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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身经历和见到的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文/北京法轮功学员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七日】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是从九九年七月二十号开始的。那天我们去向政府澄清我们是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是对人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却被警察用警车从体育场拉到派出所。当时有的警察还没弄懂法轮功是怎么回事,就让我们演示功法,还说他们没见过。

到后来发展到不问青红皂白,抓住法轮功学员就在东北旺派出所的院子里连摔带打。特别是发展到后期,在江泽民的“打死算自杀”的迫害指令下,警察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更是变本加厉。尤其是对外地的法轮功学员更是无人性的摧残,他们逼迫外地的修炼人跪在尖朝上的图钉上,或把他们的双手吊起来悬在门框的半空中,惨不忍睹。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我们去天安门广场展开“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被警察按在地上拳打脚踢。我当时被四个警察抬起胳膊和腿使劲往警车上撞,把我撞昏过去,警察还说我装的,又把我拽到警车上,警察又大打出手。车里的同修说:“她那么大岁数你再打,会把她打死!”警察说:“活该!”把我劳教后,在看守所里我不穿囚服,警察李小燕等在海淀看守所找来几个吸毒人员把我一顿毒打,还骑在我身上使我喘不过来气,又给我戴上手铐和脚镣。

到了北京调遣处那里更是邪恶的黑窝!一打开两扇大铁门就象到了地狱的鬼门关一样,黑脸的警察每人拿一根高压电棍,哪个法轮功学员不低头抱着头,就会窜上好几个警察用电棍同时电击一个修炼人的脖子和脸,旁边的人都能闻到焦糊味!然后一蹲就是一天,到晚上连站都站不起来。

我被分到九大队,由于不服从邪恶的指令,当时的张冬梅大队长和王超就把我拖进一间暗处的小黑屋,找来吸毒的梁建荣和高赞,把我按在地上连腿带胳膊撅得咯吱咯吱响,现在我的脊椎都是变形的。我绝食抗议迫害,期间,她们用折断的牙刷,把带楞的牙刷茬口撬进我嘴里,捅得我满嘴流血,给我灌食时,把食管从鼻子伸到胃里还上下搅和,疼得我都要背过气去了,还把流食里加了大量的食盐。灌完食,我的嘴唇上都是盐霜,我上吐下泻,回到小号还把水给断了。

在三月份的冷屋子里,她们又把排风扇整天开着,冷得我浑身打颤、参与这次迫害的是调遣处的杨亚男(人称杨大)和她手下的帮凶。有个法轮功学员也是不配合迫害,杨大她们就把她关在通道里最后一个房间,把她的四肢绑住,捆在床上,脱光衣服,天气很冷,身上只给她盖一张报纸,冻得她浑身哆嗦。这是一个看管那个法轮功学员的吸毒人员对我讲的,我有时也看见她从我的监室门前被拖过去灌食。

到了劳教所,那里的整人招数更是令人触目惊心。七队的大队长李守芬(人称白骨精)更是阴毒,只要法轮功学员不放弃信仰,不写放弃修炼的所谓“三书”,就甭想睡觉,二十二小时轮番熬你,每天只让睡两小时,而且还必须面对墙,不让和别的炼功人相视,直到把你熬得昏昏沉沉。和她一起搭档的还有个叫杜敬彬的女警,把法轮功学员迫害得生不如死,不让她们上厕所,不让喝水,有的炼功人不得已只能把大小便便在裤子里。有个叫董心英的法轮功学员孩子很小,由于她不写“三书”,每天熬她而且还让孩子在电话里叫她妈妈,让她撕心裂肺的难受和痛苦,狱警企图从感情上击垮她,毁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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