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七日】 湖北黄梅县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情况补充 佳木斯老妇知恩图报 多次被中共绑架 唐山厚道村民黄风江生前遭受的迫害 程玉兰两次遭绑架 丈夫被勒索负债累累 辽宁省清原县任振芝受迫害经历 重庆市木材调运处退休职工朱正安的自述 山东潍坊市寒亭区隋安荣遭迫害事实 湖北黄梅县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情况补充
十二年来,湖北法轮功学员遭受中共恶党的残酷迫害,网上揭露不少案例,以下是综合补充部份法轮功学员遭迫害情况。 李方针,女,二零零零年六月初一与张艳霞、张细女到北京上访,被绑架,北京恶警用电棍电李方针逼问住址。李方针和女儿被勒索八千元。二零零四年六、七月份,孔垄恶警到每家每户抄家抓人,李方针家被非法搜查。二零零六年,李方针向学生讲真相,被学生家长告诉派出所,派出所就到学校逼问学生。最后就把李方针说了出来。很快恶警就象土匪一样到李方针家翻箱倒柜,把她家的电视机、影碟机、炼功录音机、还有大法书籍和师父法像都被抄走了,导致李方针有家不能归,在外流离失所近两年。 张艳霞,十九岁,李方针的女儿,二零零零年六月初一到北京上访被绑架,遭拷打逼问,她不说地址,恶警用电棍把她的喉咙电焦了,她从北京回来后人就不行了,几年后含冤去世。 张细女,女,二零零零年六月初一到北京上访被绑架,恶警用电棍在她身上乱电,把她的耳朵电焦了。那一年,张细女被勒索四千元。 陈定华(女)、蒋美荣(女)、吕金花(女)、张华平(男),在二零零四年邪党恶警的孔垄大绑架中遭绑架,被非法关押在黄梅县十里拘留所:其中吕金花、张华平邪党迫害法轮功后已经放弃修炼,可是恶警仍抓他们。张华平出狱后人就不行了,拖了不长时间就去世了。 王楚平,男,黄梅县孔垄王龙荡人,曾患癌症等多种疑难病,修炼法轮功后,各种疾病不翼而飞。孔垄大绑架中,他被绑架的第一天,遭四恶徒分成两组轮班不停的殴打,恶徒用皮带抽他,用烟烫他,烧他,坐的时候不要他坐正,强制迫他歪斜着坐。后他被劫持到黄梅县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期间恶徒勒索他家一千多元钱。 吴丽亚,女,二零零一年被绑架、关押在黄梅县第一看守所里,被勒索六千五百元。二零零九年大年初二,她到乡村发真相资料被绑架,非法关押在黄梅县拘留所迫害。 王雪苹,女,被龙感湖公安派出所绑架几次,经济损失不详。 赵美兰,女,被绑架多次,被敲诈勒索约一万元。 吴仁良,男,多次遭绑架,曾被非法劳教几年,受尽了折磨。 佳木斯老妇知恩图报 多次被中共绑架
(明慧通讯员黑龙江报道)佳木斯大法弟子郑培洪女士,今年七十二岁。修炼法轮大法让她身心受益。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为了给大法说句公道话,曾经六次被抓,其中四次被非法关押进看守所,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在非法关押期间,恶警们对其他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更是触目惊心,使人不寒而栗。 和许许多多大法修炼者相同的是,郑培洪老人走入大法修炼只是为了祛病健身。那时,她被各种疾病缠身,生活都不能自理,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更谈不上做家务活了。幸运的是一九九七年大法在佳木斯洪传,让她也听到了福音,看到了希望。修炼法轮功后,郑培洪生活真的能自理了,还能干家务活了,心情变得开朗。儿女们从她身体的变化看到了大法在祛病健身方面的奇效,而且她的身体好了也了却了他们的后顾之忧,家人都支持她。从此她的家中充满了阳光和快乐。 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出于小人的妒忌,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这场疯狂迫害。当地的法轮功学员不断的进京上访,不断的有学员被遣返非法关押进了看守所,一时间整个城市笼罩在恐怖之中。郑培洪老人认为自己不能只在大法中寻好处,何况大法师父救了她的命!她决定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并要求还师父清白。 进京途中被劫持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三日,郑培洪和几名法轮功学员乘上了去北京的列车。刚到沈阳,就被乘警强迫下车,并被非法囚禁在沈阳车站收容所。 不让吃喝,没有铺盖,在即将进入数九的寒天里,他们被逼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坐了三天两夜,苦不堪言。最后一天晚上,恶警把他们身上带的钱全部搜光,每人只给留了十元钱,然后把她们送上开往牡丹江的列车上就不管了。 被天津收容所非法关押 已身无分文的她们在漆黑的夜里又冷又饿,已经好几天没吃没喝了,怎么办?郑培洪无意中发现兜里竟然还留有二百元钱,当时别提有多高兴了!遗憾的是这点钱仅够买四张去天津的火车票。尽管如此她们还是决定继续前行,立即购买了开往天津的车票。那时中共害怕法轮功学员上访,不惜一切代价全方位的对大法学员进行堵截。火车还没到天津,郑培洪和同伴又被天津的铁路警察绑架,关进了当地的收容所。她们绝食反迫害,一次已年近六十的郑培洪被四个恶警按倒在水泥地上,有的按住她的四肢,有一个抱着她的头并捏着她的鼻子逼迫她张口给她灌玉米糊。她使劲闭上嘴不让他们灌,而她又无法呼吸,使她几乎要窒息。这时一股强大的力量突然使她坐了起来,这一举动把恶警们吓坏了,玉米糊撒了一地,也撒到警察们身上。 这个收容所非法关押了十二名大法弟子。在被强制灌食中,有的法轮功学员的嘴边裂了很深的口子,不断的流血;有的嘴边起了很多泡,不能说话;有的在刷牙时喝了几口清水,吐出来的却是黄水。 郑培洪在这里被非法关押了四天后才被无条件的释放。 后来在法轮功学员的帮助下她终于来到了北京。当她在天安门广场拉起了横幅并高呼“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时恶警们蜂拥而上把她和几名法轮功学员连推带拽的弄到警车上。在车上她往车下推自己的同修,让她们快跑,被开车的司机看到了,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按在车座上很长时间,等她起来时,车上已装满了人。她的头发被拽下一大堆,露出一大块头皮,至今还留有伤疤呢。 北京平谷看守所恶警灭绝人性 她们被拉到了平谷看守所。有一次恶警在提审郑培洪时,她就觉得后背热乎乎的,回头一看,一个身材高大的恶警手里拿着一根又长又粗的胶皮棍,正在用力狠狠的往她身上抽打,可她并没有一点痛的感觉。那年,北京的天气格外寒冷。一天晚上,天阴沉沉的下着雪花,恶警不让她穿外衣,只穿内衣在院子里站着,站在冰天雪地上不让动一下,看着她的那个恶警穿着棉大衣,戴着棉帽子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还冻的够呛,最后他自己冻得实在受不了了才叫大家进屋。恶警把她专门关押在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的监号里。 这个监号里被非法关押着十四名法轮功学员,多数都是北京来的。她们被恶警们迫害的有的吐血、有的趴在床上起不来。有一名法轮功学员跟她讲,说昨天差点过不来了,恶警们将她们的鼻子插上管再灌了一肚子的凉水,不让她们穿外衣,强迫她们在院子里走步,从早六点到晚六点,在又冷又饿又累的情况下,实在受不了了这位学员就想到了死。真的不想再受这份罪了,想尽快解脱算了。但是想死也死不了,因为带着头盔,手铐子、脚镣子。身上被恶警打的红一块、紫一块的,没有多少好地方,真是太残忍了。 给法轮功学员灌食时手段更残忍。这个院子里有一个凉亭。恶警把十四名法轮功学员按倒在冰天雪地里那冰凉的水泥地上,把胶皮管从鼻子插到胃里。不知道灌的是什么,有的刚从鼻子插进去就从口里吐出来,恶警们就把管子拽出来,上面还带出很多血,然后再把这血淋淋的管子从鼻子插进去,有的反复插几次,真是丧尽天良,惨不忍睹。被折磨的大法学员痛苦的喊叫声不绝于耳。郑培洪老人看到这种情景,心里非常难过又很害怕,就在这极度恐慌中被强迫灌了食。 在监室里灌食恶警们也有恶招。他们故意往水泥地上倒凉水,再把被强制暴力灌食的人按倒在洒过水的地上,被灌食的学员灌完起来后,身上的凉水直往下淌,不一会衣服就结冰了。还有一名大法弟子,个子又瘦又小,带着头盔、手铐子、光着脚,脚上还戴着镣子,被一个身高体壮的恶警按倒在雪地里,并骑在她身上狠狠的用力抽打脸部,顿时鲜血从她的脸上淌了下来,满脸都是。她被打的眼睛肿得睁不开了,鼻子、嘴被打得肿起很高,已经变形了。即使这样她还在高喊着:“法轮大法好!”她的坚韧不屈震撼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这些毫无人性的恶警已经完全沦丧为邪党手中打人的棍子。 历经十七天的非人魔难,郑培洪在二零零一年元旦那天才回到家。这段日子儿女们也吃了不少的苦,担惊受怕,吃不好、睡不好,班也不上了,四处奔波寻找她的下落,直到她回来。 第四次被绑架与非法关押 二零零一年春天,郑培洪老人在去早市的路上张贴真相不干胶时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佳木斯友谊路派出所恶警将她绑架,当晚就把她关到看守所。由于在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不能学法炼功,十八天后,她突然头晕的厉害,紧接着半边身子又麻又痛,只能躺在大铺上,不能动弹了。监号里的人喊狱医来检查身体,看守所一看这么大岁数,身体出现这种状态,怕承担责任,才通知家人来接她。两天后女儿把她接回家。恶警向她的家人勒索二千元钱,她的家人只给了他们八百元。在看守所里每天两个窝窝头,两个半碗菜汤,没有油,甚至连菜叶都极少看见,还夹杂着泥土。根本就不是人吃的饭食,就这样,二十天的伙食费竟高达五百六十元! 此后,包片警察还不断的去她家骚扰,最频繁的时候长青派出所恶警一周能去她家三次。她的儿女们整天为她提心吊胆、担惊受怕。 被恶人举报,再陷囹圄 同年夏天,郑培洪和一名法轮功学员在居民区发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恶人发现,那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脱不了身,郑培洪老人忙上前制止,向那人讲真相。此人被恶党的宣传迷了心窍,根本不听劝阻,很快友谊路派出所恶警闻讯赶来,将她们二人带到派出所非法审问,晚上就把郑培洪老人送到看守所。看守所的狱医一看还是她,就拒收。派出所恶警却执意要把她送进去。老人严厉的正告他们:我的年龄相当于你母亲的年龄,迫害我就等于迫害你母亲一样。我们不做坏事,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善恶有报啊!恶警们无话可说,又将她送回派出所戴上手铐子非法关押了一夜,第二天才让她回了家。 郑培洪老人的遭遇只是数百万法轮功学员中的一个。希望善良的人们透过这位老人的遭遇,看清恶党的本质,别再被谎言欺骗,及早退出中共及其邪恶附属的组织,选择光明的未来。 唐山厚道村民黄风江生前遭受的迫害
唐山玉田县郭家屯乡六十九岁的黄风江,九六年夏天看到妻子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后,走入修炼,在生活中,在经商中默默的按照真善忍的原则,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恶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功,他遭到邪恶多次强制洗脑、恐吓、跟踪、无理骚扰、勒索钱财。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四日,又遭到玉田县“六一零”、当地郭家屯乡派出所和不明真相的人构陷,被非法抄家,并被玉田公安局政保科绑架,非法审讯,遭到恶警电击头部,一直电到电棒没电才住手。恶警们用电棍电击这个60多岁的老人,折磨几个小时后将老人投入玉田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30多天,释放时勒索3000元。回家后头部经常痛。 每逢所谓的敏感日,中共恶警到黄风江家进行骚扰,干扰正常生活,使他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妻子、儿子、两个女儿都被当地派出所、看守所绑架、非法抄家、关押数日到两个月,被勒索钱财。 即使受到这么大的迫害,老人怕亲戚朋友担心,表面上很乐观,很少和别人说起自己所遭受的邪恶迫害,还安慰别人。但终究经不起中共恶徒对他们家人无休止的迫害,及自己身心所受到的摧残,老人于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六日吐血在医院痛苦的含冤离开人世,终年六十九岁。 程玉兰两次遭绑架 丈夫被勒索负债累累
(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佳木斯东风区建国乡程玉兰有幸炼法轮功后不到一个月,身上的病全部消失。自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她原本幸福的家失去了往日的宁静。为坚持信仰“真善忍”法轮大法,她曾两次被绑架到看守所,每次家人都被恶警勒索才放回家,使本来就不太富裕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至今仍负债累累。 以下是她本人的自述: 我叫程玉兰,今年五十六岁,一九九七年一月份有幸得法的。得法前身体体弱多病,类风湿、心衰,一到阴天下雨各关节肿胀疼痛难忍,没有了劳动能力,无奈家里困难没钱治病,有过多次轻生的念头。天无绝人之路,有幸喜得大法,炼功不到一个月,身上的病全部消失,沐浴在大法中,真是幸福极了。 九九年七•二零风雨突变,乌云压境,一时间黑白颠倒,对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弟子(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开始了。 建国乡派出所所长刁文龙、警察小风、王炳才、马景宽进门就翻,不由分说就开始掠夺式的搜查,师父法像、大法书籍、背包里的钱,耳环等私人物品全部抄走,把我也带到派出所,又过了一会,又抓了建国的两名同修。他们给我看污蔑师父和大法的电视新闻,还逼我们写不炼功的保证。我想这么好的功法怎么不让炼呢?我们几人被分开单独关进里屋,凌晨过后才让回家。从那以后他们经常晚上去我家骚扰,我丈夫被他们吓得不知所措,腿都不听使唤了。 回家后,电台、电视台24小时连续播放诽谤师父、污蔑大法的话,作为弟子一定要为师父说句公道话,我决定进京上访。在去北京的列车上,一路上我就一直向世人讲述自己身心受益以及大法的美好。到了北京遇到了一对沈阳的老年大法弟子,我们就一起坐在天安门前炼功来证实大法。天安门的警察象一群疯狗一样扑过来,按住老年男同修连踢带打的。我拽着一个警察说:警察不许打好人。老太太高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这时来了一辆警车,他们连踢带打把我们推上了警车,劫持到天安门附近的派出所,关进大铁笼子里,里面还非法关押着好多外地同修。 当地在北京劫人的警察认出了我,把我领到佳木斯驻京办事处,一进门就把我随身带的钱财物没收的一干二净,到了里面看见有很多大法弟子被囚禁在这里。不一会门呼一下开了,我们都一惊,看见四五个警察打的打、拽的拽把一个人拖到屋里。我们上前把他扶起来,原来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被打的遍体鳞伤,浑身是血,满头是包,一只眼睛被打的睁不开了。有同修端来了一盆水给他擦擦脸,然后我们坐在一起背《洪吟》。这时有人喊我,我出去了,恶警让我们拿钱,买了当天回佳木斯的火车票,回来后就把我送进看守所进一步迫害。 在看守所打开监号的门才知道里面非法关押了二十多名大法弟子。恶警把大铁门打开,我进去后首先被刑事犯搜身(狱警违法给她们的权利),然后用凉水逼我洗澡,穿号服,坐板、背监规等,我们不从,她们就叫来恶警大骂一顿,不服从就不许吃饭。 我所在的号里其中有一个叫邹彩荣的大法弟子,患小儿麻痹二十六年来从未站起来过,整天坐在轮椅上。自从修炼了法轮功能走路了,生活能自理了,因为证实大法也被关进来了。 在看守所的第二天,隔壁就迫害死了一名六十多岁的老年女大法弟子,为此我们共同抗议,开始绝食绝水。家人听说看守所害死人了,怕我受到伤害,在我绝食的第四天来看我,恶警利用家人的善良逼我写保证书,我不写,情急之下哥哥姐姐打了我好几个耳光。我丈夫急忙过来说:别打了,她是个好人!做好人没有错!绝食抗议迫害的第六天,丈夫把我接回家。 刚一进家门,派出所所长刁文龙、马景宽在我家等着取六千元保证金,不给就把人带走,我丈夫东挪西凑借了六千元钱给他们,他们才肯走。从此恶警三天两头晚上来我家骚扰。回来以后才知道丈夫怕我在里面吃苦,又借了一万八千多元钱把我要回来。看到家里的状况,我几乎要崩溃了,家里经常有来要债的,快过年了孩子连棉衣还没穿上,在看守所认识的同修听说了,给我邮来了棉衣等物品,才算过了个年。 2002年9月的一天晚上,我割了一天的地正想休息,派出所恶警又来我家敲门,把我丈夫吓得腿都不好使了。我说别害怕,我看看是怎么回事。他们说找我核实点事,我说我不去,他说你先把门打开,我把门打开恶警们拽着我上了车,一边一个人劫持着我开车就走。到建国一同修家,僵持了一个多小时,企图绑架同修的阴谋彻底破产。实在没办法,就把我送进看守所非法关押。看守所里还有五、六个同修,过一会听说又送来六七个同修,我一打听才知道是中共要开十六大了,过了十一还要全城大搜捕。 都说三春不抵一秋忙,正是秋收大忙季节,却把修炼真善忍的好人绑架到看守所,让三四个杀人犯看着我们,不让我们炼功也不让我们说话,更不让见家人。自从我被绑架之后,丈夫到处打听我的下落,一边忙秋收,还要替我照顾偏瘫在床的老母亲和两个儿子。后来在看守所打听到我的下落,又花了两万多元把我解救出来。旧账没还又添新帐,真是雪上加霜啊! 辽宁省清原县任振芝受迫害经历
任振芝,五十四岁,是辽宁省抚顺市清原县南八家供销社职工。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在大法中受益。因为坚持信仰“真、善、忍”做好人,曾被中共邪党多次骚扰、两次非法劳教。 进京证实法后、多次被骚扰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四日晚和同修一起坐大客车,去北京讲明真相,走到秦皇岛被警察拦截。任振芝和几名同修搭车去了北京,到了北京去了府右街,当时,看见都是全国各地的法轮功学员,还有全副武装的警察,下午,通知学员回去,他们就各自返回到本地。过了不长时间,清原县公安局的李洪斌和一个不知姓名的警察、还有纪检委的一个人到单位骚扰,问任振芝到北京干什么去了,还炼不炼法轮功。任振芝回答:去北京上访,讲明真相,法轮功还得炼。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早晨到公园去炼功,看一个人都没有,听同修说:都到去北京证实法了,任振芝回家收拾一下,也去了北京,到了北京直接去了信访办,被抚顺市驻京办事处的警察截住,把任振芝带到一个地方,那里面有三十多个清原的法轮功学员,把他们一起送到一个两层的大客车上,遣送回清原。车走到兴城时,任振芝准备跳车回北京继续证实法,她把二层的铁栏子掰弯,跳下去,当时就摔伤了,被巡警发现,巡警在她身上发现了住址,给清原县公安局打电话,当任振芝醒来时,已在医院里躺着,有警察在监视,在医院里十一天警察天天看着,回家后,还在监视。等身体恢复之后,到单位上班,单位领导怕上北京,还派人监视她。 中共邪党怕进京、被非法劳教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早晨八点左右,任振芝出去买馒头,清原县公安局的两个警察跟进了屋,进屋就说:我们可看见你人了,还以为你去北京了,昨晚可给我们冻完了,说着急忙到任振芝家的炕上暖和。任振芝问怎么回事 ?他们说:怕你进京上访,昨天晚上在她家外面监视了一宿。然后,两个警察让任振芝去县社一趟,有点事核实。到了办公室,有清原县公安局的李洪斌、阮丽、还有几个不知姓名的警察在那里等着。他们把任振芝软禁了一天一宿,第二天早晨七点多钟,被清原县公安局送到大沙沟拘留所。关押了一个月,然后送抚顺市教养院非法劳教两年。在抚顺教养院一个多月,又把抚顺教养院的所有法轮功学员全部转到马三家教养院强制转化。 在教养院里,每天坐板,背监规,看污蔑大法、师父的录像,利用邪悟的学员强制洗脑。每天还服劳役,织毛衣、做衣服,在承受不住劳教所的折磨下,违心转化了。 第二次被劳教 从劳教所回来之后,邪恶一直监视,二零零二年二月十八日晚上,县社保卫科的小庄来了一个电话,要找任振芝唠嗑,任振芝说:要接孩子没有时间,紧接着又来一个电话,任振芝刚撂下电话,进来四、五个警察是抚顺公安一处的,进屋就问,还炼不炼法轮功,任振芝说:炼,他们就开始翻东西,屋里屋外到处翻,啥也没翻着,就把任振芝带到清原县公安局铐了一宿。第二天,送到抚顺女子自强学校关押了三十八天,然后清原县公安局又把任振芝送到马三家子教养院劳教三年。 在教养院里,每天做劳役,不让闲着,做手工艺品,出外面扒苞米。起早贪黑的干活,每天非常疲惫。从精神上迫害,强迫转化,(放弃修炼法轮功),看污蔑大法、师父的录像,不放弃信仰就酷刑迫害,有个叫综合楼的地方,是专门迫害坚定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的地方,从那里回来的学员,都是伤痕累累。惨不忍睹。 重庆市木材调运处退休职工朱正安的自述
文/四川老年大法弟子 我叫朱正安,男,年近八十,是重庆市木材调运处的退休职工,家住重庆市大渡口。 修炼前本人有多种病症,和单位卫生所老打交道,治疗效果不理想,长年受病痛的煎熬。一九九五年我幸遇大法,修炼法轮大法后很快百病全消,真感人生的快乐。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团迫害大法,我受到的严重迫害一言难尽。这些年来骚扰我的人有本单位的主任吴子明,有单位所在派出所的所长何某,还有来自建胜镇派出所和大渡口国保大队的,特别是当地生产队干部,经常深夜来搅扰,搞得我全家不能休息。我问他你来有啥事?他说派出所来电话叫我来看你在家没有,你在家就算了,怕你在外搞活动。这样的骚扰次数多的无法计算,还有若干不知名的人也随意来找我麻烦。他们就是要我放弃法轮功。建胜镇派出所和单位经常配合一起来。 我的家被多次非法抄家,抄走我的大法资料和大法书籍,还把我绑架到单位派出所开审判会,追查资料来源。我拒绝回答。 他们还把我送到大渡口拘留所(也叫看守所)经常关押半个月或者一个月。看守所的工作人员说我是常客,还笑着说:老朋友来了。有一次把我从看守所转到农科院洗脑班强制洗脑,还由单位专门派了一个姓彭的帮教人员专做“转化”我的工作。我跟他们讲修真善忍没有错,你别想“转化”我。我被关押在洗脑班一百多天。他们的“转化”最终失败,扣了我二千多元伙食费让我回家了。 从洗脑班回家后干扰仍然不断,他们又来抄走了我的各种大法书籍和生活用品甚至家具。 二零零七年一月九日,因我出去给乡亲们发放讲述法轮功真相的资料,遭人诬告,又被绑架到大渡口看守所非法关押,后被非法判刑三年,关进了永川监狱。二零一零年一月八日回家。 回家后他们以“回访”为名又多次对我进行骚扰、抄家。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日上午来了七、八个未穿警服、未亮手续的人,其中二人在回访单上落名是沈军、宋申云。他们又抢走了我许多大法资料和大法书籍,真是强盗行为。仅仅过了十几天,十一月二十二日上午又来了五、六个人,其中一个给我看了工作牌,名字叫蒋佐仁。他收回工作牌后马上就要开我的箱子,我说:慢着,你们来了几个人,先把你们的名字和电话还有警号都给我留下,否则不能动我的东西。他们听我这么一说,什么也没说就慌忙的走了。 我修大法祛病健身,做好人对社会有益,根本不应该被迫害。我们理直气壮,就是不应该被迫害。中共警察的行为连他们自己都知道是违法的,心虚的! 山东潍坊市寒亭区隋安荣遭迫害事实
二零零九年十月,山东潍坊市寒亭区国保大队用谎言把法轮功学员隋安荣骗去,并非法抄家,抄去大法书、MP3两个、师父法像等物品。中午,隋安荣说要回家给孙女做饭,你把我骗这儿干什么?然后恶警在隋安荣不知道的情况下,骗取隋安荣老伴五千元钱,又逼隋安荣的女婿请他喝酒,花了一千五百多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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