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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师父呵护下正念闯关
文/潍坊大法弟子 善缘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三十日】下面是我在师父呵护下正念闯关几例。

从那一年在拘留所里绝食九天闯关说起吧!最后那天,我儿子接我回家,走到门卫时,因不让汽车开進小区,我说我自己走。下车一到家,儿子说:“我妈真神了,在那里和死了一样,是我把她背上车的。你看下车后,健步如飞的来家了。”

再后来恶警要送我到王村劳教所迫害,体检不合格,应该放我回来时,可他们不让我回家,要把我送到洗脑班。我内心背着师父的法……,心想你们说了不算。到了洗脑班,那里的头子在和我交谈中反倒被我(实际是师父的法)转化了。单位打电话叫我儿子交5000元“转化”费,接我回家,儿子把电话一扔说:我家的钱都叫你们罚去了,我不要妈了。一会儿他们就又打电话叫我儿子把我接回去。当我要走时,洗脑班的那些人排着队一一和我握手。

一次我在一个公园附近讲真相、送护身符,驶来一辆警车,三个恶警把护身符拿去了。我说:你们看看这些护身符吧,你们被恶党毒害的都没有未来了,看明白也许还有希望。其中一人用电话联系人来抓我,我大声喊:你们不要再做坏事了。他们不听,我席地盘腿打坐发正念。其余两个恶警在我身边看着我,嘴里说:“这老太太穿的这么好,不是农村人。”那个打电话的转了好长时间也打不通电话,他们三人就把双盘腿的我抬上车。

到了派出所,那所长说:“怎么回事?”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盘腿发正念。那人吓的连帽子也没戴就走了。这里的警察都认识我,都过来看我,我不动心。一会儿有个警察问我,我还是什么也不回答,他只好说:你的兜儿和钥匙拿来了,车子放在外面,你走吧!我骑上车走了。先到了资料点,拿了10本《九评》,回家吃了午饭又出去把《九评》发了。

去年三月份一天早晨炼完功,接着发正念、学《洪吟》,突然恶警来了。他们问我还炼功吗?我说:“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义,为其舍命而不足惜的。”(《精進要旨二》〈我的一点感想〉)当时我不害怕,也没有发正念,用常人的争斗心对待。他们叫我走,我就随着到了公安局。一看那里有那么多人,其中一人叫我喝点水,我一看他,他说:你别用那个眼神看我。我心想你还怕我的眼神?我这才想起发正念。(那以前大脑被抑制住了似的)我把手指插在兜里发正念,他们谁也没说什么。我旁边坐着的那个警察是作笔录的,却连笔都没动,只听他说:“怎么给她老头子打电话,家里没人。”(我老伴那时正好去医院检查病去了)。我知道他们就要放我了。可能家人托了人,正中了邪恶的计,被罚了一万元。接我的人说:×××把你出卖了。可我从来不那样想,这一次我一句话没说就放我回家了。我的书被他们抄走了,我懊丧的不得了。简直像做了一场噩梦。

回来我照常讲真相、救人。一天我骑着车子到一个村子讲真相,我正在发小册子时,忽一下从村子的医务室窜出一群恶警,把我绑架至派出所。我心里想着“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去掉最后的执着》)并立掌发正念。那些恶警给我录像,又把我提到旁边的屋,结果他们的电脑死机了,接着又要用仪器给我的手做什么测试,我的手一动,把他们吓一跳。他们几个人也扒不开我的手,无奈又把我叫回来,我仍然发正念。一会儿又要把我搀到车上往外拉我,我心里只是想“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最后拉到一个大医院,我睁眼一看,这里停了一片小汽车,于是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他们用平板车把我推進医院,我大声喊:“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医生来给我化验尿,说她不尿怎么办?医生说用导管,我什么都不管,继续大声背法……。来的小警察说:“李大师能培养出这样的弟子。”一楼查了,再拉到二楼查,目地要送去劳教。查体过程中,把我裤兜的钥匙翻去了,非法抄了我的家,又把我送回派出所,一会又用车拉我出去,只听那个女的问:“这回上哪?”另一个警察说:“别问。” 我闭着眼,心里还是默念“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经过好长时间,睁眼一看到了潍坊劳教所。下车我还继续喊:“法轮大法好!”大厅里的一个女警说:“来了好朋友了,×××她就是干净利落。”我以前和他们打过交道。她手里拿着查体表说,这个项目不行,那个项目不行,……最后说了声:“拉回去!”我还在喊,她说:“把你放了,快走吧!”我这才站起来上了车。

在派出所等女儿去接我时,看着我的警察很佩服我,问我住哪里,我说特殊时期不能问,我给他们讲真相,当场四个警察就报了真名退出了邪党组织。

回到家发现大法书被抄走,第二天拿着兜子去要书。他们怕我,说:“你的书送到后面刑警大队去了。”我到了刑警大队,他们说;在东边那个派出所。我又到了派出所,没人上班(那天是星期天)我又回到刑警大队,看到一个正厅,我走進去说明来由,一人说:等我给你问问。这时从公安分局那边过来一人,叫着我的名字,问我:“发你工资吗?”我说:“发啊!”他说:“叫你拿着工资干坏事。”我马上坐地发正念,他走了,但我正念不止,一会他回来说:“你别练了,他们骗你,你的东西还在那里。”我又到那里看到一屋子警察,他们说:”明天叫你孩子来拿吧。”几天后,我孩子把电视机拿回来了。

迫害中我锻炼成熟了,修去了怕心。九月份的一天,一人来电话问:“你在家吗?”我说: “在啊!”一会儿门铃响了。我一看是两个警察,没开门,并开始发正念,“象金刚一样,坚如磐石,谁也动不了,邪恶看着都害怕。”(《美西国际法会讲法》)一会儿,他们不声不响的溜了。第三天,我拿了几本《九评》,又出去发,依然做我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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