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五日】 尊敬的师父好!同修们好! 我今年七十一岁,是一九九四年得法的老年大法弟子。五十多岁时我病的死去活来,走一步都困难;七十岁时反而一天能跑六、七十里山路,翻山越岭讲真相忙着救人。助师正法,我越活越年轻,是李洪志师父给了我一副好身板。十几年修炼中历经的风风雨雨,让我深深感到:一切都是师父在做,学法重要,发正念重要,救人重要,大法是超常的,师父就看你那颗心。 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大陆大法弟子网上心得交流会,我口述,由同修代笔完成,有不当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大法救我出苦海 “生在苦难中,挣扎以求生;一朝得大法,回归步别停。”(《新经文》〈志坚〉)我常常含着热泪念诵师父这首诗,想着一定要精進实修,早日回家。 没得法之前,我真是苦命:出身于地主家庭,要“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边放牛边读了两年书。丈夫被打成“右派”,离世时大孩子十岁、小的三岁。我年轻守寡,拉扯四个孩子,两儿两女,无依无靠。过度的劳累使我落了一身病,林场微薄的工资糊不了五张嘴,我办了病退,摆个小副食摊度日。上无片瓦,下无寸土,租房住。苦了半辈子,养大儿子带孙子,没有片刻空闲。到老了,得了胃病、肝炎、心脏病、风湿、神经衰弱,满身是病,晚上喝了安眠药才能睡一小会儿,白天还要撑着软绵绵的身体买菜做饭進货摆摊。 一九九四年三月十五日,是我终生难忘的一天。我参加了在某某厂举办的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我去时人已坐满,只好坐在后边听。听着听着,我越听越舒服,浑身轻松。我瞅着空就慢慢往前钻,想听的更清楚,我摆摊用的钱包掉在地上我也不知道。等到法会开完了,人家都走了,我才发现腰间的钱包不见了。我回头一看,钱包好好的搁在我开始坐的地方,没人捡!我就觉的这个法格外不一样,这群人也是格外的好。我一听师父讲法录音,就觉的格外亲切,好象这是我一生要找的,他把我象变了个人似的。那一刻,我决定我要修大法,我的人生终于有了盼头。 每天早晨四点钟,我就听到有人喊:“李家奶!李家奶!”把我喊醒炼功。晚上哄孙子睡觉,看到簸箕大的法轮在房里转。我的身体奇迹般的康复,干活有使不完的劲。 我那时除了做家务,还要带两房的孙子。大的五岁,小的一岁。我又不识字,每天晚上带着孙子去学法。牵着大的,抱着小的,提块蒲团,再加上一件包孩子的褂子去学法。孩子乖的很。大的盘坐在地上听法,小的呼呼大睡,放在膝盖上,盖上褂子,学完法奶孙三人一路回来。有次下雪,一位同修脱下袄子把孩子包着。 我还带着大房的孙子跟着同修们到山里洪法。那段日子真是好啊! 闯过家庭第一关 好景不长,九九年“七•二零”来了,中共江魔头不准我们炼功了。这么好的功法不让人炼?不管它,我照样去银行门口炼功,被恶警抓到二所了。 大儿子跑到看守所,散烟给警察吃,要用钱把我买出来“教育”我。他让我写个保证,我不写,儿子“啪啪”就是两耳光。我進了号子。后来我想这儿也不是什么好地方,这是关坏人的,我们好人来干嘛?我的小女儿就开着车把我接回去了。 小女儿把我送到乡镇大女儿家。大女儿放着一大盆瘦肉也没给我吃,我就着萝卜叶子吃了碗饭就回来了。 晚上,家里开起了“批斗会”,儿子儿媳、女儿女婿正好一桌,想“转化”我。谁也动不了我的心。我说:“我苦了一场,一生我就要这个(法轮功)。我吃苦受累把你们拉扯大,落了一身病痛,千斤的重担你们哪个能替我拿半斤?是我师父帮我消了业,我无病无痛一身轻。我们做错了什么?我们又没做坏事。”因为我的老伴在文革时被打成“右派”,孩子们从小就受累,所以怕的很。他们看说服不了我,最后不了了之。 那时真是邪的很啊,同修见面不敢说话,恶人要打要罚,也只有忍着。但是看着电视上乱说乱嚼的、颠倒是非心里憋的慌。只好自己动手写条子:“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晚上出去贴。用五色彩纸剪成莲花,吊块真相标语,用线吊在路边的树上让人看。我还买金黄的广告布,用红漆写大法真相标语出去挂。虽然只念了两年书,但标语上的字写的还工整,一笔一画的。后来索性用蜡笔、喷漆在墙上写。我五岁的小孙子每天晚上跟我一起去写。 大儿子打工回家,孙子去接,一下火车就跟他讲“大法好”。儿子到家,打开电视,电视里正在污蔑大法,编了一个奶杀孙的事在放。儿子气不打一处来,魔性大发,破口大骂:“我在外头打工,恐怕你在家把我儿子杀了呢!他说话跟你一样!”抓住我的头发,把我从房里拖到厅屋,踢倒在地,使劲打我。 这一下把我打醒了。我一直不敢站出去护法,就是怕牵连了孩子们,怕邪党整他们。我什么都为着他们,他们被邪党蒙蔽毒害,反过来打我。我要進京护法,不能让邪党再害人了! 進京护法平安回 我洗头洗澡,穿上最好的衣服,带着积攒了几年的三百五十元钱,揣着亲手做的两个条幅“法轮大法好”和“还我师父清白”,悄悄出了门。那时师父已经发表了经文《理性》,反复学法后,我想我進京后很快会回来的。 本地恶警长期住在客车站和火车站及各大路口专门拦截法轮功学员。我打算先坐公汽到挨着河南省的乡镇,再从那个乡镇转车到河南,再从河南上火车去北京。我坐车到了那个乡镇,下车后不见河南的客车,问当地农民,农民说,现在不准河南车来接人了。我想,也许我進京的一念还不够纯正,带有“气”,师父考验我是否真心吧。 我今天用脚走,我也要走到北京去。我朝着河南方向走了八里多路,搭上了河南的车,到河南的火车站,买了当天進京最晚的票。在候车室,我打听下了火车怎么走到天安门。别人说:“老奶奶,你一个人怎么敢出远门?你到北京干什么?” 第二天早晨下了火车,我跟着人走。北京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车。我糊里糊涂的不知怎么的就来到了天安门。站在金水桥上,我向师父合十:“师父,我来晚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买了一张票,因我年龄大,售票员只收了半价,進了三大殿。進第一个大殿,我看到有一个大花坛,前后左右都是人。我有点紧张,但一想到师父就在我身边,我豁出去了。我背对着大殿,面对着進殿的人群,从怀里掏出条幅,一边展开一边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我师父清白!法轮大法是正法!”喊完后,我迅速将条幅放在花坛上,从后门走了。到了第二个大殿前,我镇定下来,打开了第二个条幅。我顺利的从三大殿出来。想上天安门城楼去喊“法轮大法好”。 上城楼要买十五元钱的票。这时我的人心出来了,舍不得买票,想跟着人流混進去。这一念被邪恶抓了把柄,补票时恶警把我抓住了,看我是外地来的,叫我骂师父骂法轮功,我不骂。他们就把我带到派出所打我,我不配合,不搭理他们。我心里记的师父的这方面的讲法。他们就把我转到一个地方,坐车时,我悄悄的把河南的火车票塞到坐垫底下。这里的大笼子里已经关着几十个大法弟子。那时是下午四点钟。 恶警搜了我的身,我身上什么也没有。又追问姓名,我一言不发,心里背《洪吟》。我看到笼子里的同修立掌(那时我还不知道正法口诀和发正念),我也立掌。最后恶警打了我一顿,就把我从后门放了。 下午五点多,我问到了北京西站,买了回家的晚班车票,站票,第三天早晨我回家了。两宿没睡,我跑到同修家睡一觉再回家。 儿子这下反而不敢闹了,他隔三差五的偷偷的到处找我,看我在不在家。一次他用钥匙悄悄打开我的门,看到我在油灯下折真相传单,叹了口气:“你这是何苦呢,我来帮你散吧。” 正念正行威德显 我用退休工资买喷漆、蜡笔、粉笔写标语。师父只看我那颗心,虽然我只断断续续的念了两年书,修炼后竟然能通读大法经书和周刊,我喷写的标语字迹工整,遍布城乡。 又到了一个让恶人心惊肉跳的“敏感日”,听说六一零派了很多恶人蹲坑。我带着钓鱼竿和条幅、喷漆,又出发了。走出城外七里地,将一个真相条幅用钓鱼竿挂在路头的电线上(两根电线的能挂,四根的不能挂,是高压线),四面八方的恶狗猛咬,恶人打着手电追赶。我赶快将钓鱼竿收起,藏在厕所的草丛里,人紧贴着厕所的墙站着一动不动,心里求师父,让恶人看不到。恶人的手电光在我的脸上晃了几下也没发现我。 恶人走后,我又出发了,一路喷写真相标语往回走,写到闹市区一所学校门口,又在过街的电线上挂了一条黄底红字的“法轮大法好”。我看到不远处的红绿灯处停着值班的警车。我发正念,背着《怕啥》,请师父加持,全部顺利做完,绕一圈回家。那条主干道上的过街标语闪闪发光,人们赞不绝口,恶人惊慌失措。过了好几天,邪恶调来升降机,堵住路,费了好大的劲才取下来。 翻山越岭救人忙 我和同修常常两三人结伴,坐车到乡镇,然后下车步行。因为沿路两边很多同修讲过真相,我们就到人迹罕至的村村洼洼去讲,送《九评共产党》和小册子,过年前送真相春联,面对面劝三退,在路口石板上、电线杆上、涵洞口上喷真相标语,挂条幅。渴了喝口山泉,饿了啃几个馒头。几年过去了,很多真相标语仍然屹立在风雨中,有的还被游人摄入像片,开创了良好的环境。 有时看到山顶好大一块平石板,我定要扯着树枝茅草爬上去,喷上标语,有时下坡踩空了滚了好远。一次天刚黑,我看中路边的一根电线杆,想挂上条幅。不巧来人了。情急之下,我趴在旁边的塘埂上一动不动,脚掉進泥塘里。等人走过,又爬起来忙活…… 我一路走一路告诉路边的花草树木“大法好”,很少有狗咬我们。一天夜里发真相传单,迷路了,一条狗一直把我们送到公路上。一次我费好大劲爬上一座山峰,没看到一个人,看到了一头牛。我很高兴,心想,没白跑这一趟。走过去跟牛讲真相,牛“哞哞”的叫着,我说:“快把你的主人叫来听真相,我们要救他。”牛真的长叫,一会儿主人来了。我跟他讲半天,他不相信。度人真难啊,有的人还不如牛呢!真希望下次有人来救他。 有的人明白了,三退了;有的人自以为聪明,说自己什么组织也没入过;还有的人不仅不听,还放狗咬人,扬言报警。一次刚走小路上山,追我们的警车就从大路呼啸而过。什么艰难险阻都挡不住神的路。我们大法弟子就是救人的神。 人神一念天地殊 我每天早晨三点半起床炼功,发完六点的正念,开始学法。每天最少学两讲《转法轮》,没学法,不敢出去讲真相的,也有怕心,效果也不好。 有一次,一位同修用摩托车带我去乡镇喷真相标语被邪恶构陷,恶人叫一辆农用车追我们,我心里一慌,撞到车上去了,半边脸破皮,血直往下流。我赶紧回家打坐炼功发正念。找到了还有怕心,正念不足。脸很快就好了。 还有一次,我光顾着喷标语,没看到电线杆旁边有个大深沟,一头栽下去,同修把我送回家,我的腿不能动弹,在床上躺了两天,听法发正念,又好了。 小女儿骑摩托车被撞坏了腰住院,每天晚上我去照顾她。我总带着喷漆喷标语。心挂两头,被魔钻了空子,我在老公安局院墙上喷完标语,平地摔一跤,“啪”一声脆响,象劈甘蔗似的,我的脚崴了。我不管那么多,发着正念回到家,盘上腿打坐。第二天,小腿肿的乌黑发亮,裤子都快穿不進去。我也不把它当回事,照样送饭到医院。撸起裤腿给女儿、女婿看,他们吓的要我去检查。我说不用,马上就好了。我对女婿说:“还是大法好吧。不然,你要照顾两个,看你忙的过来?”女婿说:“法轮功也真是神奇。”过了两天,肿消了。 同修问,那是不是骨折了?我说:“反正摔的炸响。我也不管它。我也没想是不是骨折了。当时我满脑子就是这几个字:我是来证实法的!” 年轻时一身病痛,老了反而一身轻松。年轻时无处安身,老了反而拥有一间小房子。房子虽小,但因为有了大法,也是闪闪发光的。年轻时拖儿挂女,老了一人独居,心系众生,苦中有乐。助师正法,我越活越年轻,越过越幸福! 谢谢师父! (明慧网第七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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