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七日】十三年的修炼路程,下面把自己修炼路上的一些体会,与大家分享,走好走正最后的路。 (一)童年接佛缘 我童年随祖父母在农村长大。祖父母信奉神佛,逢年过节,我跟他们一起烧香拜佛、祭祀祖先。记得我小时候,夜晚躺在床上睁眼闭眼,经常看到漫天星斗,用被子蒙上眼睛仍然看到蓝色的星空(我得大法之后,才知道我从小天目开着)。我生儿子时,因身体虚弱,眼前一黑,休克了。我感到身体轻飘飘的,来到盛开的桃花园里,我穿着粉红色的唐服,悠闲自得漫步在粉红的桃花丛中,心里感到十分舒畅……四、五分钟后醒来。那景象十分深刻,一直让我迷惑不解。我喜欢阅读古典文学和传统文化故事,特别爱看佛家禅语和修炼故事,总想找一个山清水秀脱离世俗的桃源世界。在俗世之中我觉的活的又累又苦。我最大的痛苦就是找不到人生的真正目标。 一九九六年以前,母亲曾经练过许多功,仍然疾病缠身。因血压高到医院医治,中医大夫介绍母亲学《转法轮》。母亲看书几天血压就正常了。通过学法炼功,母亲很快就神清气爽,精神焕发,全身洋溢着年轻人的气息。她走到哪里都带去快乐,我们都感到这功很神奇。 一九九七年,母亲给我请来《转法轮》,把大法传给我。我初读《转法轮》,身心愉悦,口中甘甜,全身感到阵阵暖流,晚上总是看着书睡着,一股强大的吸引力,令我真是爱不释手。我常常被师父讲的高深法理感动的泪流满面,我流着眼泪读完第一遍书。我心中的许多迷解开了,我知道返本归真才是我做人的目标。 正值黄历初二,母亲带着我和儿子第一次去炼功场,北方的清晨,寒风凛冽,我却心里热乎乎的。炼功场上有三十多人,辅导员主动教功,儿子也跟着学。从炼功场回到家,儿子冲着我和母亲,一边拍着巴掌,一边高兴的流着眼泪喊道:“妈妈,外婆,师父就在你们头顶上,坐在莲花盘上,给你们往头顶上下真、善、忍呢。”我和母亲又惊又喜。父亲闻声而来,连说不信,儿子手指父亲头顶笑道:“外公,师父给你三个字‘是真的’呀。”我知道师父借儿子嘴,鼓励我们相信大法,好好修炼。 我从小胆小怕事,夜晚不敢单独出门。自从学大法以后,每天清晨四点半去炼功场,路两边一片庄稼地,没有路灯,一片漆黑。我骑着自行车一点也不害怕,因为车轮前面有两个法轮,亮闪闪的照着前面的路,我知道师父就在我身边呵护着我。 我通过学法炼功,身体得到净化,心脏病、胃病、妇科病、过敏性的咳嗽等等一切疾病全无。心性得到升华,去掉好多不好思想。我下决心紧随师尊,同化大法,走修炼的路,跟着师父回家。 每逢节假日,我和功友到农村去洪法。到寒暑假我带着儿子和小功友一起学法炼功。我回家教婆婆和丈夫炼功,婆婆从小就信佛,逢年过节烧纸拜佛,她没上过学,一个字不认识,却很快能通读《转法轮》,看每个字都金光闪闪的,看其它书就不认识了。学法炼功不久,婆婆一身疾病全无,走路生风,年轻人都跟不上。丈夫也戒掉酒烟,身心健康。我们一家人都走上修炼的路。 (二)历尽魔难志不变 一九九九年三月,我们地区组织一次心得交流会,辅导员鼓励我参加了。记得我最后讲到:父亲知道我要参加交流会,很担心的讲:“不要参加啦,听说公安要抓炼功人呢”。我说:“爸爸,我是修真、善、忍的,是做好人,又不犯法。怕啥?我一定要参加。”会场传来功友们热烈的掌声。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和功友听到天津同修被抓,有功友去北京要人。我知道这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我就自己决定去北京,丈夫讲:“你可能这一去就回不来了。”我说:“不会的,我很快就回来。”从迈出家门那一刻,我真的感到自己心性得到升华,身体无比高大,放下自我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打压法轮功。八月份,领导开会要我们几个炼功人交大法书并写一份思想汇报。公安局来人找我要交书、坐垫、条幅。那时,我主动找到厅书记和厂长讲明真相。单位领导受到省“六一零”的指使,因我坚持自己的信仰,借故让我离开原岗位。我问领导其原因,领导对我从人品到工作都很满意,只说是正常调动。新岗位又苦又累,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多数是临时工。流水作业,手眼一刻不停的劳作。早晨六点二十开始工作,一直到晚上十点下班,中午二十分钟吃饭。节假日再把我安排到别处加班。有专人监视我。 当时,我法理不清,人心凡重,让旧势力钻空子,认为干好工作就可以证实大法,能改变一切,每天累得精疲力尽,领导和同事虽然都很赞成我的人品和工作。我却感到片警和领导对我的监视一点也没放松。过年放假,领导天天打电话,还威胁说:“如果不接电话,公安立刻到你家去”。家里的人被干扰的十分烦恼。婆婆和丈夫吓得不敢炼了。 我学法时间少了,人心又多,感到身心压力很大。旧势力利用恶人来迫害我,一次又一次逼我交书。我虽然没交自己的大法书,也没保护好,丈夫烧了一些书,母亲因为害怕让我把她的书交上应付一下。在交书的路上,我心情沉重,顷刻间,我头顶上乌云密布,接着雷雨交加,我脸上的泪水和雨水一起流着,心里的血也在淌着。我知道我没做好,对不起师父的慈悲救度,连神也在愤怒、也在难过的流泪。 自从“七·二零”以来,我看到功友前赴后继到北京证实法,十分敬佩。二零零零年九月三十日,我终于鼓起勇气走出来,我来到火车站准备去北京上访,由于心性不够纯净,既有证实法的愿望又有求圆满的心。我还没到北京就被公安非法抓捕。带回到当地派出所,所长起先火气冲天,我向他讲明大法的好处,并用实例证实大法的功效。所长态度缓和了:“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可是国家不允许……”。晚上,我一直给办公室的公安人员讲法轮功的好处。后来他们找来纸板铺在地上,让我睡觉。 当晚我梦到:湛蓝透明的天空,翠玉一般的树木。我与小妹结伴而行。一瞬间,只见东南天幕拉开,里面水晶宫殿似的,到处是琳琅满目,流光溢彩,真是妙不可言,美不胜收。我与小妹一边欣赏一边高兴的讲:“小妹,师父讲的都是真的吧。”小妹信服的点点头,说话间,我们正前方天空上呈现两个金黄的楷书大字“佛法”,大字金光闪闪。此时,我感到整个身心沉浸在佛恩浩荡的幸福之中。第二天醒来,我悟到师父在鼓励我,走出来就是要证实法,要溶于“佛法”之中,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 二零零一年,邪恶再次把我从拘留所强行送转化班,我请师父帮助加持我。我以消病业的形式离开黑窝。二零零三年,我在不断的学习师父的新经文中,逐渐明白了法理,懂得了助师正法的使命。随着心性得到提高,我认识到应该回单位上班。恶人又想故伎重演,来到我家里,以我没转化为由,还想强制把我送转化班,逼着丈夫签字答应,并且胁迫丈夫观看了省转化班。恶人扬言第二天就送我去省转化班,否则将失去工作…… 面对恶人,我抱定一念:你们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你谁也动不了我。这次我一定要做好,再不能做对不起师父的事了。我在家中绝食三天,家人看到我坚定的态度,树起了正念,坚决抵制恶人的迫害。丈夫拒绝签字,母亲找到有关负责人,郑重警告他们:“去年,强迫我女儿去转化班,差点命都没了。这次,我女儿讲了,宁死也不去。你们谁能保证她的生命安全?谁能保证?我就让她去。”负责人谁也不敢作保证,谁也没有动了我。 (三)做好三件事 随着正法的進程,大法弟子在做好三件事,兑现着自己的誓约。我虽然做的不够好,但我明白紧紧跟着师尊,不要忘记了誓约,利用一切机会救度有缘人。 我又几次被非法抓捕,抄家、罚款、失去工作,母亲身心受到很大的伤害。她不敢看《明慧周刊》,也不敢留新经文,怕心很重。母亲在弥留之际,很后悔,我配合母亲向来看望的每个亲朋好友讲真相劝三退。母亲走后,我到远方的亲戚家讲真相。 我去了远方的舅舅家。母亲曾经向舅舅和舅母洪过法,他们都看过《转法轮》。九九年“七·二零”以后,他们受电视报纸造谣宣传的影响,曾经极力反对母亲修炼。现在母亲走了,他们对法轮功误会更深了。我给舅舅和舅母讲真相时,我把母亲十几年修炼健康的生活讲给他们听,展现法轮大法的美好。又讲自从九九年打压以来,母亲受到身心的打击,失去原来的修炼的环境,慢慢的放松修炼,开始吃保健品,买营养药,去医院打针吃药。如果没有政府的打压,母亲坚持修炼,今天绝不会走了。舅舅和舅母都说,你这一讲我们都明白了。我又讲,母亲如果健在一定要劝你们三退,接着我讲为什么要三退。后来,舅舅和舅母都愿意用化名退出。晚上,舅舅、舅母陪我们一起观赏夜景,还拍了照片,照片上到处都是法轮,我知道舅舅和舅母同大法的缘份很大。 从舅舅家又来到伯伯家。多年来,我一直挂念瘫痪在床的伯伯。伯伯原在公安系统工作,在床上躺了十年了。只见他枯瘦如柴,声音微弱。伯伯看见我激动得哭了,我也禁不住流下了眼泪。开始,伯伯说话我听不清,我首先劝伯伯退出邪党:“伯伯,你年轻时入过党吧,曾经引以为豪,为它辛辛苦苦工作一辈子。可是,某某党历史上罪恶累累,现在老百姓都看清某某党的嘴脸,哪个不骂它,不恨他。现在明白的人,谁一说自己是某某党都感到耻辱。伯伯,现在退出党团队的已有六千多万了,你也退出吧。”伯伯声音很清楚的连着说:“退!退!退!”其实伯伯也和大法很有缘,伯伯的亲家曾经送他《转法轮》一书,可惜伯伯没有修炼。我给伯伯讲了法轮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在世界各地如何受到欢迎。最后我让伯伯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伯伯越念声音越大,吐字也越来越清楚了。伯伯的儿子和儿媳都高兴说:“姐姐,你多给我爸爸讲讲,他就听你的。”我和伯伯讲话中,伯伯多次流泪,我知道这一天他等的太久了。 这次探亲,我在师父慈悲呵护下,救度着一个又一个迷失的生命,能见到的亲戚都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同时也让我悟到,只有自己修好,讲真相、救人的效果才会好。 尽管我还没有做好该做好的一切,但是我坚信:有师在、有法在,我一定能做好,走好最后的路,兑现史前大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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