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三月五日】古代中医治病的手段和形式是多种多样的。其中有些内容也许现代人,尤其是被党文化灌输了的人难以接受。然而它在古代却实实在在存在,并留下了历史记载。中医取虫可不单单是取出西医所认识的寄生虫,有些事例用西医根本解释不清。 《名医类案》记载:王海藏(金代名医,李东垣弟子)说:有个叫杨时的病人,患了风气冲心,吃东西就吐,一身枯瘦。就教他服万病紫菀丸。服了二十天后,病人泻出五六块蛤蟆样的肉块和两升白脓,病就好了。还有赵侍郎吃了就吐,眼睛看不见,耳朵听不见,也是服万病紫菀丸后,泻出五七条青蛇和恶脓三四升,病就好了。 《明史》记载:戴原礼(明代御医,朱丹溪弟子)奉明太祖朱元璋的命令,为燕王治疗积聚病。他见以前医生的用药对症,想为什么没有效果呢?就问燕王喜欢吃什么。燕王说最喜欢吃生芹菜。戴原礼说:我知道病因了。开了一副药。当天晚上燕王拉肚子,泻出许多小蝗虫出来,病就好了。 明代名医陈士铎《本草新编》记载:当我游历湖北住在汉口的时候,有客船主人久嗽不止。问他为何得病,他说客船在浔江停泊时,夜起飓风,他正忙着喊舵工整备船篷船缆,突然骤雨打到热背,感觉很冷,从此咳嗽到如今。越咳胸中越痒,直到咳痛了,吐一阵血后才能停下来。我说:一定是寒雨透过肺俞,使肺里生虫了。他不信。不久他胸痛,说就要吐血了,怎么办?我说:赶快喝乌梅汤。他吃后果然疼痛缓解了,问我为什么。我说:这是治标的方法,用来验证有没有虫,虫遇到酸味就会潜伏,现在你喝乌梅汤可以缓解疼痛,一定是虫在作怪。他这才相信我。我用万年青捣汁,用酒冲一碗,叫他等胸痛时赶紧服下。晚上,他果然胸痛,服药后胸痛更厉害,痛的死去活来。他感觉非常口渴,想喝茶,我禁止他喝,劝他再喝万年青。他不听,我就强迫他喝。喝下后他痛的更厉害,喉咙很痒。我说:这是虫受不了了要出来了,赶快再喝万年青汁。他又喝,喝下后开始吐血,虫随着血一起涌出。长两寸半,手指大小,身子象蟋蟀,长腿象螳螂,颜色纯紫,灯下看起来象有火焰一样,额头上有两条寸把长触须,背上有翅膀尚未长全,腹部还没有完全长好,还带着手指大一块血块。 明代名医李中梓《里中医案》记载:南京姚越甫,乙卯年秋天两个儿子都得痨瘵(肺结核)死去,他悲痛不已,潮热咳嗽,两眼昏花,腰脚无力,口吐清痰,唇有白点,服药无效。我说:据脉象为传尸病(中医指一人染虫死后虫转附他人,使家族成员相继死去),有虫在侵蚀内脏,只吃平常药不除虫没有活命的道理。用加川芎、当归的血余散,再加甘遂、天灵盖,磨成粉末,用东边桃树枝煎汤,在八月初二天没亮时空心调服,到了辰时、巳时,打下象小老鼠一样虫子三条,两头尖一样虫子几条。因为病人疲惫,马上用人参一两煎服,傍晚又煎服一两人参。明天凌晨,将粉药减半服用,打下几条两头尖样虫子。另用十全大补丸服用半年后病人康复。虫子用烈火煅死,与雄黄一起研成粉末,装瓶,把瓶盖封死,埋在没有人经过的偏僻处。 明代名医孙一奎《孙氏医案》记载:曾治丁氏痛风,开始诊断为湿痰凝滞经络作痛。五副药后病人因痛的更厉害不肯再服。我也不勉强她,改用醋炒芫花三分、海金沙一分为末,热开水调下。到了晚上病人腹泻一次,下稠痰半盆,腿痛好了大半,稍能活动。半夜众人喝酒未散,忽然听她说腹痛剧烈,请我进里屋看。走到后堂,里面人出来挡住我说,病人已经去世,不必进去看病了。我说:这一定是痛晕,不是去世,怎么可以不进去看。进去后发现病人还坐在便器上,冷汗淋漓,面色发青,好象呼吸中断。执手诊脉,手冷如冰,但用力按还有脉搏。于是我知道是痛极晕死过去了,给她灌姜汤。病人苏醒后慢慢告诉婢女:刚才肚子很痛,然后火光溅出,肛门象被火烧一样,大响一声,不知泻下了什么东西?众人察看,竟然是一条血色泥鳅,长六寸,宽半寸,有眼睛有鳞片,在盆里还可以游动,众人看了都毛骨悚然。 明代儿科名医万密斋《幼科发挥》记载:胡泮西弟弟英年早逝,遗子由胡泮西夫人抚养。孩子肚中生虫作痛,请我当时健在的父亲治,几次三番都不见效。又请我治。我问父亲曾用什么药,父亲说雄黄解毒丸。我问父亲还有别的秘方吗?父亲说,我只用这一个方子,屡用屡效。我告诉父亲说:看来该虫已经通灵性了,要想办法才能取下它。我在某月初旬选定适宜破除的黄道吉日,不让孩子知道。隔夜熬好苦楝根汤,清晨与孩子伯母商量好,用油煎鸡蛋一个,先吃鸡蛋再吃药。鸡蛋煎好了又故意不给孩子吃,孩子闻到香味急着要吃,肚子里好象有东西涌上心口。我趁机给他喝药,一会儿孩子心口上的东西落下去了,再给孩子鸡蛋,孩子不吃了。巳时,孩子腹中“咕咕”叫,泻下一条奇怪的虫子,大约小拇指长,有头有手足,就象婴儿一样。我看见了,惊讶的说:这就是人们所说的传尸痨虫啊!胡泮西说:他父亲得痨病死去,他母亲也得痨病死去,痨虫传到孩子身上正好是第三代,幸亏今天把它去除了。 这些例子一谈起来,可能现代西医根本无法相信,不敢相信。可是这里并没有举野史传闻、江湖郎中之类的例子,都是取自忠实、严肃的学术著作。如果要搜罗起更古老的传说、各种笔记中的记载,那例子就更多了。 现代西医发展了解剖,却不知道有另外空间,因此封闭了自己,只承认寄生虫是寄生虫病的根源。然而古代中医所认识的虫远远超出西医的认识。不是西医所说的寄生虫病,古代中医也可以打下虫来,而且所打下的虫很多是长眼睛的,与一般寄生虫差异很大。一些很严重的器质性疾病,古代中医一打下虫来,病马上就好了大半。古代中医的成就不是现代人简简单单用“迷信”二字能抹杀的了的。 古代中医的取虫治病今天已经失传了。在中国大陆,中医被西化、党化了,这些东西他们批判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去研究呢?古代中医取出虫来,用的是现代中医理解不了的方药,现代中医只会开平平常常的方子调理气血阴阳,甚至按西医理论胡乱开中药方,在实践中怎么可能取下虫来呢?古代中国人几乎人人都知道中医能取虫,因此也出现了江湖游医靠取假虫行骗的手法和现象,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就据此披露什么“内幕”,扬言中医取虫全是假的,其实他们又明白多少呢? 尽管现代人已经陷在假相之中,但取虫这种现象并不能说就绝迹了。《蒲辅周医案》记载蒲辅周用温白丸治疗其舅父“虫蛊”(症状接近肝硬化腹水),其舅父吐出两条虫,八寸长,笔管粗,色黄形似鳝。《王绵之方剂学讲稿》记载某患者用鳖甲煎丸、舟车丸治疗腹水,路上急着要大便,大便出来个绿东西,患者的大肚子一下子就消了。在大陆这样的党文化环境里,虽然人们不敢去讨论它,但它毕竟是客观存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