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二零零七年过年长假,我儿子、儿媳、女儿、女婿,带着孙女去四川旅游。临走之前,同修把儿子和孙女的衣服上用手指都写上了“法轮大法好”(其他人的衣服没见到写没写)。当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碰断四根护栏铁柱,护栏的钢板从前车窗進去,后窗出来,车窜下路基,打个滚,人都甩出来了,车已经不象样子了,儿子和孙女连点皮都没破,其他人受点轻伤也都很快好了——是师父保护了他们。 生命的教训 我从小就不爱体育活动,平时少言寡语,也没练过什么气功。年老了妻子得了糖尿病,为了治她的病,陪她学了一个老同事教的××功。练了一年多,不但不见病情好转,而且腿上黑了一大块。到医院一检查,又增加了个再生障碍性贫血,医生说:“象你这症状,医院都得下病危。”住了一段医院出院后,我女儿说;“听说法轮功治病效果很好,某某瘫痪都好了,你们去学法轮功吧。”并且给请一本《转法轮》。我看了一讲多一点,看不懂,也不相信,就放下了。后来她说:“你们去学吧。”我说:“找不到地方。”她说:“上咱那去学。”到了那个地方正好是个炼功点,第一天放师父广州讲法录像,本来我不想学,我说:“你们领着你妈去听吧。”她们去了以后,我心里想:“她病的这个样子,能听進去么!我也去听听吧,她记不住地方,好给她提示提示。”就这样后来我也跟去了。 师父那慈祥的面孔,亲切洪亮的声音,深入浅出的把深奥法理都讲出来了,句句打动着我的心。深深的感到在当今这个混浊黑暗的社会里还有这么高尚纯净的法,我的心情太激动了,九讲法我都是不住淌着眼泪听下去的。这个功我炼定了。因为长期为邪党工作,造了不少业,落了一身病。虽然没有躺下,也是浑身不舒服,尤其腰痛起来象断了似的,两腿也不一般长了。我第一次去炼功点就是扶着墙去的,当炼到第二套功法时,就感觉腿一般长了;炼完四套功法(第五套功法自己回家炼),全身活动自如,什么病的感觉都没有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简直无法言表。出了炼功点大门,子女们本来想留下伺候我们的,一看我身体这么好,也都放心的回去上班了。又碰到一位没参加炼功的老同事问:“这功怎么样?”我说“太好了!我要炼到上西天。”(当时不知道什么叫圆满。)我妻子病太重,站不下来,只能坐在炼功点上感受能量场的熏陶。这是一九九八年六月十二日的事,我一直把这一天当作自己再生的日子。 回忆起来当时的信师信法的成度是非常不够的。附近有个小医院,用中草药治这种病,我就一边陪她炼功,一边领她看中医,吃中药。这样脚踩两只船是不会有效果的,她的病情越来越重,我说:“咱们还是回省城吧。”在回省城的路上,我们两个商量:回城以后,停一段药看怎么样(不坚定)。回家就把药停下来啦,但每天都发烧在三十九度左右。我问她难受不难受,她说:“不难受。”(还是没悟到。)我问她能不能撑的了?她说:“可以,没事。” 到第七天,烧退了,可是又出现了上吐下泻。这时我坐不住了,因为我听说上吐下泻是病情严重的表现,弄不好会休克。就急忙打电话叫来救护车,到医大附属医院急诊检查,血小板已经上升到二十万,(吃药治疗期间血小板不到一万,正常人是十万到三十万。)我不相信,叫儿子去化验室问,经化验师复查不错,我还是不信,又叫儿子去问,化验师说:“我干这干二十多年了,不会错的。”医生认定不是血液病,我要求住院,医生说没床位,我还是要求(还不悟,继续作为人而不是作为修炼人看问题)。医生无奈的说:“那上肾病科吧。”到肾病科还是没床位,我们只好回家了。 这接二连三的情况,不是师父明显的点化我们消业不用住院吗!那时我也不懂什么悟性,也不会悟,不懂怎么自己当修炼人,所以心还是放不下。第二天又住進了人民医院,经检查血小板只有三万了。虽然在医院里我天天给她读法放师父广州讲法录音,她病的太重(完全把自己当病人了),根本听不進去。在医院吃药打针,病情越来越恶化,血小板都没了,靠输血维持生命。血站的血不管用了,抽子女的,子女的血到她身上也不起作用了,最后她的心脏还是停止跳动了。她走的时候非常安详,大小便都没失禁,干干净净,象睡着了一样。我觉的师父还是管着她的,她是带着法走的,我想送给她一本《转法轮》,不知这样做对不对,问了我们炼功点的联络人。他说:“不行,不能把大法作为陪葬品。”我又跟他谈了治病的情况和去世时的表现,他说:“哎呀!你没悟到,上吐下泻是师父给她清理身体的,不住院病就好了。” 我听了如同晴天霹雳,脑袋直懵,悔恨交加。师父说:“在另外的空间看你的身体,那骨头都是一块块黑的。就这样的身体,一下子给你净化出来,一点反应没有也不行,所以你会有反应。有的人还会连拉带吐。过去有许多地方的学员给我写心得体会中提到这个问题说:老师啊,我从学习班听完课回家,一路上尽找厕所,一直找到家。因为内脏都得净化。”(《转法轮》)看了这些遍,我怎么就没记住师父讲的这段法呢!怎么就没悟到呢!现在实在悔恨莫及。我得到的唯一安慰是:后来见到她的哥嫂,给他们说了这个情况,他们也没责怪我。开始他们有点不相信,又询问了几个孩子,说的都是一样,他们相信了大法的神奇,要求我送给他们大法书。我把《转法轮》捧给他们,又送给他们一个mp3,让他们看书,听师父广州讲法录音,他们把邪党也退了。嫂子小时得过小儿麻痹症,前几年几乎不能走路了,现在也能走了,哥哥八十多岁身体还很健康。 与同修再婚 老伴的去世,使我很懊丧,很孤独,怎么办呢,后悔也晚了。学学法,心想只有坚定的修炼,待我修成了度她,老伴的去世反而增强了我修炼的信心。三女儿怕我住在原来的地方心情不好,又搬了个新地方。这里的条件比较好,有燃气、暖气、有热水。后来我想,还得找个同伴,找个敢给我提意见的,还得是炼法轮功的。找谁呢,想来想去,想到了同事中一个人,她是几年前因家庭不和离婚的,但不知道她炼不炼法轮功。打听到她就在这个市的郊区办了一个鞋厂,我一進厂,见到车间墙上,贴的到处是大法语录,炼功气氛很浓,我特别高兴。见面之后,各自谈了分别几年来的情况。经过一阵寒暄,我说“咱们有缘份”,她说“也是吧”。我说:“除了我比你年龄大之外,不会有啥意见吧?”她说:“我们炼法轮功的,不讲年龄,年龄会逐渐往后退。”就这样我们的心就熔合在一起了。后来她问我,“你退休时轰你下台的大字报我签名了,你咋还来找我呀。”我说:“贴个大字报算啥呢,况且又不是你写的,你只是签个名有啥呢”。从那以后我就在厂里一边学法炼功,一边帮助干力所能及的活。我们觉的我们都是大法弟子,应该归师父管,在师父像前叩头就算结婚了,后来听到师父在国外讲法说,大法弟子结婚还要办理常人的登记手续,我们就这样登记了。 结婚之后,我的子女受观念的影响,又听别人说些对同修一些不好的话,我们的家庭很长时间不和。我们把这些当作子女们替我们消业,一忍再忍,也没发生什么大的矛盾。后来我儿媳生个女孩。我回去看小孩的时候,小孩还没满月。她姥姥抱着光哭,我接过来一声也不哭了。当她姥姥接过去时,又大声哭起来。孩子生下来就是她姥姥照顾的,怎么跟姥姥生跟我熟呢?当时就想,这孩子是带有使命来的。同修对小孙女特别好,小孩跟着他们经常发烧,到我们这里什么病也没有了。同修给孩子讲修炼故事,一讲就是半夜,孩子还听不够。长到两岁多的时候,她爸爸带她爬山,摔倒了,脸破一大块。我们见到之后,求师父保佑,让孩子的伤赶快好,不到三天伤痂就掉了,一点疤痕都没有。二零零七年过年长假,我儿子、儿媳、女儿、女婿,带着孙女去四川旅游。临走之前,同修把儿子和孙女的衣服上用手指都写上了“法轮大法好”(其他人的衣服没见到写没写)。当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碰断四根护栏铁柱,护栏的钢板从前车窗進去,后窗出来,车窜下路基,打个滚,人都甩出来了,车已经不象样子了,儿子和孙女连点皮都没破,其他人受点轻伤也都很快好了——是师父保护了他们。还有一件事,我三女婿夜间开车,车速一百四十码,一打盹车碰到护栏上,车碰报废了,人却没有事。真是我们俩人炼功,全家受益。现在我们家庭非常和睦。 岿然不动 因为鞋厂办在农村,我们一般早晨炼功,白天干活,晚上到附近各村洪法。他(她)们看到了法轮大法的神奇功效,学功的热情很高,几里以外的村庄都要求我们去他们村传功。晚上我们蹬着三轮车,带着电视机、录像机到几里以外的村庄给他(她)们放师父讲法录像。就在这群众学功高潮的时候,一天晚上我到外村放录像回来,看到街上正声嘶力竭的,连篇累牍的播放着攻击法轮大法的恶毒文章。我意识到邪党迫害法轮功的运动又开始了。因为我参加过毛贼搞的历次运动,每次运动都是先造舆论,造成声势,吓住老百姓,然后按照它的计划安排,达到他的罪恶目地。这时我心里想,这一次你是达不到目地了,法轮大法是修佛的,佛就是神,只能神管人,哪有人管神的道理。你共产党是人的党,你怎么能管的了修神的大法呢!听了几句我就回去了(这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由于这一念是神念,在邪恶开始迫害最疯狂的时候,我们也没受到干扰,照样学法炼功。群众不敢学了,洪法停止了。第二天,村里炼法轮功的都要到村办公室登记,集中所谓的“学习”,我们什么事也没有。直到一个多月之后,村长、治保主任等到我们厂买鞋,看到墙上贴的都是大法语录,说你们咋还贴着这个,买了鞋就走了,以后再也没说什么。(这个情况已作过报道) 华表前的神威 因为我们住在农村,消息闭塞,又没有主动跟同修联系,正法的進程也不了解。虽然天天学法炼功,心里老是迷迷糊糊的。后来回城找到了同修,同修说:“现在大法弟子都在去北京天安门证实法,我已经去过了。”听了之后,我们内心非常惭愧:师父和大法蒙受这么大的冤屈,我们为什么没有想到去北京证实大法呢,真是太愧对师父了。两眼泪水哗哗淌了下来,我们一定去北京。第二天同修为我们准备了条幅和她们自制的法轮图,晚上我们就乘火车去了北京。 由于我们念正,一路没受到任何干扰。顺利到达北京,到前门时天刚亮。我们用了点早餐,走向天安门广场,天下着雪,走到长安街地下道时,遇见一位国际友人,挎个小照相机,向我们打招呼说:“您好!”我回答:“您好,法轮大法好。”这位友人知道了我们是来证实大法的,就远远的盯着我们。从东长安街走向天安门广场。我们心想,一定找个好的位置展开条幅,以显大法的威严和大法弟子风采。当我们走到东华表时,有几个武警问,“你们知道法轮功吗?”我没理他们,继续往西走,想走到金水桥前。这时武警越来越多,把我们围起来了,一个武警问:“法轮功好不好?”我说:“法轮大法好!”随即往袖筒内掏条幅,一个武警喊:“他袖筒里有东西,赶快……”,两个大个子武警扳住我的胳膊,我双手把条幅高高举过头顶展开,他们就是扳不下来。我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千古奇冤,还师父清白!”同修也把条幅打出来了。国外那位朋友把这场景拍下来了,还有几位游客录了像。我坚持约二、三十秒钟,(这都是师父的加持,我一个年近七十岁的老人,怎能有那么大的力量?)觉的目地达到了,我一放松,他们才把我的胳膊搬下来,那位国外朋友已经不见了。几个武警把我推倒,把我的棉衣都撕烂了,把我拖上他们预备好的警车。不长时间,抓满了一车我们的同修,拉到广场东南角他们的一个黑窝里。他们迫害好人,是不敢见阳光的,关一天,到晚上,用好几部大汽车把我们的同修送到远郊监狱里。他们兽性大作,用狼牙棒似的高压电棍,闪烁着火光,劈头盖脸往我们这些含冤无处伸的好人身上抽,惨无人道。让大家报自己的名字,谁也不报。这是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一日的事。当年我六十七岁,我同修大法的妻子五十三岁了。 邪恶阴谋破产 中国的新年(邪党把它改叫春节)快到了,我的人心起来了。心想我在这关着,孩子们能不挂心吗!可能他(她)们年也过不好。有一天出来放风,狱警拿的本子上写有与我同时被抓進来山东的一位老年同修的名字,我问怎么回事。他说:“他说出名字地址,放他回去了,你也说出你的名字,我们给你买个火车票,不给买到家,提前一站下车,我们也不通知当地政府,你就可以直接回家了。”由于我回家心切,对恶警的话没有一点怀疑,结果我被欺骗了。不仅说出了我的名字,把我同修的名字也说出来了。年前他们不仅没有放人,还通知了当地政府。年后把我们提到当地政府的驻京办事处软禁起来。叫来我们单位一个领导要钱,这个领导表态给五千块钱,他们不同意,又从千里之外叫来主管迫害我们的局长和单位一把手,据说表态给四万元,才同意押解我们回当地。 黄历正月初七押回当地一个院子一间屋子里,里边放着电视,听说这个院子就是“六一零办公室”,我听到这个名字就反感——“留妖灵”,一听就不是个好东西。说晚上让我们看电视。到了晚上看的什么呢,原来是污蔑法轮大法的天安门自焚伪案。看后把我叫到另一个屋子里,里边架着摄像机。我一看他们安的就不是好心,我满脸怒气问,“这是干什么!?”他们皮笑肉不笑的说,“坐下坐下,电视看了吗,怎么样?”我说“假的,法轮功不杀生,自杀也是杀生,法轮功决不会干这样的事。”他们赶快截住我的话,“好了,好了,你回去吧。”他们又叫去我的同修,同修也说自焚是假的,就这样他们想利用我们攻击法轮大法的阴谋破产了。 恶有恶报 因为单位出了钱,在北京说好是放我们的,我们把它的阴谋戳穿了,“六一零”头头恼羞成怒,当场表态把我们送北大监。这个头头还是我同修的老同学。为了踩着别人的头往上爬,同学情也没有了,多么自私和邪恶。现在我们悟到“留妖灵”,谁会留这个“妖灵”呢?宇宙是不会留的,只有中共邪党才会留。邪党的根已经拔掉了,所以“六一零”头头这个职位,就成了一个死亡的职位。我们進北大监不久,我同修做个梦,梦见她这个同学脸黑半拉,都烂了。同修通过他的熟人把他叫到监室,见到他,确实他已经面部麻痹胳膊也抬不起来了,他说他得脑血栓了。跟他说:“迫害法轮功是要遭报应的,这是你招的报应,赶快醒悟吧!”他说“谁不得个病啊”,不但不信,反而认为同修有求于他,给他办难看,不久他就住院了。我们坐了十个月的监出来,见到他妻子牵着他,一瘸一癫的走,职位没了,班上不成了。我们跟他说:“你经常念念法轮大法好,病慢慢就会好的”。本来是为了救他,他却认为是对他的讽刺,没说几句话就走了。后来他在广场蹓达,见到大法弟子讲真相,他又举报了,现早已经卧床不起了,死没死还不知道。 跟他同时遭报应的还有我单位的保卫科长。我们被非法关進监狱的时候,我把我的全部钥匙交给了这个保卫科长,他不但没有保护大法弟子,还带着恶警把我们的住处,全部翻了个底朝天。我们出狱后见到他时,他得了高血压脑血栓,现在已成植物人卧床不起了。还有一个人,是我们住处一个看房的,在恶警搜查大法弟子时提供了方便,说了一些没良心的话,一天晚上看电影,突然死了。 邪恶的迫害 在监狱里受尽了惨无人道的折磨,吃的是白水煮烂菜帮子,上边漂一层小虫,一个馍吃不饱,自己拿钱买方便面,街上七毛钱一包的方便面,他卖三元一包。住的头对着大便池,一个人不到三十公分的位置,身上生的虱子成疙瘩,我一百六十多斤的体重只剩不到一百一十斤。每天干活二十多小时,有时成夜不让休息。当时我一个将近七十岁的人,要剪八千个药盒口,在师父的呵护下,也坚持下来了。蹲七个月,从监狱出来了。 我同修比我受的苦更多,要把她送劳教。到劳教所一检查,血压过高,(她根本没有高血压病,是师父加持,不让邪恶迫害。)劳教所不收,他们仍不放人,又关到拘留所继续迫害。师父新经文发表了,我给她送经文,接见就在拘留所长办公室,所长就在旁边,我思想有些紧张,我交给她经文她交给我她们在拘留所受迫害的材料时,被所长看见了。当我走出来时,看见所长安排把门的对同修搜查,当时她只穿个短裤和背心,我以为被搜出来了,出来后我问她,她说在师父加持下带進去了。后来又让她参加洗脑班,我又给她送新经文说:“同修想叫咱俩办个资料点,你得回去。”后来全洗脑班十二个人,十一个写了“三书”(出来后很多人声明三书作废了),只有她没写。还是师父加持,让我妻子出现了严重的病态,单位派车由一位副经理带两个同事陪同送回来了。当上车时全洗脑班人员包括领导和被洗脑人员都出来欢送,真有胜利者的气势。 神奇的电脑 我们和同修凑了钱,购买了电脑和打印机,就在我们自己家里办起了资料点,后来我们觉的既要对社会保密,又不想叫家人知道,很不方便,就搬到外面租房住了。我们两个六、七十岁的老人在师父的加持下,在同修的帮助下,由不知电脑怎么开关的生手,逐渐学会了上网下载、编排、打印,还学会了印制大法书、刻录光盘、编制图片等。在做资料过程中,在师父加持下出现很多奇迹。发正念姿势是师父亲自演示的,师父的照片让我们肃然起敬,想打印出来。机器刚开起来,忽然想起来墨盒里灌的是蓝色墨水,(为节省费用改用了派克墨水)师父的照片打出来要是蓝色的这不是对师父的不敬吗!正在我们懊丧的时候,鲜明庄严彩色的师父照片出来了,我们的眼泪刷刷掉下来了。 在江魔头去冰岛访问期间,国外大法弟子跟着发正念,冰岛政府不给大法弟子签证,我们想了解这方面的情况,那几天邪党把网络封的很紧,上不去。我们打开电脑说了上述想法,请师父加持,电脑乎乎一会下来了,正是冰岛的消息。 师父还利用电脑指出我们的错误和纠正我们的不正确状态。有一次,我们吵了架,打开电脑,荧屏上出现了“自古强弩弦先断,每见钢刀口易伤。”我们明白是师父批评我们的,从此以后再没吵过架。还有一次,那时我们用的是无线网卡,速度很慢,白天下载比较困难,一般都放在晚上。冬天比较冷,夜间同修披个被子,打开电脑,荧屏上出现了“佛在金装,人在衣装”。我们明白这是批评我们衣冠不整。同修穿好衣服,电脑很快把一天的资料下来了。从此以后我们都是衣冠整齐的操作电脑。 这时我们联想一个问题,电脑对证实法这么有用,多叫些同修学不好吗!除写了一篇有条件同修都要学电脑的文章外,又教一些同修学电脑。后来流离失所的同修中有会电脑的,我们租赁了房子,办起了电脑学习班,教会了一批同修。这时明慧网正号召资料点遍地开花,这批同修发挥了作用。 膨胀的头脑 由于干的比较顺利,头脑热起来了,就想,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我们怎么不能把全省大法弟子联起来呢,产生了把全省大法弟子联起来的想法。在中国大陆遭受残酷迫害的环境下,这种想法是很不现实的,明慧网也明确指出在大陆不要搞大型法会。由于头脑过热,还是按自己想法搞。可能师父出于爱护我们这种证实法的无畏精神,给了我们加持和保护。一次,我们到一个地区,天下着雪,找到同修之后,把我们领到预先安排好的地点,同修已经到齐,雪还不停的下着,畅谈一夜,交流了修炼的心得体会,天快明的时候雪停了,同修们安全的回家了。然而,我们联系越来越广,好几个地区和我们联系上了。几个联络员商量买个汽车,便于联络员碰头也便于运送资料。我同修就去学了开汽车,说也奇怪,年轻人都没一次过关的,她却一次过关了。我们完全忽视了是在邪恶迫害的环境下,来做讲真相的工作的。到我们家来的人越来越多(孩子们知道了我们在外边住的地方,给我们弄了一套房子让搬回去了),很容易被发现,可我们自己还不知道被邪恶发现了——他们在我家门外安了摄像头,在对门蹲坑,我们还以为为防小偷安的呢。后来听说他们把我们当成了法轮功的省级领导机关,准备放长线钓大鱼,所以不轻易动我们。 明慧网资料越来越多,来取资料的也越来越多,我们增加了电脑和打印机,满足不了要求,就议论买一台制版印刷一体机。有同修提出机器声音大,不安全。这时我们头脑膨胀,忽视了邪恶迫害的环境下,随时都有受迫害的危险,买来了一体机,并安在一个没起来的批发市场里,这是一个很容易暴露的地方。一开始就一下子印了一千本《江泽民其人》。买三十箱纸,为运纸,我把三轮摩托车都压坏了。这个资料点也暴露了,也被蹲坑了。 有一位在我们家住的流离失所的外地同修要回去,在火车站被抓了,他冒着风险用派出所的电话告诉了我们,我对这位同修机智勇敢的精神非常佩服。转移是不可能的了。把东西收拾一下,只有等着,我们并没有害怕,只想着它们来了如何给其讲真相。由于它们把我们当成了法轮功省领导机关,来了足有二十多人,几级“六一零”的头头都来了,一看我们,一个是七十多岁的老头,一个是六十来岁的老太婆,他们也泄气了。我们就趁此机会给他们讲真相,放真相光碟。有的看的都入迷了,她领导叫还不想走。他(她)偷偷的把我们印的《九评共产党》,《江泽民其人》等往自己兜里装。他们也知道迫害好人、迫害老人不光彩吧。他们早晨到我家,把我家封锁起来,只准進,不准出。我三岁多的小孙女,想到院里玩一会都不行,还得他们领着。在我家整整折腾了一天,到天黑才把我们带走。心想到监狱我也得讲真相。進预备号我给号头讲,他很能接受,我炼功,值班的告诉他我炼功呢,他说“你看着他”。我被调到另一个号,号头说:“我们这里允许讲真相。”我利用吃饭的时间给那些在押人员讲。这两个号头很快得福报了,第一个号头到劳动号了,第二个号头原来被判死刑,他翻案,上诉书一年多没批下来,现在不到二十天批下来了,改为“死缓”。我同修给在女号里在押人员讲真相,一个该判刑人员,她经常念“法轮大法好”无罪释放了。 谁审谁 在监狱里邪恶人员提审我,我心里想,我是走在神路上的人,只能我审你,你怎能审我!到审讯室,正好我的座位居高临下,我严肃的坐在那里,他们象小丑一样趴在桌子上。开始他们皮笑肉不笑,装作关心的样子,我拒绝回答,他们的狰狞面目暴露,又是吵又是骂,就象热锅上的蚂蚁,问一句跑出去,回来再一句;问一句跑出去回来再一句。一上午也不知道他跑出去多少趟,当他说到“你吃着共产党的,还反对共产党”时,我说:“我没有反对共产党,我也没吃共产党的,我为共产党挣的钱,一百元的摞起来比我还高。”他说:“那您印《九评》干什么?”我说:“那都是我经过的,都是实事。”他们无言以对了。 我被押在看守所,我同修被拉到另一黑窝,受酷刑去了。他们硬逼她承认是法轮功的省级领导,并要求交出人员名单。大道无形,哪有什么省级领导和名单,当然不能配合,对她施酷刑。除电棍之外,还施了什么“烤全羊”(就是把人的四肢绑在一起,穿根钢管,绷起来,一个人来回晃悠,年轻人撑不了五分钟。)。恶警把她的四肢捆在一起,架起来,晃悠了二十多分钟,人都不呼吸了才放下来。恶警喊:“×老师,你咋不吭声了!”她说:“我睡着了。”她一点也没感到疼,是师父替她承受了。他们看逼不出来什么结果,弄不好还会出人命,也就不了了之了。 深刻的教训 这次出事损失太惨重了,资料点被破坏,被邪恶抢走的物资价值几十万元,影响了救度众生。教训是非常深刻的。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严重的事故呢?就是因为我们人念太重,私心太重,什么显示心、争斗心、干事心都出来了。虽然也每天坚持学法,但都是利用工作空闲时间,学那么一会。已不是大法弟子做大法的事,而成了常人做大法的事了。被邪恶钻了空子。 我们被关押十个多月,我的孩子被敲诈三十八万(孩子一直没向我们说,是闲谈中无意透露的。)判我们四年徒刑缓刑五年出来的。当然我们是不承认迫害的。我还是不忘讲真相。法院叫我们去拿判决书,庭长问我:“还炼不炼了?”我说:“这么好的功法当然要炼。为共产党卖一辈子命,到老了落个判刑!”一个法官插嘴说“比你冤枉的多了”。我说:“别人这样说可以,你是个法官,那还有法律吗?”庭长赶快过来说“好了好了”,把我推出门了。 这次出事使正法受到干扰,大法弟子遭迫害,跟邪恶配合的常人也得了报应。为邪恶提供蹲坑房子的房主得了乳腺癌,我们出狱很长时间她才出院。管理物业的开发商为邪党监控安摄像头和提供其它方便,老太太得了癌症,好大一片黄金宝地,业主不让建房,损失几千万。我们对常人遭报应不幸灾乐祸,而非常同情,师父叫大法弟子救你们来了,你们无知的协助邪恶迫害大法弟子,多可悲呀!师父慈悲,叫弟子们还要救常人,我劝那些人赶快醒悟吧别干傻事了。 沿着师父指引的道理走回家 回家以后,发现我们放的笔记本电脑和钱,都原封不动在那放着。在极度悲伤中得到了欣慰。觉的是师父保护我们,爱护我们,鼓励我们,继续搞好资料点。那我们就继续干下去吧。 又添置了设备,同时根据原来协调人研究的意见买个低档汽车。一天晚上我们到一位同修家联系,她不敢在家谈,大冷的冬天,把我们领到小区花园里,我们受不了,没说几句话回去了。后来又找到一位同修,说让我们印师父新经文和《明慧周刊》,送了两次,每次都是临时约定地点。最后一次,她说:“听说你们叛变了,当特务了。”我说:“我们被抓以后,有几个是我们供出来被抓的,一查不就知道了吗?”当时同修还给她解释了买汽车的事。(研究买汽车她也参加了)从那以后失去了联系,我们印的资料只好转到别处去了。没有想到这是邪恶有意间隔大法弟子的。自私的人心出来了,就想:“我们别在这里了,以后谁被抓的都说成是我们的事就麻烦了,我们走吧。”就搬到X城市去了,那里有我孩子的房子。 在×市我们没和大法失去联系,根据我们处的环境做好我们应该做的三件事,因为篇幅太长了,不再赘述,但是我们买汽车是很错误的。虽然是出事前定的,里边也有我们的钱,情况变了,应该跟同修再商量一下,里边也含有我享受的思想。我们正积攒钱,一定最近把借同修的钱还了。我们把车作为法器,发正念清除沿途邪恶,有的司机看见我同修开车直伸大拇指,说:“哇!没见过老太婆还能开车。”一次走在高速公路上,我们把收费卡丢了,到出站口要按最远里程收费,给他们讲了真相以后,因下着雨,他们把一条通道腾出来让我们停车,查到我们進高速入口,收了正常费,还安排人送我们。 这几年虽然换了几个地方,我们修炼的脚步没有停止过,没停止做师父安排的三件事。继续不停的在神的路上走着,我们要增强神念,去除人念。我觉的师父对待我们就象对待学步的孩子一样,敞开胸怀,呵护着我们,生怕我们摔倒了,我们踉跄的走,多想叫我们以稳健的步伐向前走啊!我们一定要向前走,我们一定按师父指引的道路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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