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三月三十日】(明慧通讯员山东报道 )山东青岛莱西市汽车站职工刘红,二零零八年因修炼法轮大法被非法劳教,在王村女子劳教所遭受吊铐酷刑的迫害,七天七夜只能脚尖着地的吊铐,使她的双手几乎残废。以下是刘红的自述: 我叫刘红,是山东青岛莱西汽车站的职工。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一日,我们十七名莱西法轮功学员在同修家里交流修炼心得,到中午十二点后,我正准备出门去上班,刚打开门,突然涌进来十多名埋伏在门外的便衣,他们大声吆喝着不让我们动,接着就抢走了我们手里的书、MP3、手提包等物品。我包里有一百元钱,一部手机,都被他们抢去,所有同修的包、还有一台电脑都被抢走。恶警进屋后不停的拍照。一个小时后,我们被拉到青岛路派出所,紧接着,恶警就去我家抄家。当时我家没有人,恶警正要撬门强行进去,正好我爸妈回家来看见了,门才得以没有被撬。警察进屋后把所有的抽屉、床下都细细搜了个遍。 伪造证据构陷 当天晚上在青岛路派出所,非法审问我时,警察不知从哪里拿来的电脑和真相资料,说是从我家搜出来的。实际上他们在我家非法抄家时,我的父母在场,根本没有什么电脑之类的东西。他们制造了这些假证据作为继续迫害我的借口。 我们在地上坐了一晚上。八月一日中午,陈玉芬、吴秀欣等同修被送到青岛大山看守所。 八月三日,我和吴建芳、戴国玉被劫持到莱西辛庄洗脑班关押。莱西公安局邪教科恶警隋国勤、李为魁整天看守着我们。他们以我有工作为由,诱骗我说出这次交流会的组织者,说讲出来就能保住工作,我们都不配合。五日上午,他们又把我和吴建芳送青岛大山看守所迫害。 那时邪党正要开两会了,看守所里关的法轮功学员特别多,都满的挤不下了。在此期间莱西恶警沈涛、李为魁数次到看守所来非法审问我,引诱我出卖同修,说只要说出同修就能判轻点。 八月三十一日中午,我们被非法投入王村女子劳教所迫害。 吊铐酷刑 三大队恶警崔洪文把我领上楼,让邪悟者周彩霞转化。我不愿意与她们交谈,恶警宋红就罚我站,说:什么时候愿意谈了就坐下。从九月二日下午开始,白天黑夜都不让我坐,晚上也不让睡觉。因为我不穿囚服,恶警就和犹大把我的衣服全扒下来,只让穿个文胸套上囚服。我认为自己没有伤害任何人不是犯人,拒不接受穿囚服,就把囚服全脱下来。恶警在一边讥笑我、侮辱我,还吆喝其他人来看,当时门外站了好多人在看。恶徒们又让我带胸牌,我不带就不让我上厕所。 恶警、犹大(背叛大法、为虎作伥的人)连散盘都不让我盘,强迫把我腿搬直,我不听,恶警就把我拉起来不让我坐。我喊“法轮大法好”,恶警们吓得用手捂住我的嘴,我挣脱开了,跑到窗前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把我铐在窗棱上,拿来宽胶带把我的嘴粘住,并围着头缠了好几圈,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才用剪刀剪开胶带。他们使劲往下撕胶带,拽下好多头发来。 一会儿,恶警又拿来两副手铐铐住我的手,把我拉到恶警的厕所里,高高的铐在防盗窗上。两只胳膊使劲往两边拉直,直到拉不动为止,脚后跟不着地,只有脚尖着地。 就这样白天黑夜都铐着,手腕上缠着几道厚毛巾,即使这样,手腕也磨起好几个大水泡。吃饭的时候也不放下来,由陪着的人一口一口的往嘴里喂,大小便时,提个塑料小桶,给我解开一只手铐,因铐的时间长了,手已经麻木了根本不听使唤,脱裤子都脱不下来,还得别人帮忙。早晨洗漱时,陪着我的人拿毛巾给我抹两下脸就算洗漱了。 九月份的天挺热的,我身上出了很多汗,几天下来又湿又臭,头发出油都粘在头皮上了,也不让我换衣服,不让洗澡。 九月十日下午,恶警宋红、李爱文看我不妥协就加重迫害我,把两只手铐死死的卡在两只手腕上,一会儿,就觉的手指肚发胀,胀的很难受,越来越厉害,象要裂开似的,又象万根针扎一样,钻心的疼,连碰都不敢碰。再加上好几天好几夜没睡觉了,大脑迷迷糊糊的,分不清东西南北了。这时,我感到无法承受而违心的妥协。恶警崔洪文进来故意碰我的手,疼得我大叫。崔洪文只给我解开一只手铐,让我写所谓的“三书”,把另一只手还铐在窗棱上,直到九月十二日晚上才把我放下来,这样一直铐了七天七夜。 这次吊铐使我两只手几乎残废了,象木头似的失去了知觉,左手特别沉重,根本使不上劲,半点知觉也没有。刚放下来的时候身上都臭了,洗澡时手也不好使,陪着我的人给我洗洗头,擦擦身上。吃饭时得用两只手捧着饭碗,手连衣服扣子都扣不上。这时候,恶警竟然过来假惺惺的给我往手腕上抹药水,说手指头末梢神经坏了,得自己慢慢锻炼才能恢复。劳教所的恶警经常用这种方式迫害法轮功学员,所以也不害怕。 奴工苦役 九月二十四日,我们四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转到济南第一女子劳教所,恶警对我们不放心,又逼我们看诬蔑大法、诬蔑师父的电视,还逼着写感想,称作“人人过关”。月底写所谓的月小结,逼迫我们必须填上对大法的态度。 零九年八月底,我找到警察李霞表明态度:我从来就没有放弃过对大法的信仰,我仍然信师信法,声明以前所写不符合法的言行全部作废,我要从新修炼,对大法不利的话我今后一律不写,还有,我也不出工干活了。恶警李霞说:“你什么态度我们早知道了,你的思想谁也不能从脑子里给你挖出来,你可以保留,大不了再进来。但是,你不干活是不行的。”我就是不干活,他们到晚上很晚了才让我睡觉,第二天晚上又一宿不让我睡,以此逼迫我干活。在这样的折磨下,我昏昏沉沉,十分难受,只得被迫接受做奴工。 从零九年五月到十二月底我出狱,济南第一女子劳教所的奴役活特别多,一批接一批的,晚上八点半从车间回到宿舍还要加班加点干零活,经常干到十点半或十一点,出狱的前一段时间还干到凌晨一点,早晨四点半就起床接着干,平均每天干活十六七个小时。干的活有:做飞机、汽车上用的呕吐袋,粘纸盒等。 即使已经被构陷进了劳教所,莱西当地的恶警仍不罢手,他们追到劳教所里,企图诱骗我出卖同修。零九年三月的一天下午,济南女子劳教所恶警王云燕把我叫到办公室,莱西恶警沈涛、隋国勤已在那里了,沈涛说:“你是不是有吴建芳家小底屋的钥匙?小底屋的纸是谁弄的?那天是谁让你去的?你不用怕得罪人,反正你现在已经在这儿了(指劳教所),就是说出来也不能把你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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