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七日】(明慧网记者海涛综合报道)二战时期德国纳粹集中营的焚尸炉、日本法西斯从事生物战人体试验的731部队,几十年来在人们的记忆中无法抹去,那是“恐怖”与“邪恶”的代名词。 然而,五十多年后的今天,在中国这个拥有五千年灿烂文明的国度里,再次发生了人们不愿看到的罪行:中共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其手段不仅残酷,而且邪恶,善良的人们甚至无法想象。大面积使用破坏神经中枢药物、或给人增加痛苦的药物、以达到酷刑达不到的痛苦,以强制“转化”或“肉体上消灭”是中共在各劳教所、监狱、精神病院、看守所等场所,对法轮功学员普遍采取的灭绝人性的迫害手段之一。 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七日,多个人权组织在联合国日内瓦总部举行了关于中国问题的研讨会。讨论会议题之一就是中共使用药物迫害法轮功学员心智,毁坏他们思考、坚持信仰和保持良知的能力。 世人难以想象的罪行 图:青海省昆仑山 |
青海省地处河西走廊、祁连山脉南面,青藏高原北部,是一个少为人知的省份,中国的第一个核研究、实验基地就位于青海省。青海省也是一个中共关押、摧残所谓“政治犯”的重要地区。按照监管人员的话说,到了这里就不要把自己当“人”看。2002年至2004年,明慧网相继报道了三位法轮功学员──原青海省师范大学后勤处科长平春峰(男)、27岁的法轮功学员樊丽红(女)、张学凤(女)被劳教所注射毒针或喂食不明药物后,导致精神失常后死亡。青海省女子戒毒劳教所所长向建梅宣称打的针一支一百多元。 范丽红、张学凤和平春峰在生前清醒时,诉说他们的遭遇,许多人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甚至他们的家人也难以置信。 然而,十几年来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通过明慧网,向外界披露出来的事实,证实着药物迫害的存在和广泛使用。据明慧网资料馆从2004年后的部份统计,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被警察隐蔽或强制施用不明药物、注射毒针的案例已有报道的1378例,发生在29个省、直辖市,其中以山东、河北、辽宁、黑龙江、湖南、四川最为严重;被直接劫持到精神病院施用药物迫害的案例621例,遍布中国27个省市自治区的上百所省、市、县、区精神病院。由于中共信息封锁,没有报道出来的案例更多。 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暗中或强行注射各种不明药物,有的就在日常生活饮食中被暗投药物。被施药后,人不同程度的出现困乏无力,行走艰难、言行迟缓、反应和记忆力迅速下降,更甚者昏睡不起、肢体僵直,或胸闷气慌、思维错乱。也有的药物伤害各器官,使人痛苦异常,血管疼痛、腹部肿胀、嘴唇干裂……在很多案例中,法轮功学员因此被致瘫、致疯、致死。 狱警、犯人及相关人的证词 原山东潍坊市委政法委副县级干部姜国波,二零零五年十一月被劫持到潍坊劳教所。他以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劳教所给他灌食时在食物中加药。让他头晕得站不住,严重时坐都坐不住,一睁眼就感到天旋地转。在四个多月的时间里,劳教所变换着种类加药:伤害神经,伤害五脏的,有时肝脏剧烈胀痛、或心脏跳动很快,浑身瘫软;让人突然大汗淋漓或浑身发冷的;让人浑身刺痒的……狱警怕姜国波发现,常常将药研成粉末溶于水中完全溶解,再加上奶粉饼干给他灌下。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中旬的一天晚上,他们加药的量很大,姜国波胃痛得厉害,浑身出汗,心脏也难受。值班所警找来管理科科长朱安乐与所医刘某到禁闭室。姜国波谴责他们在灌食时加药,尤其是加破坏心脏的药。朱安乐反复辩解说没加心脏方面的药,并说:“我可以肯定没加心脏方面的药,因为医生每次加什么药都事先和我打声招呼,而最近他们没向我说要加这方面的药……”说到这里,朱安乐突然停住不说了,尴尬地转身匆匆离开了禁闭室。 山东王村劳教所酷刑(演示图):法轮功学员被关在劳教所小号里,铐在门上长达80多天。 |
二零零八至二零零九年,被非法关押在山东省男子第二劳教所(王村劳教所)七大队、八大队的法轮功学员有三百多人。这里的恶警指使服刑人员在食物中投放不明药物,摧残法轮功学员。经部份善心未泯的监控法轮功学员的服刑人员证实:对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在秘密的情况下,七大队恶警李公明、宋男、毕海涛,安排服刑人员姜国成、黄伟、丛培宽、曹仁、吴志刚、逯兴宝(音)、那景学、梁志峰,恶警罗光荣、张勤,安排服刑人员于松良、王勇,在法轮功学员的食物中投放导致精神异常的不明药物,致使法轮功学员有头痛、头晕、半身麻木、出鼻血、脸、脚、腿发肿等状况。 在北京女子监狱,优秀小学教师龚瑞平2003年被劫持在三分监区,长期关在禁闭室遭受毒打。龚瑞平意志坚决不“转化”,恶警队长偷偷施加药物半年。一天,恶警队长透露:“她现在每天都被迫吃药,快半年了,好人也吃坏了。” 图:现年七十岁的岳昌智老人(左),于零八年十一月在澳大利亚起诉主导迫害法轮功的中共公安部长周永康。 |
七十岁的法轮功学员岳昌智,曾是北京航天部电子设备工程师,也曾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女子监狱。岳昌智是意志坚强、思路敏捷的女性,二零零四年七月初在狱中声明坚持修炼法轮大法,之后遭受残酷迫害,四个月中始终保持头脑清醒。可是到了年末,突然出现神志不清、伴有全身剧痛的症状。岳昌智自述,状况严重到:“我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很陌生,我不知道我身在何处,感觉好象在地下室,实际一直在四楼十分监区,没有动地方;我不知道去厕所的路怎么走。我来到十分监区已经十个月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去厕所的路呢?可是当时就是那样。”同时伴有全身剧烈疼痛、每个细胞都痛,无法站立。 四川省南充市仪陇县法轮功学员鲜玉珍,从四川省楠木寺劳教所回到家中五个多月后,仍是全身发肿,两腿又痛又麻、无力行走、还伴有头痛、头昏,记忆力下降。在劳教期间,她曾被拖到劳教医院输了三天不明液体。当时在旁边有一个比较好心的劳教所干事就告诉她:中共政府制造了一种专门对法轮功人员进行迫害的毒药。“凡是被强行用了药物的人,普遍出现周身长红斑,周身奇痒难忍,腿脚流脓,神志不清……”。 也有的劳教所不避关押人员耳目,强制使用药物迫害。西安女子劳教所(陕西女子劳教所)二大队队长任某指使吸毒犯投不明药物。凡是被关小号的法轮功学员都长期吃投放了不明药物的饭菜,有的全身浮肿,有的骨瘦如柴。延安法轮功学员李树莲曾被关押在这里。每次打饭时,由一个专管烟民拿出李树莲的菜碗,把队长发给的胶囊状药物打开,倒出白色粉末入碗内,舀一勺菜汤拌匀,再舀一点菜再拌几下,领上馍馍端进牢房给李树莲及其他关小号的学员吃。被关押的学员不知底细,吃过这种饭菜后,肚子发胀、浑身无力、头痛恶心。 健康人被致疯、致残 当酷刑、欺骗都不能动摇修炼人坚定的信仰时,中共采用药物迫害,大剂量地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让健康、清醒的人在短时间内就变得神志不清,甚至失去说话能力。 图:重庆西山坪劳教所医院(三大队) |
法轮功学员亢宏,男,毕业于重庆医科大学儿科系,为人谦和,对孩童充满爱心。只因坚持修炼法轮功,有八年在中共牢狱中度过。2008年8月底,亢宏在重庆西山坪劳教所被迫害致双脚骨折。在此情况下汤毅、亢宏等法轮功学员高呼内心的心声“法轮大法好!”恶警惊慌,急忙把亢宏转西山坪劳教所中心医院强行输液,饮食起居也被严密控制。不久亢宏就出现了重度昏迷,乱吼狂叫,精神狂躁,严重到大便涂在身上都不清楚,他母亲去看他都不认得了。这明显的药物迫害所致精神失常症状。 西南交通大学硕士、法轮功学员汤毅,男,铁道建筑工程师。在亢宏转到西山坪中心医院不久,汤毅也被转到西山坪中心医院灌食,输液,不久生命垂危,“保外就医”。汤毅回家不久就出现了瘫痪、大小便失禁等中枢神经受损症状,于2009年9月22日含冤去世,年仅46岁。 吉林省松原市前郭县白依拉嘎乡红光农场干部张春林,原是农场一分场的场长,待人诚恳,聪明能干,是大家公认的好干部。因坚持信仰法轮大法,遭中共迫害。2008年9月1日在前郭县拘留所被静脉点滴不明药物,第二天即出现整日昏睡,醒来后精神失常,语无伦次,失去记忆。据知情者反映,给张春林注射药物时,有好心人在看守人员不在时将药瓶中很多药物倒出去,使药物没有全部注入到张春林的体内,否则后果更不堪设想。 图:参与营救高蓉蓉的董敬哲,被点滴不明药物后下肢瘫痪,生活不能自理。 |
董敬哲,32岁,广告设计师,参与营救高蓉蓉而遭绑架的几名法轮功学员之一。董敬哲被非法关押在马三家教养院,经受了精神和肉体上的残酷折磨。2005年3月,马三家恶警将她定位在铁床上,连续给她注射不明药物,致使其下肢瘫痪。多名法轮功学员在马三家被强制打完点滴后下肢瘫痪。 二零零四年七月的一天,吉林省长春市黑嘴子女子劳教所七大队三小队管教王丽华,将法轮功学员赵金玲以提审为由带走,大约两小时后,赵金玲回来时目光呆滞、不能说话、流口水、淌眼泪、四肢麻木。大家都围着她问话,她意识不清,也不会说话,不知道穿衣服,上厕所后不知道提裤子。二十一、二岁的赵金玲原本心灵手巧,是一个文静漂亮的未婚女孩,只因修炼法轮功做好人,遭受中共如此残酷的迫害,仅两小时左右就被摧残成了傻子。类似这种情况的还有被关押在黑嘴子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李伟、刘文文,而且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漂亮的女性法轮功学员。 如果不是被注射了大剂量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人怎么这么快就变成这样了?如果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为什么把人弄成不会说话了? 草菅人命 灭绝人性 张付珍 |
山东省平度市法轮功学员张付珍,女,38岁,原山东省平度市现河公园的职工,2001年被绑架关入山东平度“610”洗脑班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据目击者说,警察将张付珍的衣服扒光、头发剃光,强行按倒成“大”字形,长时间绑在床上,折磨、侮辱她,尔后,给她打了一针,打完后,张付珍痛苦得就象疯了一样,直到她在床上痛苦地挣扎着死去……整个过程“610”的大小官员都在场观看。 黑龙江省阿城市玉泉镇普通农民鞠亚军,男,33岁,身体非常健康,为人忠厚,是十里八村公认的好人。只因他坚信“真、善、忍”,被非法关押在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他因抗议非法劳教而绝食,大约在2001年10月21日下午,他被抬进长林子监狱卫生院暴力灌食,灌食期间被强行注射不明药物。从此鞠亚军头抬不起来,神志不清,嘴张得很大,大口大口地喘气,说话艰难,并用手不停地指着手臂说:“打针了,打针了……”。劳教所为逃脱罪责,2001年10月24日送他回家,两天后鞠亚军离开人世,年仅33岁,抛下7旬的老父和年幼的孩子。 图:蒙阴县中学教师张德珍被一剂毒针致死 |
山东省蒙阴县第六中学女教师、法轮功学员张德珍,2002年9月被劫持到蒙阴县看守所,多次被蒙阴县中医院强制灌食,于2003年1月31日被一剂毒针致死,年仅38岁。事发前一日,法轮功学员张德珍、王相英、张桂凤都被拉到蒙阴县中医院。张德珍身体已非常虚弱,不省人事。恶警不但不抢救,还给她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注射了不明药物。药只打了一半,就觉得浑身发热、口干,全身疼,两腿发软。王相英质问狱医王春晓、看守所的所长孙克海,究竟用的什么药,孙没有回答,反而得意地说:“这不是很好嘛!”1月31日,张德珍还没咽气,恶警们合谋在王相英和张桂凤面前演戏,把张德珍放在一个能推的小床上,医生把床的四个床角上挂上吊瓶,讲了一番如何如何抢救。随后,一个医生在张德珍身体上用小针推了一针药,张德珍一会儿就没有声音了。在一旁等着的恶警小声说“又结束了一个”。 这样的案例在明慧网上十多年以来的报道记录中还有许多,令人不忍卒睹。 行恶者逃不脱天理的惩罚 在中国大陆,十余年来坚守“真善忍”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到底经历了什么,还有哪些残忍的迫害没有被揭露出来?自从2006年中共活体摘取并买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实被披露后,人们从不敢相信,在大量的证据和事实面前,才意识到“这个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恶”。 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人有基本的善念和良知,有基本的同情心。跟着中共行凶的人,对自己的同类做出这样的事情,就是丧失了基本人性,天理和人间的法律都不会放过行恶者。上天也不会允许共产邪灵继续危害世人,“天灭中共”这是注定了的。 被迫参与到其中的公检法、医院、街道等部门人员,都有自己的选择,是维护自己的良知、保护修炼人,还是出卖灵魂给中共?自己的选择就决定了自己的祸福、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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