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七日】(明慧网通讯员内蒙报道)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惯于以政治运动兴风作浪、害人无数的中共,又在中国大地掀起一场血雨腥风,诬蔑法轮功的谎言铺天盖地,大批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官僚百姓人人过关。 其时,在内蒙古城边赤峰,大街小巷警笛呼啸,警察三天五日、深更半夜的闯到法轮功学员家,抢上财物、掠上人就走,邻居吓的不停的颤抖饱经政治风霜的中国人说:“文化大革命又来了!”“比文革还惨啊,这次是警察抓走搁牢里上刑去了!” 中共邪党不法人员们一度洋洋自得地认为,赤峰已无人再能上明慧网了。二零零零年,赤峰公安局警察骤然发现了法轮功真相资料。为了所谓业绩,赤峰警方称是外来法轮功学员带来的;并于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五日开始大绑架,从此开始了“十一五”迫害大案。 前期的绑架、刑讯逼供 二零零零年三月,因中共邪党开“两会”,北京市东城区景山派出所逼迫法轮功学员赵淑贞必须离开北京,并到赵淑贞的丈夫所在的单位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大闹,令单位派赵淑贞的丈夫看管赵淑贞一起立刻离开北京。 赵淑贞夫妇被迫到赤峰的公婆家。早晨八点多到家,公公立刻去派出所,说三天就给他们办完离婚。约十点多钟,公公从派出所里打来电话,连逼带骗,让赵淑贞必须去一趟。赵淑贞到了派出所发现,赤峰市红山区公安分局副局长李树成正在那里等着审问赵淑贞,说赤峰发现的新经文是赵淑贞带来的。赵淑贞刚下车两小时,没出家门、又没见任何人,怎么能传经文呢?审问两个多小时,赵淑贞不承认,李树成气急败坏,斜着眼、咬着牙、冷笑着,就把赵淑贞的大弟弟、弟媳抓来,开始动用大刑,逼他们必须说赵淑贞带回来了新经文,妄图制造出“口供”、“证据”。 酷刑演示:毒打 |
所谓的“十一五”大案 约在二零零零年六、七月份,赤峰法轮功学员袁淑梅去北京买设备,准备自己做真相资料,因钱不够,通过熟人向从未谋面的北京法轮功学员赵淑贞借了钱。袁淑梅买回设备,开始做真相资料,准备在十月十五日清晨发。 赤峰警察突如其来的闯宅搜查,发现了真相资料,就开始大搜捕,大街上全是警车和警察,象疯了一样,不分昼夜冲进法轮功学员家搜查,抢完东西就抓人掠走,一时鸡飞狗跳,四邻惊恐,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有五、六十人,都被刑讯逼供。 当时赤峰市看守所、红山区看守所增加几个监室,地上都躺满人,人人都被打得遍体鳞伤,几乎能电到的皮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电击伤痕。施暴的警察还对法轮功学员叫嚣:打死你们就在这里销声匿迹,也没人知道,你们家人连尸体都找不到。 赤峰市总工会女工部部长周彩霞被国安大队恶警整整铐了四天四夜,九十六小时不给吃喝,被关入看守所时,她脸色蜡黄,嘴唇发白,已毫无力气。周彩霞、郑兰凤等伤还没好、还在绝食时就被非法劳教三年不等,在一个深夜里绑架到内蒙古图牧吉劳教所。 法轮功学员胡素敏的手腕一个被铐在暖气管的上边,另一个被铐在暖气管的下边,蹲不下也坐不下,整整被铐了一夜,被关入看守所时,脸色土黄、吓人。一杨姓法轮功女学员,被国安大队恶警折磨了好几天,上背铐,恶警拽她两手往一起拽,撕心裂肺的疼。还有一个学员,被逼跪在地上,恶警穿着皮鞋踩在她的小腿肚子上,然后拽着她的头发往后拽,用电棍专门电她的胸部与脖子。 退休教师田素芳被闯入家中的片警郑恩伟等七、八个绑架,用我家的电话给派出所打电话,抢走大法书,录音机与电源线、电话本等,田素芳被绑架到长青街派出所,不让吃饭、不许喝水。晚上郑恩伟抢走田素芳兜里的钱,用田的钱打车把田素芳挟持到看守所。 赤峰恶警数天的摧残、逼供,发现了真相资料出处是袁淑梅,于是红山区公安分局恶警柴玉生、吕某把袁淑梅吊起来不停的电击、毒打、扇耳光,柴玉生把袁淑梅拉到跟前,一脚踢到墙边,再拉到跟前,再踢到墙边,还专门往袁淑梅的裆上踢,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不许吃饭、不许睡觉,只给一点水和少量食物维持不死亡,来例假不许换纸,裤子上全是血,这样将袁淑梅摧残了七天七夜,袁淑梅的头发全变白,身上渗着血水,人被折磨的没了人形。 袁淑梅的两个妹妹袁淑华、袁淑萍(又名孙萍)也被绑架。红山区警察在得知袁淑梅认识一位北京法轮功学员后,就把仅知的两位北京法轮功学员发出A级通缉令,其中一人就是赵淑贞。 恶警伪造证词 当时,赵淑贞的两个姐姐及大弟弟都因修炼法轮大法在劳教所被迫害,家里剩下的就一个上班的小弟赵洪洋,勉强维持生活。 赵淑贞的老父亲赵殿宾 |
二零零零年十月三十日,红山区公安分局副局长李树成领赤峰红山区公安分局恶警布仁等,两次到赵淑贞家非法抄家,并绑架了赵淑贞的老父亲赵殿宾、小弟赵洪洋、弟媳赵春风,用残忍手段摧残每个被绑架者。恶警杨立平和另一恶警给七十多岁的赵殿宾老人施酷刑,用铐子把老人铐住,使劲勒,让铐子越铐越紧,再电击、毒打老人,老人被折磨的昏迷,神志不清,恶警把伪造的所谓“口供”写在纸上,趁老人昏迷不清时,强拉着老人的手按上手印。李树成等把遍体鳞伤的赵殿宾老人关入红山区看守所,还把老人兜里的二百二十元钱抢走,又勒索了六千元。 赵洪洋、赵春风夫妇被恶警布仁不停的毒打、电击长达十七个小时。 赵淑贞的老母亲邹瑞环 |
李树成还不放过赵淑贞的老母亲邹瑞环和两周岁的小孙子,亲自闯到家中威胁老太太说:“不在我们的证据上签字,把你也抓进监狱,让你儿子下岗,全家都关进监狱,把你孙子扔家里,看他怎么活下去。”逼迫老太太违心地在恶警的假证词上签字。 赤峰恶警一方面把赵淑贞一家三口的照片及家庭亲属情况在内蒙古自治区电视上播出,叫嚣破了大案,将一场迫害闹剧越整越大。一方面由李树成亲自带领十多名警察闯到北京抓人、抄家。当时赵淑贞不在家,恶警以判重刑恐吓赵淑贞的丈夫,将其逼的患上神经性肠炎,浑身发抖,不停的上厕所,恶警将赵淑贞的丈夫软禁了一星期后,又让其单位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看管他不许出院门,每天须到人事办公室签到。因赵淑贞的丈夫在高压下说出妻子的一些行程,李树成为了假证词贴谱,将所有假证词全部重新改写,又逼迫赵淑贞父母、小弟弟、弟媳等再次签字,不签还是酷刑往死里折磨,直到改了“证词”。 李树成经常半夜带人到赵淑贞的亲戚家搜查,进屋就对着床底下喊、对着柜子喊:“赵淑贞!你出来!看见你了!赶快出来!”家家都这么折腾,家家整天在惊恐中过日子。 十二月,赵淑贞遭绑架。李树成、布仁等非法审问赵淑贞,从早审到晚。 周彩霞、郑兰凤被非法劳教 赵淑贞、袁淑梅遭非法判刑 周彩霞、郑兰凤等被非法劳教,在一个深夜里被绑架到内蒙古图牧吉劳教所。 二零零一年,“天安门自焚”伪案电视出台,红山区警察带着赤峰电视台记者到看守所,妄图逼迫赵淑贞录像、对自焚表态,赵淑贞对记者说“不许录”。 赵淑贞、袁淑梅被恶警称为“十一五”大案组织者。二零零一年夏天,红山区法院非法开庭审判袁淑梅。袁淑梅说:修炼法轮大法没有错,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讲真相是让世人认清谁正谁邪。决定十月十五日散发真相资料的事与赵淑贞无关。法官说:这案卷里的证词说的是赵淑贞安排的。袁淑梅说:“那都是不存在的。”法官就大骂袁淑梅。后给袁淑梅判刑三年,非法关入呼和浩特市的内蒙古第一女子监狱。 赵淑贞从被绑架及关进红山区看守所,就不停的绝食鸣冤、反迫害,红山区恶警给赵淑贞野蛮灌食,七、八个男警察抓住赵淑贞,按住四肢、掐住太阳穴、捏住鼻子,用扩宫器把嘴撑开灌玉米面稀汤,脸上多处都被扣的青紫。 对赵淑贞的鸣冤反迫害,恶徒动辄就大叫:“把赵淑贞拖出来砸上脚镣子!”多次给砸上死刑犯才带的最重的大脚镣,对赵淑贞还打嘴巴、带后背地环铐、关禁闭室的铁笼子,铐在铁椅子上。用种种酷刑迫害赵淑贞,赵淑贞就是不停的鸣冤。最后红山区警察只好欺骗赵淑贞说给她重新调查案情,赵淑贞绝食六次,他们每次都说给调查,可是把赵淑贞写的材料拿走就没了结果。 二零零零年,北京市东城区景山派出所片警就到赵淑贞的丈夫的单位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骚扰,那些教授们早在一九八九年“六四”血洗天安门时,被持枪士兵包围并冲进楼里搜查的情景吓破了胆,片警从院里出入他们气得不行:“我们是国务院下属单位,哪容得小警察来敲诈,随便用我们的复印机印私人东西。” 当时两副所长夏勇、信春鹰想办法折磨赵淑贞的丈夫,逼他写诬蔑法轮功的文章,不让他出国,后又逼他辞职,人事部顾卫东指使一女人拿着档案袋在走廊、楼梯口追堵赵淑贞的丈夫,逼他必须辞职,赶紧搬出院到外面租房住。赵淑贞的丈夫丢了工作,怨气撒在赵淑贞身上,到法院起诉要求与赵淑贞离婚。 赵淑贞在中国政法大学的同学都在公检法司部门工作,多位同学被骚扰、审查,有的因借给赵淑贞丈夫用一下手机打个电话,竟然要给处分。邪恶操控赤峰所有政法部门开会,说赵淑贞的同学都在政法口,谁参与进来帮助赵淑贞就给处分。直到赵淑贞案件开庭时,没有一个人敢给赵淑贞作辩护律师。 红山区法院开庭前,让赵淑贞的家人到看守所劝赵淑贞把案件承认下来,说可以判缓刑立即出狱,不承认则判有期徒刑三年,继续关押。开庭时赵淑贞就是不承认,红山区法院给判了三年实刑。 赵淑贞上诉到赤峰中级法院,指出所谓的案发时间自己在北京常春律师事务所上班,单位同事可以作证,单位还有每天中午吃工作餐记录。同时,家在法学所院中与邻居共用一个厨房,每天一起做饭,邻居那里也可以查证赵淑贞在北京的情况,还指出红山区公安陷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赤峰市中级法院的乌江到红山区看守所提审赵淑贞,赵淑贞说红山区警察造假案,乌江却说:“案卷里有你的口供,你承认了。”那么,从此话可知,赤峰邪恶伪造了赵淑贞的“口供”。天理难容啊! 在看守所,管教一天突然把赵淑贞所写的案件材料全部搜走。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一日,绝食抗议的赵淑贞被恶警从禁闭室的铁笼子里拖出,劫持到呼和浩特市的内蒙古第一女子监狱。在呼和浩特的武警医院体检时,她虽然被检查出肺结核,仍被送到内蒙古女子监狱迫害。 周彩霞一度被迫害精神失常 以所谓的“十一五”大案为招牌绑架的赤峰市总工会女工部部长周彩霞被非法劳教三年,并被单位开除。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中旬周彩霞与郑兰凤等一批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至图牧吉劳教所,当时天气非常寒冷,她们都被扒光衣服搜身,冻的浑身发抖。然后就是每天的洗脑迫害。 二零零一年二月份,因为炼功周彩霞与郑兰凤被铐在走廊罚站两个小时,郑兰凤被打的鼻子流血。下中队后,一次说周彩霞传经文,被恶警罗进芳叫到内委,打了一顿嘴巴,夜间因为打坐被铐在床上一晚上。有一段时间每天晚上都被叫到内委问还起不起来炼功?回答说炼就戴上铐子站一夜,或几小时,有时刚上床躺下,就喊起床了,白天照样出工,全分配干重活,给周彩霞和郑兰凤的劳动工具都是挑重的。二零零一年春天,恶警以收工不喊口号为由迫害法轮功学员,把周彩霞及郑兰凤等四名法轮功学员带到内委既打又电,把周彩霞的脸打的肿起来很大,用电棍电出水泡,流着黄水。 演示图:电棍电击二零零一年夏天,中午收工周彩霞及郑兰凤不喊收工口号,恶警将不喊口号的7、8名法轮功学员叫到操场曝晒两个多小时,不让吃饭喝水,下午照常出工。二零零一年夏天邪恶搞所谓的“揭批会”诽谤师父诽谤大法,法轮功学员抗议,有的在会场当时就被带到临时小号关押,被关押十五天的有刘晓欣、刘秀荣、李春霞、郭俊秀、彭慧宜等。其他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不出工,要求释放被关小号的同修,周彩霞及郑兰凤、胡素敏、吴艳兰都遭受插管灌食等迫害,图牧吉的夏天火辣辣的,七天不喝水不吃饭,每天还逼迫在烈日下出工干活。周彩霞及郑兰凤经常被扒光衣服搜经文,因坚持修炼,恶警们对她们看管的特别严,不许和同修说话,在洗漱间,出工干活,在宿舍休息一直都有包夹跟着随时监视她们的言行报告恶警。 在此期间邪恶就有迫害死周彩霞的打算,一次恶警周国玲对周彩霞说:“你什么都没有了,枪毙了也没人给收尸,也许我看在都是姓周的份上,给你收尸。” 图牧吉的恶警把周彩霞及郑兰凤视为眼中钉,于二零零一年七月份将周彩霞、胡素华等六、七名法轮功学员绑架到呼市女子劳教所继续迫害,只给带几件单衣,棉衣、毛衣一律不给带。周彩霞被转到呼市女子劳教所后,在更加邪恶的酷刑迫害下精神失常,以至生命垂危。 郑兰凤在图牧吉劳教所有一次被带到前院铐了一上午,关押到期了也不释放,加期三个月,郑兰凤绝食抗议六天,图牧吉恶警才被迫放人。 图牧吉劳教所参与迫害周彩霞及郑兰凤的恶警主要是武红霞、罗进芳、周国玲等人。 袁淑梅被迫害致死 袁淑梅是第一个被劫持到位于呼和浩特市的内蒙古第一女子监狱的法轮功学员。她被绑架到女监后,被分到三监区。当时狱警如临大敌,上下一齐监视看管袁淑梅,把所有亲信、牢头狱霸、急于减刑邀功请赏的都动用起来,监视、迫害以真善忍为标准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越是罪大恶极的越积极,如死缓、无期的恶犯、重刑犯,越是警察要挟她们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帮凶的人选。 由于长期精神迫害,高强度劳动,加班赶任务时,凌晨四点三十分就起床,半夜十二点才休息,导致袁淑梅出现脑溢血症状,警察要弄袁淑梅到监狱医院,袁淑梅说:“我不需要治疗,让我炼功就什么都好了。”警察强迫绑架袁淑梅到医院,袁淑梅不睡在病床上,到走廊上躺着,警察才不得已把袁淑梅又带回女监。 袁淑梅炼功后,身体恢复了正常。但警察迫不及待的又迫使袁淑梅做奴工,为其作无报酬的强劳力,之后袁淑梅出现失忆,女监仍继续逼迫她强劳若干天,她再次出现头晕症状,警察又要绑架她去监狱医院,袁淑梅不同意,要求休息、炼功就能恢复好身体。但恶警野蛮将袁淑梅拖上去监狱医院的车。到医院后袁淑梅不下车,恶警招呼一群犯人把袁淑梅从车上强行拖下,连打带拖往医院的楼里弄,袁淑梅当时脑溢血迸发,晕倒在地上。恶徒把袁淑梅抬到了病室。医生三次发出病危通知,提示保外到大医院就医,但女监恶警要求必须签“不修炼”的保证书,不签就等死。 按常规,袁淑梅这种情况早该保外到大医院就医了,家属千里迢迢从赤峰赶到呼和浩特,但女监恶警就是不放人,家属好话说尽,该采取的找关系等办法都做了,可恶警要的不是袁淑梅的性命,而是江泽民需要的“不修炼”的保证书,不签“不修炼”的保证书就等于给判了死刑:等死。 袁淑梅已不能说话,但她还给家人示意不能签字。女监恶警就这样等待着袁淑梅死去,眼睁睁看着袁淑梅离开人世。 害死袁淑梅,也是为赤峰邪恶们制造的假案灭口。 郑兰凤被迫害致死 周彩霞从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出监后,被赤峰市国安大队严加监控,赤峰市“六一零”(凌驾于公检法之上迫害法轮大法修炼的秘密组织)与红山区“六一零”以及公安恶警到家骚扰,还把周彩霞,徐振青(男)、杨桂云、李雪、吴淑华、杨树华、郎树芹、吴淑君八人进行文革式的非法游街迫害,胸前挂上牌子在大街上游街示众,侮辱人格。 郑兰凤从图牧吉劳教所出监后又被绑架到红山区看守所,戴手铐脚镣连在一起的连环铐,也叫抱镣酷刑。恶警提审她时,就弯着腰艰难的往外走去审讯室。 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一日,周彩霞、郑兰凤、田素芳等再度被绑架,酷刑迫害后被关押到红山区看守所,她们绝食反迫害,警察野蛮灌食迫害,拖回监号后,郑兰凤又被大字型铐在死人床上。郑兰凤发高烧,晚上监号里有人大喊管教警察,说郑兰凤已高烧的不行了,赶快送医院抢救吧,可恶警置之不理。二月二十八日下半夜大约三四点钟,郑兰凤被迫害致死。郑兰凤死时,还大字型的铐着,身上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有被严重殴打的伤痕,十个手指盖全是青的,嘴大张着,眼睛瞪着,面部表情极其痛苦。直到三月五日把尸体弄到赤峰市第三医院后,恶警才通知家属。为掩盖事实、堵住家人的嘴,就说她得了急病,去医院抢救时死在半路。给了她家人几千块钱,并强迫匆匆火化。 周彩霞被迫害致死 赤峰“六一零”操控邪恶的红山区法院给周彩霞、田素芳非法判刑。周彩霞绝食抗议迫害,被迫害的多次生命垂危。因郑兰凤刚刚死去,赤峰“六一零”头子杨春悦伪善的允许周彩霞炼功,使周彩霞停止绝食。周彩霞每日炼功,身体马上有所恢复。然后“六一零”趁机在二零零三年七月四日把周彩霞绑架到保安沼监狱──内蒙古第二女子监狱,开始预谋好的下一步迫害。 周彩霞被绑架入监狱的当天,监狱长周建华就令犯人将她连打带拖弄进监舍,周彩霞的长裤都被脱掉,只剩内裤。恶警周建华用铐子将周彩霞铐上,使得她坐不能坐,卧不能卧。周彩霞以绝食抗议对她的迫害,周建华却变本加厉的折磨她,周彩霞手腕的肉都被铐烂,露出森森白骨。七月十二日晚,恶警周建华来到监舍,亲自对周彩霞进行毒打,在场亲眼目睹的有三十多人,当时帮凶的犯人有孔凡丽、白金莲、陈斯琴、李凤云。恶警周建华令犯人拿擦地抹布将周彩霞的嘴堵上,亲自下毒手,拿起鞋子,疯了似的用鞋底抽打周彩霞的脸部、嘴部二十多下,鲜血四溅,直到见周彩霞已不能正常呼吸了才停手,恶狠狠地问:“还信不信,还炼不炼?”周彩霞正气凛然的说:“信!炼!” 恶警周建华暴跳如雷,下令犯人孔凡丽、白金莲、陈斯琴、李凤云将周彩霞连踹带打拖拽出去,吊铐在篮球架上,铐住双手,双脚离地。此时是七月十二日晚上十点多。据在场的人说,往外拖周彩霞时,周彩霞已经往下排气,这就是死前的征兆了,但周建华还是让犯人把周彩霞吊在了篮球架上。不久周彩霞就对犯人说:“把我放下来吧,我已经不行了。”犯人不敢,就给周建华打电话,周建华说就来,可直到第二天凌晨四、五点钟才来,周彩霞已死在篮球架上。 赤峰市“六一零”的人员曾说:“周彩霞想活也不让她活了。”周建华用七天完成迫害致死周彩霞的任务。 为阻挠了解周彩霞被迫害致死的详情,赤峰市“六一零”的杨春悦、陈晓东、孟和平,都参与了主动向外制造并扩散谣言,有意掩盖周彩霞被迫害的真实情况,对外一直说周彩霞死在呼和浩特市。 赵殿宾、邹瑞环、田素芳含冤离世 曾在所谓“十一五”大案中被绑架过、被迫害过的赵殿宾、邹瑞环、田素芳,也都相继含冤离世。 赵淑贞狱中遭迫害经过 赵淑贞被发到内蒙古第一女子监狱之后,继续绝食鸣冤,说自己背了双重冤屈:大法的奇冤与自己的假案。女监把她关在二监区最恶的牢头狱霸监舍,由号长袁铁明(出了名的狱霸、走狗)看管赵淑贞。他们拿来一袋奶让赵淑贞喝下去,赵淑贞不喝,袁铁明说:你只要喝一口,我就可以喝了。赵淑贞说:你想喝就喝吧,我不喝。袁铁明说:那不行,只有你喝过了我才能喝,是你喝剩下的,否则我不能喝。赵淑贞说:你要喝就尽管喝,我不会喝的。袁铁明怀恨在心,晚上,加班的犯人全回到了监室,已十一点多,袁铁明说:“大家谁也不许睡,给赵淑贞开批斗会,她不喝这个奶就谁也别想睡觉。”赵淑贞就是不喝,袁铁明就骂,那些犯人睡不了觉,又不敢惹袁铁明,也骂赵淑贞。赵淑贞就是不喝,袁铁明说:“今天深更半夜,等明天我消你。”第二天,副监区长吴桂琴来了,赵淑贞说袁铁明今天要打我呢,吴桂琴却说:“她脾气不好,就那样,不然怎么把她丈夫都打死呢。”吴桂琴不但没有说袁铁明不对,反而为她杀人找理由,好象脾气不好杀人都理所当然,不该进监狱。吴桂琴走后,有个牢头狱霸说:“像你这样的绝食,根本没用,冤案假案得有人帮你,不给吴队长(吴桂琴)送礼,想让人家给你反映情况,没门。哪个不是年年给她送礼才减刑的?我告诉你,她们家就住在这后头(当时女监在小黑河),门牌号是--,写信让你家亲戚来给她送礼。” 一天,副监狱长倪融香带着几十名警察来到监号,说:“我就不信不吃的,今天我给你灌下去。”然后就让犯人把赵淑贞弄到医务室,把赵淑贞弄躺倒在地上,一群人按住四肢和头,用一根筷子横着用力压住两个嘴角,嘴就闭不上了,倪融香把泡水的米饭往嘴里倒,用筷子往下捅,在嘴里到处捅,口腔许多处被捅破,嘴角被撕裂,造成口腔溃疡。 女监又把赵淑贞弄到监狱医院迫害。监狱医院的陪护都是犯人,有的是有内部关系的才可来这里做陪护,不下车间劳动,减刑还快。他们给赵淑贞输不明液体,赵淑贞就拔管子,他们就再扎,大骂。给赵淑贞灌食,这些犯人把赵淑贞大字形捆绑在床上,在鼻孔插管子灌流食,灌下去就呕吐出来了,这些犯人就用手纸、抹布围在赵淑贞脖子周围,让呕吐出的东西顺脖子往身体上流,不给擦。罪犯蔡明英时常打骂赵淑贞,顾妩墨骂赵淑贞。她们有时偷赵淑贞东西,要赵淑贞的东西。有个同情法轮功的陪护就告发蔡明英偷法轮功的东西。 在监狱医院灌食一个月以后,赵淑贞被插着管子弄回监室,由内蒙古军区医院开车轧死人命的罪犯刘胜春包控(包夹)。包控法轮功学员的都是牢头狱霸,都与监狱大小官等有着莫测的关系,可以不出工,还减刑快。赵淑贞被关在一个小监号里,有时六个人,有时八个人,其他人都是看管赵淑贞的。刘胜春给赵淑贞灌食,边灌边骂。有一天赵淑贞说她要吃饭了,要写案件申诉材料。刘胜春说:“你就说我给你做工作你才吃的饭,我可以减刑。”赵淑贞说谁做我工作都没用,我自己想必须写材料,继续申诉的。刘胜春气恨在心。监号号长邰某却与监狱长说是她做的工作赵淑贞才吃饭的,要求减刑,其实是监狱长想给邰某减刑,就以此为借口给她减了两年,提前释放。刘胜春更加恼恨赵淑贞,从此设法诬告、刁难赵淑贞。 赵淑贞刚刚进食,毫无力气,就被弄到车间出工,车间在四楼,上楼两腿发抖,迈上台阶的一条腿撑不起身体,抖好半天才上一个台阶,走到四层楼上大约需四十分钟。到车间里用剪子剪东西,手发抖,剪子对不准要剪的东西。刘胜春说:“倪监狱长(倪融香)亲自管你,说你必须得干活。” 看管赵淑贞的人互相监视,不许对赵淑贞好,看住赵淑贞不许与其他法轮功学员说话。一天晚上赵淑贞在大礼堂加班做手工活,有个法轮功学员和赵淑贞打了个招呼,被刘胜春大骂,从此赵淑贞被关在小号不许出屋,每天罚站、听污蔑法轮大法的假材料。小号的窗子面对着墙,只有一点自然光线,终日不见太阳。室内阴冷,季节都到了五一,还得穿棉袄。非典期间,监室消毒,每个监室的人都出去到院里放风,赵淑贞终于可以到院子中,看到了久违的太阳,才想起原来这世界上还有个叫太阳的东西。又见到一个法轮功学员,两人互相笑了一笑,被警察贾杰看见,从此,赵淑贞被取消去院里放风,消毒时去别的监号等待。刘胜春有时把号门从外面挂上锁就去遛逛,小屋里只剩赵淑贞一人。一次突然地震,楼内物品在摇晃中发出撞击声,楼里所有人都跑大院去了,待地震停息后,值班人才说:“赵淑贞还被反锁在小屋里。” 赵淑贞被看管不许见人,不许上厕所,不许洗漱,大小便只能忍着,只能在犯人都出工时,人都不在了才可上厕所、洗漱。赵淑贞只好控制喝水来减少上厕所。赵淑贞每走一步都有人紧跟着,不许去洗澡间洗澡,只能在厕所里与有传染病的人一起洗。不许去库房拿自己的衣物,只能由别人代取。 赵淑贞又被换了一个小号,因有窗子可以看到外面的草坪,就用报纸把窗子糊住。上边只闪开一条缝,就刘胜春一人可以看外边。刘胜春让赵淑贞给她女儿织毛裤,赵淑贞没给织,刘胜春恼怒,想办法祸害赵淑贞。让看管赵淑贞的另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年人李传蕊与她一起欺负赵淑贞,那老太太不欺负,刘胜春就告到监区长那里,说李传蕊与赵淑贞一起闹事。监区长就把七十多岁的李传蕊叫到小二楼大骂一通。刘胜春说:“我们‘板寸’(经常来看她的一个男人)说,监狱长开车司机是我们战友,有什么事尽管说。”言外之意她有人,谁不顺着她就被整治。一次赵淑贞让一个叫奥特根的人给思沁捎东西,被刘胜春告发,奥特根被监区长用电棍长时间电击,奥特根该减的刑也不给减了。警察王延文指着思沁对奥特根说:“你受罪恨谁?就恨她!”思沁被弄到一楼禁闭室罚站,昼夜不许睡觉,罚站,八、九个犯人轮班看着,思沁腿肿的站不住,恶徒就揪着头发扇嘴巴,一直罚站半年多。 副监区长吴桂琴亲自搜赵淑贞的东西,把赵淑贞所有写的文字性的东西都拿她办公室去过目,在杂志上抄的寓言故事里边有个“佛”字,她都将整个笔记本给没收,没收多个笔记本。监狱里常年吃酸的圆白菜与土豆,秋季圆白菜最便宜时买来装在尼龙丝袋子里撒上盐,埋在地下变成酸的,一直吃到第二年的七八月份,只有过年、中秋节等日子才可吃到绿色的菜。常年没有绿色的菜,春季大院里的树刚刚放叶,就被犯人偷偷摘下,用开水烫了放上盐来吃。常年吃黑面馒头,那馒头趁热吃还可以,稍一凉了就有一股霉臭味,犯人都剥了皮吃。有时警察食堂里的剩饭卖给犯人,也是牢头狱霸、有特殊关系的人才能买上,规定法轮功学员不许买。有时节日大家才可以买到一点饼干、咸菜等,自己作为调剂。赵淑贞买了些饼干,在吴桂琴搜查时发现了,从此规定赵淑贞买东西只许买别人数量的一半。夏季有西瓜可以买,规定不许赵淑贞买,号长拿了一个最小的,象小碗那么大的一个小瓜给赵淑贞,说这是吴队长(吴桂琴)送你吃的,其实是在羞辱赵淑贞。赵淑贞不要,号长就大吵大叫,说她交不了差,吴队长会骂她的。赵淑贞就是没要,最后那号长自己悄悄留下了。有一次赵淑贞在走廊上有事,被监区长肖洁看见,肖洁大骂看管赵淑贞的人,说不该让她看见赵淑贞。 刘胜春出监后,又换了一个迫害法轮功学员出了名的叫温玉荣的犯人来“包控”赵淑贞,据说是在一监区看管、迫害王霞的,曾在禁闭室里打王霞。禁闭室在一个约两三平米的小平房,没有窗子,一个昏暗的小灯,没有床,行李放在阴湿的水泥地上,绝食的王霞就被关在那里,监区长帝文艳、乌日宁去看时,就暗示犯人打王霞,并说等她们走了再打,王霞如果告发,你们就说王霞撒谎。监狱又把温玉荣调到二监区来看管迫害赵淑贞。 赵淑贞出狱时,监区长肖洁搜查赵淑贞东西,赵淑贞说:有的人缺用的,我的行李、洗漱用具及所有物品就给某某、某某等人留下了,搜完后就给她们,可以吗?肖洁都答应了,承诺都给这些人。可赵淑贞走后东西都被弄到肖洁的办公室,那些人根本没得到东西。 赵淑贞已出狱,但家已破,没了生活来源,几年来,北京特务还变换着身份骚扰其亲属,监控赵淑贞电话。 恶报 欠下多条人命的赤峰市“六一零”头子杨春悦,父子都在“六一零”,其子杨志慧二零零五年八月驾车钻入前方停着的一大货车底下,头盖骨被切开,当场毙命。 红山区公安分局副局长李树成得了重病,整个人一幅鬼相,不敢对外人说,自知是报应。 迫害死于秀兰、周彩霞的保安沼女监监狱长周建华后被判刑,丢职。 呼和浩特女监监狱长孙玉凤的恶行累及其丈夫,其丈夫得了尿毒症。 恶报只是上天的警示,还不是罪恶的全部偿还,还给留着悔过赎罪的机会,如一再作恶,那就是地狱中永无止境的偿还了。一意孤行者,天理决不会让他无止境的坏下去,恶报与世间的审判,将会给以身试法者应有的裁决,给他人证明一下天理真谛,也将给行恶者的后代与家人带来悲惨下场。良言逆耳,望还在做恶、迫害良善的人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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