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九月十六日】今天是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七日,上午差一刻十二点时,榆树国保大队队长范红凯和他的一个随从人员(不知道姓名)又来我处進行语言骚扰,直接就问,还整不整了?(东北方言,意思是还炼不炼功或还发不发神韵光盘了)我当时怕心就出来了,但马上意识到这不是我,我要挖出怕心解体它!马上微笑着说:如果你来我家看东西,我欢迎,如果是别的事情你就不要再说了。然后马上打出正法口诀的意念。范红凯只简单问了一下哪些商品是好的,转身出去了,他的随从又问我还整不整了?我又回了一句,其他的话请不要说了。他说:你知道他是谁吗?(指出去的范红凯)我说:“认识,你们我都认识。”他又接着说:“如果你在家炼,没人管你,不要再宣传了。”我说明白,你还是给自己留条后路吧。他马上打个停的手势说:“我早给自己留后路了。”我笑着说,那挺好呀。他也转身出去了。我意识到应该把去年遭“六一零”绑架的经过揭露出来。看到这张向我问话的脸,我的记忆就回到了去年,这个人我记的非常清楚。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日,吉林省榆树市“六一零”石海林和他的随从人员、榆树市国保大队队长范红凯和他的随从人员杨树才、齐立等不知道姓名的七至八个人非法闯入我工作的地方乱翻东西,屋内一片狼藉,不出示任何证件,象土匪一样把屋子翻的乱七八糟。此人我记得非常清楚,因为去年参与绑架我的就有他,而且一边骂师父,一边撕了我的转法轮上师尊的法像,(我当时只知道在心里发正念,没有去夺书,现在很后悔,失去了陪伴我十几年的《转法轮》)骂人最毒的就是此人了,他当着众人的面污蔑我们伟大的师尊,下流语言,不堪入耳。参与绑架的还有范红凯、杨树才、齐立、石海林(“六一零”人员)还有至少四个不知道姓名,强行拿走我的手机(价值800元)、电子书(价值220元),还有MP5(价值350元),到今未归还。 他们强行把我绑到车上,正巧这时同修给他们打来了真相电话,他们一边骂一边说,看这又是法轮功,就挂掉了,可是刚挂这个,又進一个真相电话,他们气急败坏的骂人,跟他们说什么都不听,但我心里此时非常的平静,没有怕的感觉,因为我知道这是师父鼓励我不要怕,我并不孤单,我还有那么多的同修,至少还有师父。 他们很狡猾,问情况一会一句,漫不经心的问,让你不知不觉的,就会说错话,比如首先说看看我手机都和谁联系,我说我谁也不认识,所以也不联系任何人,他问什么我都说不知道,他们就会突然问一句:“李洪志是谁?”我会不自觉的就说了一句不知道,不认识,话一出口就知道上当了,当时就是应该发正念,一句话也不应该回答他们,一句话不说就对了(因为那会儿讲真相他们根本不听)。他们又问我说你信法轮功吗?我说你还管得着我的思想了吗?我的反问他没有回答。他们打印出一些材料,写了一堆不知道是什么,让我签字,被我拒绝了。我说那些东西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不签!范红凯气急败坏的打了我肩膀一下,说法轮功给你钱呀?我说法轮功不给我钱,你干嘛呢?为什么打我?因为我是微笑着说的,他马上就停下来了,当时真的感到师尊的话:“慈悲能溶天地春”(《洪吟二》〈法正乾坤〉)的力量,之后再没打过我。 之后又让我的家人问我口供,说只要我说不发神韵光盘了,也不炼功了,我马上可以回家,不然就送我進去。我没有直接回答他们,我只是说没有光盘了,还发什么呀,不是都在你们这里吗?问我还炼不炼了,我就不说话了。他们又咆哮起来了,说:不说就送進去,还要罚款。我马上坚定的说:钱?一分没有。后来真的一分罚款也没要,这让我认识到我们说的每一句话都很主要,同时也是有定力的,如果当时我不说话,很害怕,那说不定要交多少钱罚款,因为他们打心里就是敲诈大法弟子的钱,因为当时队长范红凯看着我的存折,说了一句,只有三千块钱,嫌我的存折上钱少(他们把我的存折也绑来了)。他们咆哮着说这样回答不行,送進去。我说,我哪也不去,我就回家。他们更发疯了,拍着桌子说:“回家?今天看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我说,我说了算。他们更气急败坏的重重的拍着桌子。我平静的说,你一定会送我回家!就这样他们四个人强行把我绑到拘留所,拍桌子叫板的人就是现在问我话的人,所以我特别认识他。 在拘留所期间,我第二天就开始绝食抗议,看着大锁头,心里似乎承受到了极点,眼泪止不住的流,但是马上想到了师父为我们承受了那么多都没有流泪,我为什么流泪?心里就想起来签字的事,心里想来提审时,我到底签不签字呢?在心里跟师父说:如果我在强行下签字的话,我也是违心的,真正的我绝不同意签字,可是不签字的话,我的工作谁来代替呢?如果强行让我签,我就签“同化法”三个字,其它什么也不签。后来又想,干脆我什么也不签了,好,这么决定了,我什么也不签,爱咋咋地,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如果有来生,我还接着炼法轮功!就这样,我决心已定,就什么都不管了,也不再流泪,看看墙上还有同修写的法轮大法好的字样,我也接着在下边写下了“坚修大法紧随师”的字样,还有一句没写出来,那就是“心如磐石志不改!” 稳定了心态之后,似乎什么也不怕了,也不多想,就一心的背我能背下来的法,背《论语》,《洪吟》,想到多少就背多少,有时其他人吵的我接不上背时,我就不停的念正法口诀,这四句话无论多吵,都是打不断的。除了睡觉时,只要清醒时就是背法。这期间,我给其他的被拘留人员讲真相,他们大多都三退了,其中还有一个人说,炼法轮功的人不是固执,是英雄,回家我也炼法轮功!因为这之前她们中有人说我固执,他们不能理解我不签字,常人怎么能理解我们呢! 就这样我绝食到第五天,我出现了吐血的现象。在她们看来,我出现了严重的病态,这时我也不起床了,这样拘留所害怕出事,不断的给国保大队打电话报告情况,其中有一个人说话我听到了。他说我不是不吃饭,是吃了就吐,这句话很重要,我想他是明白真相的人。就这样国保大队来人了,又骂骂咧咧的说一阵子,只好通知我弟弟把我背出拘留所,又回到了助师正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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