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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去人心 破除旧势力迫害
文/辽宁沈阳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三月五日】那是二零零五年秋天,早上出门,突然发现我头天晚上贴在楼口电表箱上的粘贴字倒了,我一愣,不会呀,我每次做真相都是很认真的。我急忙取下来,重新端正的贴好。这张色彩非常鲜艳的菱形纸上,中间是一个大福字,上面写着“法轮大法好”,是我特别挑选出来,贴在我住的这个楼口里的,怎么会这么粗心呢?

一上午,我都在想着这件事,有点觉的不太对劲。中午下班回来,正巧碰上我儿子一同進楼口。我说,儿子,你快看,只见那真相贴又倒过来了,上面一半又掀起弯过来。我儿子立即过去,把它重新端正的贴好。我刚想阻止,他已经做完了。我進屋后,告诉儿子,早上我已经重贴一次了,看来是有人故意做的,为什么呢?

一下午,我都心神不宁的,就感觉压力很大,我的空间场很不好。下班了,我走出公司不远,迎面碰上三个骑自行车的,一个警察,两个协勤,我感到有点异样,因为我平时很少能碰上警察。当我从超市买完东西,走出三十米远,才想起忘记骑自行车了,又回头去取车。边开锁边想,我怎么这么没用,一点小事,就这么神志恍惚。

一抬头,忽然发现,那个警察带着那两个协勤正在超市路口,交头接耳,好象在看着我。我一愣,他们又跟回来了,他们也好象发现我看到他们了。这时,警察先骑车沿着我回家的路先走了,另两个跟在了我的后面,我被夹在了中间。

我边发正念,边想:看来我被邪恶监控了。离我住的地方一百多米远,又看到警车停在浴池门口。这两天我就看到警车停在这里,我就想,邪恶能靠近我,说明我的空间场不纯了。当时也没太深想。

拐進楼群,看见我住的楼口有一骑摩托车戴着墨镜的人,手里拿着手机看,像是在等人。我把车骑到楼口,靠边锁好,外表不慌不忙的走進楼口,直奔屋门。开门進屋,借着回手关门时,从门玻璃观察到那戴墨镜的人拿着手机,看着我的屋门在打电话。

我把两道门都关好后,心跳的非常厉害,我的空间好象一下变的很小,觉的天都象压下来了,我住的是一楼,窗外有围栏,我心想,我想出去都不可能的。这念头只是一闪。孩子一会就回来,吃晚饭了,我不能走,躲不是办法,我必须得面对,不能走流离失所的路。

我心里求师父加持我,发了一会儿正念,根本静不下来,心慌的都要跳出来了,我当时想,如果我被绑架,孩子这学怎么上(我租房陪孩子读书),不,不能想这些,最主要的是,明天有一个同修来我家,她有我家的钥匙,如果我发生不测,那她可就太危险了。怎么通知她?电话是不能打的,我的手机不安全,我现在又不能出去。先不想这些,估计暂时孩子回来之前,还不能有问题,我应该正常的给孩子做饭。

我机械的把饭做好,六点半,孩子回来了。我强忍着等孩子回来吃完饭,平静一下自己(怕吓到孩子),慢慢的,简单的把事情经过告诉了他。儿子很紧张,问我怎么办?我说,目前最要紧的就是怎么通知你阿姨不要来我家,我想,你出去打电话,能不能被跟踪?我儿子想了想说,到教学楼里用IC卡去打。我说行,我又想,怎么说呢?电话又不能明说,还得让她明白,儿子说:“妈妈,你最好写在纸上,我怕我说不明白,记不准,耽误事。”最后我写了一个纸条。

儿子走后,我放心了,这才敢拿起手机给妈妈打电话。电话接通了,我只说了三个字,“妈,帮我。”不等回话,就挂断了,因为我妈和姐姐都是同修。

要做的事都做完了,这回才放下心来发正念。可是过一会,发现还是发不好正念,这心怎么还是这么慌啊,这腿还有点突突,抖动。我停下来,问自己,你怕死吗?我回答,我不怕。那么你怕被迫害吗?我说,死都不怕,怎么还能怕被迫害呢?那你为什么还这么哆嗦?噢,我知道了,我不怕,是怕心出来了,那就灭掉你这个怕心吧。

就这样,发一会儿正念,找一会儿人心,渐渐的感觉好多了,压力越来越小了。等到儿子放学回来后(九点半左右),觉的风平浪静了,但是还是有一点怕心,问儿子看没看那个粘贴?儿子说没看,(因为我下班太紧张了忘记看了),要出去,我就拦,担心外面有监控器。

十点半左右,儿子说:“妈妈,出去看看吧。”我们俩都担心那字又倒过来,这对大法太不敬了,可我还是怕。最后儿子自己出去了,把粘贴拿了回来。看着这张福字贴,我总算明白自己问题出在哪了,是自以为是的心,显示的心,把自己想的太高了,摆的高高在上:我是大法弟子,能住在这里,这是这个楼口人的福气,我会给这个楼口人带来福气的,将来的人会说曾经这里住过一个大法弟子,多自豪啊。我每次发真相,这个楼口都多发一遍,贴粘贴,要选自己认为最漂亮的,因为我住在这儿。人心的执著在招引迫害,太危险了。

找到了这些执著心后,环境就变了。第二天,自己感觉压力没有了,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一切又恢复了平静。过几天,在周刊上看到我住的小区当天晚上绑架了好几个大法弟子,我都不认识,其中一位离我住的很近。

晚上,回到了妈妈家,知道妈妈放下电话,就同我姐姐一起帮我发正念。妈妈说我轻易是不会求帮助的,一定是遇到了大麻烦。她俩发了能有四十多分钟后,又出去找同修帮我发。我姥爷(他九十九岁了,当时学大法有四、五个月了),也告诉我:“昨天傍晚,我吓坏了,你妈他们在北屋,我自己在床上躺着,我看见黑压压的黑气,呼呼的往北屋去,好长时间哪。我一动都不敢动啊,太吓人啦。”我明白了,在师父的呵护下,在同修的帮助下,在找到并去掉执着心后,这场迫害终于破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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