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二月十八日】年轻时我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一心想求法修道,九五年有一个韩姓杨氏太极拳传人教了我一年太极拳,并把他自认为最绝密的招数和方法教给我,比如要吃苦,每天练站马步,云手等。因为没有具体教人修心性的东西,光练招数也没有用,我除了练站马步其它就躲着韩姓老师不练了。 寒冬腊月我练站大马步着迷,在燕京大学俄文楼前每天晚上练一两个小时,有时练到深夜一点多才回去睡觉。大雪天我穿着单薄的毛线衣还练的周身冒汗不觉冷。十二点时校卫队的保安巡逻看到我独自在那,就走近用手电筒光照我,示意我太晚不要练了,但时间一长他们就不打扰我了。 元月的一个晚上我一点半才回房去睡觉,洗漱后心情愉悦上床就准备睡。我在脱衣躺下入睡迷糊的瞬间就觉得全身发热,我掀开棉被以为盖的太厚。见全身还是发热,而且越来越热就象着了火。我怕这热把大脑烧坏,就干脆冻着不盖棉被好让热从身上散发掉。 整个晚上身体一直滚烫发热,我躺在床上没敢合眼。第二天凌晨热退去我睡着了,大约二个时辰后我醒来已是上午九点来钟。觉的身上赋予了特别的能力,我可以与一个时空隧道联通,我坐起来就想使功能。我小时候天目开着有点小功能,但随着岁月的流逝早已所存无几。 我用手指一下录音机想让它自动打开,心存疑惑又下床用手去碰一下录放机,录放机能自动播放。我想着同屋的小刘去拉窗帘,他就把窗帘拉开了。小刘说脖子扭了有点疼,我想着他不疼好了,结果他就高兴的说他脖子突然好了不疼了。我看到功能来自那个时空隧道,使用时就来不用时它自动关上,我心里有点惶恐但更多的是高兴。 我认识一些练气功的朋友(后来明白他们练的是假气功),他们教我发气治病,采植物气等,我们经常在一起聊。那天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告诉一个朋友我出现的情况,他追求功能就让我给好几个人查查有啥病,然后又鼓动我给人去治病。我壮壮胆子抬手就给人治病,还能给不在身边、甚至千里之外的人遥控治病。有一些人开始吹捧我,我欢喜心骤起,有点得意忘形。自此后不再去练站马步功了。 好景不长,不出一个月我就联不上那个赋予我功能的时空隧道了,最伤心的是我治别人的病,那病根本就没有好。我看到那个病是黑色物质的在另外一个空间里,它还能游离开病人的身体。你动手治的瞬间它跑了,不知去哪儿了,等一会儿它能附回到那病位置上去。 不能治好病,也没有功能去治时,我放弃了治病。但是我一心想知道那黑色物质的病在哪里,它是怎么产生的。 虽然世道险恶,但我一心向佛,我于一九九八年前后闻真正的佛法——法轮大法,其后不久开始修炼大法。大法书中讲到的天目和周天(人体是一个小宇宙)现象,我也出现过那些情况。自从看完大法书第一遍我就深深的被书中的法理所折服和吸引,大法太神圣超常。 在我年少时我常看到一个尊者,我发誓一定要找到这个人,修大法后看到那人就是师尊。感谢师尊慈悲苦度,这些年邪恶疯狂破坏,我在师尊点悟下不断走正修炼的路。 现在我能把书大致背下来,法理开启我很多的功能智慧,在做好三件事助师世间行的同时兑现自己史前的誓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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