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六月三日】(明慧通讯员四川报道)二零一零年三月三十一日下午两点钟,泸州纳溪法轮功学员刘云芳,正在纳溪河西街街边走着,走到僻静的地方,突然从背后窜出两人,一左一右抓住刘云芳将其绑架,塞进一辆黑色小车。 车上是泸州纳溪“六一零”头目、国保大队队长邓松与一名警察。刘云芳问:把我带到哪里去?邓松回答:到法院。 他们先把刘云芳带到纳溪安富派出所,邓松通话联系一番后,与那位民警把刘云芳带到法院。 到了纳溪法院,邓松上楼联系后,一女子拿出一份打印好的材料要刘云芳签字。邓松他们不让刘云芳看材料内容,只是催促签字。刘云芳签完字一看,才知道是起诉书。 原来,刘云芳于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上午九点多在纳溪百节镇讲真相,被百节镇派出所警察绑架。在百节镇派出所关押十小时后,纳溪六一零国保大队队长邓松把她送到纳溪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个多月,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三日因高血压病发,放回家监视居住。因百节镇讲真相之事刘云芳被非法起诉。 二零一零年三月三十一日这天,刘云芳在河西街上被绑架到法院签字拿起诉书。拿到起诉书后,邓松就叫刘云芳四月十三日到社区、或派出所去拿她被没收的提包和乘车卡。十三日上午十点钟,刘云芳真的按邓松的话去社区警务室拿自己的提包,谁知这是一个陷阱,邓松他们早有预谋,要将刘云芳劫持到法院秘密审判。邓松和社区警务室警察沈燕飞见刘云芳一到社区,叫上一辆小车就把刘云芳带到了纳溪法院。到法院邓松张罗一番后,把刘云芳带到刑事法庭,一分钟左右,庭审班子就位。 庭内除当事人外,没有旁听者,邓松与沈燕飞呆在门口,庭审班子由哪些人组成没有任何形式的公布,当事人也不知道。 法官问:请辩护人没有?刘云芳回答:请什么辩护人?晓还不晓得要干什么呢,就把我弄到这里来了。我不懂你们要做什么,我只知道自己是个好人。 庭审班子的一个女子按了一个按钮,对刘云芳的秘密庭审就开始了。公诉人读完构陷刘云芳的诉状。法官问刘云芳:有要陈述的没有?刘云芳回答:希望你们善待大法,对你们有好处。可能仅二十分钟左右,密审结束。 散庭后,庭审人员随即离去,邓松与沈燕飞堵住刘云芳不准出门,硬逼着她签字。刘云芳对公诉人说,宪法有宗教信仰自由。邓松又对刘云芳说,过两天来拿你的包。“拿包”成了诱饵,不知这次去拿包他们又有什么花招。 被非法抄家、关押、剥夺人身自由三百五十天 刘云芳,六十三岁,汉族,是纳溪一个商业部门的门市员,八四年因改革承包,单位被搞垮了,刘云芳被迫下岗;下岗后没有分文的经济来源,全靠老伴退休金过日子。 刘云芳说,因我从小体弱多病,脾气暴躁,于一九九七年四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真善忍”做好人,修炼一段时间后,病好了,特别是多年的哮喘不治而愈,脾气也改了很多。不幸的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镇压法轮功,迫害信仰“真善忍”的群众,我也因此而遭受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五日上午,刘云芳在家做饭,突然有人敲门,刘云芳的老伴开门一看,是安富派出所的,还有老伴的单位七化建保卫科科长周春等人,六、七个人进门就叫交出法轮功的书,刘云芳拒绝交书,他们就非法抄家,抄走了所有的大法书籍,还把刘云芳叫到派出所去。刘云芳到了派出所从上午十一点等到下午一点多钟,没人叫她回去吃饭,一个叫胡春的警察还骂:你炼法轮功就炼饱了,吃什么饭,等着。第二天刘云芳又被强行叫去派出所,派出所警察雷小铃非法询问还辱骂:龟儿老子吃饱了要炼法轮功。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六日晚上十一点钟,刘云芳的老伴没在家,刘云芳正要睡觉,听见有人敲门,就问:是哪个?敲门的说:是查户口的。刘云芳开门一看是安富派出所警察雷小铃、七化建保卫科等人,一进门就叫签字,不告知签什么字,刘云芳认为真是查户口,就签了字。没想到字一签他们就开始抄家,抄家发现有三张真相资料和大法书,当晚就用警车把刘云芳拉到纳溪看守所非法关押,关押八个月后又转到洗脑班关押。洗脑班是没有人身自由的特殊监狱。在洗脑班关了二十多天,老伴被迫交了五百元钱,签了字,才把刘云芳从洗脑班领回家。这笔钱的收条盖章是:泸州市公安局纳溪区分局国内安全保卫大队。回家后,电话不断骚扰,节假日不得安宁。 二零零二年九月的一天上午,纳溪安富派出所警察雷小铃伙同了几个警察又来抄家。目睹他们把家翻得乱七八糟的恶行,刘云芳的老伴怒不可遏,火冒三丈,当面怒斥他们:你们不去抓坏人,反到这儿来抄家。这几个人才灰溜溜地走了。 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五日上午,国安六一零认为刘云芳给了别人真相资料,立刻到刘云芳家找人,刘云芳不在家。晚上八点钟,六一零国保队长高理,七化建保安周春等六人把刘云芳的老伴从麻将馆找出来,胁迫他打开自家的房门。刘云芳的丈夫一开门,警察就象一帮土匪闯入抄家。当时刘云芳在卧室,六一零头目高理一脚把卧室连门带锁踢烂。他们找到两份法轮大法经文,就借机把刘云芳劫持到纳溪看守所非法关押,关押一个月后又将她两年劳教。刘云芳被送到劳教所因体检不合格,带回看守所又非法关押十五天才放回家。 遭迫害 家庭破裂母子分离 刘云芳原本有个和睦美满的家,夫妻互敬互爱,儿子孝顺。刘云芳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好了,脾气更好了,由此,他们的家庭应该更加幸福。可是中共迫害法轮功,毁了刘云芳的家,毁了他们幸福、安康的晚年。 刘云芳的老伴知道自己的妻子是好人,修炼法轮功身心健康,又没犯法做坏事,总是站出来为妻子鸣不平,想尽自己的能力解救妻子。刘云芳第一次被非法关押九个月期间,老伴去找“六一零”队长黄忠杰质问:你们半夜三更把人抓来关起,她犯了哪一条法?黄忠杰说:上边命令叫抓法轮功的。于是他老伴儿几乎每周都去找“六一零”要人,如果“六一零”的人,他也要在办公室留张条子。 刘云芳的家多次被抄,刘云芳又被多次非法关押,长期以来骚扰不断,刘云芳的丈夫日渐承受不住这样的折腾了。“六一零”恶警还常常对他威逼、恐吓,有意无意地给他施压,刘云芳的老伴儿实在是承受不了这强大的压力,不得不提出离婚,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得到安静。 二零零三年六月,刘云芳正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狱中,法院的人向刘云芳递来离婚书,丈夫提出离婚的理由是刘云芳炼法轮功。刘云芳想到自己炼法轮功修心向善做好人,寻求身心的健康不是坏事,自己没做错什么,为什么离婚呢?于是她不同意离婚。 非法劳教未成刘云芳回家后,老伴怕受牵连,不准她炼功,打牌回家一见她炼功就骂。以前他们夫妻是不吵不闹的。刘云芳想到自己是修炼人,按“真善忍”要求做人,不和丈夫争吵。可是无论怎样善待丈夫,他都不接受,并开始动手打人,打耳光,用脚踢,乱骂,逼离婚,还要把妻子赶出家门。刘云芳问丈夫:为什么这样对待善良人?丈夫骂着说:“六一零”公安叫把你管紧点,不准炼功。还叫把钱管紧点,免得你去搞那些。 “六一零”一边向刘云芳的丈夫施压,一边无耻的离间他们的家庭,制造其夫妻间的仇恨。刘云芳的丈夫整天担惊受怕,昧着良心这样对待亲人,实乃不得已而为之。后来他连妻子做的饭菜都不吃了,一家人分成两锅吃,他每月一千七八元钱的收入,可一月只给刘云芳两百元生活费,刘云芳维持个人的生活很困难,丈夫每天还摆出歧视冷落的面孔,整个家庭陷入了非常痛苦的境地。 二零零七年元月十九日,刘云芳的丈夫悄悄离家出走,杳无音信。一年半后,二零零八年七月他回家就起诉离婚,将妻子修炼法轮功作为离婚的理由起诉到纳溪法院,二零零九年三月三十一日,法院判决离婚。儿媳怕婆婆修炼法轮功自家受株连,怕共产党查三代将来祸及孩子,就与刘云芳完全断绝了往来。原本好端端的家庭彻底破裂了。 刘云芳说起自己的家庭与婚姻,她谴责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本该在自己的家中安享晚年的,却因做好人而遭受××党的迫害,被迫拆散了以往那个温馨的家。家散了,对每个家庭成员都是深深的伤害。 她说:这场迫害总会有结束的一天,她将起诉,让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人负法律责任,为法轮功,为师父讨还清白,为自己讨还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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