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九月八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想和大家交流作为新唐人记者在做神韵报道和专题过程中的体会。 (一) 今年神韵在比利时的演出在新鲁汶一口气加了十场。之前做报道的时候多半是小范围合作甚至一个人做,特别是语言没有障碍,心里有底。可这次是在法语区演出,而我对法语一窍不通。怎么办呢? 经过了十多天的报道,好象经历了一次重生。颠覆了之前做事情的方式,改变了过去对很多事物的理解。心,似乎更宽了,眼,似乎更亮了,能识破各种干扰利用自己和同修们的人心与执着制造出来的假相,用大法给我的慧眼跳出来看事情,能敞开心扉让欧洲的记者同修一起来参与报道。我知道,这种状态,其实这不是我修出来的,是因为这次报道有这样的要求,师父就给了我这样的状态,不让我的人心和对自我的执着阻碍了同修之间配合的机会。 我一直很执着于自己的能力,和我合作的同修总是说我心没有敞开,我一直在努力敞开,可一直还被他这样说。这次,我真的体会到了把心敞开是什么样的状态。 刚开始来新鲁汶,心里一点把握也没有,自己过去的能力特长在这里一点用武之地都没有,只能等着别人听打翻译完成之后,我才能继续工作。眼见着阴差阳错的,说来帮忙的都不来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急的直掉眼泪。跟同修交流,特别是第二天又看了演出,突然明白了。这次报道其实是欧洲项目,看似没有人长呆,看似有人来了又走了,其实是给大家一个机会,让更多的人一起参与的机会。这次报道任务重大,真的需要大家一起来做才能做好。 突然觉的好感动啊,师父给大家机会来共同参与,也许很多人只有参与其中几天的机会,或者远程支持的机会,而我,却有机会在这里从头做到尾,有机会来协调分配这些工作,我真的太幸运太幸运了,如果我还把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那不光是自私,更是违背了正法的要求。 从来没有象这次看演出这样流这么多眼泪,好象被慈悲浸泡着,眼泪止也止不住,得掐着自己才能不哭出声来。那些舞蹈,唤醒了内心深处最刻骨铭心的记忆和感动,还有演员们在舞台上一些很小的细节中,表现出他们的那种为别人考虑的状态。那种状态不是做出来的,他们不需要做,那就是他们生命的特性,就是为别人考虑的无私的特性和状态。真的真的,非常让人感动。 看《震撼》那个节目,让我明白了很多法理:觉者间的配合,是把自己最好的部份拿出来共同去圆容,不执着自己做了多少,做了什么,做的多好,有没有人知道,而是简单的把自己的最好的部份拿出来,默默补充。大家都这样做,在那种天衣无缝的配合中,连“配合”的概念都没有,就象一个自动的圆容的机制,那种力量是无穷的。 之后很多活我都分出去做,只要是能分出去的,哪怕我自己做速度会更快,我也分出去。这不是为了让自己轻松,而是我身在前线的责任。 中间也出现过人心翻出来,妒嫉心作祟。所以找人采访的时候感觉被抑制住了,心里觉的好罪过啊。采访的机缘只有那么十几分钟,如果因为自己的人心,阻碍了该做的事情那怎么行呢?这种时候根本没有机会说我去学学法,调整一下。时间到了,你就得做。其实想想神韵的演员们,他们如果遇到修炼上的魔难,哪里有机会拖泥带水?演出日程表就在那里摆着,到了时间就必须拿出自己最好的状态来表演。我们呢? 再看《震撼》,那么多神佛在看着一个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心性符合标准的时候,所有的佛一起发正念除恶。是啊,有那么多神佛看着我,帮我,我怕什么? 在这期间出的最大的事情就是一位高级官员来了以后的报道问题,这在几个媒体,特别是我们媒体中心引起一些波动。我们媒体中心几个主要负责人進行交流,过程中大家都在找自己。交流后感动的都要哭了。大家都觉的感受到了能量。按照一位记者的提议,所有媒体中心的学员在出发前学《论语》,发正念,然后把手扣在一起,一齐喊了三遍:“助师正法,救度众生”,那一刻真的好感动,感觉一股强大的能量喷薄而出,眼眶里湿湿的。 这一天现场效果热闹的无法言喻,谢幕时的欢呼,特别是大幕合上的那一刻,人们叫喊着,似乎要让大幕不要关上。新唐人的采访配合也到达顶峰。我们一口气采访了八组人。大家排着队被采访,十分有耐心,讲出的话也非常感人。之后的报道速度也比平时快了一倍。有一个工人,她本来有忧郁症,想轻生,演出期间所有的节目她都把双手举过头顶鼓掌,十分显眼。看了演出后在镜头面前哽咽,她的朋友说她观看的时候浑身颤抖,眼泪止不住的流。剪辑的时候,我的眼泪都要下来了:那个生命发自内心的喜悦啊。 还有,因为总被同修批评说很骄傲,所以之前总是努力把自己看的很小。这次我发现如果不执着自我,溶于法中,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大”或者“小”的概念,在大法的要求下,在不同境界中,我们可大可小,无所不能。 (二) 几个月后,按照台里的要求,我们开始制作《神韵在欧洲》的专题片。有了新鲁汶的经历,我特别希望能有更多的欧洲记者参与。这是我第一次协调一个项目,往常只要埋头苦干的做事情就行了,这次却要不停的打电话,写email,这都是我在常人中最不喜欢做的事情。有时候觉的好难啊,其实自己也不是做不了,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力气让大家一起做呢? 就在我不知所措,准备放弃的时候,一个协调人和我做了一次交流。我看到她不管对方是不是新手,只管拉進来做,找较为成熟的人带新人,她则悄悄的在幕后盯着,避免出现大的纰漏;她甚至把部份协调的工作也交给别人,最后大家积极性都特别高,经过最初的艰苦磨合,她拥有了一支凝聚力很强的队伍,甚至别人协调不动的人也成了骨干。 我当时听了很震撼,感慨她真的很听师父的话,不执着于事情本身,而注重于让大家一起合作;感慨她有那种胸襟,去让别人在这个项目中成就自己的威德;还感慨她对同修的信任,哪怕是新手,也让做,只要是有那颗心。这其实也是对师父的信吧。和她的交流让我鼓起了勇气,继续叫大家一起做,事情也出现了转机:一位剪辑好手从几百公里外来住在我家“全职”做;甚至有之前完全没有听说过的新记者也参与了进来,而且做的非常好。 中间还有一些麻烦、干扰,牵动我的人心,让我焦虑,着急,觉的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会有人不重视呢?我该怎么去推呢?早上到办公室,贴在电脑上的经文《助法》飘落在桌子上。 发心度众生 助师世间行 协吾转法轮 法成天地行是啊,我在证实法,还是在做自己想要的?想想师父要的是什么?师父要救人,师父要我们配合。 其实力量的强大,不在于有多硬,而是在于境界更高,更细腻,更博大,更无私,所以旧势力的安排永远逃不出师父的手心。而我,如果想把这个事情协调好,需要的是更大的胸怀,而不是这种急迫的心情。这么大的使命感,能承载这种使命的应该是觉者的胸怀,而不是人心。 第二天,师父的新经文《再精進》发表了,里面写道:“那是不是总负责人他怎么主持这么大的事情?他是不是修的特别好?不一定。是因为他是这个项目的牵头人,这个项目就是他,而大家只是在这个开拓的项目中在证实法、在做自己事情、把自己事情做好。就象你在常人社会的公司里修炼是一样的,那公司老板不会因为你而有什么威德,但是你会在那里建立自己的威德。” 从这段讲法中我看到,我应该让尽可能多的记者在这个项目中建立自己的威德。 其间有一个国家的协调人对我的做法有一些误解,当时心里觉的有些委屈,回头想想,其实还是心胸没有打开,我问自己,是不是有那个心胸,把协调本身也分给大家去做? 片子的第一版做出来的前一天晚上,剪辑的那位同修让我先去休息。那时我的人心也出来了,看着她做了那么多剪辑的工作,还做的那么好,隐隐有些妒嫉。这时又想起了师父的讲法,想起了当初和同修的交流,我问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那个胸襟,去让别的同修在这个项目中成就他们的威德?想起我第一次做神韵报道的时候,是在亚特兰大,当地的那个不太懂技术的协调人,已经连熬两夜了,第二天还有很多事情,可他坚持守在我旁边看我把新闻全部做完,想尽办法提供各种方便。之后几年我才慢慢意识到,当时同修做的那些在我看来是“无用功”的事情,其实才是真正在另外空间发挥效用的东西,没有他无私的正念支持,我当时根本做不到。 于是我坐在剪辑的同修对面开始发正念。第二天她告诉我,就在我发正念的那一会儿,她剪的特别顺。感慨之余,我也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这样做呢。但是很多事情,如果没有悟到,如果机会错过了,是没法弥补的。 片子的第一版交给台里,给的反馈中,肯定了片子的构思不错。而这部份恰恰是集合了最多欧洲记者智慧的部份。 (三) 还想交流一下和同修配合的事情。我经常和一位同修配合做新闻。曾有一段时间,看到新闻就不喜欢,其实是觉的那位同修不尊重人,不想和他合作。也是因为当时很不精進,修的很苦,人心不去,就更没有那个正念冲破这些阻碍。而这些矛盾形成的场也让其他有心想加入的同修望而却步。 正在我苦恼的时候,看到师父的一段讲法: “当然啦,我刚才光说男的了,我得说说女的。(众笑)还是说轻点啊。(众笑)作为女人哪,也要体谅男人。女人哪,你们都想让自己的男人自己的丈夫成为一个强有力的、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可是你的表现却是时时在欺压他,你把他管的象个女人一样,(众笑)这怎么男子汉呢?整个的社会都形成这种形势的时候,你们想想,这些个社会中的男人都变成了男女人,(众笑)女的都变成了女男人,(众笑)这是阴阳反背啊。当然这个社会形势就是这样,我也不强求你们非得怎样。我们有些女学员确实能力很强,也有些人确实不简单,(笑)能力上有时候超过男人,但是你们很多时候确实得考虑男人。修炼人你在哪都是个好人,你要考虑别人,在家里为什么不能考虑、体贴自己的丈夫呢?我们不是要给未来人类留下最好的吗?俩人都是修炼人,你考虑我,我考虑你,怎么还能谈离婚呢?那牢不可破啊。”(《各地讲法六》〈亚太地区学员会议讲法〉) 我时时向那位同修嚷嚷着要得到的尊重,不也是一样吗?我自己做的不象个女人的样子,强势的不得了,总要求对方如何如何,怎么能得到他的尊重?明白了这个,我感觉背后那厚厚的物质被拿掉了,一下子轻松了。没有想到是这段讲法解开我的心结,同理,我也不该去强求别人接受我说的或是悟到的,别人修炼的路上,师父是怎么安排的,小小的我怎么可能揣测,甚至横加“指点”? 之后,我找这位同修作了一次交流,那天交流的效果特别好,之后的合作也顺利了很多。因为那天我没有再强求对方接受我的“道理”,因为当时一心只想着化解一切不好的东西,和同修形成一个圆容的场。 感谢师父的看护,要真正像一个修炼的人,善待自己的同修。 (二零一零年大纽约地区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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