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九日】多年来,我虽因为修炼的身份,在单位不能被提拔,但却很受领导器重,并且给了较高的工资待遇。于是,我“合情合理”的处于很忙的状态,不但工作时忙,下了班也忙,双休日还忙。自己虽然也知道忙,也感觉到很疲惫,甚至有些烦躁,但是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渐渐的,有同修提醒我:现在是正法时期,不能把能力和时间都花费在工作上,而应该在讲真相救人方面多用心。 尊敬的师尊: 各位同修: 大家好!下面我向大家汇报一下我近年来的修炼情况,不妥的地方请慈悲指正。 一、我主导 多年来,我虽因为修炼的身份,在单位不能被提拔,但却很受领导器重,并且给了较高的工资待遇。于是,我“合情合理”的处于很忙的状态,不但工作时忙,下了班也忙,双休日还忙。手机卡是公司配的,要求每天二十四小时开机,我也就处于随时“备战”状态。常常是正吃着饭接到电话就往单位跑,夜里正睡着觉接到电话就往单位跑。 开始的时候,自己虽然也知道忙,也感觉到很疲惫,甚至有些烦躁,但是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认为修炼人在哪儿都要做个好人,作为企业的员工尽职尽责的努力工作是应该的。渐渐的,有同修提醒我:现在是正法时期,不能把能力和时间都花费在工作上,而应该在讲真相救人方面多用心。通过学法,我知道同修的提醒是对的,心性有所提高,忙碌的状态也稍有缓解。但仍然很忙,我只能从每天的忙碌中抽出一点时间来学法和做一点大法的事。 通过和同修切磋交流,我发现在我的思想中没有把法摆在第一位,还有很强的利益之心和求名的心。旧势力就是抓住了我的这些执着,让我每天忙于工作,学法、发正念、讲真相这三件事都不同程度的受到了干扰。于是,我在明确否定这些执着的同时,每天在去单位的路上发正念清除干扰因素。一段时间过后,情况有所好转,每天基本上能按时上下班,休息时间被电话叫到厂里的次数也在减少,我也基本满足现状了。 虽然不是每天那么忙了,但另外一个现象凸显了出来──每到参加学法小组或需要和同修配合做事的时候,公司就会有工作。同修找我的时候得到我的回答往往是“我要加班”。渐渐的,有的同修不再联系我或者尽量少联系我,即使有同修联系我的时候,也总要先问一句:“还忙吗?”我也明确感觉到状态不对,可是苦于没有对策。 渐渐的,工作任务对我形成了刺激,每当接到工作任务心里就“咚咚”跳,很紧张,而且想发火。有两次领导安排我周日加班我几乎和领导吵起来,甚至对着领导喊:“有事工作时间安排好不行吗?为什么老是安排周日加班,谁家没点事呀?!”这样做当然无济于事,还引起了领导的不满。有的时候电话一响,一看是同修打来的就先紧张、烦躁,同修问一声“忙吗”我都会很反感,说话都会带着不满的情绪。 我知道我被邪恶干扰了,可是问题出在哪儿呢?我也在学法呀,我也在发正念呀,怎么不能彻底解决呢?那段时间,我真的苦恼极了,真是剜心透骨,搅得很难受。有两次晚上加班我甚至仰望苍天,喃喃自语,向师父求助,求师父点化我。不管怎么苦恼,我知道我一定是有什么法理还没有悟到。师父讲了,“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我知道,只有在法中才能找到答案。 直到有一天,我仍如往常一样一边走在去单位的路上一边发着正念,忽然脑子里出现了三个字──我主导,而且同时感到浑身一震,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大和威严的感觉。对呀,师父告诉我们:“我在一九九九年的‘七•二零’就把‘七•二零’以前的学员全部推到位了”(《北美巡回讲法》);“那个时候真的是只要你学法,就给你往上推,必须在一定的时间把大法弟子都推到位,到时候好救度众生。旧势力真的要行恶,迫害真的起来了,好能够抵挡的住。”(《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 既然我什么本事都具备了,而且三界都是为法来的,我还等谁帮忙呢?不就是我主导,我说了算吗?我马上定下一念:从现在开始,任何生命的任何安排都不得干扰我做三件事,否则正念清除!整个过程中我都被巨大的能量包围着,而且体会到了唯我独尊的神圣与威严。于是,旧势力安排的利用工作对我的干扰就此消弭。 二、放下自我,配合整体 在人中,我是一个看起来很有能力、很干练的人,做事很自信,很有主见;从修炼的角度来看,却是很执着自我;即使是修炼以后,执着自我的问题也一直很明显,因为意见不一致,经常和别的同修争起来,没有耐心听完别人的意见就无礼打断,急着表达自己。虽然也知道这样不对,但觉得通过争论对法理的认识会越来越明晰,结果忽略了自己的心性提高。 后来,随着正法進程的不断推進,师父在多次讲法中都强调了整体配合的重要性。其中在《再精進》中说:“我说大法弟子都了不起,都是不同世界来的王,你们当然都有主见、当然都有能力,但是不能够每个人在需要配合时都各自做一样,需要大家去配合共同完成一件事,得大家都来做一件事情。那么到底怎么做呢?其实任何一个人的主见都不可能是圆满的,任何一个人的想法都不可能是最高明的。关键事情上只要我们觉的提出问题的人、解决问题的人,或者是我们提出合理化建议的人,他的出发点是好的,做的事情大体上是不错的,我们就应该去积极的配合。” 于是,我把去掉执着自我这颗心放在了很重要的位置。每当和同修一起学法、做事,我都时时提醒自己:放下自我,配合整体,为法负责,为救度众生负责。在修去执着自我的过程中我发现,其实执着自我不是简单的一颗心,而是包含着求名、求利、争斗、显示等很多执着心。 二零零九年年底的时候,我所在的学法小组有一位同修甲突然出现了脑血栓状态。为了让同修尽快恢复,当地很多大法弟子都曾到这位同修家里切磋交流,并帮助发正念。几个月过去了,甲同修恢复的很慢,大家都很困惑,也都很着急。有一次我们小组学法后交流中,我说受迫害同修本人提高心性、强大正念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其他同修不同意,认为甲同修处于魔难中,正是需要帮助的时候,就是应该靠整体的力量破除邪恶对他的迫害。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我争得面红耳赤,几乎忘了在争论什么。 回家的路上,我从心血沸腾中逐渐平静下来,从新审视刚才争论的过程。表面看来,我悟到的理未必全错,可其实是我因为几个月来的发正念没看到效果,着急了,灰心了,其实是对同修的责任心差了。尤其是争论最激烈的时候,全然是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是非常明显的执着自我。第二次小组学法的时候,我主动当着所有同修的面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并表示不看魔难中的同修,只看自己,尽自己的责任。就这样,随着魔难中同修的逐渐恢复,整个小组也越来越起着整体的作用。 在我参加的另外一个学法小组还发生过这样一件事情。针对当地的迫害情况,我曾经写过几篇真相文章。这些文章陆续在明慧网发表后,小组的同修商量着如何利用这些文章向当地民众讲清真相。这时,乙同修说有一位写文章很专业的同修看了那几篇文章后觉得需要改進,但需要本小组的同修为他提供些资料,看大家有什么想法。我当时说:“有人能参加当然是好事,能改進文章更是好事,而且他说的改進思路我也认同。问题是当时文章写成那样就是因为只有那样的素材,不是想写成什么样就能找到什么样的素材。另外,为了确保文章质量,我们的文章都是经明慧网发表确认的,如果他想改写,也一定要经明慧网发表才行。那么是不是能发表,多长时间能发表就成了问题,就会耽误我们现在做事的效率。”后来,乙同修还是继续劝我去配合这位同修,我反问了一句:“所有的资料都在咱们的信箱里,你也是知道的,为什么一定是我配合呢?!”乙同修当时脸红了一下没再说什么。 回家的路上,我和乙同修坐同一辆车。乙同修主动找出自己的问题,说在写文章方面对我有依赖心。其实这时候我也发现了自己的问题,表面上说的冠冕堂皇、很有道理,其实是夹杂着妒嫉心在内的执着自我,不愿意别人改自己的文章,怕别人比自己写的好。于是我也通通说了出来,并表示回去再认真看看同修的改進意见,努力配合他把文章写好。 就是这样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了几次后,我的“自我”被渐渐的修去了。现在,我在营救同修、写文章、电脑和网络技术等方面和很多同修在配合,而且都配合的很好。很多同修夸我能理解人,能包容人,不表现自己。今年年初的几个月,我一直在网上和一位外地的丙同修合作,她常常把自己的一些写作方面的任务分给我,我写后发给她。这件事被一位也从事写作的丁同修知道后惊讶的问我:“她拿去投稿,那别人还不都认为是她写的了?”我笑着说:“是谁写的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把事做好能救人才行。再说,别人或许不知道是我写的,可师父知道啊。”丁同修马上若有所悟的说:“这点上我得向你学习。” 现在,每当配合中有什么心里不舒服的感觉,我就会问自己:是为了证实法还是证实自己,是表现自己重要还是救人重要。尤其是我会常常想起师尊在《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中的一段话: “他们是什么心态呢?是宽容,非常洪大的宽容,能容别的生命,能真正设身处地的去想别的生命。这是我们在很多人修炼过程中还达不到的,但是你们渐渐的在认识、在达到。当一个神提出来一个办法的时候,他们不是急于去否定,不是急于去表达自己的、认为自己的办法好,他们是去看另外的神所提出的办法的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路是不同的,每个人的路都是不同的,生命在法中证悟到的理都是不同的,可是结果呢很可能是相同的。所以他们看其结果,他的结果达到的,真的能够达到要达到的,大家就同意,神都是这样想的,而且呢,哪块有不足,还要无条件的默默的给予补充,使它更圆满。他们都是这样处理问题的。” 三、当好放映员 从今年初,我和另外三个同事分到了一个办公室。自从和他们到一起,我就在和他们讲真相,其中R同事退出了邪党,W同事退出了团、队,可Z同事还没等我跟他说到“三退”的事就和我争论起来。争论中我发现,他虽然只入过队,并表示既不入团,也不入党,可他被邪党毒害的相当严重,谁说邪党不好就不高兴。于是我想,从长计议吧。 因为我们每天差不多是半天的工作量,下午一般没事干。于是,我从家里下载了一些新唐人电视台和明慧的节目,没事的时候用电脑播放给他们看。一开始,我选了一些《不解之谜》中的节目,而且是不直接说到大法的,让他们认识到无神论是错误的。 他们表示接受和愿意看后,我又选了一些《大陆新闻解读》中的剧集,让他们在同样的新闻事件的不同报道中辨别真伪。播放中,我几乎什么都不说,不谈自己的看法,就是帮他们播放节目。看完了,我们才会随便谈谈自己的看法,且我从不跟他们争论。但我会记住他们的心结和被邪党文化迷惑的地方,然后下次找相应的节目清除其思想毒素。 随着他们对节目的越来越认同,我给他们播放了小品集《办公室的故事》,播放了《漫谈党文化》等等节目。就这样,在这些喜闻乐见的节目中,他们渐渐接受了真相而且不住的说:“拍的真好,演的真好。”受毒害最深的Z同事问我:“从哪儿可以找到某某某的著作,我得好好看看。这《办公室的故事》看着真过瘾,有意思,就十几集,太少了。”闲暇时,我也会用传统故事、历史事件分析一下社会上或单位里的一些现象,他们都认为我分析的很到位,很透彻。 随着他们接受真相的程度和每个人不同的特点,我经过仔细筛选后,还将节目分成了共同收看的节目和各自收看的节目。就象授课一样,因材施教,因人制宜。到现在为止,他们每个人都全部或部份看了《明慧焦点》、《九评共产党》、神韵晚会,其中W同事在自己家里看过了一遍《转法轮》后,已经和我一同看过了三讲师尊在大连的讲法视频。 随着收看节目的增多和看到我以大法弟子身份的一言一行,他们每个人都有明显的变化。 那个Z同事现在只要邪党一出什么新闻,就说:“××党又要办坏事了,可别信它。”我曾有几天外出培训,回来后第一天W同事就很急切的对我说:“你的人格魅力也太强了!”我不解的一愣,W继续说:“你在这儿的时候,我几乎想不起来抽烟,可是这几天你不在这儿,我自己兜儿里没烟的时候都去道边向人家要烟抽了,忍也忍不住,你说这是为啥?”R同事也边点头边说,“是这样,我也有这感觉。”我笑着问他们,“你们确认这种感觉和我有关?”他们说是。于是我简单的利用“场”的概念非常浅的给他们讲了“佛光普照,礼义圆明”的道理。 渐渐的,每到干完工作的时候,他们就会不由自主的凑到我旁边:“哥们儿,到点了,今天放点啥?”我马上会笑着说:“午后放映厅马上开始播放。”然后迅速找到事先准备好的节目,打开播放。 四、信师信法除干扰 自二零零七年起,邪恶每年都会在所谓的“敏感时期”用不同的方式干扰我。或所谓的“谈话”,或让我“被旅游”,或被软禁在单位,或暗中监控,或明目张胆的跟踪、监视。虽然每次我都不配合,并借机给一些人讲了真相,但也确实给我造成了不小的干扰,尤其是我参与的一些证实法的事被干扰的很厉害。而且慢慢的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形成了观念,有时会有意无意的想:我很出名,我的影响很大,一定是邪恶干扰的重点,哪天哪天的邪党“敏感日”说不定又会用某种方式来干扰我,我应该怎样怎样反迫害。后来虽然也悟到不允许邪恶利用众生对大法犯罪,不应该等迫害、干扰发生了再去反迫害,但只是道理上明白,这颗心始终没能定下来,自己很着急,但也无可奈何。 今年六月十七号,明慧网发表了小册子《百分之百信师信法》。我意识到,一定是很多大法弟子在这方面还存在着问题,当然这里边也一定包括我。于是,我下载了小册子,一边读一边对照自己,自己的思想也在不停的发生着变化。两个多小时后,我一气读完了里边的十八篇文章。这时忽然觉得自己的头脑已经变的简单而清晰,对师对法坚定而平和,真正明白了其实修炼就是师父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所有的“如果我怎么怎么办”和“他们会不会如何如何”其实都是用人心在看待修炼的事,是没做到百分之百信师信法。所有的一切都在非常细密的安排之中,哪有什么偶然的事?信师信法就走在师父的安排之中,如果信师信法不够,就会走在旧势力的安排中。师父在《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中也明确的告诉我们,“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这些法理在我的脑子里已经变的异常清晰明白,没有半点含糊。 接下来的日子,虽然原来人的观念还时常出现在脑子里,但是弱得很,而且只要一出现,我马上就会坚定的否定它,什么时候出现我就什么时候否定它,绝不给不好的观念以生存的机会,把心一放,就听师父的。渐渐的,我的思想越来越纯净,越来越坚定,常人心也越来越少。到邪党所谓九十年大庆的时候,当地很多同修被骚扰时,我这里却平平静静,该干什么干什么,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也在我的境界里体会到了信师信法的美妙。 另外,随着修炼提高,我的文章由原来的党文化因素很重,为了表达效果夸大其词和不知不觉的证实自我,正在逐渐的能写出师尊所要求的“实在、准确、干净、不带有人情的文章”(《成熟》),同修也都夸我文章写得越来越平和,越来越有说服力了。其实,每个真修大法弟子在修炼中,在提高中都有说不完的感受和故事,时时处处体现着师尊的佛恩浩荡,体现着大法的博大精深。 谢谢师尊,谢谢各位同修,合十。 (明慧网第八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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