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五日】很长时间了,总觉的本地区跟不上正法形势,自己办事效率低,不得力;不懂技术,想学又没人教。在着急中又遇到一连四名大法弟子先后被绑架,自己想及时揭露、曝光邪恶、营救同修,却得不到第一手材料。 于是我只好根据打听到的被绑架同修的姓名和日期,连同网上的几种不干胶传单内容下载后自制了一些不干胶传单交给同修们,希望大家一起去张贴。没想到却遭到同修拒绝,听说有人把不干胶传单毁了;有人把它藏起来了。有些同修只要师父的讲法和《明慧周刊》,认为出去张贴不干胶传单太冒险了,到处是便衣、探头,要保存实力,不能再被抓了。可几个同修被绑架那都是两个月前的事了。我觉的同修们有些过于紧张,是否有人故意放风声吓人?哪来那么多探头、便衣的?我从没发现过。 有一次在公安局附近很亮的路灯下,停了辆公安警车,我想,没人会看见我,真想将手上关于强烈要求“六一零”放人的不干胶贴到车上,背面的纸已撕下,却突然冒出“别招惹麻烦”的一念,把手缩回了。走了几步,又不甘心,回头顺手贴在电线杆上。绕公安局右巷進,左巷出,这样转了两圈,贴完十六张不干胶传单,边贴边想自己的做法如何,突然发现了自己的问题:为什么要绕公安局两圈呢?只是救人心切吗?为什么老有同修劝我“注意安全”,“别不吸取教训”,“别大包大揽”等等。我停下来向内找,发现自己存在着为“去怕心”而“去怕心”从而不注意安全的问题。再回头想想,若不是师父的慈悲呵护,自己早出问题了。 我不由的想起一次发真相资料的情况:我被人发现了并张扬了起来,一下子围来了八、九个人,一老年妇女指着旁边的俩人问我:“他俩是派出所的,你怎么不怕?”我说:“我真是为你们好啊!”一中年男子大声嚷嚷:“你们别让她走呀,我现在就打电话!”另一人说:“直接带派出所算了。”我尽量用祥和的心态给他们讲真相,心里想的是听从师父安排。不一会,他们在我的好言相劝下看了资料,虽然只剩一小部份(约三十几份真相光碟夹单张)但内容还是全的。结果他们劝我快走,但就是不肯留下真相资料细看。我猜他们以后会悄悄去找来看的。我离开他们又在附近发资料,发完,轻松回家。通过这些事,我胆子越来越“大”了,“有师父保护呢!”我没有全面去思考此事告诉我什么,只想一面,从而滋养了自己忽视安全的心,行为上过激,使同修对我产生了隔阂。我哪天能成熟? 听说那被绑架的三位乡镇同修,就是因为反复在一处挂条幅才被发现的。 现在想想,怎好意思让师父继续为我操心呢?因为自己未能摆正“去怕心”与“注意安全”的关系,所以,同修拒绝接受我制作的不干胶传单吧。真得注意了,《明慧周刊》上经常谈到资料点的安全问题,即使你认为此人可靠,也只能是单线联系,而我就是不在乎,怎么也注意不起来,有十多处都与我是“两点一线”连着的。 哦,难怪我想要学点技术这么难,这是我一直纳闷的问题,莫非原因就在此?两年了,我奔波大城市好几次,想向同修请教点技术,可除了间接拿到一些与我们制作的不同的资料外,别说资料点,就连做资料的人都从未露过面,因为我从同修那里一点技术也没学到,我苦苦的向常人(爽快“三退”的善良人)求教,但总觉得不方便。一次集体学法结束后,我顺便去了一位同修家,恰巧遇上她的一位亲戚(在邻市工作的年轻技术大法弟子)回来了,我喜出望外,心里谢谢师父的安排。可他明明答应教我如何做镜象、直接刻录封面的精致光盘的,三千多元的钱我也准备充足了,却突然说不来了。三个月过去了,事没着落。我再转向那常人求助,人家说没搞过,你即使愿意花再多的钱也无能为力。也有同修想向外地讨教,迟迟没有结果。 我曾经独自向那些我够不着的技术同修发出怨气:这些人也太注意安全了吧,保守!不过我马上又知道应该向内找,就是感觉找不准。安全问题,谁不知道要注意,可真不知道如何注意得了,当我将我所会的一点东西教给同修时,我三天两头往同修家跑,几个月也断不了,同修是古来稀的年龄了,心性很高,不简单,又做又发又张贴,还提供不少周刊及资料,但难免有问题,我本身又没有过硬的技术,弄不好就搬机向常人求教或修理,这些都存在安全问题,还有几位外地农村的同修来取资料,总不能拒绝吧?我们的联系方法是用公用电话打给对方,或直接去对方家碰头。 当然,要多学法,发正念,这些是首先要做到的,不知还有哪些方法能解决这些表面的安全问题?究竟如何协调和开展好整体证实大法的工作? 在此特向同修们请教。 这里我再谈点讲真相的体会 一、尽心与懈怠的差距 看到《明慧周刊》上有同修提出:“每人每天救一人不多吧?”我想,是不多,也给自己来个规定:每天读一讲、背三页《转法轮》,劝退一人,只能多不能少。但坚持不足五十天就黄了。那天送完资料到街头休闲亭讲真相,对一少妇正讲到话题上,她却说有事要带孩子回家了;再对一退休老头讲,他故意问这问那的,后来发现这是我已经给他做过三退的人,心里一不高兴:今天浪费了这么多宝贵的时间,还不如我多做点资料或多学点法呢,还是“顺其自然”做吧,反正我也“忙”不过来,下载、打印、刻录、做护身符,还要送、发资料、修机买耗材,于是就此停下了每天劝退一人的自我规定。 转眼就是二十多天过去了,一看才劝退了四人,若这二十天抓紧点,就可多救二十条人命呀,若前段时间放松点,则少救四十条人命,真想不到这随意的一松紧就会相差六十条人命!又何止六十个人本身呢?意义可大了去了,师父告诉我们说这法大,我们的责任也重大。其实师父在多次讲法中都提醒我们别忘大法弟子的历史使命和救人、抢人的紧迫性。而我没有牢记师父的话,放松了急迫救人的意识。前天打坐中出现这么一幕:一辆好漂亮的摩托车横躺在大马路中间(朝左侧躺),我觉的奇怪,又没人碰它,自己乖乖的躺那儿干吗?哦,是点化我:救人重要,不能停!让我好好学学。背背《致美中法会》致词的这段教诲:“学好法、做好讲真相的事,救度众生是第一位的。正念足就能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事。”所以我决心再忙也要恢复每天至少救一人的规定,背书也只能多不能少。现在背第三遍应该比第二遍背的更快些。其实真正把救人放第一位,抓紧再抓紧,可能每天救三人或更多,这就真正看自己尽心成度了。因为我曾经最多一天劝退二十人。我是得法十二、三年的老弟子了,至今才劝退不足三百人,周刊上说,有零六年得法的新弟子都已劝退两千多了。比一比太惭愧了。 二、灵活智慧的讲真相 一次送完资料九点钟不到,距我九点五十分炼功还有点时间。白天已劝退了一个,不能有完成任务的观点,有时间就得讲。我推着车子慢慢走,想跟路边独自步行的一位女士讲真相,可她慢慢腾腾的打电话,我边发正念边等机会,忽然旁边一位约五十岁的男士骑在自行车上笑着问我:“怎么推着车不骑呀?”我说:“骑!”跨上车很快追上了他,认定他就是我要救的人,我说;“您这么关心人,我也关心您一件事。”他放慢了点,但有点警惕:“什么事?”我先请他放心,“骗吃骗喝,不会骗人保平安吧?”这话是我从周刊上学来的很有效的一句话,能增加对方对你的信任。他慢慢停了下来,如同跟熟人相遇谈话一样自然,然后掌握到他是相信善恶报应的人,就直接讲共产党如何腐败,欺压善良,迫害法轮功,天灭中共的事,他非常相信,马上压低声音问;“那么天要灭它了,要我们怎么做呢?”真是水到渠成。当然不是同意退就了事,再给他护身符及资料,让他救他的亲朋好友。我向他要了个电话号码,而我没留给他,他很理解,并且关心的叫我注意安全。 再举一例,一次发完资料也是九点多钟,路过一景点,人已很少,我对独自一人坐在木椅上发呆的四十开外的男子打过招呼就问:“听说过‘三退’能保命吗?”他听后眼睛还直直的盯着前方,根本不愿向你瞅一眼,喃喃:“我从不相信什么鬼呀神的,我父亲刚死,我就不烧纸,根本不存在的东西,有什么用?活在这儿对他好点就行了。”听了他前半句,我心里‘咯噔’一下,哟,无神论者,壳还很厚。但马上清除自身这思想障碍,发现他的闪光点,懂得孝顺,发正念,一定要救了他。我遵照师父讲法中的教诲:顺着他的接受能力去讲。我说:“啊呀!我跟你一样哎,那些看不见的、虚无缥缈的东西,我从小就不相信,文化大革命,我还跟着上茅山砸菩萨呢;过年家里敬祖宗,我为破四旧把香炉都拿出去扔了。”看他神态好象来了点兴趣,我话语一转说:“不过我后来磨难太大了,幸亏有缘人告诉我人心与因果是密切相关的科学道理。”紧接着直接运用《转法轮》中的话讲:“在搞人体科学研究当中,现在科学家认为,人的大脑发出的思维就是物质。那么它是物质存在的东西,它不就是人的精神中的东西吗?”所以,它就不是迷信。这也是我经常用的、说服力大、效果好的师父的一句话,因为这是法的威力嘛。告诉他这就是有缘人给我宝书《转法轮》中的话。然后从古罗马讲到伤天害理、拉人入狱的天安门自焚伪案,从中共腐败又残暴联系到奇石,再讲抹兽印的重要,结果他也以真姓实名退了,笑的还挺灿烂。最后也没忘了请他再救人。 再如在闲聊的状态中,从原来的无意到现在的有意(巧妙、自然)的谈起年岁,特别是晚上那些跳集体舞的中老年妇女,谁也不相信我是六十几岁的人,有一次一位与我同属相但小一轮的人说我比她小一轮,非把我拉到更亮的灯光下仔细瞧,瞧完了还是说她比我大,我说太夸张了吧,但她帮我打开了话匣子,我就讲自己是由有八、九种大病的废人,变成现在这么健康的。我是修法轮大法的最幸福的人,接着讲大法的美好,现已洪传一百一十多个国家和地区,只有中国迫害法轮功等等。然后也是顺着人的接受能力、灵活打开他的症结劝“三退”。如果一次不行,可告诉其他同修去接着讲,两次、三次,他们就会重视了,特别那些有固定摊位的小老板,更方便这样做。这也是我们学法小组切磋交流时大家谈出来的经验。她讲不通的我去讲,我没讲通的她去讲,不就把人救了嘛。 学法不深、悟性低,不当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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