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明慧网通讯员吉林省报道)吉林省农安县法轮功学员吕晓微女士修炼法轮功后,多种病痛消失。可是在一九九九年后,她和家人却多次被当地中共人员绑架殴打,还曾被非法劳教。以下是她的自述: 修炼法轮功,病痛消失 我叫吕晓微,吉林省农安县烧锅镇齐心村人。九七年得法修炼之前因为外伤所致,偏头痛、心绞痛、胃痉挛、腰疼、腿抽筋、脚后跟皲裂、肩膀痛似有千斤重物压着,晚上总是噩梦连连。炼功之后七个月所有病状全部消失。 在九九年没迫害之前,我们一家五口全部修炼。我父亲只看两遍《转法轮》,肝硬化、肝腹水(严重到吐血)就全好了。 九九年上访遭关押、殴打 九九年七二零我和大多数同修一起去省政府依法上访。回家后,烧锅镇齐心大队书记王连生、治保主任王洪刚、会计王文江等人多次到我家骚扰。后来又抢走我们的身份证,非法限制我们的人身自由。镇邪党书记陈志、徐国力、徐广义、李富等人时常去家里骚扰。烧锅镇派出所的周洪林、李占春、陆地等人也去骚扰。一次他们问我们是否去北京上访,我们告诉他们没想好,我和母亲、姐姐被他们绑架到烧锅镇派出所又挟持到农安县拘留所,迫害二十多天。参与迫害的警察:陈所长、刘梅涛、王晓峰、陶志伟、孙继灵、黄管教等。我的舅舅汲从斌被县公安局政保科勒索三千元将我们保释出来。 一九九九年初冬,我与四十多同修一起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女警绑架到怀柔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十多天,参与非法审问的警察有耿长生。十多天后烧锅镇派出所的周洪林、齐心村大队书记王连生等人将我绑架到烧锅镇派出所。怀柔县看守所勒索伙食费一百一十七元。烧锅镇派出所勒索我父母五千五百元,如果不交钱,就用牵我家的牛、拉玉米、封我家的门相威胁。逼迫我写保证,被我拒绝就把我挟持到农安县拘留所迫害四十多天。我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警察柴庆柱从板铺抓住我的头发往走廊里拖,路遇所长娄少军,抬手打我两个大耳光,脸肿了头撞在门框上。他又叫喊拉我到外面冻着。半小时之后我冻得快晕了,陈所长用竹条抽打我和一位女同修(我不知道她的名字),逼迫我吃饭,如果不同意吃饭就不许我进屋。几天之后我的身体极度虚弱,强迫给我打针。公安局政保科勒索我舅舅汲丛斌二千元,拘留所勒索医药费、伙食费六百六十元。 母亲、姐夫被非法劳教 与此同时姐姐吕紫微、姐夫李延民、母亲汲丛琴都被绑架。母亲、姐夫非法教养二年,被挟持到九台饮马河劳教所迫害。在拘留所非法关押期间,母亲和同修遭到柴庆祝、陶志伟等人的殴打,恶徒用皮带抽头部。他们给张丽红上大挂,就是因为母亲和同修在里面炼功。恶徒强迫他们转化。姐夫拒绝转化被加期半年,挟持到九台饮马河劳教所迫害。姐姐在舅舅的营救下,被勒索了七千元钱保证金才回到家。 我们进京上访时派出所的警察闯进我家,在家里没人的情况下抢走柜里现金一千多元,抢走录音机价值五百五十元。 在母亲非法劳教期间 ,我数次去探视(有几次遭到劳教所的无理拒绝)。母亲曾告诉我的二姨,恶警们用电棍电她。 被劫持到黑嘴子女子劳教所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我和石春海去同修家回来的路上,烧锅镇派出所的周洪林、李占春、陆地等人,将我俩绑架到派出所。在警车上我看见我的姐姐吕紫薇已被绑架在车上。李占春非法审问,又把我们挟持到农安县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参与迫害的有黄管教(女),她用大法书打同修的脸。我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在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他们放了我。这次公安局已经密谋非法劳教我一年。出去后我一直流离失所在外。 腊月二十九烧锅镇派出所的赵喜军、李福成到我家推开我的父母强行将我绑架到派出所、又挟持到拘留所,我绝食五天后,政保科的张兵把我挟持到看守所。我的行李、衣物、一百七十元钱都被他弄没。 几天之后我被送到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四个月十七天,补足劳教一年的期限。非法劳教期间我被迫写五书。管教魏丹用电棍威胁、强迫转化,白天非法劳役、晚上不让睡觉。四个月后父亲把我接回,派出所威胁让我去报到。 九九年七二零之后,烧锅镇派出所的周洪林、李占春、陆地,镇政府的齐广义、陈志、徐国力等人多次去我家骚扰,我们常常被他们叫到派出所,强迫照相、写不炼功、不上访保证,不写就绑架,有两三次。 二零零三年被非法拘留 为躲避骚扰二零零三年我在外打工,在一人家做保姆,被其儿子恶意举报,德彪派出所的警察把我铐在暖气管子上,非法拘留十五天。我的姐姐在这时也被德彪派出所绑架,半个月后挟持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八年被绑架,之后被迫流亡 二零零四年我嫁到梨树县喇嘛甸镇平岭村。在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五日一伙便衣闯进我家,抢走我的真相光盘、资料。把我绑架到喇嘛甸镇派出所,对我威胁、恐吓、强迫拍照。我认识其中有梨树县国保大队的王德军、喇嘛甸镇派出所的胡凯。我正念出走,流离失所一直到今天。 二零零九年我的姐姐吕紫薇、姐夫李延民和母亲在家遭到烧锅镇派出所和一伙便衣绑架。母亲被非法关押十五天,姐姐非法教养一年,姐夫非法教养二年。我去探视姐姐被他们无理拒绝。 因为迫害的次数太多,有的时间记不清了,很多参与迫害的人也想不起来了,如能记起来的话再做后续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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