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七月三日】(按:这是一份遗书,是江苏靖江市法轮功学员陈彦如含冤离世前,于二零零八年四月硬支撑着身子写的一份血泪控诉。由于环境险恶,几经辗转,至今才传到海外。陈彦如仅因修炼“真善忍”,即遭江苏警察非法通缉、绑架、判刑、酷刑折磨,直至被迫害濒临死亡才被放出监狱。) 我叫陈彦如,一九四七年出生,江苏靖江市人。
一九九六年下半年,我在靖江公园有缘遇上了法轮功,修炼两个多月,浑身的疾病全没了,尤其是靠救心丸支撑的严重的心脏病,竟然也神奇的好了。从此,我告别药物,成了一个健康、快乐的人。修炼后,我除了认真学法炼功,还制作了大横幅,向世人宣传法轮功的神奇和对社会的好处。一九九七年至一九九八年期间,我半夜两点多起床背法、炼功,四、五点钟骑自行车去乡下弘法,直骑到离城四五十里的地方一点都不感到吃力,身体仿佛回到了年轻时代。 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以江泽民为首的中共邪党集团利用手中的权力迫害法轮功后,为证实大法,给师父讨个公道,我于一九九九年十月和十二月两次进京上访,向世人与政府部门讲清真相,遭到了警察的绑架、罚站,不让睡觉、拘役、罚款等迫害,最后又被非法判刑。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六日中午,靖江城北派出所张跃萍等四五人,闯到我儿媳妇的娘家,那天我和妻子正好去看望刚刚生下十四天的孙女,他们强行将我绑架到靖城新亚宾馆302室。路上我向他们要局长签署的传呼证,他们拿不出来,我问他们凭什么抓我,他们置之不理。 中午十二点他们吃过午饭后,我趁他们迷糊打困时正念出走,他们发现后慌了手脚。当时政法委书记陈汉高在全体警察会上讲:“杀人放火的案也要丢开,全副精力抓捕陈彦如。”他们将我的照片冲洗了成百上千张,所有警察一人一张,据说花掉的经费有四十三万元。 他们为什么这样兴师动众的一定要抓我呢?后来办我案子的张益新讲:国家公安部派了两人坐镇靖江抓我。原因是有修炼人逃到了国外,有的在美国媒体上揭露迫害真相,他们也惧怕我逃到国外,所以非要抓住我才甘心。 我在外面逃亡了一百多天,“六一零”(中共类似纳粹盖世太保的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与警察见抓不到我,就在我的亲人和亲戚身上下功夫,去间接迫害他们,好逼我出来。我想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决定回家看看。到了靖江,我向家中打了个电话,约妻子儿子到附近街心花园。谁知,家中电话早已被监控,我一离开街心花园就被抓住,当时是夜里十点四十五分左右。 他们将我绑架到城北派出所,副所长张益新上来就给我一句重重的耳光,一下把我左耳膜打破。时隔多年,我的左耳还是嗡嗡的听不清讲话声。被绑架到派出所几分钟后,他们将我铐上了汽车,开到越江派出所,用两副手铐分别铐住我两只手,然后把我的手从背后拉上去,铐到铁栅栏上,脚被腾空,就象跳芭蕾舞一样,只留一点脚尖碰地。 我的手剜心地痛,忍不住呼喊。他们说:“这里建在荒郊野外,你就是喊破嗓子,也没有人来理睬你。”他们怕我熬不住酷刑,会把后脑往铁栅栏上撞,找来一顶摩托车帽子给我戴上,然后轮番打我。 当时“审讯”我的有三个人,一个是政工组副科长周苏平,另一个叫孙文,还有一个叫顾文洲。周苏平说:“你们法轮功不是说我们公安会打人吗?今天我就打给你看看。”他拿出从我包里抄出来的《转法轮》书问我从哪里来的,我不肯说,他就用书在我头上脸上连续抽打了上百下,打累了就让另外两人接着打。摩托车的帽子打坏了,周苏平说:“不要紧,他账上有四百多元,从他账上扣钱,让他买新的赔给人家。” 他们见打我后我还不肯“交代问题”,就将我的裤带解了下来,另找了一根皮带,分别扣在我的膝盖弯里,然后用脚往下踩,我全身痛得汗如雨下,身上都脱水了。他们知道我口渴,假装给我喂水,当我正要喝时,一下把水全泼到了我的脸上。我痛昏过去了好几次,他们就用冷水把我浇醒,直到最后皮带被踩断才停手。由于裤带没了,我的裤子掉了下来。 大约深夜两点,他们将抓住我的“好消息”打电话告诉了泰州“六一零”的人,那些人风风火火地从泰州赶了过来,看望所谓的“胜利成果”,其中有两人刚走进来,见我光着下身被吊在那里,连忙退出,心虚的喊着:“我们什么也没看见,我们什么也没看见。” 这种所谓“开飞机”酷刑,按照他们内部规定,每次最多开两小时,就得放下来息息再吊,可我被连续吊了四个小时。 他们还使着花招拿我的痛苦来取乐,顾文洲先用一支香烟点燃后塞在我的右鼻孔里,说是先让我尝尝香味,我呛的咳嗽不停,同时被熏的眼泪直流,忍不住直叫起来。顾说:“你叫,我再点一支塞在你另一个鼻孔里。”孙文将自己穿的鞋袜脱下来,放在自己鼻子边闻了闻说:“可惜今天没有打篮球,不算臭,要是打了篮球,嘿嘿,可够你受的了。”说着,用臭袜子抽打我的嘴巴,一边打一边问:“这一香一臭的味道怎么样?” 我正告他们:“你们无视法律,用流氓手段虐待我,将来我要上告你们。”他们哈哈大笑:“谁帮你做证人?你人证物证都没有,又没有录音录像,凭什么告得上我们?” 第二天早晨,我听到有女人讲着话往我这边走来,我哀求他们帮我将裤子拉上,顾文洲说:“象你这个老头子的霉吊子,谁喜欢看啊。” 直至中午,他们吃完了饭,才将我放下来。下午,天将黑时,他们将我送到了看守所。摩托车帽子让我付钱,又怕我在车内乱撞,又将帽子戴在我头上,这帽子后来直带到江苏洪泽湖监狱,一直放在警察宿舍床底下。 我在看守所被关了近一年,一年中,他们从来不让我和家属接见一次,被非法判了刑,还是不让接见,判决书也没有送到我家。我发配洪泽湖监狱好几天后,我家属去看守所申请接见,他们说:“人都送走了,已经不在靖江了。”我妻子责问他们:“你们怎么能这样做,这样不讲理啊?” 刚入监,我被安置在十大队,那叫入监队,都是新犯人,连续吃了几个月霉米,那些米,连猪都不能吃的,却给我们吃。有的犯人只好自己泡方便面吃,而我,监狱不许我接见家人,账上又没有钱,只好天天吃霉米,我的胃很难受,已难以承受。 非法关押期间,监狱用强迫手段搞“转化”,我的身心所受到的摧残与刺激,不堪回首,我已无力再去记述。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我期满回家时,被靖江“六一零”的人劫持,在车上,我不停的呕吐,从吐食物到吐粘液,后来吐的都是血,直吐了五六个小时,真是生不如死。回家三天我就胃出血,吐血便血,送到医院,连忙给我输血,五天内用了六千多元。那时我刚放回家,又无任何收入,要求出院。医院诊断为胃癌晚期,癌细胞已扩散到肝脏和脾脏。 在我生命垂危,即将含冤离开人世之际,我硬支撑着身子,一定要将我被迫害的经过写下来,控告邪恶的中共,告示世人,记住这场迫害的残酷。 江苏靖江法轮大法弟子 陈彦如 二零零八年四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