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六日】现将自己在正法修炼中的一点体会写出来跟同修们交流一下。 大量学法打下坚实基础 我是一九九七年七月有缘修炼法轮大法的。那时我的身体很差,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没有一点好的,大夫说连血液都坏了,是因吃大量药造成的,牛皮癣是血的问题。但我不是抱着祛病健身的想法修炼大法的。 当我第一次看《转法轮》这本宝书时,被师尊所讲的法理深深打动,边看边哭,还自言自语的说:世上还有这么好的东西叫我遇到了,我不修谁修。这样看着,哭着,睡着了。醒来后觉得整个人都变了,身体象脚不着地轻飘飘的,身心那个舒服无以言表,几个月的时间,牛皮癣全好了。 我学法、炼功、修心性成了我生活中的主题。《明慧周刊》每期都看,神奇的是每期《明慧周刊》上发表的文章不管是心性提高、病业过关、思想升华等在我身上都有发生,一一验证。 师父讲过:“只要学法你就会在修炼中得到提高”(《欧洲法会讲法》)。我就用大量的时间学法,在“七.二零”之前由于工作的便利,在工作之余,我三天能看二遍《转法轮》,其余讲法在家看,一星期后再倒过来,在家看《转法轮》,其余讲法拿厂里看。两年时间我把《洪吟》、《精進要旨》一篇不落的背了下来,《转法轮》背了一遍。早上一起来我就打开录音机播放师父讲法录音,家人都沐浴在师父的洪大慈悲之中,常人的一切电视、书籍、不再感兴趣,但却一目了然。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我也没放松学法,干活挂着MP3,还给自己规定每天背一段讲法,还背了二遍《转法轮》,更神奇的是,一次刚背完一遍《转法轮》,从我身体内走出一个动物生命体,用肉眼能看得到,走出一尺距离消失,我悟到是师父又给我净化了身体。 学法得法,在修炼过程中在法上认识法。我悟到,如果走旧势力安排的路,在身体上一味承受就很难过关,按大法的要求去做就能过。所以在邪恶迫害严重时,我曾多次被非法拘留,被关过邪恶“转化”班,被两次非法劳教,一次非法判刑,但我都凭对师父对大法的坚定信念、对众生的善念,闯过一道道难关。每次被非法劳教和判刑后,几个月就正念回家,见证了大法的威力,否定了旧势力的迫害,做一个真正的助师正法的大法徒。 一路正念走到现在,在从人走向神的过程中,离不开师父的慈悲呵护,真的象师在《转法轮》中讲的:“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 迫害初始不迷航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团开始疯狂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市里街道开始戒严,一里一岗真的很恐怖,象天都要塌下来了。厂里开始抓大法弟子,找上人看门看管,当时对每个大法弟子的触动都很大。半个月后,辅导员说,就剩你了,你也写个保证应付一下吧。我说:我和他们保证,那我和师父保证什么?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在厂里被关押期间,我正念瞒过三道岗到北京上访,就是为师父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到信访大门,两边全是各地抓法轮功的驻京办事处的车。我顺利走進大厅,便衣在访民中走来走去。我看到访民手里都有上访书,我没有,我得找地方写上访书去。我手里只有八元钱,一天也没吃东西了。晚上访民搭起帐篷,她们不让我在那,我上大桥底下住,访民说晚上也查也抓人,我到车站,晚上十点,一辆客车在我面前来回走,喊着八元一晚上、八元一晚上,我上车被拉到一大楼底下五层地下室,一晚上写好了上访书。 早上到信访大厅,跑到一上班刚开的窗口,我是第二个,我对前面的人说,能不能我先上,那人说他不是上访的,是帮上访咨询的。我说为法轮功上访。他说:快走,昨天打昏一个抬走了。我眼泪一下掉了下来,把上访书递了進去,工作人员看完后,拿着上访书站了起来,看看我又看看上访书,最后递出两张表给我让我填。填的过程我两边已站了二个人,我正念十足,认真填好后递了上去。那两人还说写的不少。 我被绑架到我们当地的驻京办事处,一下被推倒在一小黑屋,一把大椅子压在我身上,一人踩我腿坐了上去,说: 你还挺能,还上访,还被北京警察抓着,你知道我们干什么的?你想砸我们的饭碗?为你花了多少钱?(当时法轮功学员被北京警察绑架后,当地政府得拿出五千元钱才能销去记录,将人领走。) 他们开始问话,回答不如意要打耳光。这时家人打来电话,说已找了人,把我领出来了。表面上是家人找人,实际是师父保护了我。 更神奇的是,我的路费家人不知怎么找的,厂长给我报销了,连厂小警察都说: 你成大熊猫了,成国宝了,这么些人去找你,我们吃饭还得自己拿钱,你还报销,我们也炼法轮功。 救度这一方众生 不管出现什么形势变化,我从来没有对师父和大法产生过怀疑,当时觉得就是大气候翻过来了。市政协、公安、厂里三层领导做我的工作,就因我对大法坚信,他们对我说,你要炼住房没收、孩子失学、你和你丈夫双开回家。 我和丈夫真的被双开回家。丈夫在事业单位,工作还很优秀,丈夫说,大法给你祛了病谁都知道,你就不能在家偷炼?我说:我修“真善忍”怎能连个真都做不到?我说你去找他们,我炼功没错,和你也没关系。丈夫出去后,两天两夜没回家。我也开始找工作,走到哪把大法真相讲到哪。丈夫的事我没再问,我想一切有师父在管。一个月后,他回单位上班,还当上个小官。 我也找厂领导,要求上班,厂为我的事专门开会研究,不让上。其实我身体好了,到哪都能干,但我为了讲真相为主,有时在一个单位上班,看真相讲的差不多了我就想走,师父就神奇般安排我走了。有一次我在一小型企业上班,我以大法弟子状态对待我的工作和我周围的人,得到领导和职工们的认可,我和他们讲真相,到了一本《转法轮》排了近二十人等着看的境地。最后我觉得我做完了该走了,但领导和职工们肯定不愿我走,怎么办?师父神奇的安排原料短缺停工(一天后又照常上班),借机我说不来上班了,领导跑出来抱着我说,不舍得我走,以后要再来找我。走时我每个地方都发真相资料,以后他们都三退了。 后来师父安排我在一个食品门市部帮忙。我按大法弟子标准要求自己,任劳任怨,得到老板认可。但由于老板的私心重,没有诚信,导致门市部要垮了。一天老板对我说:这里的活都你干了吧,这地方好,我去干别的,你自己在这干吧,能挣出你的生活费来。老板教会了我她花二千元钱学的手艺。我越干越好,反过头来我雇她。她经营上的自私和不正的做法,在我主管的情况下都给纠正了。最后她逢人就说:“我服了修大法的,我叫她用那种垃圾油利润还厚,人家就不干,她做的东西质量好,价格还不贵,她真能做到,我从心里服了。”她成了活传媒。 其实这不是主要的,师父叫我救度这一方众生来了。当时我不知道这地区有公安局家属院、乡镇退休老干区,还有教师公寓,来人了我就大量发真相资料、光盘、《九评共产党》,有时还当着老板的面发时,她说:“你知道我老公是干什么的吗?是公安局的。”有时他们也问我是什么文化,我说初中,我说我主要是学法轮大法,我说我们都生在大法洪传时,为什么不看看大法书呢?了解一下才有发言权。一年的时间这些人该退的都退了,不退的以后见面也退了。后来,在一个月里老板给我长了两次房租,其实是师父保护弟子,催弟子走,警察已派人跟踪监视我了。事后才知道。 洗脑班反“转化” 一次厂领导捎信叫我拿工资卡回厂上班,我一到,看到厂派出所头目、厂警察在等着,说市里办学习班(洗脑“转化”班)叫我去看看。我立刻把厂办公大楼里所有人喊了出来,我说:作为厂领导骗人,以后谁还相信你。 我被两个警察架上车,派出所头目开车跟在后面,到了一个二层楼大院,有警察站岗。他们为了“转化”我,从劳教所叫来一个邪悟的大学生和一当地老师,还有四个也是邪悟的。我正念很强,我不准他们开口说话,读师父讲法行,只要谁一开口说话,我就大声背师父讲法。 大学生说的话,我听得出是相信了邪党在电视上的谎言,我说:你相信电视造谣还是相信师父讲法。师父说:“任何事情你们都要知道是我参加了这件事情,你们就要站在我的角度上去考虑这个问题。”(《瑞士法会讲法》)他们精神起来,说在哪的讲法,一个去找书,我们开始切磋。最后那个老师和一个女的当场回到大法中来,至今走在助师正法的路上。大学生当天被送回劳教所,听说吃了很多苦,现在也走在助师正法的路上。 在洗脑班我见人就讲“转化”是错的。最后派出所头目和我待了四天,叫我看电视谎言,我不看,也不吃饭,我就和他讲真相。第七天中午我做了一个梦,我走出洗脑班,所有人都出来送我,天上来了一条彩龙,还有一个人在录像,还说以后要放。当天下午,派出所头目开车把我送回厂,在车上他说他下半年就退二线了,回去也找大法书看看,那两警察在后面开车跟着。 正信威力扫牢笼 我被第一次非法劳教时,我没有过激行为,很理性的就是讲真相,我不干任何活,不报数,她们说我犯所规,我挨过她们的拳打脚踢,挨过十天十夜的吊铐,夏天关三个月小号,都没动摇我信师信法那坚定的心。她们逼我写“三书”,我说我不写,我写了对你们不好,她们说你看她们都写了都没事,我说她们最坏了,她们都知道大法好,上这来为自己早出去说大法不好,叫你们也犯罪,我知道你们为工作,为了执行上边的任务,但过程中怎么做可是你自己的事,当年耶稣也是被那个年代政府官员钉在十字架上,过后三次强大瘟疫覆盖国土,清算当时迫害耶稣的人,你们都有家庭和孩子,我为你好。 自我被关入那个大队,他们每天上班先研究怎么“转化”我,有唱红脸的,有唱白脸的。不管谁来到我面前,我都用善心对她们,我心中有法,我没有怕。我被他们严管,我要有什么事,看管我的人有责任,她们一天一次把我的事向上汇报。开始在班里“转化”我,我的坚定使有的人走回大法;接着他们又从每个班调人出来“转化”我,来“转化”我的邪悟的人我叫她说不出话来,她就去向队长说要回班,在这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我知道被我正念所制。他们又从别的大队找一个和我同一地方的邪悟者来“转化”我,她一见到我就说,你不“转化”我就不回去了。我说不用费劲,你马上回去。晚饭后她再没回来。 为“转化”我,他们共换四个代班队长,最后那个队长说,你再不“转化”我就写报告把你送监狱。我心想:你敢,你说了不算。第二天下午,见到她因打球摔倒,嘴唇和右手摔的稀烂。她见到我就说她遭报应了。我知道她是说给我写报告的事。我在的几个月里,共四人遭报应,还都在我面前说自己遭报应了,我都说:“你还是做好人,大法书上说的都是真理,做了不好的事遭报,把做的坏事还了,还得做好人。别看有的人做一大些坏事不管,到最后一下全完了。”我平心静气说完后,事情变化都很大。 大队长值班都单独和我谈话,我知道她身体情况,我就叫她打坐,默念“法轮大法好”,她照做了,有了变化,谈话中我知道她是想多了解修炼情况,特别是祛病健身方面的,我说这个大法不是炼炼动作就好病,得真正按法理做到才能真正好病。我说,你是大队长,“转化”大法弟子是在做最不好的事,有钱得有命来享受,身体不好没有命了,有钱也没有用。她也许觉我是真心为她好,她也许按我说的做了,身体明显有变化,从那再没来“转化”,只看着我就行。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大队长磕破头,淌出一些东西来。我知道师父点我,这个大队长明真相后,思想清除了一些坏东西来。 有一次,他们把一大法弟子在解教前送往男所“转化”了。大队长跑来说,某某转化了。我马上站起来说:那是她的事,她是她,我是我。我还没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我从严管自动变成宽管,我要上哪抬脚就去,跟我的人快跟上,因为只要我出事了挨批的是她们,所以她们只看着我,最后我那成了背法切磋的地方,有的学员开始走回大法,有的不再写对大法不敬的东西了。最后劳教所以保外就医的形式把我送回家。我这个坚定不“转化”的一走,整个大队里“转化”学员全体“反弹”,走回大法修炼。到如今那个大队还是个宽松的环境。 第二次我被非法关入劳教所。我不干活、不报数、不穿囚服,因为我们是被非法劳教的,就不配合邪恶的一切安排,我只按师父的要求做,我也从不承认劳教期,所以我几个月就走的时候,社会普犯向我竖起大拇指,彼此说着:怪不得她不承认劳教期呢。 只要我们做的正,大法就显威力。劳教所里关的大部份是社会犯,这部份人心狠,心眼多,之间的矛盾很复杂。而大法的超常,使她们不得不佩服大法弟子的所作所为。在那的几个月里,看我的是黑社会头子,她对一些犯人很狠,一些犯人也告她。我用大法的法理开导她,她说她和我不一样,说:你是神仙,我做不到。她从我身上看到了大法弟子的正。 奥运后,我再次被绑架。奥运前,当地资料点被破坏很多。为重建资料点,我的一台电脑连三台打印机,又忙着進耗材,由于忙于做事,忽视静心学法修炼,师父点悟也不悟了,被邪恶钻了空子,奥运后被绑架。邪恶把我当成重点,对我所谓的转捕了,走法律程序,要非法判我。 这在我这里是决不予以承认,我是大法弟子,无所不能,我有师父管。我正念抵制一切,开始写真相信劝三退,学法、发正念,把能背下来的法全写了下来,让犯人也跟着背,《洪吟二》背了下来,发正念一小时一小时的发,有的时候晚上六点盘上腿,直到发完十二点正念才拿下来,发的另外空间的邪恶直说“我放、我放你”,直叫唤。我真的象坐在邪恶的心脏上,我看见那坚如磐石的心加上发正念的力度,使邪恶灭,铲除了很多蛇和蛤蟆。 我还静下心来查找自己在心性和思想方面的漏,把自己所说所做的一切不符合法的全部除掉。在思想上再往前找,再找。大法弟子都是有能量的。我们向所长要笔纸,写了给检察院的信,为了救人,本着善念写。在看守所的那几个月里,通过我们发正念,晚上再也没有管教打犯人的声音了;只要他们叫我们出去,我们就讲真相,叫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他们就说不是全世界都知道吗?我们唱的歌词他们都听到了。几个月里,他们还人员大调整,重换一批人,我们又叫他们明白了真相,有的还三退了。我还做了一个梦,梦见我要走了,管教、犯人都挤破门看我。我真的要走了,从管教到犯人都看到了大法的超常与威力。 讲真相贯穿生活中 我从对电脑一窍不通,到上网、下载、打印、排版、装机等,都体现了大法的威力。开始建资料点师父安排我参加了,不到一个月我就把我们那一片资料承担了下来,因那时的资料全是从外地运过来的,每次都是去接了,再拉到早定好的地方分发,有时还突然变卦,就得拉着资料重找地方分。这回可好了,自己可以做了,也就是修大法有师父管,胆子也大,光《明慧周刊》就三十多份,资料那时发的也多。 从开始到成熟,这个过程真的是个修炼过程,也急躁过、埋怨过,还哭过。最后是先学法后做资料,做的过程也是神圣的,晚上只睡三个小时也不困,炼功从没落下过,每个星期的资料也和别的同修一样发。有时真的忙,想不发了,但不是多分出一份就是多了,都是师父给我安排好了,只要我一出门就是发资料、讲三退。 讲真相、劝三退,是大法弟子必须做的事,已贯穿在我的生活中了。有一次手里剩有几份资料想快发出去,走到路上看一司机带着墨镜,脸乌黑不象好人的样子,就过去讲真相、发资料,讲完司机说谢谢我,还叫我注意安全。我走出半里路后发现我的车锁和车钥匙没了,回到司机那找,发现刚给他的资料撕的粉碎扔在车外,我说你不看你说,这样对你不好。他一声也没说。往回走时找自己,刚才象完成任务一样送资料,不是真心救度众生,再就是见到司机后发出的念不正。发现这些后马上归正自己。做的过程也是修的过程。 自从三退开始,劝退很多人,有的人一讲就退,也有不听不信的人。一次我给一年轻司机讲真相,他摆着手说不识字,我说不是不识字,是被电视上骗的,当年耶稣传正法度那个年代的人,也被政府官员钉在十字架上,过后三次强大瘟疫淘汰迫害耶稣的人。法轮大法是度现在人,不要做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人,你可别相信电视上说的,要明辨是非。司机突然推开车门出来,双手接过资料,一声没说上车看起来。 有次一个七十岁左右的老太太上我的门市部买东西,我和她讲真相她认真听,我心想只要她知道法轮大法好就行了,三退的事连提也没提,觉得这七十岁的老太太不会是党团队的。有一天下雨,人少,老太太又来了,也不走,我又和她進一步讲,讲到三退时,她说她是党员,我一愣,马上叫她退出,她用了真名退出。原来她当过村妇女主任,现上大儿子这住几天。从这事以后,我不再忽视老人,这也是师父慈悲众生,特别是年龄大的老人,说不定哪一天就走了。 讲真相和劝三退以来,形形色色的故事说不完,有一次我被一个卖肉的叫住,因他在我以前的门市部旁卖肉,听的真相多,特相信大法好,三退后买卖越来越好;这一次他问:“我怎么光出事,不是收假钱就是多给人钱,还丢钱,还感冒好几回,有两次还很严重。”我说:“你敢说你以前卖肉时没缺斤短两、没做过坏事?以后人都得把自己干的坏事偿还完,象锅里炒料豆一样难受,你现在明白大法好了,大法师父帮你,叫你现在就还,等以后你就不那么难受了。”他说原来是这样,我说:“又没影响你的生活,你现在是不是买卖好?”他连说:“是是。”那真诚的眼神好象又明白了什么。 最近在发正念前,突然感悟师父正法的艰辛和洪大慈悲及对弟子的慈悲呵护,特别是明慧一篇文章上说,师父开始传法时,耐心解释弟子问的幼稚肤浅问题,想起这,我不住流泪,同时师父的法打到我脑中:“修炼如初,必成正果。”(《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现在正法已接近尾声,我们的修炼也進入另一境界,一次我一下觉的没有了自己,从微观中明显感到真我的圣洁。我悟到,我现在活在世上就是为了别人──为了更多众生的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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