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日】 范淑引坚持信仰,被中共迫害致家破人亡 辽宁抚顺市赵玉兰被迫害的经历 崔玉庆在辽宁抚顺教养院遭受的酷刑折磨 辽宁抚顺王德芬遭冤狱迫害 宋春玲2007年遭吉林省榆树市恶警绑架勒索 河北张家口市宣化县陈俊琴2008年遭受的迫害 范淑引坚持信仰,被中共迫害致家破人亡
范淑引是河北满城县神星镇大娄村大法弟子。法轮大法使她罹患胃癌的丈夫恢复了健康,家庭从此走出阴霾。一九九九年后,却因夫妻俩坚持对大法的信仰做好人,屡遭当地公安、“六一零”、镇政府、及派出所等邪党人员的非法骚扰、绑架、审讯、关押、威胁、勒索钱财和非法劳教等迫害,致使她家破人亡。中共邪恶的这笔帐早晚是要清算的! 范淑引于一九九八年底喜得大法。修炼前的她特别爱生气,经常和婆婆闹矛盾。她的丈夫刘冬雪脾气不好,动不动就发火,后来患了胃癌。丈夫四处求医,得了不治之症脾气越发的暴躁,经常摔摔打打,又练了其它气功,供了些所谓的神,病也没见好转。范淑引由于长期生气、上火,患有严重的神经衰弱,每天必须吃安眠药才能入睡。当时她觉得日子没法过了,想一了百了,喝了毒药,可没死成,被抢救过来。 一九九八年底,一个亲戚给刘冬雪送来了法轮大法中最主要的著作《转法轮》,范淑引觉得好,也跟着学起来。这一下,好多生活中不明白的事都从大法书中找到了答案,她明白了人来在世上的真正目的。她和丈夫每天坚持学法、炼功,处处按大法“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俩人的病很快就都好了,乡亲们从他们身上看到了大法不一般,好多人也跟着练起法轮功来。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出于私心,企图铲除法轮功,利用他的权力开始了对法轮功的全面迫害。刘冬雪因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非法关押在满城县看守所。一天,县里的一个人、公安局的赵玉霞、神星镇副书记王文菊等人开着几辆车,在村干部田四喜的带领下,非法闯进她家,对她恐吓说:“你丈夫因去北京上访,一时不能回来。”县里的人问她儿子:“你爸爸炼法轮功好吗?”儿子说:“好!胃癌都炼好了。”他们又问:“还炼吗?”“炼,法轮功这么好,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为什么不炼?”当这些人知道范淑引也炼法轮功后,神星镇政府就每天都派人去范淑引家进行骚扰,或骑摩托,或开车,一天能来两、三趟。其中有一个叫李静(女,神星镇李家佐村人)的经常去她家。一次,范淑引对前来骚扰的镇政府的王文菊等人说:“你们还是政府部门的人呢,正事不干,天天到我家来,看着我们这些好人干什么?以前我丈夫病重,家里穷的日子难熬,你们怎么谁都不来呀?这会儿我们炼法轮功什么都好了,你们却天天来找麻烦!”这些人对她的骚扰持续了长达半年之久,导致她不能正常生活。甚至后来他一听到摩托车响,就吓得全身一激灵,不知道东南西北了,每天生活在恐惧之中,精神受到很大伤害。 期间,范淑引每隔几天就带着孩子去县看守所打听丈夫的情况,看守所的人没有一个人敢说实话。 一九九九年冬的一天,范淑引被神星镇政府的人看着,不让她出门,她只好让十几岁的孩子自己去满城县看守所给丈夫送棉衣。看守所的人不让见,棉衣也不让送进去。孩子被告知要到公安局开条子才让见。孩子找到公安局,国保大队长赵玉霞不给开条子,推辞说:“找上头吧!”孩子知道父亲身体弱,怕父亲冻坏了,无奈找到保定的一个亲戚。亲戚带着儿子找到保定“六一零”的人员,告诉他们范淑引丈夫的身体实在不行,要求放人。保定“六一零”的给满城县“六一零”的人打了电话。 第二天,她儿子和亲戚又去找国保大队的赵玉霞,赵玉霞答应下午放人。看守所对她家非法勒索了700元钱,村干部田四喜、田石头、亲戚、家人才一起把她丈夫接回家。当人们见到刘冬雪时,都吓了一跳——整个人都脱了相,瘦得不成样子,连范淑引见到都险些认不出来是谁了。此后,县公安局、神星镇政府及派出所的人,每天都来看着他们。 二零零零年十月的一天,镇政府的王文菊又来到她家,骗刘冬雪说:“到满城说点事儿就回来。”可是一直到晚上范淑引也没见丈夫回来。她去打听,才知道丈夫被骗到了满城县党校洗脑班非法关押迫害。她找到党校,要求放人。县“六一零”头子陈承德叫他们写所谓的“保证书”,被他俩拒绝。陈承德就把范淑引也非法扣押在党校。他们每天被逼着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听什么佛教学会的人讲课。洗脑班还从保定劳教所找来了邪悟后的原法轮功学员姚玉芝,用歪理邪说误导他们放弃法轮大法,每天早晨还被强迫做操。在被非法关押了九天后他们回到了家。 回来后,仍然每天有人到他们家进行骚扰,并非法监视。 二零零零年腊月初八晚上,县国保大队的张振岳、神星镇政府及派出所的一群人非法闯入范淑引家,让范淑引跟他们走,被范淑引拒绝。这群人疯狂的一拥而上,把他们夫妻俩分别连拉带拽的塞进两辆汽车,绑架到神星镇派出所。县“六一零”主任陈承德狠狠的说要打她,王文菊对她破口大骂。之后他们被拉到满城县公安局分别关在不同房间。 国保大队长赵玉霞对范淑引进行非法审讯,而后被送进县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第二天,看守所的恶人揪着范淑引的衣服领子叫她靠墙根站着,强迫照像,并给她戴上手铐。只有在被强迫干活时才给她打开铐子,干完活又给铐上。第三天,范淑引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恶徒们对她连哄带骗带吓唬,叫她吃饭。一直到第十一天,她已被迫害的奄奄一息了,县“六一零”主任陈承德向她儿子勒索了四千元钱后才让她儿子和村干部田四喜等人把她接回家。 回家的第二天,张振岳、王文菊不顾她身体极度虚弱,又带人去她家非法骚扰,并恐吓她说:“我们就住在附近!”腊月二十一大早早,一个小伙子急忙忙跑到她家,见着她就说:“你可别出去,你要不在家就吓死我们了。”她看小伙子冻得可怜,叫他进屋喝点热水,小伙子见她在家就走了。大过年了也没让她丈夫刘冬雪回家,家中只有她和儿子娘儿俩过了个凄凉年。就是这样,镇政府非法监视她的人从来没间断过,天天来家骚扰。 二零零一年三月的一天,她正在浇园子,县国保大队的张振岳、神星镇派出所的许武斌(现已恶报身亡)找到她,以叫她去做她丈夫的工作为名,把她拉到县公安局。张振岳逼着她按手印。她说:“好哇,你们把我骗来了呀!”许武斌得意地说:“不骗,你来吗?”见她不签,就又把她拉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 第三天,即二零零一年四月一日早上,她和五名大法弟子被五花大绑,双手反铐被推上警车。外面还有好几辆军用卡车、警车和全副武装的警察。每个大法弟子身边站有两个头戴钢盔、手拿二尺长尼龙绳的武警。一个武警威胁说:“你要喊,我就勒死你。可是我们也不愿意这样干。”一路上警车鸣笛,阴森恐怖的被拉到县剧场外的广场上。原来是要对这些大法学员和刑事犯一起进行所谓的“宣判”。她被非法劳教二年。当天下午,她就被赵玉霞送往保定八里庄劳教所非法迫害。 无依无靠的孩子还不知道她被非法劳教。她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的第四天,孩子和亲戚才找到她。她对孩子说:“别管我了,去找你爸爸吧,听说他被非法关押后一直都没有吃饭。”孩子和母亲洒泪而别。 在劳教所里,范淑引天天被强迫做奴工,一天干十几个小时的活儿,早上强迫做操,吃饭前被强迫唱邪党歌曲,干什么都让站队、报数,晚上睡觉由其他普教整夜看着。没有一点人身自由。 一个多月后,她的丈夫刘冬雪在满城被迫害致死,她却毫不知情。亲属为了能让她回家操办丧事,给劳教所说了6个多小时的好话,才准她回家几天,还得亲属做担保。她回到家一看,大门上挂着撮钱,先是一愣,走进家门,看到的却是丈夫冰冷的遗体和身穿大白孝服、跪在丈夫灵前的孩子。她放声大哭:“天哪,做好人为什么这么难?!冬雪呀,你好可怜呀!你是无辜被迫害死了呀!”此时县里、公安局、镇上、村里经常去她家骚扰的那些人却无一人在场了,亲朋和乡亲们也都被邪党吓得不敢露面。四天后,亲戚怕担责任,打电话叫她回劳教所。万般无奈,她只得撇下家中孤苦伶仃的孩子回去了。 她的小叔子为了帮她家把没盖好的房子盖好,找来包工的商量,此时镇上又派人来骚扰、恐吓,吓得包工的人赶紧走了。小叔子气愤地说:“人刚死,你们又来了!你们还有人性吗?!” 范淑引回到劳教所,仍被逼着天天干活儿。想起含冤离世的丈夫和无依无靠的孩子,她心如刀绞。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整日以泪洗面,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劳教所的人看到她身体太虚弱,带她去检查身体,一量血压,高压280,低压170医生都吓了一跳,说没有见过这样的。劳教所怕她有生命危险自己担责任,几天后把她放回家。 回家后,劳教所的人、神星镇镇长石伟和一些不明身份的人还经常去她家骚扰,看她在没在家,对她进行非法监视。 范淑引,一个普通农家妇女,大字不识,因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因坚持自己的信仰,竟遭如此迫害! 信仰自由是《宪法》赋予每个公民的基本人权,难道江泽民的一己私欲还大于国家的《宪法》吗?!中共张口闭口称中国是什么“法治国家”,只不过是一个让国际上耻笑的又一个谎话和笑话罢了。 辽宁抚顺市赵玉兰被迫害的经历
赵玉兰,女,七十二岁,是抚顺市东洲区栗子沟人。一九九七年十一月间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前,眩晕症、关节炎、气管炎等疾病都好了。而且气管炎咳的非常厉害,而赵玉兰的病在修炼法轮功之后好了,她深知法轮大法的美好。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间的一天,赵玉兰为了澄清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坐上火车到北京天安门上访,就被绑架,送到一个派出所被迫害。后来,就被抚顺在驻北京的办事处的警察给接到办事处了。 抚顺公安局一处的关勇和一个姓王,在北京的办事处那。当时一个鞍山的人报错地方,送到抚顺驻京办事处,关勇就用钳子捏那人的手指肚。他们对法轮功学员搜身,把钱都拿走。后来,赵玉兰的单位一个叫杨光(女)和一个男人到北京将赵玉兰押回。送到栗子沟派出所,后被送到抚顺市看守所。到看守所之后,有三个法轮功学员绝食,后被送到医院去灌食。赵玉兰在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个星期,后送抚顺教养院劳教了。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间,赵玉兰被送到抚顺教养院。被所谓“转化”(强制放弃法轮功修炼)了。在教养院里非法关押了三个月,赵玉兰被释放了。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八日,赵玉兰被别人构陷,粟子沟派出所的警察到赵玉兰家,看有一本《转法轮》书,就把赵玉兰带到派出所了。后来派出所的人到赵玉兰家非法的搜查。将其家中的法轮功书籍翻走六七本;一个真善忍大章(长20公分,宽10公分);一大兜法轮功资料;还有一个炼功的录音机。家中的二百元钱也被搜走,一个新被罩也被抢走。 后来,给赵玉兰带到抚顺公安局一处,关勇就审问赵玉兰,问赵玉兰东西都是从哪来的?赵玉兰不说。当时赵玉兰被铐到一个床头上,关勇用脚使劲的踹床,赵玉兰的一下就撞到墙上,脸都撞破了,都青了。晚上,把赵玉兰铐到铁椅子上,双手双脚都铐上。在那呆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关勇有事就走了,赵玉兰又被粟子沟派出所接回去了。还是审问从她家搜出来的那些东西从哪来的?赵玉兰就是不说。后来赵玉兰就被送到抚顺市看守所了。 在辽宁省女子监狱遭到的迫害 赵玉兰被送到抚顺看守所之后,在那里卷牙签、坐板,吃的都不是人吃的东西,窝头干面不熟,咸菜发苦。而且那时人非常的多,睡觉都得立着睡,上厕所回来都进不去睡觉的地方。 后来抚顺市东洲法院,对赵玉兰非法审判,她被判刑五年。二零零三年八月间,被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一个星期之后,开始对赵玉兰进行“转化”。 让赵玉兰看诬蔑法轮功的录相,还有邪悟(学法轮功后转化的)的人劝其“转化”。赵玉兰就是不放弃信仰。把警察吴管教气坏了。让两个包夹对赵玉兰严管,不让她说话。二零零四年三月一日监狱整体搬迁,到了沈阳市的平罗镇。仍然的劝赵玉兰“转化”,让法轮功学员看录相,之后那些邪悟的人,就对着赵玉兰念诽谤法轮功的书,赵玉兰在那听着,半个月她也不“转化”。 后来,一个看着赵玉兰的刑事犯人,要释放了,监狱说不“转化”赵玉兰就不放她。这个犯人家里还有三岁的孩子。赵玉兰为了这个刑事犯人,而“转化”了。监狱的人员,为了法轮功学员能“转化”,竟然违法威胁要释放的刑事犯人,真是可恶之极呀! 后来,赵玉兰知道自己做错了,就给队长写严正声明。并找队长谈话,说自己“转化”不是真心的,为了别人回家。后来管理总务的管教,找赵玉兰谈话,赵玉兰告诉她不是真心的。就这样赵玉兰声明了“转化”作废。在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八日,赵玉兰在辽宁省女子监狱被释放。 在赵玉兰被判刑之后,栗子沟派出所和街道的人还找赵玉兰的儿子要五百元,说是给赵玉兰在抚顺市看守所买衣服和被。还让赵玉兰的儿子,请他们吃饭。一个好人被迫害,还得请那些邪恶的人员吃饭,真是邪恶至极! 抚顺市新宾县法轮功学员孟照霞被迫害的经过 孟照霞,是新宾县下夹河的法轮功学员,在中共镇压法轮功的这些年中,遭到了非法的拘留、和经济罚款。 二零零四年间的一天下午四点多钟,新宾县下夹河派出所的张志财、崔振尧、王相好三人闯入孟照霞家中。说有人构陷孟照霞炼法轮功,不容说话,张志财翻箱倒柜开始非法搜查。孟照霞和崔振尧交涉,他拿出一张派出所的搜查证。张志财把孟照霞家的法轮功的书,还有光盘、磁带全部抄走。并把孟照霞也绑架到派出所,崔振尧做笔录,让孟照霞写以后不炼功的保证,孟照霞不写。当时所长张云大骂,给她戴上手铐。后来梁文柱、张志财让孟照霞交三千元保证金(下夹河派出所收的),并签不炼功的保证回家。但是孟照霞不签,后来亲属代签才放孟照霞回家。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九日晚近十二点了,下夹河派出所的由占立平、姜宝林、梁文柱、崔振尧闯进孟照霞家中。占立平亲自带领姜宝林进屋就开始非法搜查,把李洪志老师的照片、真相光盘,还有炼功带、复读机全部抄走。把孟照霞绑架到派出所,占立平亲自审问。第二天早上,由占立平亲自开车,还有崔振尧,把孟照霞送到新宾县公安局的看守所,在看守所里被非法关押的有赵淑琴、宋秋红、孙邵琴、张桂霞、图丽娟、于淑贤等,关押了二十三天,由家人交纳三千元保证金。当时是由新宾县公安局王忠发亲自办理的,又勒索了三千元(公安局王忠发收得),也没有开收据,后保证金要回。 下夹河派出所的工作人员,到孟照霞家搜查,已经违反《刑法》第二百四十五条的规定,构成了非法搜查罪、非法侵入他人住宅。而又两次对其非法的收取保证金,而不返还,已经严重的违反了法律。 崔玉庆在辽宁抚顺教养院遭受的酷刑折磨
(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崔玉庆,辽宁省抚顺市新宾县南杂木木材站职工,只因坚守“真、善、忍的信仰屡遭迫害。在抚顺市教养院,恶警们为了达到“转化”(强制放弃法轮功修炼)他的目的,集中全所的力量对崔玉庆长达四个多小时的肉体残酷折磨,使他整个左右两肋、腰部、腹部被折磨的都是黑紫色,全身浮肿,不敢触摸,一咳嗽都疼痛难忍。 二零零零年 在抚顺教养院遭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初的一天早九点,南杂木公安分局恶警王金忠等人闯进崔玉庆的家,以贴法轮功真相为借口,将崔玉庆强行抓到分局。当天下午,又将崔玉庆强行送到新宾县看守所,几天后,又把崔玉庆与其他十五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劳教,强行送往抚顺教养院。 当时,正是中共迫害法轮功最猖獗之时,每天都有被送到这里来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我们开始被关押在九大队,这是迫害法轮功的黑窝,劳教所利用那些暴恶之徒(普犯),作为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打手和帮凶。头三天没什么动静,到第四天开始了对这些法轮功学员实施迫害手段。起初他们装出伪善的面孔,用那些骗人的鬼话欺骗愚弄法轮功学员,可是法轮功学员们不配合,他们便恼羞成怒,凶相毕露,大打出手。他们用他们日常积累下的种种暴力手段,强迫法轮功学员们挨个“飞着”,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大法修炼,放弃信仰。谁不放弃,就是一顿暴打,拳打脚踢,有一位法轮功学员被他们强迫对着墙大弯腰,脑袋离开墙二十公分左右。那个邪恶之徒对着学员的屁股飞起一脚猛踢过去,我们这位学员的头被狠狠撞在墙上,直到被踢倒、踢昏。 法轮功学员崔玉庆是最后一个被拖出来的,他们问崔玉庆“转化”不?崔玉庆不吱声,他们问崔玉庆还炼不炼?崔玉庆还是不吱声。他们气急败坏叫喊着:“在九大队,还没碰着这么硬的,我就不信,你要能抗住我收拾,我就服你了。”他把别的打手轰走了。他让崔玉庆面冲着墙飞着,他便左右开弓,拳打、脚踢,不一会,他累得气喘吁吁,他又用拖板用尽全身力气打崔玉庆两下,他还问崔玉庆炼不炼?崔玉庆还是不回答。当时在场有三、四十人看着他,他又举起拖板,向崔玉庆抡来,不知怎的,拖板拖出去很远。他气得一甩手说道:爱炼不炼,服你了。 第二天上午,法轮功学员们被转到迫害法轮功的一大队。主管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首恶,把马三家劳教所“转化”迫害法轮功的黑干将,那几个出了名的邪悟典型派到崔玉庆面前进行所谓“转化”的舆论攻势,被崔玉庆几句话顶了回去,他们走了。恶警吴伟、姜永枫便纠集抚顺教养院邪悟骨干十多人象饿狼一样,向崔玉庆扑来,他们把崔玉庆强行拖下床,把靠墙的办公桌撤走,把崔玉庆强行摁在墙上让崔玉庆“飞着”,崔玉庆不服从,他们就左右一面三个人架住崔玉庆 ,固定“飞”的姿势。然后向崔玉庆喊骂大法、骂大法师父的脏话,再有两个人用手抠崔玉庆的软肋,突如其来的一阵疼痛,几乎使人窒息,这是这个黑窝从普通劳教人员那学到的一种最残酷、凶狠的肉体摧残的手段。崔玉庆亲眼目睹了,其他法轮功学员被那些恶徒残酷折磨承受不了而妥协。当时崔玉庆想,今天面对的是正法修炼意志生死存亡的关键,宁可被恶徒折磨死,也不屈服。他们把崔玉庆摁在墙上飞着,脑袋和双脚两头扣一头,呼吸都很困难,不一会就大汗淋漓,他们用手抠住崔玉庆的肋骨,用尽全身力气往里摁,又往外掰,顿时疼得崔玉庆大汗往下滴,喘不上气,崔玉庆忍受着剧烈的疼痛,默默的承受着。 当时从九大队一起过来的法轮功学员,在精神和肉体的残酷折磨下都被迫妥协。那些恶徒一看,就崔玉庆一个不“转化”,就集中了所有的力量来对付崔玉庆。当时,崔玉庆想大不了为了真理把命扔到黑窝里。他们轮班的对崔玉庆“转化”,换着班的对崔玉庆肉体残酷摧残。半个小时过去了,崔玉庆的肋骨及腹部一圈剧烈疼痛。恶徒们不停的重复着对崔玉庆的折磨,二个小时过去了,还是如此。室内所有法轮功学都担心崔玉庆被他们折磨死(这是过后他们对我说的)。恶徒们看崔玉庆不“转化”,便更疯狂的残害崔玉庆。他们拼命的掰崔玉庆软肋、硬肋和掐抓崔玉庆的肚皮一圈。 三个小时过去了,他们还是徒劳,到四个小时的时候,疼痛急剧加重马上感觉远远超出崔玉庆的承受极限,那种人体无法承受的剧痛已经威胁到自己的意志。恶徒们当即的拿来纸笔让崔玉庆写骂师父、骂大法鬼话。姜永枫用力摁住崔玉庆的手,上来几个恶徒抓住崔玉庆的胳膊硬摁叫崔玉庆写,无论他们用多大力气都被崔玉庆挣脱了。最后他们只好收场了。 经过四个多小时的残酷折磨,第二天崔玉庆发现,他的软肋、硬肋、腰部、腹部被折磨的是黑紫色,全肿起来了。不敢触摸、一咳嗽疼痛难忍。 二零零一年 抚顺教养院再次迫害 二零零一年,崔玉庆再次被绑架到抚顺教养院,被直接送到九大队,开始去的时候有二个普犯看着崔玉庆。一个星期不让睡觉,有个叫李明的恶徒,崔玉庆一闭上眼睛,就拳打脚踢,让崔玉庆飞着。一个星期后,他们开始对崔玉庆“转化”。他们开始跟崔玉庆讲邪悟的理论,崔玉庆不听。他们让崔玉庆飞着,崔玉庆不听,他们就罚打扫卫生间,拖地板。 有一天,他们把崔玉庆调到一房间里,让光着脚,两个恶徒拿着木棍打崔玉庆的脚趾盖,边打边问,还炼不炼?崔玉庆不理他们。这时,崔玉庆两个脚趾盖成了黑色。还有一次,把崔玉庆叫到一个屋里,强迫崔玉庆面对墙站着,恶徒拿着一块二公分厚,一米长的板子抡起来就打。崔玉庆被打的不敢坐着,一坐,裤子就粘肉上了。恶徒看崔玉庆不“转化”,就将他关小号,把手铐在铁门上,蹲不下,站不起来,不准上厕所,关了三天。九大队队长张伟把崔玉庆叫到他的办公室,拿着电棍对崔玉庆说:转不放弃信仰?崔玉庆没回答。他拿着电棍就往崔玉庆身上电。让崔玉庆写“三书”,崔玉庆当时有点害怕,说:回去写。崔玉庆回去把纸扔到了垃圾桶里。第二天,恶警张伟一看崔玉庆没写,就恼羞成怒,调来了五、六个恶警拿着超高压的电棍向崔玉庆电来。崔玉庆只觉得无数个铁棒砸向头顶,就这样,他们强制把崔玉庆“转化”了。 这个黑窝,用尽极其残忍的手段,迫害了无数的法轮大法修炼者。一切对大法行恶者,对大法犯罪的邪恶之徒,必将受到应有惩罚。 辽宁抚顺王德芬遭冤狱迫害
(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辽宁抚顺市王德芬在修炼法轮功以前,有神经衰弱的病、心脏病、肾炎,还有睡不着觉的病。在班上上班时,得有半个月请假看病,而在九九年三月间,修炼法轮功之后,病全好了。上班特别轻松,上楼都感觉非常的轻松。 在中共邪党集团迫害法轮功后,王德芬于二零零三年三月被绑架、非法判刑,遭受二年迫害。 被绑架到抚顺看守所 二零零三年三月二日,王德芬、朱吉萍、侯小慧等法轮功学员,在去前葛的资料点去取资料时,被前葛派出所的恶警绑架。当天晚上,王德芬和刘福英,还有一个男学员,在前葛派出所的一个屋里被戴上手铐,王德芬和刘福英被铐到暖气管子上一只手,另一手可以活动。而那个男学员,是被背铐铐到暖气管子上的。当时有三个警察,和社区的两个女的看着他们三人。 第二天,拉这些人到抚顺市中心医院,去体检之后被送到抚顺市看守所。当时将王德芬送到了警察关静所管的103号里。在看守所里,王德芬就是干活和吃饭。 后来,在二零零三年六月四日,抚顺市清原县的法轮功学员王秀霞被迫害到抚顺市看守所,晚上将其放到103号,而白天将其抬出去,受折磨,把王秀霞绑架到看守所的铁椅子上,折磨她。在王秀霞被折磨时,看守所的所有法轮功学员,都绝食反迫害。而王德芬绝食时,遭到恶警指使的刑事犯吕美(女,二十三岁)用脚后跟踹王德芬的后背二三次。恶警就是用刑事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 王秀霞被送到103号时,两个手戴着手铐,脚上还有一个四十八斤重的铁镣子。到号里时,恶警就将其一个手铐到暖气管子上。每次抬王秀霞出去时,都是当时的号长外号叫老鬼(名叫宋淑梅,四十多岁,辽阳人,因诈骗被关押在看守所里)的领着四个刑事犯,两个人抬着王秀霞的手,两个人抬着王秀霞的脚,连捞带拽的,将王秀霞拖出去,晚上再送回来。当时王秀霞的两胳臼窝的胳膊内侧都是青的,脚的两脚内侧都是黑的,肚子肿得象扣个盒一样,是被打过的痕迹。那时让王德芬侍候王秀霞。 那些刑事犯,还用拖鞋打王秀霞的阴部,还拔王秀霞的阴毛和胳臼窝的毛,还用打火机烧王秀霞的阴毛,非常的残忍。而那些刑事犯还说,王秀霞非常的有刚。她每天都喊“法轮大法好”,每天绝食反迫害。王秀霞被白天抬出去,晚上抬回来,大约一个星期。后来,就给王秀霞打滴流,可能打了三四天滴流,王秀霞身体就不行了,喘气非常的费劲。后来,王德芬就抱着王秀霞,王秀霞的头一歪,就过去了。那时是六月十几号的一天晚上九点多钟。 被绑架到辽宁省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二零零三年八月间,王德芬和朱吉萍被抚顺市顺城区法院的三个人秘密的审判,王德芬被判刑二年;朱吉萍被判刑四年,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非法关押。 王德芬到辽宁省女子监狱之后,分到五监区的五大队,监区的所长是于成水,五大队的队长是贾迎春。到辽宁女子监狱之后,就是在那干活,当时王德芬被分到三小队,从事织布的活。干活非常的忙,早上五点三十分去干活,晚上十二点之后,才能回到监舍睡觉,而干一夜的时候,是经常的事。 那时对法轮功学员的“转化”(放弃法轮功修炼),是由邪悟的人讲,还有就是看反对法轮功的录相。录相演的都是别个教的杀人和自杀的场面。对法轮功学员还包夹,两个包夹看着你,不让你讲话,言论的自由都给你剥夺了。 当时有一个法轮功学员刘延俊的钱,都被一个叫任光磊(女,二十三四岁)的刑事犯,都给花了。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份,抚顺市法轮功学员荆萍被送到五大队二小队,队长贾迎春为了转化荆萍,安排两个心狠手辣的包夹,诈骗犯于春和刑事犯王秀艳,对荆萍严加看管。并在一楼的一个房间里扒光荆萍的衣服对其进行打骂, 晚上不让睡觉,回到监室坐小板凳白天出工,每天都是这样。不许花钱买日用品。白天干活,有时还用针扎她,打她。长达半年之久。有时吃不饱饭,每天还加班,十二点以后才收工回监室。而管理她们的队长,也在找王德芬让其“转化”放弃修炼。后来换了个队长,就不劝王德芬她们“转化”了。 王德芬被非法关押二年到期,才被释放。 宋春玲2007年遭吉林省榆树市恶警绑架勒索
宋春玲于2007年3、4月间在长春榆树女儿家看护小外甥,一次外出讲真相,被恶人诬告,榆树市保寿派出所绑架了宋春玲并非法抄家,抢走了大法书籍、师父法像和法轮章,还抢走了5000元钱和一部手机。在看守所,在宋春玲绝食期间恶警竟强迫宋春玲的女儿存300元伙食费,在宋春玲被迫害的出现生命危险时,将宋春玲强行拉入医院,又强迫她女儿交了400元所谓的体检费。 河北张家口市宣化县陈俊琴2008年遭受的迫害
河北张家口市宣化县法轮功学员陈俊琴,女,家住宣化县沙圪垯洼村。2008年奥运期间被村委会书记王有斌、双庙村派出所所长裴志友、大仓盖司法所曹世江、杨春霞等人,和宣化公安局曹局长大约有二十几人,非法抓捕,并抄走家中的大法书籍。后陈俊琴在师父慈悲加持下安全回家。半月后再次被劫持到洗脑班迫害4天。从洗脑班回来后又遭恶人监视,直到2008年10月结束骚扰和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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