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六日】继母到我们家时,我们姐妹三人都已成家,并与父亲都已走入大法修炼。那个时候全中国的人都知道大法好,媒体上也说大法好,继母对我们修大法既不表示支持但也不反对。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后,我与姐姐先后走上北京,想告诉政府大法好,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结果被中共绑架并关押迫害,我们姐妹也经历了与其他法轮功学员类似的残酷折磨。 父亲年轻时正处于文化大革命,当时就如他所说,他真的是想用自己满腔的热血去报效这个国家,工作兢兢业业,任劳任怨,从来不叫苦叫累,可是文革一来他就被打成了黑帮,被拉出去在各个村游斗,去挑粪,直到把扁担压折。刚走出校门不久、白面书生一样的年轻的父亲险些承受不住“今天还活着不知明天会遭受什么样的折磨”的恐惧。在一次同事被拉出去批斗毒打时,在办公室听到同事的哀号,父亲几乎失去活下去的勇气,脑子里飞快的寻找着尽快离开人世的办法。父亲后来说,那位同事之所以被毒打,是因为从他家中搜出了一本《红旗》杂志(共产党的党刊),那些人说,一个黑帮家里怎么可以有《红旗》杂志,一个黑帮怎么配看《红旗》杂志。 幸运的是,父亲还是活了下来,但对共产党的怕却深入骨髓,变得胆小怕事。中共迫害法轮功后,父亲尽管知道大法是正的是好的,但也没有勇气继续修炼。有一天,父亲因心梗住进了医院,越治越重,医院最后下了病危通知书,这时的父亲才发现医院也无法救他,能带给他平安与健康的只有大法。于是父亲又继续修炼大法,身体很快康复。 这时的继母不再支持父亲修炼大法,对我们讲大法真相也很反感。有时我带着孩子去住一宿,当我与孩子香甜入梦时,继母却不睡觉,说她觉少,不想睡,我也没多想,心想人年岁大了可能就那样。去年,我去看望两位老人,继母正在一只沙发里坐着,浑身浮肿的她将一只沙发塞得满满的。两只脚象两个大馒头踩在两只鞋上,因为吃什么药都无法消肿,倔强的继母拒绝去医院。但继母还是决定过两天去市医院做鼻息肉手术,这个病让她头痛难忍。 我又一次让继母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以往每次提起此事,继母都不以为然,但这次也许出于对手术的惧怕,也许病痛真的让她痛苦到极限,继母念了起来,并不时问父亲:“我哪有病法轮功师父知道?”一天后我去看老人,老人已完全消肿,老人兴奋地告诉我,她念了一天大法好,就一趟又一趟的跑厕所小便,一天就消了肿。 又几天之后,父亲告诉我,继母头不痛了,晚上睡得安安静静的。以往继母呼噜打的大街上都能听见,吵得父亲难以入眠。又几天,继母惊奇的告诉我,这几天她不停的流鼻涕,竟然把鼻息肉流了出来,从此再不头痛。 知道了大法神奇后,不识字的继母每天晚饭后让父亲给她念《转法轮》听,一次我笑问老人,天天听法,书里说什么来着?继母说:叫掏好心眼儿呗。在大法中受益的继母也开始洪法,让她的亲戚朋友都念大法好,并有人因此而受益。老人说:现在听谁再说大法的坏话,我可不愿意听哩! 继母后来说的一句话着实让我吃惊不小,继母说,以前看见电视上宣传的(中共对法轮功的栽赃陷害)吓人,我每次带孩子去娘家住一夜她都不敢睡觉,怕半夜我起来把她杀掉。老人说此话时略带歉意、而后可能觉得很可笑又哈哈大笑。我却笑不出来,我看到了中共对法轮功的造谣宣传有多害人。 继母是幸运的,因为她身边有大法弟子,可以告诉她真相,而她也因为亲身受益而改变了对大法的不好的看法。中国有多少人被中共的谎言毒害着,仇视着大法,那么多无辜的中国人,该如何从中共的谎言里走出来?我是真着急!希望所有的善良的人们都能静下心来,去听听法轮功学员说什么,毕竟最了解法轮功的是他们,在这个问题上他们最有发言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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