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二日】 一、初得法 体验大法超常 得法前,我做了肌瘤切除,输了别人的血,传上了丙肝,住院花了五万元都没治好。我是一九九六年六月开始修炼大法。得法后,别人借给我一本《转法轮》,并且告诉我“就能看一天一夜,明天就要给人家”。那时书很少,我回家也顾不上吃饭,马上就读起来,一直到夜里一点多读完,觉得太好了,一点不累,很舒服。第二天早上,我还没起床,就感到一股热流通透全身,很舒服。我当时想,这老师真神,这么灵,当时就生出坚修到底的心。虽然跟头把式的走到今天,再困难的情况下,从来没有放弃过。 每天炼功学法(在炼功点)有时借单位礼堂放李洪志老师的讲法录音,在那里办炼功学法点。到农村弘法,建立新点买上录音机、师父讲法带去传功。骑自行车二、三十公里也不累。 记得有一次晚上学法回来,一轻骑突然一下窜到我眼前,我当时骑着自行车,也不害怕,就觉得有人把我的车把来了个大转弯,这轻骑擦着我的衣服就冲过去了。路边的人都说“真玄”,我知道是师父在保护我,过了个大难。 二、在血雨腥风的日子里 证实大法有师父保护 我市也和全国各地一样,同修齐心拿自己钱买电脑、复印件、印传单证实大法叫世人明白,大法是清白的,我们的师尊是清白的。 一次到农村去发资料,一村一村的发,走到一家门口,大门半掩着,就想看一看家里有没有人,这时突然一只大狼狗窜出来,擦着我的衣服跑过去了,这时从里边出来的人说:“咬着你没?”她说她家这狗见生人就咬,今天真出奇了,怎么没咬人。我心里明白是师父保护了我。 还有一次,给同修送师父新讲法,晚上9点多,很黑,她家在三楼。放下东西要走,我对同修说,不用送我了。当时楼上没灯,脚刚要下第一层楼梯,就觉的后边有人猛推了我一把。我想坏了,但就在向下倒时,一个高大的人把我挡住,我脚还在第一层上,腿跪在第二层上,手扶在第三层上,人没掉下去。我想赶紧起来,谢谢人家,但一个人都没有,我知道是师父保护了我。类似的事很多,但都是有惊无险,都是在师父的呵护下过来的,要不是师父真是寸步难行。更神奇的是,有时候我要去为大法做事,家人走在我对面都看不见我。 二零零一年,我和同修一行七人去了北京,在天安门广场上,武警问每个在场的人法轮功好不好,说不好的放走,说好的全部被拉上警车带走。送到公安局先问名字,我们不说,我们在那里喊“大法好”,背《论语》,恶警拉出我,打了三个耳光,又踢了二脚,我当时没觉的痛,在同修们的制止声中,恶警才停下手。我看到打人的恶警手不停的哆嗦。这时,他们开始翻我们身上的东西,一个同修被查到车牌。后来将我们押回了本市,先罚款、后劳教,我被定了三年劳教,勒索七千元,在邪恶的高压下,没有说理的地方,我在师父的呵护下没有進劳教所。 那时候,恶人给家人施压,让他们监控我。一时家里的亲人都来了,他们不理解。有劝说的,有骂我的,都说:“这么好的日子都叫我搅和了。”我姐打了我二耳光,她说:“咱这么多人说,她都不说不炼。”家里人不让看书炼功,我就夜里炼。夜里不让炼,我就绝食,不吃不喝两天,家里人没办法就说,在家炼不能出去。锁到家里,出门都是老伴跟着。 有一天,同修通知我去取资料,家里自行车是锁着的,怎么办呀?求师父,师父帮我开锁,我就过去摆弄车锁,就听“啪”的一声,锁开了,激动的我流下了眼泪。 三、多次遭非法关押迫害 坚定正念救人 二零零四年四月,邪恶们以法制教育为名办洗脑班,我被强行弄去。当时只是发正念,问我什么,我都不知道,不配合,不说话。十几个人走马灯似的问我。到了下午4点,有个主任说给我量血压,一量医生说血压很高220-150,医生摸我的脉,我心里想:大法弟子,无脉无穴。医生说脉很弱,对那个主任说很危险。主任说:“通知她家人,赶快走”。就这样在师父的又一次呵护下闯出了洗脑班。 农历腊月二十八,被犹大出卖,被弄到公安局,恶警审问:“经文都给了谁?”我说:“这是栽赃、迫害(心里想坚定正念什么也不能说)。”那个恶警说:“你家里都是干公安、法院的,你炼大法,你不为你全家想想,光为你自己。”我说:“这是迫害。”人各有命,谁也改变不了。心一正,表面上是家人在走关系,其实还是师父保护闯出。 回家后,儿子说:“你别出去传东西,你得让我们吃饭呀(别把我们的前途毁了)。”原来是“六一零”的给儿子媳妇的单位领导说不要让儿子和儿媳上班了,让他们回家看着我。当时在公安局的两天里,连口水都没喝,到半夜一点多回家。刚一進门,儿媳就又骂又吵,没办法,只好去女儿的店里在纸箱上凑合着睡了一宿。因为第二天就是年三十,家里过年的东西什么都没准备,于是家里人都指责我,叫我不要再修炼。我坚定正念,没有说不字。只是说这不是我的错,是共产党迫害大法。以后公安经常上门,有事就找孩子单位,就因为我是当地公安局挂了号的人物。出于无奈,我离开了本地,去外地的另一个孩子家。 在师父的呵护下,我找到了当地同修,又从新投入到正法洪流中,发真相资料,到劳教所发正念,面对面讲真相。由于语言不通,我就学说普通话,出去一次讲二个,最多四、五个。每次出去前,我都发正念,请师父把有缘人引到我身边来。真灵,陌生人就主动跟我讲话,我就说:三退,听说过吗?三言两语就退了。 有一次,遇到一位男的讲真相,我给他说土改、反右、大跃進和文革。他说:你说的都对,可是你不能这样讲,这是反党、反社会,我报告派出所就把你抓起来,咱是靠共产党吃饭,还是共产党当政。我说实话都不让我说,这样的邪党就得解体。我正念解体他背后邪恶,他才不再说;这样的受邪党文化中毒太深的人大有人在,也许有同修再讲,但愿他能在大法中得救。 四、在家中证实大法 有一次,儿子所在的法院二百多人竞争两个副院长。他说:“你炼大法,我可能受影响。”我说:“你命里有,你就能选上,你命里没有,争也争不到,我修炼大法不会影响你,反而你会受益。”我把名利情的心一放到底。结果儿子被选上了副院长,他对大法转变了看法,也做了三退。 以前家里是我管钱,修炼以后,觉得麻烦,就叫老伴管。现在,我给大法资料点资助多点,老伴就不高兴。我就从每月的生活费中留出二、三百攒起来,给资料点。我觉得太少了,就跟老伴说:“你们的工资我不用,我自己的工资,除生活费外,都拿出来给大法。你们知道,我从九六年至今,没花过一分钱在吃药看病上,省了多少钱呀。这都是大法的超常和美好,常人能行吗?咱得回报大法。” 这十几年跟随师父走在正法的路上,虽然修的跌跌撞撞,但没有趴下,也没有动摇,还有很多师父呵护有惊无险的例子。最后的日子里真正做好三件事,走好走正最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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