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六月七日】我是一名退休警察,在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進程中,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坚定的走过了十二个年头。 一、坚定信念 精進不怠 我刚刚得法时,五套功法还没有学会,邪恶的迫害就开始了,面对铺天盖地的造谣、诬蔑,我迷茫了,不知如何是好。直到有一天同修问我:“你还炼不炼了?”我浑身一震,不加思索的回答:“炼,我炼!” 从那以后,我开始如饥似渴的学法、炼功,捧起书来,饭也不想吃、觉也不想睡。有一天,我读了五讲《转法轮》,整个人溶在法里,不累也不渴,感觉非常美妙,晚上做梦自己整个空间场就三个字:真、善、忍。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一身疾病痊愈,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通过学法,我认识到在目前的形势下,作为大法弟子,向人们讲清真相、揭露邪恶谎言、维护法是大法弟子义不容辞的责任。 那时,我母亲常年住院,自己家里也有负担,又要上班,时间很紧张。我每天早上两、三点钟起床去医院,一路上,我发传单、喷写“法轮大法好”的标语。不管母亲住在哪个医院,她的病友都是我讲真相的对象。一次去医院附近给母亲买水果,借机到居民楼发传单,被一黑色轿车跟踪。当我从楼里出来时,轿车就停在楼门前,从车上下来一个全副武装拿着枪的武警和一便衣警察,虎视眈眈的盯着我。我当时一愣,但立即微笑着朝他们的方向走去,武警也对我笑,但随即感到不合适,立即收敛笑容,便衣警察象被定住了一样,我坦然的从他们的面前走过。走过去,才听见便衣冲着别人喊:“喂,你过来。” 有一段时间,我差不多每天晚上都出去喷写“法轮大法好”的标语,在我居住地附近方圆几十里的地方,大街、小巷、胡同、楼道、社区展板……喷写了很多很多,有一次后半夜喷写标语时,发现被恶人跟踪,这时喷油罐还能喷写一条标语,扔了可惜。于是我不慌不忙的把最后一条标语喷写完,然后迅速转弯,躲在楼门后,静静的不声响。这时,警车呼啸着冲上来,跟踪的恶警也从黑暗中出来,指着相反的方向声嘶力竭的大叫:“快,在那边。”面对邪恶的疯狂,我出奇的平静,那时还不知道发正念,只是想没事,它们看不见我,然后我回家了。 虽然我是闭着修的,什么也看不见,但却能真切的感受到另外空间那惊心动魄的正邪大战。这份面对邪恶、危险的坦然,正是自己注重学法所体现出来的自然状态。 单位有位很博学的同事,离我很近,经常碰到他。由于他听信了邪恶的宣传,所以总是不拿正眼看我,我想得让他明白真相。根据他博览群书的特点,我有选择的挑一些真相传单、师父的经文智慧的、经常不断的给他看,终于有一天他来到我办公的地方,开始询问法轮功的事,于是我从师父怎么教我们做好人,和邪恶对师父的污蔑,谈到师父的慈悲、伟大;从对大法弟子的迫害谈到大法弟子不畏生死、和平抗暴,从上午讲到下午,最后他问:“法轮功怎么炼?”我真高兴,他终于明白了,从白眼到敬佩。 一位和我关系很好的工作搭档,他身体不好,我们两个人的工作,经常我一个人干,在生活上我也经常关照他,并利用各种机会告诉他法轮功是教人向善、做好人的,而且祛病健身有奇效,他却去领导那说:“他向我宣传法轮功,我是共产党员,我不能和他做搭档。”当其他同事把此事告诉我时,我心里没有恨,对他受邪党毒害如此之深深感痛惜。在讲真相中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人,我都不动心、不气馁,只是尽心尽力的去做作为一名大法弟子该做的事情。我曾去某监狱长办公室讲真相;也曾去监狱管理局某处长家里劝“三退”,身边的警察劝退三十多人。 也有怕心往出返的时候,这个时候,我明白必须冲破它,决不能被其桎梏,我就背法“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洪吟二》)背着背着怕心不知不觉的没了踪影。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伟大使命感、神圣感油然而生,这个时候谁还能动得了我呢?! 二、建立资料点 我们地区的资料一直很缺,这也许是我个人的感觉,因为有的同修有资料也不敢多给我,说我太猛,可我真的需要很多真相资料,怎么办?不能等,也不能靠,我自己写,晚上贪黑写,白天出去贴,给各级政府写信等。 真渴望能有自己的资料点,师父看到了我的这颗心,不长时间同修就帮我建成了资料点,并负责一地区的资料供应,我终于如愿以偿了。在建立资料点的过程中干扰很大,我也算是一把年纪的人了,从未摸过电脑,刚学会,一会儿就忘,一不注意,点错一个地方,就全乱了,一会儿,家里的下水堵了,刚买的打印机又出问题了,……真是焦头烂额,但我能清楚的认识到这是邪恶干扰。我求师父加持、清除干扰。我贪黑起早的学、反复操作、记笔记,很快我学会了上网、下载、简单的编辑、打印、刻录等,资料点终于可以运行了。所有耗材都是自己去买,更忙了,但不管怎么忙只要同修需要,我都尽量的去做,有时间就自己出去发。 值得一提的是,刚开始时,打印机经常出毛病,很耽误事,后来我就和打印机交流,告诉它我们做的是多么神圣的事情,大法弟子选择了你,应该是你的荣耀,一定要珍惜,并加持它正常运行。一台佳能i865打印机,我也记不清打印了多少资料,当它不能打印拿去修理时,人家说:“哎呦,这台机器干了多少活啊?钢板都磨出槽了。” 其实,打印机也好,电脑也好,只要我们念正,都会超常运行,它就不是一台普通的机器。这个资料点在当时为周围的同修解决了很多问题。 做资料后,学法时间明显减少,邪恶本来就虎视眈眈的盯着资料点,学不好法,正念不足,遇事向外找,人心往出返,那后果真是可想而知。有天晚上做梦:一伙歹徒从窗户進来,拔墙上的电脑插座,我不让拔,拎起一个歹徒扔到窗外,又進来一个,又扔,……最后扔不过来了,我就大声喊:“师父救我!”立刻这些歹徒就没影了。 我发现资料点暴露了,需要转移。我找到同修说明情况,希望能帮助转移,可同修也感到为难,这时我多少有些对同修不满;资料点是大家的,你要什么,我做什么,要多少,做多少,现在资料点有危险却没人帮我。其实,这时自己已经不在法上了,本应冷静的停止下来,静心学法、查找漏洞、及时归正自己、解体邪恶的迫害,可自己虽然已经认识到了危险,却还硬撑着做,直到被恶人绑架、抄家,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每想起由于自己有漏被邪恶钻空子而造成的损失,都心痛的流泪不止。 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并三次加期迫害。 三、身陷囹圄也要做堂堂正正的大法徒 1、冲出“帮教组” 被绑架到劳教所后,在大队长、管教的斥责下,我被送到所谓的“帮教组”,由两个邪悟包夹成天放邪悟犹大的录像,给我洗脑,逼我“转化”。我在心里对师父说:弟子决不背叛师父,决不出卖同修,不能让这些邪悟的东西進我脑袋,请师父把我脑袋封上(真的,我一句也没记住)。我用手把耳朵堵上,在心里背法:“坚信不动果正莲成”(《洪吟二》)。我越不听,它们放的声音越大,简直震耳欲聋,后来我想:我为什么要怕犹大呢?我不能允许叛徒、败类在我面前污蔑师父、污蔑大法,于是我找来纸、笔,对犹大的谬论,一个个的用师父的法去揭露、批驳,包夹报告管教后,再也不放了。 在“帮教组”每天晚上不让睡觉,两个邪悟包夹轮番的灌输他们邪悟的东西和假经文,我不断的发正念清除其背后的邪恶物质,明确的告诉它们:“邪悟师父的法、断章取义,是在犯罪。”它们不听,我就正告它们:“你们没有资格让我接受你们的东西,赶紧闭嘴。”不管它们再说什么,我把耳朵一堵,就是背法、发正念,不再理睬。一个多月的所谓“帮教”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2、在魔窟中坚持学法、炼功 在这邪恶的环境中,我深知学法的重要,只有学好法才能保持正念,才能坦然的面对魔难、闯过难关,所以一刻也不敢懈怠。从“帮教组”出来后,换了两个普教包夹,我从生活上关心他们,用自己的言行去影响他们,并告诉他们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和大法的美好,并为他们做了“三退”,其中一人还通读了《转法轮》。我每天晚上都炼功,明白真相的普教说:“你炼吧,我给你看着管教。”两个包夹也保护我,管教问:“他怎么样?”他们都说:“挺好,没事。”也有的普教威胁我要报告,我说:“可以,但别打扰我炼功。” 有天晚上,我正在抱轮,管教推门進来了,我继续炼,管教往下扳我的胳膊说:“干什么呢?”我不吱声,继续查数计算时间,查够了才把胳膊放下来,看着气的脸色发青的管教,我微笑着说:“别生气。”他说:“你知道管教進屋,你还炼,我能不生气吗?”我说:“别生气,回去睡觉吧,我炼完也睡了。”他看看我,转身走了。 一天上午大队长把我叫到管教室大发雷霆的说:“啊,听说你天天晚上炼功?这是什么地方……败类。”我义正词严的说:“大队长你说谁是败类?”修炼人的正念震住了邪恶,刚刚还在咆哮的大队长对于我的质问一声不吭,两只手在拉开的抽屉里乱划拉,掩盖着内心的慌乱。大法弟子以善为本,但威严同在,决不允许邪恶肆意侮辱,也决不配合邪恶。后来知道,管教告诉包夹说:他要炼功,你领他到车间去炼。(邪恶怕我影响别人,只有我和一个包夹在一个车间,所以我经常在车间学法、炼功)。 去管教室,我从不喊“报告”;什么卷子也不答;什么思想汇报也不写;什么“大照”也不填(释放前填的一种表);队列练习不听恶警口令;大队长带队去拔草,我坐在台阶上不干活,回来后大队长对管教说:“他不干活,我也没敢问哪,万一他在那么多人的面前给我两句,我这大队长还咋干哪!”这不是常人的厉害,而是修炼人的正念。师父早就告诉过我们:“作为一名大法弟子,为什么在承受迫害时怕邪 恶之徒呢?关键是有执著心,否则就不要消极承受,时刻用正念正视恶人。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有个普教头对我说:“我就佩服你。”我意外的问:“是吗?”他说:“不只我,大队长、管教也都佩服你,等我出去也和你炼法轮功。” 3、整体配合的力量 恶警翻号,翻走了我的经文,我一边痛责自己的大意,一边想必须要回经文。于是我开始罢工,同修们知道后都配合,机器轰轰响,就是不出活,并发正念加持我。整体配合的力量让邪恶胆寒,管教立刻找到我,让我复工,我说:“不还经文,决不复工。”管教以加期、停止接见为要挟,我说:“‘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洪吟》)。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管教震惊于我的反应如此强硬,和大队长研究后说:“你先复工,周一还你经文,今天太晚了。”我信了,结果周一没给,我立刻明白邪恶玩弄花招,那我也不怕,继续罢工。大队长看我又不干活,明知故问:“你咋不干活?”我瞅着他不吱声,一种不达目地决不罢休的气势。一会儿管教过来说:“快把你的经文拿走吧,我可不给你保存了。”这件事在大队影响很大,虽然我被加期,但要回了经文、维护了法,也体现了整体配合的力量,鼓舞了同修,震慑了邪恶。 后来在我被邪恶吊绑在“约束间”时,恶警几次翻我的床铺、衣物,寻找经文(我早已智慧的将其转移),就听管教对大队长说:“一本也没翻着。”大队长说:“真气人。” 恶警把被“转化”的学员集中在一个小队,我找机会和他们接近,在法理上切磋,告诉他们被“转化”是不对的,不管什么借口都不应该,通过学法交流,大家在法上提高了认识,在被“转化”的问题上有了共识,结果整个小队集体声明“转化”作废,大队长的眼睛都直了。有位老学员听到有人议论他说:他怎么黄牌换成红牌了(被“转化”带黄牌,可以减期,不放弃信仰的学员,戴红牌,只能加期)?他由衷的乐了,那种归正后的喜悦让我印象深刻。 4、听师父的话,决不向邪恶低头 有位同修在车间看经文,被管教发现,拉到管教室用电棍电,我们集体写信抗议、罢工,大队看控制不住了,就报到上边,来了一帮恶警,人人过关,要写“保证”,让恢复生产,否则用电棍电、吊绑“约束间”(“约束间”设在一个阴冷潮湿不足五平方米的房间,一张木板铁床,人躺在床上,从膝盖处的床板下伸出两根特制的牛皮带,把两条腿勒紧,把两手分别吊铐在床头两侧的栏杆上,吃喝拉撒全在床上),第一个学员因拒写“保证书”,被吊绑“约束间”三天,写了“保证”,回来后说:“我实在受不了了。”仅三天的时间,整个人瘦了一圈,走路扶墙。恶警认为我在同修中有一定的影响,被“转化”同修的集体反“转化”、集体抗议、罢工……都是我幕后指挥,所以想敲山震虎,逼我蔫退。 当恶警逼我写“保证”时说:“别人得写四条保证,你只要口头答应两条就行:保证不炼功、参加生产。”师父在《大法坚不可摧》中教导我们:“作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构成的, 是最正的,只能去纠正一切不正的,怎么能向邪恶低头呢?怎么能去向邪恶保证什么呢?即使不是真心的,也是在向邪恶妥协,这在人中也是不好的行为,神绝对不 会干这种事。在被迫害中哪怕真的脱去这张人皮,等待大法修炼者的同样是圆满。”大法弟子只听师父的话,决不向邪恶低头,我在心里发正念,不回答任何问题。 被吊绑到“约束间”,我开始审视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了呢?经过思考我认为自己做的没错,只是心态有时还不够稳,对恶警还不够慈悲,有时还恨恨的,尽管我还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那也不许邪恶迫害。我不停的背法,背《洪吟》、《道法》、《正念制止邪恶》……。师父在《道法》中说:“作为弟子,当魔难来时,真能达到坦然不动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过关了。再要是没完没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为存在其它问题,一定是邪恶的魔在钻你们放任了的空子。修炼的人毕竟不是常人,那么本性的一面为什么不正法呢?”我思索着。 管教指使包夹不给水喝、不让大小便、不让洗漱,冻我、想方设法的折磨我,逼我“转化”,所有的管教走马灯似的轮番攻击、谩骂,黑脸的、红脸的,我一概置之不理。有个大头管教说:“你是有身份的人,你在这里的表现单位能不知道吗?你要为你的工作、家庭负责,你只要口头答应在劳教所期间不炼功就行了,而且你的教期也快到了。”我心想:我的一切由师父决定,是我的谁也动不了,就说:“我做事不考虑后果,我没有错,是中共迫害法轮功错了,我不可能向劳教所做任何保证。”他转移话题说:“谁也想不到为了别人你躺在这了,人家都正常生产了,谁还能想起你?”我说:“我根本不介意。”恶警哑然,开始下狠手,管教使劲紧膝盖处的皮带;大队长把我的两个胳膊掰着使劲往两边拽,铐在床头两侧的栏杆上,我真的很疼,心里求师父加持并发正念,把腿疼转到管教那去,肩膀疼转到大队长那去。一会就听管教喊腿疼,包夹也说:“大队长肩周炎犯了。” 在“约束间”被迫害了二十多天,期间有个管教在值夜班时对我说:“你真坚强。”我就和他谈修炼的体会、大法在世界上洪传的盛况,他由衷的敬佩,从家里拿来好吃的东西转弯抹角的送我。我也不失时机的向其他管教讲真相,告诉他们善恶有报的道理,要给自己留后路、选择光明,他们也都点头。 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在魔难中我坚定的走了过来, 回家那天,天气格外晴朗,单位老干部科的同事、“六一零”人员来接我,我坚决不配合、不跟他们走,这时一辆出租车神奇般的停在我身旁,我顺利回家,很快又从新溶入到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洪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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