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四日】“乐土,乐土,何时我属”,在上高中的我,每天都在痛苦的反复询问自己这个问题:“我生命中的乐土啊,你在哪里?”我总是感觉自己活的特别苦。 我在日记本上画了许多荷花,我想用自己的生命去寻找苦痛的原因,同时我也想离开生长自己的地方,以一名中文系自考生的身份去了天津的一所知名大学。有一天妈妈打电话来说:“听说法轮功特别好,我现在在炼,你有空也找找炼,好治治你的头痛病。”妈妈的叮嘱我并没有当成一回事。每天除了上课之外我就在学校闲逛,在早晨时可以看到大学里有许多种功法,动作各式各样,很热闹。 有一天妈妈又打来电话说:“你去找了嘛?有吗?真的特好……”我觉得妈妈很好玩,为了逗妈妈开心一下,我就说:“好吧,明天早晨我就去找啊。” 第二天早晨我起来想:去哪找啊,那么多功法乱七八糟的。但是为了向妈妈交差,我骑上自行车,打算快速的找一圈后,妈妈再问,我就说没有找到好了。于是我骑上自行车在学校转了半圈,就看到有一大群人在炼功,我想就问问他们吧,是就是,不是就算了。于是我下了自行车一问,果然就是炼法轮功。 从此我就走上了修炼的路,找到了我生命中的乐土,那一年是一九九八年。 在我修炼的路上也没有发生什么太特别的事情,反正就是身体相对比较弱的状况改善了,我从小胆小,现在胆子也变大了,做事情特别踏实,身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神迹出现,只是有一次当我特别生气的时候听到空中有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说:“真、善、忍”。还有一次在冬天下了一点小雨,地面结了一个特光滑的冰壳,我骑自行车时不小心滑了一下,结果我站在冰上自行车的三角架中间,与自行车同时平行滑动,很稳,很稳,我直直的立着,等停了把自行车一扶继续骑上走路。有一次,我骑自行车在马路上走着要去参加考试,突然听到路边现加工早点的摊子上传来一爆炸声,突然有什么非常沉的东西从天上砸到我身上,感觉很沉但不感觉痛,只是有一点闷,结果我边骑车边往下一看,原来是加工早点的半球形高压锅盖,如果我不修炼,没有师父保护,它掉到我头上,我想当时可能人就完了! 还有修炼将近12年,身体健康,没有吃一点药。当然我头痛的痼疾早就没有了。 不过让我感觉最高兴的是妈妈的变化。妈妈在生我姐姐的时候大出血,几乎丧命,因为那是一九七四年,中国被共产党弄的很贫穷,当时医院只给妈妈补了一点点血,然后就是输大量的葡萄糖,人才活下来,但是身体特别差,比如搬十二个小汽水瓶上五楼,30多岁的人在上楼过程中要休息几次,如果上来我没有及时开门,妈妈进门后得休息一会或是非常暴躁的大骂我,妈妈经常失眠,头痛、牙痛、心慌。在我上大学的时候,妈妈还得了一种白细胞畸形的病,身体有点胖,当时感觉妈妈好象活不了几年了似的,她还不被四位老人(爷爷、奶奶、姥姥、姥爷)认可,因为老人们都认为我妈这么年轻,根本不应该天天当着老人的面唉声叹气,烦躁发脾气,所以家庭矛盾也特别突出。妈妈没有修炼的时候,天天和我说爷爷和奶奶对她如何不好,爸爸如何对她不好,弄得我很难受,妈妈说他们不好,但他们也是我的亲人啊。在这种搅扰的痛苦中我只想早点离开家。但自从妈妈修法轮大法以来,妈妈因为身体不好引起的情绪不好都没有了,我妈妈修炼之后拿着很多东西上楼也不累,一进家就开始做饭,也不和我们吵架了。爸爸也开始修炼大法了,所以爸爸也不会喝醉酒了。 我在外地上学后工作时也对爸妈非常放心,我大叔叔比我爸爸小十三岁,看上去却显的有些老态,我的小叔叔比我爸爸小大约二十七岁,但小叔叔血压有点高,血糖也有点高,不敢吃好的东西。他们三个兄弟站在一起,从精气神上看两位叔叔与爸爸的差距真的很大!爸爸和妈妈与邻居和亲友之间的关系相处的都很好。 爸妈应朋友邀吃马板肠,等回家后的第二天朋友打来电话说,朋友一家七口都上吐下拉去医院刚好点,就给爸妈打电话问一下情况,看看是不是也食物中毒了?结果爸妈说一点事情也没有,朋友很吃惊。 确实自从修炼以来,我们全家都发生的许多让人感觉很神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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