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日】按:重庆市法轮功学员李永英于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一日被中共人员强行绑架到洗脑班。在洗脑班里李永英抵制迫害,并于十月七日走脱。 在此之前,李永英曾于二零零四年十一月被非法抓捕,并于二零零五年六月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在重庆市(永川)女子监狱遭奴役和虐待。李永英一直坚强不屈,于二零零八年五月走出监狱。 以下是李永英的自述。 正念抵制洗脑班的迫害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一日下午四~五点钟,江北区国保支队队长梁世滨及江北区石马河社区梅刚(男三十多岁)综合治理办公室一行八、九个恶人到大渡口区平安小区(我老伴妹妹家),强行将我拖走。当时我穿的一双拖鞋只剩了一只。这群土匪强盗干着伤天害理的事。 八月初老伴外出时摔成腿骨骨折。在医院做了手术,九月初回家静养。老伴考虑到他妹妹、妹夫退休在家,多几人照料,于是我们来到了他妹妹家。绑架我时恶人都看到坐在轮椅上的老伴生活完全不能自理。话没说上两句,不由分说拖起我就走。由综治办的车,一直开到江北区铁山坪平安山庄——罪恶的洗脑班。 我不配合这群土匪强盗,也不给恶人写一个字。晚上车开到了洗脑班,我开始绝食、绝水,也不说一句话,绝食第三天恶人开始灌葡萄糖水。每次五、六个人按头、按手、按脚,每次灌水下来一身的汗。直到第九天我开始吃饭,这期间“六一零”赵主任来了,政法委陈书记来了。我堂堂正正告诉他们:天要灭中共,天意难违!善待好人,也是善待自己。 “国殇节”期间整个洗脑班只剩我和杨春园同修,十月七日下午午休后,洗脑班头目郑贵伦(原重庆市通用机器厂保卫处处长。)问我:今天天气好,出不出去晒太阳。我出去后不久,在师父的慈悲呵护和加持下,在恶人的眼皮下我走脱。恶人出动了大批人马,搜山、放狗,用警车、小轿车、摩托车封锁出山公路,白天、黑夜、人声、狗声、摩托车声交织在一起。象无头的苍蝇无目的乱窜。我在师尊的一路慈悲呵护下,顺利穿越封锁线。平安回到了助师正法洪流中。 此前遭受的冤狱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铺天盖地的谎言,撒向全国,撒向全世界,人们被无耻的谎言蒙骗着。一九九九年九月初我到北京去证实法,十月二十七日在天安门广场被警察非法抓捕,后由重庆市公安局押送回渝。同时江北区公安分局一科科长蔡保禄(专门迫害法轮功)对我们几位同修说:你们哪个只要现在说一句不炼了,我就马上送你们回家。我们都不理他,他气得象疯了一样大骂。我被非法刑拘三十三天后回家。 二零零一年一月中旬,江北区“六一零”办洗脑班,我被非法抓去,绝食三天,虽然没写三书,最后写了一个:以后用传统的方式锻炼身体。我错了,承认了邪恶的安排。随着师尊讲法的深入。弟子明白,以后的路应该怎样走。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三日晚,江北区公安分局与石马河派出所一行七、八个恶人非法抄我家。在没有任何他们所需要的证据下,二十四日凌晨三点多钟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日下午二点多钟,江北区国保支队由一个姓刘的带队,其中有石马河社区,街道,有恶警梁世滨(现江北区国保队长,专门迫害法轮功),刘玲(女),贺××(女)等六、七个恶人非法强行抄家。当晚非法押送我到“重庆市井口法制学习班”(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从十日到十七日,每天不间断的非法审讯,前三天三夜不许休息,睡觉,他们却轮流休息,睡觉,吃喝。这一个星期我休息不足二十个小时。最后恶人什么也没有得到,十一月十七日把我非法关押在重庆市渝北区看守所。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二日下午二点多钟恶人非法开庭。在开庭前几天,法院指派的律师对我说:“我已为二十多个法轮功辩护过,你要配合我们,我们才能为你辩护……”我断然拒绝了法院指派的律师。(其实律师也明白真相,他并没有生气,最后对我说,你多保重。)开庭当天,法院内外约四、五十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几个国安也坐在法庭上,在法庭上我不断的揭露国安对我的迫害,庭长不断打断我要讲的话,当我揭露完恶人后回头一看,国安的几个恶人全溜了,在法庭上我把写的“最后的陈述”交给了审判长。 二零零五年六月底我被非法判刑三年零六个月。提出上诉,同时把国安是如何迫害我的也写给了中级法院。 二零零五年八月中旬,二审维持原判。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九日我被非法送往重庆市(永川)女子监狱。 在女子监狱,我坚持自己信仰无罪。监狱指使邪悟者与我交谈,还是没达到他们转化的目的。狱警在二零零六年四月中旬起,不准我平时洗头、洗澡、洗衣服。只能一个星期洗一次澡。二零零六年的夏天是重庆市百年来最热的一年,最高气温四十四摄氏度,连晴高温二个多月不下雨,在高温下,我的卫生健康权利被狱警非法剥夺。直到二零零六年八月底,一个星期可以洗二次澡。在这期间七月初到八月底我每天早上六点三十吃完饭就被非法罚站。一直被站到深夜十一点多钟才能睡觉。二零零六年十月被下到五监区奴役劳动,每天早上七点二十分出门,晚上八点多钟下班,有时甚至晚上九点多钟,十点多钟才让下班。生产任务重,吃饭及上厕所都是集体行动。主要生产胶鞋帮(从原料到出成品,每天的任务是五千二百双,这条生产线三十多人)人们最大的感受就是累。(只要给你一分钟的休息,马上就会睡着。) 我没有写所谓的“转化”,每晚回到监舍后,从晚上十点起犯人睡觉,就强迫我坐在监舍的过道“学习”二小时才能休息。四个犯人轮流守着我。在寒冷的冬天坐二个小时后脚已失去知觉。而大热天却是汗流浃背。经过了冬去春来,从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日到二零零八年五月十四日,一年多的时间里,每天晚上所谓的“学习”到深夜十二点才能休息,白天的苦役十多个小时,并没有消磨了我的修炼意志,而是利用“学习”的机会背法和发正念。师尊慈悲的呵护弟子,我的身体和精神都非常好。但四个轮流监视我的年轻人(最大四十岁,最小二十几岁)经常在狱警面前叫苦。我对狱警说:其实我每天晚上一坐在这儿,让世人看到的就是“法轮大法好!”因为我走过来的路证实了这一切。狱警都无话可说。 二零零七年七月起,狱警陈远菊不让我与家人通信,我的妹妹二零零八年过年前来看我,警察也不让她见。恶警在无度的迫害着修炼人。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六日我正念走出了人间地狱。 由于我未转化,回家后化工研究所社区、石马河街道派有专人看守、盯梢,打电话干扰,妄想随时随地掌控我的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