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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族老人林春子被看守所、监狱迫害的遭遇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二日】黑龙江省海林市朝鲜族老太太林春子因修炼法轮功祛除了多种疾病。可是在1999年7月之后,林春子遭到中共残酷的迫害,多次被绑架到林业看守所,并于2004年被劫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继续迫害,2007年9月才被释放。以下是林春子的自述。

一、喜得大法

我叫林春子,今年67岁,是一名朝鲜族老太太。2岁就没了父母,从小生活困苦,成年后患的病都数不过来,神经衰弱、耳鸣、淋巴炎、气管炎、肩周炎、胃病、心脏病、肾病、咽炎、肝上有鸡蛋大的瘤,痔疮、关节炎,膝盖以下经常象冰包着一样。

1997年8月,法轮大法洪传到黑龙江省海林市这个山城,我一下便被这部佛家上乘功法所吸引,如饥似渴的学法。因我不太会说汉语,汉字也不认识,我就先跟小孙女学查字典,然后跟着字典学字,学法。一个月后,不知我那无数的病痛是什么时候没的,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了无病 一身轻的感觉。

一次我跌倒,手腕摔成粉碎性骨折,医院要截肢,我没截,回到家中,正常炼功。四天后,便一切正常,可以洗衣服了。我的喜悦无以言表,见人就说法轮大法好,救了我这个生活无望的人。

二、无端迫害

1999年7月20日,中共突然无理由的打压法轮功,炼功点不让去了,去了就抓,法不让学了,这是怎么了?急的我不知如何是好,是法轮大法救了我的命。这是怎么了?这么好的功法,怎么不让学呢?我见人就说,见人就讲,是政府错了,××党错了。

1999年8月,黑龙江省海林市林业派出所的王所长及其同伙绑架了我,把我绑架到林业看守所。我大儿子着急救我出来,多次请相关人员吃饭,26天后,林业派出所勒索我大儿子三千元“保金”和三百多元伙食费,我被放回家。

回家后,海林第三派出所恶警经常到我家骚扰,几次把我劫持到第三派出所,逼迫我放弃修炼法轮大法。

2000年除夕的前一天,林业派出所得知我要去牡丹江机场接回家过年的小儿子,林业派出所恶警谎称要与我一同接儿子,把我骗上警车,拉到林业看守所。我不进去,恶警们就把我这个老太太抬进了看守所。当时,林业公安局政保科的科长陈明霞向我的家人勒索钱财不成,把我非法关押了六个月。六个月后,外甥女向陈明霞交了“保金”和伙食费共4000元,并保证把我带到深圳,才放我回家。陈明霞让外甥女迅速带我离开,坐火车走都不行,强行让我们订机票,开着警车把我和外甥女送到机场。

两个月后,我从深圳回到家中,海林市政保科科长宋玉敏绑架别的法轮功学员时,把我一同绑架,后把我转到林业看守所。因我坚持“真善忍”的信仰,不放弃修炼被非法劳教一年。我被绑架到哈尔滨劳教所进行身体检查不合格,拒收。回到海林林业看守所,我听说劳教所不收,应放回家,可林业看守所不放人,我便绝食反迫害。当天林业检察院、法院的院长来找我谈话,我便跟他们讲大法的美好和冤屈。第二天,我被大儿子接回了家。法治科科长勒索了儿子2000元钱。

2002年9月末,我被海林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宋玉敏、恶警姜元涛、金海珠还有一名不知名的恶警绑架到海林市看守所,20天后,对我非法审讯,我不配合他们。姜元涛与金海珠便把我反铐在椅子上,给我往鼻子里灌芥末油,还说应坐老虎凳上灌,这已经很照顾我了。灌完后,套上塑料袋闷,直到我心脏狂跳,浑身哆嗦,才放开。

2002年10月,看守所的副大队长单成强强迫所有在押人员背监规,我不会,单成强强迫我在院子里站了半小时,11月时,北方天气已是寒风刺骨,单成强又逼迫我在外面站了半个小时。还有一次把我铐在院子凉亭的柱子上近一小时。2003年3月,北方依然寒风刺骨,单成强把穿着拖鞋、薄绒衣的我拉到院子里,让我站在阴凉处的水泥地上,踢开我的拖鞋,并让刑事犯往我向上浇凉水。刑事犯不忍心,浇了两瓢,便停了下来,偷偷向我合十:大姨呀,对不起,我没办法。其他的管教也觉得太过份,一个半小时后,单成强对我说了一些没办法,为了工作之类的话把我送回监舍。

2003年5月,看守所代所长姜兴瑞以法轮功学员给师父过生日为由,把我们四人两人一组用脚镣铐在一起,四天后放开。

有一次放风时(每天固定的去户外上厕所),正好赶上接开水,我刚刚接了一盆开水,单成强一脚踢翻了水盆,一盆开水全扣在了我身上,手腕处当时就烫起了几个大泡,并把我押到后号(关押重刑犯的地方),在后号的走廊上我看到法轮功学员王芳被打得脸变了形还戴着手捧子(固定两只手刑具,行动极为不便)站在那。一次单成强无理由的将我和王芳戴手捧子,我们绝食抗议。我被送往前号与王芳分开,单成强把我从铺板上往下拖,其他两个法轮功学员来拉我,其中一个也被单成强戴上手捧子。十三天后才把我的手捧子去掉。

三、监狱迫害

2004年8月,我被绑架到哈尔滨女子监狱继续迫害。监狱集训队极其压抑,不许法轮功学员互相之间说话,并放诬蔑法轮大法的录像,我制止放录像并揭穿录像中的谎言。第二天,第三天又放,我大声说:“还没完了,怎么又放?赶紧闭了,再不闭,我喊了。”刑事犯说:“你不看,还不让别人看。”后来恶警们将法轮功学员分开单独放录像,再没给我放过。

我因体检血压高达200MMHG,把我送到病号监区,在病号监区不让闭眼睛,不让盘腿,不让炼功,每个法轮功学员身边都有一个甚至几个包夹(专门看法轮功学员的刑事犯)。有的法轮功学员因炼功手被刑事犯拽的黑紫。

2007年6 月哈尔滨女子监狱又一轮强制“转化”(用各种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甚至用骂大法师父等流氓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

四、无家可归

五年后,2007年9月我被释放。回来后,才知道我已没有家,小儿子在外地,大儿子自从我被迫害后,为了救我出来,送礼、请客,看守所的恶警因我叔伯妹妹是开朝鲜族饭店的,便隔三差五找我儿子让他请客,带着狐朋狗友让我儿子招待,还不知被谁勒索了一万元钱。我被绑架到哈尔滨后,大儿子两次去看我,监狱不让见。第二次一恶警说:“给八万块钱,也不让见。”我儿子回家后,郁愤交加,每天以酒浇愁,于2006年患脑出血去世,未成年的孙女被送到姥姥家,儿媳患精神病住院。叔伯妹夫因害怕不敢让我在他家常住。我被绑架后,宋玉敏、金海珠多次去勒索我妹妹要一千元钱,我妹妹听不懂汉语,被要的烦了,就给了她们钱,我回家来后问怎么欠人家的钱,我说:“哪有这种事啊?”

法轮大法被迫害已十一年了,我所经历的只不过是冰山一角,在我们身边还有多少惨烈的故事还在继续发生着,给我们及家人亲朋带来的伤害难以赘述。但我相信神目如电,善恶报应迟早会展示给人们,还在助纣为虐的人赶紧放下屠刀,给你的未来选择一条光明的路,正义永存,真善忍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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