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一月三十日】山东茌平县法轮功学员王立军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五日发讲述法轮功真相的资料时,被警察绑架,在东阿县高集乡派出所被恶警打得昏死过去。十一月二十七日,王立军被非法劳教,被投入位于章丘市官庄乡的山东省第二劳教所,被恶警酷刑折磨。以下是他记述遭迫害的经历。 被毒打昏死,遭酷刑逼供 我是二零零三年开始修炼的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五日晚上十点三十分左右,我去发真相资料,被恶警蹲坑盯上,几名恶警跳下车来,不由分说对我拳打脚踢,其中一名恶警手持橡胶棒劈头盖脸的猛抽,并将我强行拖上警车,将我拉到了东阿县高集乡派出所。 他们把我拖到讯问室,我刚开口说了一句:“你们不要迫害善良。”几名恶警二话不说,又对我拳打脚踢,那个拿橡胶棒的恶警对我迎头一棒,我顿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想从地上坐起来,还没有坐住,就又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发现他们已经用手铐把我铐在了铁椅子上,手铐紧紧地勒进了肉里,已经不能再紧了。留下一名恶警看着我,他们又开车回到抓我的村子,还想迫害其他的同修,结果一无所获。他们逼问我是哪里人,我没有回答。 第二天一大早,几个恶警继续逼问我姓名、住址、是几个人来的、用什么交通工具,我还是不回答,他们伪善哄骗我:“你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和家人联系,交几千块钱,就放你回家。”由于听信了中共的宣传,他们还问我学法轮功一个月给发多少钱。我说:“学大法,师父教我们做好人的,不领钱;这些真相资料都是我们自愿出资做成材料让人明白真相,救人的。”我还给他们讲了天安门自焚的伪案,讲了贵州平塘县掌布乡“中国共产党亡”的藏字石,这是天灭中共的事实,善恶必报的天理。告诉他们我学大法后身心受益的事实,可是他们因为听信了中共的谎言,根本听不进去,还是一再逼问我的情况,我还是一句也没有说。 早饭后,东阿县城的恶警赶来了,继续逼问我,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得到。为了得到“证据”,他们把我没有发完的真相资料、光盘、不干胶等摆了一地,多个恶警按住我,强行给我照像,后来居然企图侮辱我,要强行脱下我的裤子,我拒不配合,他们就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打得我一只眼睛青肿。 这天下午,他们仍然逼问我的情况,其间他们还给我强行照相上网,企图查出我的情况,看来恶警对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有登记,可能因为我是二零零三年才开始修炼的法轮功学员,他们仍然一无所获。一直到了下午三、四点钟,才把我从铁椅子上放开,把我带上车,强行到东阿查体。并非法把我送进了东阿县看守所关押,因为我没有说姓名,他们就给我写上“甲怀疑人”,关押在10号监仓,恶警唆使犯人给我洗凉水澡,就是脱光衣服,用凉水往身上泼,当时已经是黄历的十月中旬了。他们还强行给我照像,并按手印,并几次逼问我的情况,和其他法轮功学员的情况,我依然没有配合他们。 大约过了十天,又把我调到四号里,在恶警的唆使和纵容下,在押犯们问我还炼不炼,因为我说还炼,他们就殴打我,我的脸被打的青肿,肋骨青肿,疼痛难忍,他们还强迫我用手拿抹布擦监仓的地面,每天好几次。擦地的过程中,经常无故对我拳打脚踢。恶警为了捞外快,对外招揽了一些手工活,给每个监仓根据人数下任务,完不成就恐吓、谩骂。当时是制作花圈,因为我不配合邪恶,在押人员不能完成任务,也因此无故的打骂我。在这个环境里,在押人员互相打骂也是家常便饭。 有一次,出于侮辱和蔑视,他们命令我炼功给他们看,我不配合他们,几个在押人员就强行扒下我的衣服,往我身上浇冷水,当时已经下雪了。我遵从师尊的教诲,打不还手、骂不还手,告诉他们大法的美好,善恶有报的天理,可惜他们无动于衷。恶警们怕出人命,又把我调到了五号监仓。 在五号,依然是拖地,做花圈。其间,我还是给在押人员讲真相,有两个在押人员明白了真相,退出了邪恶的党、团、队组织。 在山东省第二劳教所(章丘市官庄乡)遭迫害 十一月二十七日,我被非法劳教,被投入山东省第二劳教所(章丘市官庄乡)。 刚到劳教所,我被分到七大队,恶警对我洗脑,强迫写三书,我不写。恶警们就派出犹大对我洗脑、转化我。有一天,犹大们围着我,我给他们讲了一个明慧周刊上登载的同修修炼故事,那是一位五、六十岁的女同修,在一九九九年去北京证实大法,被恶警抓住迫害,问她还炼不炼,同修回答炼。恶警打的她浑身是伤,有一个好心的警察偷偷劝她说,你就说句不炼了,回家炼有谁知道啊,何必吃这眼前亏呢。同修说:“我学的就是真、善、忍,这第一个字就做不到,那第二个、第三个字更无从有了。”我对犹大们说:“你们也学过大法了,一个个的都是大男人,怎么还不如上了年纪的女同修呢?”这句话震撼了犹大们,此后一个多小时,他们都静默无声了。 大约过了一个月,恶警李公明见我毫不动摇,就把我双手戴铐交叉,威胁我说再不放弃信仰就要用五根电棍同时电我,就这样铐了我两个多小时才放开我。然后继续洗脑,共三十九天,最后恶警无可奈何,只好作罢。 接着就在劳教所出工干奴工,但这样就可以接触到同修了,经过和同修交流、切磋。认识到出工干活就是配合邪恶,不能这样做了。因为我不配合装卸,一个恶警把我叫到他办公室里谈话,问我为什么不干活,我反问他:“你是一个警察,是人民警察吧?作为一名人民警察,是不是应该光明正大、大公无私啊?”他说当然是啊。我又问他:“一个人说话不算数,出尔反尔,算不算是无赖?”他又说是。我说:“现在这个社会,坏人们向人民耍无赖,迫害好人,还让好人干不该干的活,那你作为一名人民警察,是应该保护人民,还是要迫害人民呢?!”他没想到我说这些,一下子理屈词穷,恼羞成怒的把我推出来办公室。 还有一次,因为我不配合加班干活,七大队的队长罗光荣把我带到他的办公室里威胁,问我为什么不干活。我说:“第一,是你们劳教所加班、超时间干活;第二,我们学法轮功没有犯法,所以才不出工、不干活。”他推脱说:“犯不犯法我们不管,是谁抓的你,你去告谁去,来到我们劳教所就得归我们管,就得干活。”我说:“我是农村来的,不知道什么大道理,可也不能共产党把我迫害了,我还帮它干活,共产党把我卖了,我还帮它数钱,也不能它把我的牛抢走,我还帮它去卖牛,也不能你把我的地霸占了,我还帮你种地去。”他无言以对,只得作罢。 但是其间因为有怕心,有时也还是出工干活。在干活的间隙,为了发正念,我在桌子上写了一个“灭”字。这天上午,我发现在“灭”字后面被一个恶警写上了法轮功。我就把把前面的“灭”字擦掉,又在后面加了一个“好”,改成“法轮功好”。但是恶人见不得“法轮功好”,中午,恶警李公明把我叫去,双手戴铐交叉上下吊在床上大约三十分钟,这种酷刑非常厉害,时间长了手就得残废。我腰手疼痛难忍,浑身是汗,满脸汗水吧嗒、吧嗒的往地下滴。他见我并不屈服,怕时间长了出事担责任,就把我放开。这时我身体僵硬,已经不能正常坐立了…… 这样过了五六天,我仍不屈服。恶警罗光荣来叫我出工,我拒绝之后,他带着多个恶警(约七、八个),把我双手一手一铐,站立铐在床上最上面的铁管子上,一直铐了三天三夜。这期间,早晨、上午提出大小便要求,要下午再提出才可以去。折磨得我痛苦不堪,几乎承受不住了。在第四天,他们把我单手铐在窗户上,让我坐在小椅子上,播放诽谤师父、诽谤大法的广播让我听,而且放到声音很大,企图给我洗脑,也毒害着众生。每天晚上,恶警李公明把我带回七班,犹大就用佛教的东西给我洗脑,我身体被折磨的十分虚弱,腰疼的好象以前的风湿病犯了一样,两个多月躺在床上,行动困难。洗脑、迫害一共持续了一个多月,恶警李公明见我还是不“转化”,还要我出工,我不配合。 后来他们把我调到十班,一个月后八月六号的下午,又把我调到一大队。在一大队宿舍住了四五天,那时一大队九班和十班有空房间,因为我不屈服,恶警为了折磨我,在后大廊离厕所很近的地方让我打地铺,一直在那里住了八十多天。这是因为九月二十八号一大队普教开大会,给邪党唱赞歌,我不去,恶警郭孟会就指派两个犯人把我架过去,会上普教们都站起来唱“赞歌,”我坐着不动,郭孟会觉得在人前丢了面子,会上在大庭广众之下,破口大骂。散会后,他们还是毒气不出,又到后大廊(我打地铺的地方)不仅对我破口大骂,郭还抓住我的头发,使劲摇晃。劳教所里一个个队长、大队长,都是这样以打人为乐的变态地痞、流氓! 以上是我被迫害期间的部份经历,我写出这些是要让世人看看自称伟光正的邪党,和这些自称人民警察的邪党走卒,丑恶变态的嘴脸;揭开邪党的画皮,在他们自称“人权最好的时期”是怎么样残酷、恶毒的迫害修心向善的大法修炼者的;在“春风化雨”的教育后面掩盖了多少法轮功学员的血泪和屈辱!揭穿这些无耻的谎言,在事实面前,希望善良的民众能分清正邪、识破谎言,抛弃邪恶、退出邪党,为自己的生命选择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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