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五月十日】 一、初得大法 即遭魔难 我是一九九九年六月开始修炼的法轮功学员。得法初期,我的悟性很低,老同学送了我一本《转法轮》,我拖了一个月才读完。 那时候的我是一个争斗心、虚荣心都很强的人。忙着追求幸福的生活,自以为凭着自己这点聪明劲儿怎么也得混出个样来。对大法的认识只停留在感性上,觉的大法挺好的。老同学每次见到我就问:“怎么样了?看完书了没有?开始炼了吗?”看的出他挺着急的。 我和另外一位女同学就随他去了几次炼功点。不到一个月这位女同学就能双盘腿打坐了。我也不甘示弱,心想,我也要盘上腿。读过一遍《转法轮》后更坚定了我的信心。但每次盘不到十分钟就疼的把腿拿下来,为了逼迫自己坚持住,我就用皮带把自己盘上的腿捆起来,这样再疼我也拿不下来了,可我疼的眼泪直流,这样就坚持炼了磁带的A面,半个小时,其实是熬过来的。 也许师父看到了我的毅力,尽管对法的认识不高,但还是给我清理了身体,第二天我发高烧,虽然身上很烫,但我照样忙里忙外的打点着生意,一点儿也不累。悟性很低的我过了好一阵才发现,唉?!怎么我的胃病好长时间都没犯了?我从上初中的时候,就得了胃病,以前只要一喝咖啡就得疼上几天,因为父母是从越南过来的,家里有喝咖啡的习惯,可我只能闻闻那咖啡的浓香味,再馋也不敢喝。家里什么胃药都有,俗话说:久病成太医,我对各种胃药的使用都可以成专家了,现在都不需要了。 有一次,打坐的时候,我忽然感觉手脚都不见了。执着心还很多的我就能达到这种入定的状态,真是不可思议,后来才知道是慈悲的师尊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前用力推了我一把,让我加深对大法的正信。 沉浸在得法喜悦中的我还不到两个月,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就开始迫害大法,电视上连天批判,我心里很难过,那么好的师父,那么好的大法,为什么会遭到如此的诽谤?那半年多的时间我感觉很忧伤,有时走在路上都会莫名的掉眼泪。 二零零零年的春天,老同学说,咱们不能再这样坐下去了,咱们得跟政府去反映反映,大法教人做好人,没有错!我看到师父在为众生承受着巨大的业力,老同学边说边流泪,我被他打动了。虽然我很愿意为大法鸣冤,但从没想过要去上访,因为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个中国人,从我小的时候,我那信奉天主教的妈妈就总是说中共是个恶魔。我一直埋怨爸妈怎么把我生在中国,一家人在这儿生活的很尴尬。我当时学法不深,不象其他同修悟的法理深,但我就想,大法师父教人做好人、祛病健身,招谁惹谁了?咱就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有啥不可以的?它要抓就抓,我才不怕呢! 因为当时很多同修都有这个心愿,去跟政府反映,于是我们就邀约了几个同修一起去,没想到第二天去了几十人。中共邪党非常紧张,那次上访我的老同学被作为组织者非法送去劳教了,而我们几十人也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月。回来后,又不断的遭到警察的骚扰,后来甚至有七、八十岁的老年同修一到所谓的敏感日,就被非法关押几天,或被送洗脑班、或被劳教。警察们没有任何法律依据。这就是邪党所犯下的罪恶。我对这个政府完全失望了,我要远离这个地方,我要到国外找我的亲戚。后来的一段时间,我都在等待签证,并使尽人的聪明想法子出国,可偏偏尝试了几次,都不行。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中共炮制了“天安门自焚”伪案,又一轮打压铺天盖地而来,学法不深、又没有经过政治运动的我,再也承受不住了,我给恶人写了“保证”,又把大法书交了,给自己的修炼留下了污点。由于我对大法的感性认识和人心执着,走了弯路(已在明慧网发表严正声明),但大法的根却依然深深扎在我心灵的深处。 二、师父慈悲唤我归道 一直出不了国,我就想,去不了外国,回咱老家,总还行吧。特别是见到从劳教所出来的老同学,他那双秀气的象女孩子一样的双手被劳教所繁重的劳动折磨的跟个农民一样。我发疯一样的要想离开大陆,只要能离开,去哪儿都行。 我于二零零三年在友人的帮助下,在老家找到了一份工作,并打算在那儿安身。离开大法的几年是我生命中最灰暗、最痛苦的日子,我的人生如陷在泥泞中一般,常人式的聪明并没有给我带来快乐,我甚至清楚的知道自己在造业、在毁自己。我有一次梦到自己在一个老鼠的地洞里穿梭,到处是污秽,肮脏的空气,周围的人都被灰尘一样的黑东西包裹着,我注意到上方有一个明亮的地方,抬头一看,怎么?那不是一起上访而被非法关押的同修吗?他们在一片温暖柔和的白光笼罩下,而我却坠入了世俗,回想起那时能为大法站出来鸣冤是何等的殊胜,得法的日子是多么幸福啊! 一次,我翻看一本佛教的书,忽然我的意念中反映出一个清晰的概念:那是修炼副元神的,而法轮大法是修炼主元神,是真正度人的法。我吃了一惊,怎么脑子里会忽然跳出这么一个信息。 我又联系上了老同学,他说听说我走了,再也不回来了,很难过,以为再也见不到我了。他很小心的说,这里有师父的一篇讲法,你想看吗?我说好啊,于是他就给我传了《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我一口气读完,于是又想到了明慧网,这个大法网站对我来说是如此的亲切。那时迫害刚开始时,我上去过一次,我迫不及待的跑到网吧,居然上去了!于是我没日没夜的看明慧网同修的文章,看了很多很多。然后把师父的经文都打印下来学。 随着学法,我如梦初醒,大法的法理不断的清晰了,这才知道,咳!原来修炼是这么回事啊!我那时只能算是走近大法,并未真正走入大法。我还没来得及实修,迫害就发生了,我还不懂什么是实修、怎么实修。那次去和同修上访,我《转法轮》就只读过两遍,还有师父在各地讲法读过二、三本。被非法关押期间,当同修知道我才读过两遍书就出来证实法,都佩服我悟性高,其实我哪儿有那么高的悟性,那时的我就是讲个义气,我认准了大法好,那么老同修怎么做,我就怎么做,那时不懂要重视学法,要以法为师,所以在修炼的路上摔跤就难以避免。 我默默的对师父说,这次我要从新开始,好好学大法,做一个真修弟子。我要按大法、按真、善、忍,归正自己的一思一念。 在从新回到大法的期间,我得到了一位越南同修的帮助,他从很远的地方来探望我,给我带来了炼功带。我很懊悔曾经写过“保证”,但认识到沉溺在懊悔中也是一种执着。 从学法中我体会到师尊无量的慈悲,常常学的泪流满面。回忆自己几年来走过的路,让我明白了其实师父一直没有放弃过我,有些事情回忆起来感觉确实很离奇。我知道当我得法的那天起师父就给我从新安排了人生的道路,我非常感激师尊的救度,这种感激很难正确表述,只能深藏于心。 三、放下自我 证实大法 我还有什么理由怠慢呢?通过学法,明白了师父要我们做好三件事,一切都在其中。通过学法,我明白了要救度世人。 我决心回大陆,不管生活怎样艰难,我都要回去。我整个的观念都改变了,我曾经极力想离开那个地方,而此时我又极力的想回到那儿去。我曾经埋怨父母选择在中国生活,而此时我感到自己生于中土是何等的幸运。正如《西游记》中作者写道:“夫人身难得,中土难生,正法难遇:全此三者,幸莫大焉”。我的老同学常说:你是最幸运的越南人了!是啊!我也是这样认为,自己多幸运啊!过去岁月中曾经因为外籍身份而遇到的种种磨难,都是值得的。 就在此时我有了一个“意外”的工作机会,我知道是师父看到我有这颗心就给我安排。 我刚去这个地方工作,就遇到了“生死关”。要求每个人都要做一份试题,相当于政治审查,其中有一道题就是让你对法轮功表态。我当时想,这怎么填?但又一转念,你邪恶不配来考验我,今天这份卷子上我不会写一个字的,我只给师父交答卷,大不了这份工作我不要了。大家看到我把此视为“生死关”是不是有些夸张,其实大法弟子放下生死,不完全是让你都得去面对危险,这份试题是针对大法来考验学员的,我是不能做的,在此放下名、利也是放下生死。死也许要简单一些,两眼一闭,修炼人知道自己的归处,是不会害怕的,而生可能就难多了。每个活着的人都需要有经济来源,这份工作,对我来说确实很重要。 我当时没有用强硬的态度表示反抗,但那位负责人一看我的表情就说:“算了算了,你也甭做了,省得我们花时间,算你过了!”我会心的笑了,因为我明白了师父说的:“念一正 恶就垮”(《洪吟二》〈怕啥〉) 四、讲真相 在讲真相过程中,我高兴过、快乐过、也伤心过、消沉过。最开始的时候是给家人和朋友讲,我家就我一人修大法,但家人都很理解我,这是我最大的欣慰。 有一次,闲聊时,我哥哥对我说:“某某的老公居然入党了!真傻啊!我跟他说我们家的人都退了,你还入?!”我马上问哥哥,你什么时候还能见到他?哥说:“下周,他请咱全家吃饭,你去劝劝他吧。”我那天如约的去了,见到这位大哥,我就跟他讲宣誓入党的危险及天象的变化,并送了他一碟真相光盘,他欣然接收了,他及他的太太、女儿都退出了邪党。过了一年,我听哥哥说这位大哥因为患晚期肠癌,查出病因后,才三个月就离开人世了。听到这个消息,我懵了好一阵,才缓过神来,倒吸了一口冷气,还好,他退了!人生无常,他才四十六岁!那次在一起吃饭见到他时,怎么会想的到呢?这件事情让我领悟了师尊说的快救人,也许有的人阳寿快尽了,却还没听过真相,而每一个人在善与恶之间,都要表态,他的真正的生命才可以有未来。 还有一次,我给一个旅行社的领队讲真相,他听后只是开玩笑的说:“我被共党洗脑这么多年,你这一席话又给我洗回来了。”过一段时间,再见到他时,他忽然把我拉到一边,严肃的问我:“嘿,你帮我退了没有?我在越南某景点收到法轮功传单,我都看了,你帮我声明退团了吗?这太重要了!”我从心底为这个生命的得救而高兴,也感慨越南同修们的配合,大法弟子真的是一个整体。 再次感谢师尊的慈悲,给了我这次机会与同修们交流,很惭愧这是我修炼后的第一篇交流文章,给师父交的第一份答卷。与精進的同修相比,我差的很远,但还是写出来与大家交流,有很多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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