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三日】我是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今年七十三岁,我和老伴(同修)在修炼前都是老病号,各种药物和医疗健身方法对她的严重贫血、风湿和我四十多年的老胃病都不见效,在各种气功中也没找到可取之处。绝望中,我们有缘得大法走入正法修炼,从此身体好了,与人世间的医药脱离了关系,明白了人为何多灾多难、生老病死和人生的根本目地,从此跟师父走上了永远无悔的回家之路。 师父告诉我们修炼是严肃的、艰苦的,要学好法,证实法,堂堂正正的修炼,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事。面对恶党疯狂迫害,我们坚持修炼,他们把我们列为所谓重点,长期对我们跟踪、监控、绑架、抄家、关押、劳教、洗脑班、到家骚扰、敲诈勒索,从九九年七二零至今从未断过,特别是我老伴多次被非法关押,逢年过节很难见到她的身影。我在去年(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又遭邪党绑架迫害一个月。 有同修建议我写出自己的修炼体会,我从未写过文章发表,感觉自己的经历与别的同修相比微不足道,但我受益于大法,而邪党作乱,师父、大法被诽谤,同修被迫害,广大众生面临危险,想到此我挥笔而书。但心性所限,不当之处难免,望同修慈悲指正。 一、以法为师 坚定修炼 九九年“七二零”,风云突变,中共开始诽谤大法,毒害众生,我们集体学法的环境被破坏。一夜之间,当局绑架了全国各地法轮功辅导站长、辅导员等。在我的头脑中:人世间、宇宙中什么最重要?非大法莫属。无论何时何地,友人问起修炼的事,我和老伴都坚定的说:“修炼”!那时每天下午都要我们老俩口到退休委员会去参加所谓的学习,有一次有人污蔑我们师父说“地球要爆炸”,我就坚定而又心平气和的回答:我修炼几年了,从我们师父的文字书籍中、录音录像资料中从未见到、听到师父说过这样的话,说话要有依据,没有依据的话就没有意思。那人是我厂中层干部,过后见我主动打招呼,看来他明白了中共邪党的宣传没有依据,是欺骗,不可信。 有一个负责监控法轮功的人与我谈话时,我说:“共产党历来爱搞镇压,有的东西是镇压不得的哟!”当时使他很震惊,过了一会儿他才说:为什么呢?我只是说:那善良能镇压吗?那和平能镇压吗?那上天能镇压吗?镇压善良的一定是邪恶的,善恶是必报的。从此他什么也不说了,改变了对我的态度,我想他也改变了对法轮功的看法。他是我厂原厂级干部。在与我的多次交谈中,明白了中共邪党历次政治运动都是搞错了的。我为他的醒悟感到高兴。 党委书记与我谈话时,要我看报纸、电视。我说报纸、电视上除了我师父的名字和法轮功的名称是真的外,其它全是假的,目地是煽动仇恨,蒙骗群众反对真善忍,企图把国家、民族拖入罪恶的深渊,我为什么要看?她说报纸上有一篇王×写的文章,要我看看也写一篇认识。我说王×的认识不等于我的认识,我的认识也不等于王×的认识,我不看也用不着写,我不会被利用去反对真善忍宇宙大法的。她也知道我不会写出她要的认识,只好不了了之。后来我才知道王×的文章是当地六一零恶徒编造的,是中共邪党用来欺骗民众的。 二、走师父安排的路 从九九年“七二零”以后,邪党破坏了我们集体学法的修炼环境,我和一些同修在一个星期天到附近山上去散步,大家碰在一起交流,被恶人诬陷,派出所警察把我们分别绑架到拘留所和看守所,我被非法拘留了十天。他们说我扰乱社会秩序,我说山上人都没有,扰乱了什么社会秩序呀? 过了一段时间,我突然接到厂党委秘书的电话,叫我写检查、写认识,我就写了我修炼法轮功身体好了,跟了我四十多年的胃病、多年的痔疮、长期的肾结石、麻烦的肩周炎等疾病都不翼而飞了;道德品质也提高了。按照大法的要求,修炼人要去掉利益之心,不该得的不要,我退回了退休当年工作单位和退委会同时给我的双份年终奖金中的一份,还两次连续退回劳资部门多给我的工资,并说明原因。社会上繁杂的犯罪行为没有我们法轮功的份,社会上的日嫖夜赌等丑恶现象在法轮功学员身上一点都没有,法轮功是当今社会唯一的一片净土。政府如能真的关心群众疾苦,看到广大群众在自己热爱的法轮功修炼中身体好了,给国家还节约了大量的医药费,这样的好事就应该去支持,不应该去反对。但事实使我大失所望:顺天意的事不做,合民心的事不为,该得民心的事不得。说的好听全是假的;做的很坏又全是真的。历次政治运动害死很多人,利用人民的血汗钱,控制国家机器随意抓人、抄家、践踏法律、侵犯人权、破坏治安、倒诬陷我扰乱社会秩序。真善忍是上天赐给人类的福份和希望,我修炼法轮功,信仰真善忍,做好人有什么不好?正常人是不会反对的,共产党江××迫害法轮功是绝对错误的。江××以总书记的职权控制全国反对真善忍,把上亿的修炼群体推向对立面,将给国家和民族带来灾难,不属正常人的行为,是愚蠢的行为。 他们看后暴跳如雷,但又无力反驳。党委书记要我重写,我说我的认识就是这样,再怎么写也是这样。 三、“真善忍”威力无穷 在我和老伴配合讲真相劝三退的过程中,顺利的多,但有时也遇到不如意并骂骂咧咧的情况,遇此场面,我就向对方说:你什么都可以反对,但真善忍你不能反对,人总得有个标准吧,真善忍都不好,什么才好呢?假恶暴好吗?弄虚作假好吗?杀人放火,日嫖夜赌,贪污腐败,偷抢拐骗好吗?这个时候对方总是象呆了一样,哑着说不出话来,我看他老是不说话,象木鸡一样站着,我就对老伴说我们走吧。我们明白“真、善、忍”不但是人世间精神文明道德的普世价值观,更重要的是宇宙大法,具有至高无上的法力,是谁也无能破坏、不敢反对的。 四、揭露当地邪恶,大显大法威力 在几年前的一天晚上,据说我家附近一个中学校园背后的山上,响起了真相广播的声音,第二天早上天刚亮,派出所警察就来敲我家的门,那时只有我一人在家,我见他们气急败坏的非要進门不可,我就开了门。他们入室后四处乱窜,用手电筒在床下等处疯狂查找,结果却一无所获。这时我就说话了:你们找到什么了?你们凭什么到我家搜查?我犯了什么罪?我们修炼法轮功,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身体好了有什么不好?你们随意到我家骚扰,害得我家妻离子散不得安宁,你们以后再来骚扰,我就不开门了。他们只好灰溜溜的走了。从那以后,他们就再不敢轻易来我家骚扰了。 江魔头迫害法轮功的专用工具“六一零”,在镇上办洗脑班的时候,我的老伴也被关在里面,镇上六一零的头子很卖力气,把法轮功学员关起来不说,还把窗子用纸糊住,使屋子又黑又不透气,有个男学员就提出不要糊纸,那个六一零头子就去卡男学员的脖子,按常理说那男学员年轻,身材高大,六一零头子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可法轮功学员没有还手,脸都被卡红了,差点透不过气来。这引起了洗脑班全体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抗议,此事很快在国外曝光,惊动区政府官员坐卧不安,赶忙亲自出面解决问题,此洗脑班没办多久就解体了。当时镇六一零头子对我说:“我们当地的事,有名有姓的,国外都知道了,不知是谁干的,我怀疑是你干的呢?“我说你可以怀疑是我干的,我也怀疑你的未来呢?善恶有报嘛,你如果干得对你怕什么呢?他无言以对。 在二零一零年十一月的一天上午,我在街上车站等车时,被四个便衣强行绑架上一辆小车,问他们为什么绑架我?是干什么的?有何身份证件?他们都不说,也拿不出来,我说这与黑社会绑架有何区别呢?到了他们的派出所,他们强制搜身,用我的钥匙又去我家开门抄家,抢走了我家的大法书籍、师父照片、我们供奉的师父法像、我多年修炼的记录本等物品,我留下的一份检举控诉书也被他们抢去了。 他们的所谓审问是:你上车到哪里去?为什么在街上走与别人打招呼?要我谈修炼的简历。我说去哪里,在街上走,与别人打招呼是我的自由,我的修炼简历也用不着向你们谈。他们要我说出最近一期《明慧周刊》是谁给的,我说我是修真善忍的,整人害人的坏事我不干,我说了你就去抓法轮功好人干更多坏事,我们都一起害人干坏事,对你我有什么好处?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们找不到任何象样的理由,最后没招了,就跟着邪党江魔头狂吠。我说:江魔头说的、什么报纸上写的都不能成为法律依据。你们也给自己留条后路吧。我明确告诉他们: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十多年来的所有案件中,几乎都是同一个所谓“邪教,扰乱社会秩序”的罪名,都是没有法律依据的,都属冤假错案,今后都要清算的,那时你们怎么办?我们说的做的都是劝善救人的,你们想想吧。我说有点法律常识的人都明白:人类的法律只能给人的行为定罪,不能给人的思想定罪。犯罪必有四大要素可供操作,如杀人犯罪有杀人的主体必有杀人的客体。法轮功做的事没有伤害任何人,岂有犯罪之理。他们什么罪名也找不到,还是把我劫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 在这期间,派出所姓赖的头目和公安分局姓卢的国保官员都轮番的对我進行所谓的审问,他们在问我的过程中,开始都大叫大嚷,姓卢的还骂人。当我问他们姓名时都不敢说名字,我知其心意,就说:只要你做得对我告你干什么?他说他的声音大是职业关系养成的,立即改变了对我粗野的态。我也对他们说了江魔头迫害法轮功的可怕下场,希望他们想想自己的未来。这就是师父教我们揭露当地邪恶的法的威力体现。 五、堂堂正正的修炼 师父教我们要堂堂正正的修炼,我认为在修炼中就应该做到:慈悲善良无恶心,理直气壮无怕心,站在法上正念强,言行符合真善忍。这里关键是一个“正”字,要心正和身正。我们一身正气,表里如一,堂堂正正,令邪恶胆寒,让好人高兴。 我曾见一同修处于忧愁的状态,他说:“我不怕死,就怕受折磨。“他就围绕着“怕”字去想,自己折磨自己,我就跟他说:少思维、多正念。他心情一震说:这是谁说的? 我说:你去理解师父说的正念强就清楚了。我在修炼中被邪党迫害的妻离子散,一人在家,遇到问题时人的观念、执著心都往出冒,外界干扰也来了,人就为此担心、忧虑、心烦意乱,造成头痛头胀不清醒,甚至睡不好觉,吃不下饭,这就是状态不好。我认为修炼人必须调整这种状态,不然怎么修炼,怎么做好证实大法的事。这时我就按照师父说的多学法,学好法,头脑中装進大法后状态就改变了。所以我学法炼功发正念,做好三件事天天不断。有时间就看《明慧周刊》,看同修在有关问题上是怎么对待的,师父说在重大问题上看明慧的态度,我看后就明白了我在魔难中的担心忧虑,怕这怕那的很多想法都是“变异的想象,邪恶的逻辑“,并把这些锁定在平时发正念清除的目标中。我在邪恶的环境中修炼,面对邪恶,我就不想人的东西只想大法的事,但我有时又不能完全做到,所以我说:少思维、多正念。怕就是执著。你越想怕不就是执著越重吗?师父说执著太重迷方向,你在茫茫大海中迷失了方向,你还不痛苦吗?还不危险吗?师父说:“你有怕 它就抓,念一正 恶就垮”(《洪吟二》〈怕啥〉)。怕是常人心,你抱着怕不放,你就是常人,你就将失去保护,师父的法身和佛道神是不会保护常人的,当然邪恶就要抓你。你头脑里想着师父、大法,你是大法弟子,师父在保护你,谁敢动你。你正念十足,面对邪恶,邪恶看到你就垮了。一个常人没有外来因素,他敢干什么? 我老伴被绑架到镇办洗脑班,用厂车送去时,我为了知道那洗脑班在何处,以后有事好去看她,我也上车一起去了。后来我为老伴的事到派出所去,镇上的六一零头目见到我就说:听说你也想到学习班呢。我就严肃的看着他说:“你说什么?谁跟你说的?你们那地方是我去的吗?我为什么要到那里去?我跟你们说:没有江××迫害法轮功,我与你们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修炼法轮功,信仰真善忍,身体好了,做好人做好事,有什么不好?如我厂有台设备的发电机出了故障,经厂内外修理长期不能解决问题,严重影响了生产。此事又不属我的责任范围,当时调资又对我不公,我虽未说什么,我的直接领导心虚不便找我去看看。但我得知此事后,我主动去跟有关人员谈了修理办法,他们照此办法修理,很快就解决了问题。我如不修炼法轮功,我可能不会这样干,这就是修炼法轮功后,心性提高道德回升的好处,是不是?我伤害你们了吗?所以我们没有什么关系,都是邪党江魔头迫害法轮功造成的。” 我就认为自己是修炼人,顶天立地,堂堂正正,善意的希望他们认识到法轮功是好人,不要跟着邪党江魔头之流干坏事,他们没有反对的理由,就静静的听着。 后来老伴被派出所绑架到区洗脑班,我和八十多岁的老岳父(同修)一起到派出所要求放人,过后又多次到区洗脑班去看老伴。我们在派出所与所里的警察较量了一天,他们开始凶气十足,想赶我们走,我说我老伴修炼法轮功做好人没有错,我们两个老头儿现在吃饭就成问题了,你们不放人就看着办。他们说:上面有指示,怎么对付你们法轮功都不过份。我岳父说:我八十多岁了,还怕什么。我问上面什么指示?怎么对付不过份?他们不敢说,我说人都是有头脑的,要分清是非对错、正邪善恶,不要跟坏人干坏事,遭了报应还不知为什么。我岳父说:自己有杆秤,得去掂量掂量。他们中有人也说:是应该掂量掂量。 这时有人说:你们法轮功去那么多人围攻中南海?我说法轮功上亿人修炼,去一万人不算多,那只是万分之一的代表。如果你们有一万个人有意见,派一个代表去中南海上访算多吗?他们没人回答。我说法轮功学员在那里和平安静,无标语口号,不影响交通,警察还在一边闲谈抽烟,你们是警察,你们在围攻的场面能那样自在吗?法轮功学员走后,地上干净得连警察甩的烟头都被法轮功学员捡走了。人类历史上有这样的围攻吗?谁能找出这样的例证我就同意是围攻。他们没有人能回答我提的问题。有个警察跳出来指着我的鼻子说:你不要自以为了不起,洋洋得意。我说我是老百姓来找你办事,你以为怎么对付我都不过份,你才是自以为了不起。你在我面前指手画脚的,你才是洋洋得意嘛。这时他急忙把手放到身后去,停止了他张牙舞爪的表演。我头脑清醒,明白自己是修炼人,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整个身心溶于证实法中,修在自己,功在师父,智慧源源不断,自然处于人间最后这场大戏的主角地位。从上午九点到下午五点,我看岳父年高需要休息,在我要求下,他们赶忙告知区洗脑班的地址,我们才回家的。虽然没要回人,但起到了讲真相的作用。 我们首次到区洗脑班时,见到号称帅主任、史主席的人,据说是区六一零头目和区上什么工会主席。我们说出来意后,他们给我看一本小册子,我说这是攻击法轮功的东西,都是假的,我不看。他们又说天安门自焚、自杀等诬蔑诽谤的话,我都一一反驳。那帅主任还不死心,又说他家乡就有法轮功挖开腹部看法轮的,还说,远的你不信近处的你该相信了吧。我说:法轮功的书上清清楚楚写了不准杀生,自杀是有罪的,精神病人法轮功是不收的,那是精神不正常的人所为,用那些来污蔑诽谤法轮功与文革时期说刘少奇是叛徒特务、内奸工贼是一样的做法,我被骗几十年了,我不会相信的。他们没招了,就只让我岳父去看我老伴。我就对他们说:我老远来看我的妻子,你们不让见面,这是搞精神折磨,她现在身体好好的,如果以后有了什么问题,你们说是炼法轮功炼的,我是不会同意的哟! 六,走好师父安排的路 我认定了修炼法轮功,走跟师父回家的路,我的一切就交给师父,一切听师父的。旧势力本属淘汰对象,其表现实属对正法的干扰破坏,必须予以否定。中共邪党对修炼人的迫害,就是旧势力干扰破坏在我们这层空间的具体表现。 在邪党办洗脑班的初期,把我老伴也绑架去了,镇六一零头目要我交钱我不给,他就通过厂里压我交钱,厂里有关人员就找我谈话。我说法轮功是好人,迫害好人是要遭报应的。把好人关押起来还要我交钱,哪有这个道理。我说不该交的钱我一分钱都不交,你也应考虑办理此事的后果。 后来退休委员会书记给我打电话说:你不同意交钱厂里要从工资里扣除啊!我严肃的说:我老伴修炼法轮功,信仰真善忍,是国家宪法上的信仰自由,是完全合法的,你们要强行扣我老伴的工资,我不承认!我们以后法律上见! 我不同意交钱就是不让他们对大法犯罪,是慈悲于他们,是对他们的善举,他们善的一面是明白的。我老伴从镇洗脑班出来不久又被绑架到区洗脑班,发工资时我去查老伴的工资,退委会书记急忙拿来工资本给我看,再三说:没有扣,没有扣。以后就再也没有扣工资了。 我老伴坚修大法心不动,区洗脑班的邪恶人员自认转化不了她,又转到市洗脑班。市洗脑班严密封锁消息,家里长时间不知她的去向,我打电话找镇六一零头目,他就提出喝酒,我亲自找他,他就说到盆景花园谈话,我明白他在钱和利上打主意耍花招,如在金钱利益上满足他的要求,这是在滋养邪恶,中共邪党的恶徒得到了好处将会加大修炼人的魔难,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我是大法的一个粒子,是整体的一份子,要维护整体,不应损害整体,不应做对大法不利的事。我严肃的对他说:我的人是你绑架出去的,现在音信全无,有什么问题你必须负责任!我说完就走了。后来他说我不能去看,叫我的儿子去看他的母亲。 我和儿子得到消息时就快过年了,我们在全国各地的亲朋好友知道后,就如雪片似的向她寄去贺年卡,以此关心在洗脑班被迫害的同修,震慑洗脑班的邪恶,也为亲朋好友提供了开创美好未来的机会。市洗脑班的恶徒们就对我老伴说:哪知道你背后还有那么多人!因为他们以前封锁消息的目地就是要孤立她,并对她说家人和亲朋好友都不理她了,对她進行精神折磨。这样使他们长期经营的严密封锁消息的精神折磨宣告破产,自认无法转化她。在师父的安排下,老伴过年前就回家了。 (明慧网第八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