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四月十三日】(明慧通讯员湖北报道)二零一零年元月十三号,法轮功学员彭望琴在公园向路人讲述法轮功被中共迫害的真相,被派出所劫持到拘留所,第十二天被送到武汉第一看守所,看守所警察讲:“上次你被放走,这次非看死你不可。” 彭望琴被迫害致生命垂危,从过年前直到三月二十五日出来那天,有一个多月每天晚上吐血。由于强行灌食把胃灌坏,后来进食就吐,喉咙、舌头发炎肿了,牙松了。出来那天中午,还有一恶警在监室威胁她,要把她拉到厕所灌食。 彭望琴,家住湖北省武汉市黄陂区王家河镇长堰唐保社村杨家楼,今年四十六岁,是一个农村家庭妇女。以前她是个有名的药罐子,从炼法轮功以后一身病都不治而愈。就由于她坚持修炼法轮功,十年来,一直遭受中共政府的种种迫害。 下面是彭望琴自述遭受迫害的部份经历。 因讲述法轮功真相,多次被迫害 一九九七年十月因熟人推荐,我通读了《转法轮》,并被其中法理所折服,就开始自己学炼法轮功,同时用“真善忍”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做好人。不长时间,一身病都不治而愈。过年时,孩子父亲在外地打工回,见到我的变化,九八年春他也走入了法轮功修炼中,两个孩子也跟我们一起炼功,从此两个孩子也没上过医院。孩子父亲曾有严重的胃病,几乎是胃癌的潜伏期,炼功后都好了。他很高兴,到处弘扬法轮功的神奇,并劝别人来学。这件事,我本村里人和熟人都知道,村里还有几个人当时要书去看过,也有的跟我学功。其中孩子的二妈当时看到我家的变化,就和我炼了半个月的功。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中共开始在全国范围内散播弥天大谎,并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栽赃陷害。孩子父亲在外地打工,怕继续学法炼功被中共邪恶迫害,就不敢炼了,同时向我强加压力,不准我为法轮功鸣冤讲真相。我当时觉的全家人没花一分钱病都好了,感恩师父和法轮功给予我们的太多,而我的师父太冤。 良心让我要讲真话,做有良心的人。我就开始用自己的变化讲述法轮功好的事实,帮百姓抹去对法轮功的误解。我以自身来举例说,自己没和任何人接触,只是自学自炼,中共怎么能凭空捏造法轮功“有组织”呢?而且我炼功好病也没花一分钱,中共说的“敛财”的谎言又是从何而来呢?但是人们都被中共谎言迷惑,都不理解我,而且还孤立我,嘲笑我;孩子父亲放弃了修炼,在怕心的驱使下经常威胁和打我及两个孩子。他讲胳膊拧不过大腿。我只能背着他跟人讲真相,人家又背地里跟他告我的状,他知道我后就骂我打我。我当时只觉得我不能昧良心,不能在压力下就放弃了做好人的准则,所以还是继续为师父和法轮功鸣冤,讲清真相。 写信澄清真相,被非法关押审讯 二零零一年春,我用真实姓名向本地区政府和公安写了自己受益的真实情况(当时孩子父亲到外地打工了),长堰派出所罗某某、还有唐保社现任主任唐化学等几人到我家威胁,并把我的收录机、炼功带、一本《转法轮》和一本手抄本《转法轮》抢走。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长堰派出所到我家抄家,当时我刚在田里插秧,回家做午饭,两个孩子和他们的父亲都吓坏了,他们没抄到东西,就把我劫持到长堰派出所关押共三小时并审讯。 回家后,孩子父亲又打骂我。孩子的父亲为了阻止我讲真相,假装喝农药来逼我,他把农药倒在家里,我当时吓坏了。农村宗族关系深,婆家族人和村里人都来了,孩子的大伯、二伯、所有亲人一起上阵围攻我,恨不得一口把我吞掉,孩子二伯扬言要把我沉在塘里,我默默求师父善解冤缘。后来村里赤脚医生检查我丈夫后,说他没有喝药,全家人才松了一口气。 其实,我们家族原来都对我很好,孩子父亲一直都对家庭好,人很老实,妯娌弟兄都对我有很大的帮助,比较团结,所有人都对我很好。我知道这是中共把人逼成这样的,没办法面对中共的邪恶镇压,只能回家强逼自己亲人忍气吞声,这也是中共历次政治运动给百姓心中带来的恐惧太深,以至于都不敢坚持正义和真理了,只能自保。 就这样,在中共的打压及亲人的不理解的情况下,我和两个孩子都感到压力很大,周围的人也把我们母子当成了异类,人们不理我们,背后指指点点,我同时更为世人被中共迷惑、随着中共睁眼说瞎话而难过。 进京讲清真相,母子被非法关押迫害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日,我趁孩子爸出去打工,就带小儿子,和一个离我家很远的一个同乡同修去北京再次为法轮功鸣冤,喊出了我的心声“法轮功好!迫害法轮功有罪!”在天安门被绑架,当时警察用皮鞋踢我小腹,用电棍打我,在天安门公安分局关押到晚上,把我们转到延庆公安局,我们母子分开各自在一个房间受审讯,小警察打我几下,我不理他,后由所长审讯我。我儿子当时还不满十二岁,他本身胆小,又是农村出来的,他们恐吓他,他也不说话,后来他听到有两个人背地里说要把我们母子转送北大荒,他就害怕了,说出了自己的地址和姓名。随后湖北驻京办事处就把我们接走。 第二天,黄陂610、王家河镇干部把我们劫持到王家河公安局,他们把我反铐在铁笼子里,有一个叫杨海清的恶人把我带到审讯室,拍桌子吼我,并示意我身边的警察(打手),穿着皮鞋踩着我的脚,拧我胳膊。杨海清口骂脏话:“我把你打死,也没人管你”等等。警察(瘦猴)用烟头烫我手心。五月十三日在没有任何口供和签字的情况下,非法把我关进看守所三十四天。 又把我转到何湾劳教所女子六大队,一去就把我关进禁闭室,在那小号里坐了五个多月,每天上厕所吃饭、二十四小时由两个吸毒犯监视着,每天十二点之后才能睡觉,有时一两点才睡。每天还来几个人搞车轮战各种方法来让我放弃修炼。我精神上受的刺激无法言表,他们还故意放色情歌曲,逼我看歪曲法轮功的电视。后来我被他们钻空子,被他们蒙骗做了背叛师父的违心事,把我逼到邪路上。在何湾被迫害一年,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三号回家。 在我劳教时,孩子父亲逼迫小儿子不准炼功,再加之在北京受到惊吓,在回家路上孩子身体一直吓的发抖,孩子由于精神受到刺激而辍学。我回到家后感到自己各方面不如炼功时,我才慢慢发现自己错了,我感到自己对不起我的师父。 从新走入修炼,再次被绑架迫害 二零零四年我刚从新走入修炼,杨海清又带人在家把我绑架到武汉二支沟拘留所,非法关押半个月后,又把我转送到杨园洗脑班,迫害二个多月。杨园洗脑班的姓余的主任和来陪教我的两个妇女讲,你们黄陂的杨海清和我们关系很好,黄陂只要抓到人,他一般是和我们联系,往我这送。 一个修炼人最大的痛苦就是违背自己的师父做出出卖良心的事,我两次被逼迫背叛师父后,整个人的精神彻底垮了,我的良心每时每刻都在受谴责,心里流血流泪却无处诉说,就只好一个人默默的捧着法轮功书回忆过去,寻求心理安慰,可孩子父亲知道了回家又发脾气,还把书毁了。我当时如同五雷轰顶,一时按捺不住自己,就从楼上跳了下来,结果我腰摔断,两脚粉碎性骨折,在黄陂医院拍片说要五千元开刀,不然会留下后遗症。我心里哀求师父原谅我保护我,二个月后就慢慢恢复了,我乡村里人都知道这事,再次见证了师父慈悲,不记我的罪过,只要我真心改过,就会得到师父看护。 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决心按“真善忍”做一个真修弟子,不再给法轮功和师父抹黑。孩子父亲见我本意未改,怕我再受迫害受牵连,就扔下我和两个未成年的儿子。我当时只好带着两个孩子过生活,大儿子在外托熟人打工,小儿子和我种田度日。 我还把自己八十多岁老父亲接到身边,尽自己做子女的义务。老父亲病重,浑身浮肿,大妹怕传染不敢沾边,我们长堰中西医检查都说是不治之症。一位老医生也断定我父亲活不了几天,在我的细心照顾下,同时耐心给他讲法轮功真相,中共的黑暗,虽然他是土改老贫协代表,被中共毒害深,但最终还是被我的真心打动,明白了真相,平安的活了一年多,医生都感到惊奇。后来他自己发愿说来世一定要炼功,并求师父原谅他说过错话,跪着向师父赔礼。没几天他身上大量排毒水,一天早晨他吃了大半碗稀饭,中午吃了一根香蕉,并对我讲,他要回家,一点多钟到家,两点多钟去世,去世时还和别人讲话,他非常安详,一点也没受苦地走了,这就是老人讲的善终。他死时天干旱,还很热,晚上就下雨,气温下降,连下了两天,他出殡那天,就晴了,如果不下雨没法挖埋葬的坑,如果不晴天又没法出殡。村里人都讲父亲接天缘。 亲戚也受牵连迫害 由于我亲身感受到法轮功的洪大慈悲和神奇,我要把法轮功的美好传给所有的有缘人。可中共连做好人,祛病健身的机会都不给,不让说真话,把一个好人的活路堵死,把我好端端的家给拆散了不说,还经常到我亲戚家骚扰。 零七年十月一日当地派出所公安开车到我舅妈家找我,亲戚受惊吓不敢留我吃饭。零八年奥运期间,王家河镇干部、派出所、唐保社村乡村干部开车,到我乡里妹妹和武汉妹家骚扰,搞得所有亲戚都不敢跟我来往。今天过年,孩子父亲回家讲:“我舍不得自己的家,就是因为你老被抓,我受不了了,功好就在家里炼,别人不会抓。”我讲:“我们家自我学功以后,除了我受到中共迫害以外,全家大小都平安这是事实。我不能得了好处昧良心。而且中共从来不讲真话的,我们乡吴翠华是一个残疾孤寡老年妇女,很少出门,奥运期间还是被当地派出所、政府在她地里绑架到拘留所和洗脑班,逼她做保证。”他又讲他自己炼过功,现在还反对我,也没出什么事。我讲:“那是因为我炼功修正法,一人炼功全家受益,你和我关系没有断,也是因为你炼过功,师父慈悲还在给你机会。” 中共迫害的我们妻离子散,还用威胁的手段强逼亲戚也不跟我接触,欲断了我所有的活路。 坚持讲清真相,第四次被绑架迫害 无论中共对我用什么邪恶的手段迫害,但我始终知道作为一个人要有骨气,作为一个法轮功学员,更应该堂堂正正,什么也不会压垮我刚正的脊梁,所以我仍然坚持真理,坚持给受中共迷惑的百姓讲清真相。 零九年三月二十五日,我在青山工人村讲真相,被居委会刘桂华劫持,报工人村派出所,被工人村派出所绑架,晚上转送到武汉市二支沟拘留所,拘留十天,主要是张祖军主谋,后又被张祖军带人,加黄陂610把我转送到看守所(武汉第一看守所,二支沟),并下劳教书企图判劳教二年。在号子里,我炼功,喊口号,号子里的人打我,我也总是坚持法轮功对炼功人的要求“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给她们讲法轮功真相。 我绝食反迫害,女所长亲自指挥并看着六个外劳、吸毒犯,几次强行灌食,撬掉三颗门牙,鲜血流湿衣领,上牙撬活动,喉咙和口腔都肿了烂了,在看守所被迫害的生命垂危,但我只是给他们讲真相。后来号子里的人都佩服和同情我,骂警察狼心狗肺。我告诉她们是中共把他们变成这样,他们只是受中共指使的受害者。 后来,看守所又把我转到杨园洗脑班,我仍绝食不配合他们的迫害,绝食期间,我胃里腐败发臭,吐脓吐血。黄陂610和王家河镇干部又把我转到黄陂中医院四楼急救室治疗,不准任何人知道,后来见我治疗无效,又把我转送到我大妹家里。我当天回武汉帮孩子做饭,我九天连水都没沾,要不是师父保护我,我是百分之百的死掉了。 这次参与迫害我的单位和个人有青山工人村派出所、青山区国保大队张祖军、黄陂610杨海清、五十多岁的小姜白脸、王家河镇韩主任、彭宣华等;看守所的王所长、犯人魏小玉等六名外劳。 发《九评》讲真相,被迫害到生命垂危 二零一零年元月十三号,在青山公园讲真相发《九评》,被保安诬告,红钢城派出所将我劫持到拘留所十五天,第十二天就被红钢城派出所、工人村派出所转到武汉第一看守所,看守所警察讲:“上次你被放走,这次非看死你不可。” 在看守所,我从过年前直到出来有一个多月每天晚上吐血,当时在202监室值班人都看到了。善良的护士周丽娜讲她看到了,警察却说没事,而主管张慈看都不看,后来把我拉到同济检查说有炎症和身体虚弱,强行给我打针,把手打肿、打青,监室里的人都知道。 后来把我调到209监室,我身体仍然差,每天晚上吐血水,用碗倒,半夜心慌难受,我每天就靠打坐炼功补充自己,后来又把我带到同济检查,医生讲我太弱,不能做胃镜。有一次晚上我心慌跳113下,出一身冷汗,她们为了能够使我长期关押,单独给我打饭打菜,我不配合她们,她们就找外劳,将我强行灌食,警察在一旁看着,外劳们用两寸宽竹勺朝喉咙往死里灌,她们越灌我身体越差,有几次差点把我呛死,喉咙,舌头都撬出血了,我三天都起不来,昏睡没有知觉,监室里人都怕我死掉。 三月二十五日出来那天中午,还有一恶警在209监室威胁我,要把我拉到厕所灌食。那天我出来时,我不能走,一善良警察把我扶出。 由于强行灌食把胃灌坏,后来进食就吐,喉咙、舌头发炎肿了,牙松了。这次参与迫害的人有:工人村派出所、红钢城派出所、黄陂小姜白脸,看守所卢所长、吴所长、王所长、张慈、李扬、外劳们、狱医。 我以上讲的这些事实,并不记恨任何人,我只是让世人看清中共的骗局,明白法轮功是救人的高德大法,别跟中共一帮哄招来灾难。让你们从我一个农村残疾妇女身上看到法轮功的美好,中共的邪恶,退出中共邪恶组织,记住“法轮功好、真善忍好”,得到美好的未来!人不治天治,善恶必报是天理!人算不如天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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