龙江省七台河市金玉娥遭迫害事实
我叫金玉娥,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凌晨三点桃山派出所所长陈勇带领一伙警察去我家,桃西派出所所长李存和(后来遭报死了,明慧网有报道)也带一伙人开车到了我家,最后我被带到桃山派出所,他们给我做笔录问我为什么炼功。我说:“浑身是病通过炼功全好了。”他们简单的问了一遍之后说:“我昨晚一宿没睡好觉,上头口头传达紧急通知,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是法轮功啊!你们都回去吧。”到家后又听说有很多炼功人二十日都被他们抓去了问话。 七月二十二日我来到省政府想向政府反映修大法的真实情况,结果政府部门没有一个人接见我们,用大客车强行拉到双城的一所学校,到那里我看到很多被抓来的法轮功学员,向这里的工作人员讲大法的真实情况,他们不听。而是登记这些上访的法轮功学员的家庭住址,然后通知当地的公安部门来接人,有个二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由于不说地址被带出去,回来的时候满身是伤。到了下午让我们看电视,电视里播的全是污蔑师父和大法,我想政府搞错了,大法是最好的高德大法,按真、善、忍做没有错,可是他们不听我们的解释,我心里非常委屈,莫大的羞辱涌上心头,就向天塌一样。 从那以后三天两头派出所的警察上我家骚扰,要求我早晚上派出所汇报,所长李存和(现已经遭恶报)常带人在我家门前蹲坑,在他们这无休止的干扰下,我于一九九九年的十月份登上了去北京的列车。我想当地派出所这样不讲理,中共一定不知道真实情况,我要去信访办反映真实情况,结果我到了北京信访办一看,那里根本就没有接待上访的工作人员,而是挤满了各地的便衣,刚到大门口就被各地的便衣蜂拥而上,把我团团围住:有问干什么的,有翻包的在包里翻到一本《洪吟》,就说是炼法轮功的,问我是哪的。我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一听说东北三省的,就给我们当地的驻京办打电话,我驻京办的人把我带到那第一件事就是搜身,把所有的衣兜都搜遍了,最后连裤头都搜了,钱都他们拿走了。当时的北京不管谁为法轮功上访,都把法轮功学员的名字输入微机,然后株连法轮功学员所在地的政府工作人员 ,有的驻京办工作人员就花钱把名字买回来,一百元一个名字已经是个公开的秘密,所以各地都怕出现他们本地的法轮功学员去上访,我到驻京办那天晚上他们也花钱把我的名字买回来了,当时的驻京办人也很多。 我在驻京办关了一宿,第二天他们又把我送回当地,把我和另两个法轮功学员分开关押、审问,家人来看我隔着铁栅栏,审问完了之后我被送到拘留所关押了九天,本来是七天的拘留票,结果桃山和桃西两个派出所互相推谁也不想承担责任,一直拖到九天家人出面找局里桃西派出所才不情愿的签字同意放人。我回家后,警察不断骚扰、甚至我上哪里干活他们都开车跟踪,我在家呆了十五天桃西派出所又以扰乱社会秩序为名把我拘留。从十一月初被关押一直到第二年四月份才放回家。 一天十元的伙食费而我们吃得是最差的,早上、晚上个一个窝窝头喝的一碗盐水里只有手指大小的几块萝卜,有的萝卜已经生蛆,喝完汤碗底可见泥沙。 刚开始被关押,因为坚持炼功,他们打过我们,每当他们打我们其中任何一个法轮功学员时,我们包括隔壁的法轮功学员就一起背《论语》,他们就不打了。值得一提的是在拘留所有一位所长说:“我知道你们是冤枉的,你们都是好人,希望你们有拨云见日的一天。”有一个叫王振传的管教打法轮功学员很卖力,以为会被提拔,结果他很快就提前回家了,被开除了。在拘留所里有一个叫殷艳秋的女法轮功学员,她挨的打是最多的,经常被所长郝喜嘉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回头他还说是照顾殷艳秋,经常吃拿要殷艳秋丈夫的还心安理得。我被超期关押一直到第二年四月份,在狱中过了整个一个冬天。第二看守所所长任忠良等人把法轮功学员庞志兴扒光衣服在暖气上烙,把他一只耳朵打的青紫色,他后背上被烙的比手指还宽的一条条黑紫色,整个后背没有好地方。 等我回到家里后派出所、公安局、安全局经常来骚扰,二零零一年安全局开车把我拉去就问别的法轮功学员的电话,我说不知道,恶人就骂我。包片民警经常在我家门口蹲坑,有一次就差十几天过年了,我妈和妹妹及两个法轮功学员赶集到我家(集市就在我家门前),不到十分钟包片民警就来了,不由分说硬说我们串联又把我们带到派出所,把我家也给抄了又要把我们送走,局长说要过年了,你们都这么大岁数了(有两个六十多岁的老年弟子)回家过个年吧。在这之后我就更没好日子过了,连邻居都受干扰今天问这家,明天问那家 ,还经常在我家门前的小店铺中坐着监视我家的一举一动,这都是桃西派出所的姓朱的干的,在这种情况下我想出去溜达。 二零零零年五月份去了一趟宾县老家,有许多法轮功学员来看我,大概十多人,被当地不明真相的人构陷,当地宁远派出所的所长董俊带领副所长及镇长等一车人把亲属家包围,大有天塌之势,那一次算我在内一共抓了五个人,我又被非法关押了十五天,在拘留所回来后,来自社会各方面的压力很大,无奈只好回家。回家后又有片警监视,在这种环境下又过了两年。 二零零二年我正在工作突然听说我的舅舅因为炼功被迫害致死(舅舅因为修炼了大法胃癌都好了八年了),我几乎不敢相信,放下手中的活就去奔丧,结果刚到那里送走舅舅,七台河桃西派出所副所长又带人开车去找我,我没有见他们的面躲开了,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让他们见到我,因为舅舅迫害死了,我不会再做无谓的牺牲了。我于二零零三年开始走上了流离失所的生活,丈夫为了在外面陪我,结果失去了二十多年的工作。 河北省南宫市刘彦彬遭邯郸劳教所毒打折磨
法轮功学员刘彦彬,河北省南宫市苏村镇大家村人。曾于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到北京上访,被押回南宫市看守所,遭殴打。之后被非法劳教,在邯郸劳教所遭非人折磨。以下是他的自述。 我于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身心得到净化,受益无穷。 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了对法轮功的迫害。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进京上访并证实大法,在天安门广场被广场派出所抓住并送到西城区派出所关押。在那里,警察用铁链子将我捆在铁椅子上,多次进行殴打,逼我报出姓名,因不希望亲人受连累,我没有报出姓名地址。这样,二十多天后,我被送到沈阳一个看守所,是新建的。在那里,我说出了姓名地址。之后被苏村镇派出所接回后直接送入南宫市看守所,在那里,恶警把我关在重刑号里,号里都是死刑犯和重刑犯。警察逼我写所谓的“三书”,我不写,警察就指使犯人打我。在号里,除法轮功学员外,其他犯人都对我进行过多次残酷的拷打,还不让我吃饱饭,每天还要干活到深夜十一-十二点。 后来,我被南宫市公安局非法劳教两年,关进邯郸劳教所八教队。在队里,是姓薛的警察主管迫害法轮功。在他的指使下,同监室的很多犯人为了获得减刑的机会,丧失人性,多次对我进行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他们把我浑身捆住,用板凳、板条打我,还几个人把我抬起离地再摔下来,还把我的衣服脱光再打,把我的肋骨都打断了,身体多处受伤,没一处好地方。他们还派四个人专门看着我,连上厕所都有人跟着,不让我跟任何人说话。使我身心受到极大伤害,记忆力减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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