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五日】这篇体会我犹豫了很多天,写还是不写?因为在过程中,我走过了很大的弯路,留下了污点,这是对大法的污辱;想写,是因为对学生讲真相确实是迫在眉睫,而且至关重要。菁菁校园已被邪党糟蹋成邪恶滋生的毒土地,天真学子每天喝着“狼奶”长大,这是中华民族的悲剧,这是人类的悲哀。我还是要放下自我,写出此文与同修切磋。我很希望更多的同修参与救度学生,当好“护花天使”。不妥之处,敬请慈悲指正。 师父教我为人师表 我是一名教师,一九九八年幸得大法,这才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是返本归真,通过不断的学法修心,我慢慢从名利情仇中超脱出来。 我从小到大,听了无数的道德说教,参加工作后我又去说教学生,但我觉的这些东西与现实相差太远,成了空谈;执教二十多年,我听了无数场师德报告,基本上都是走走形式,水浇鸭背、风过树梢而已,顶多激动三分钟。而真正提升我的道德境界,教我为人师表的却是法轮大法创始人,我的师父。 读了《转法轮》,我再也不愿意做坏事了,我不再与同事争名夺利了,我不再找家长办事了,不再接受家长吃请了,我不再跟领导讲条件了,我不再歧视差生了……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归正自己,我变成了领导信任、家长放心、学生喜爱的好老师了。 我看淡了名利,学校里苦活累活棘手的事,我抢着干,评劳模我不要,评职称我也不找。修大法打开了我的智慧,无论学校安排什么工作,哪怕是专业性非常强的工作,我这个中师毕业的也能做好。我教的学生成绩名列前茅,一次小升初考试中囊括了全市五所重点中学的第一名。 一次上艺术课(学生称为副课,不参加高考的,不重视),一名男生大声骂我脏话,全班学生都听见了。学生们都惊恐的望着我,猜想着我会怎么治他。我根本没有动气,借着这个机会我告诉学生骂人吃亏的道理:骂人时,你动了气,会伤肝火,不利身体;骂人会损德,缺德就缺朋友,要讲道理,不要打打骂骂的。我顺便讲了韩信忍胯下之辱的故事。那个男孩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上主课时,有升学压力,特别是奥赛班的,压力更大,有学生不爱写作业,不想学。我总是想起师父教导我们要向内找,找自己的原因,与学生交流:是不是我讲的课不生动啊,是不是你没听懂啊,是不是我布置的作业太多啊,是不是你有特殊原因啊……通常我会变着法调动学生的学习积极性,调整作业量,改進作业形式,让学生爱学习。 当班主任时,学生犯错的都要管,拿人东西的,打架骂人的,甚至把尿撒到别人杯子里的,都有。有时忍不住要发脾气时,想起了师父是怎样关心爱护弟子的,不管我们在严肃的修炼路上犯了怎样的大错,或者一犯再犯,师父总是慈悲的用各种方式点化,慈悲的讲法说道,直到我们提高上来。我牢牢记住师父讲的“工作中的语气、善心,加上道理能改变人心”(《精進要旨》〈清醒〉),守住心性,把学生当作自己的孩子,宽容大度,不计过,鼓励学生弃恶从善。我成了学生的知心朋友,很多学生跟我讲悄悄话。 我经常给学生讲正见网上的一些故事,教学生要真诚善良宽容大度以苦为乐,归正学生的思想和行为。学生们又把听到的故事讲给家长听,家长也受益匪浅。 我注重言传身教,严格要求自己,做错了事,我坦诚向学生认错,并立即改过。特别是明慧网刊登了《忆师恩》系列文章后,我反复拜读,深感师父的慈悲伟大,怀大志拘小节,不由自主的效仿。看师父讲法录像,师父讲法深入浅出,和蔼祥和,用平实的语言生动的例子把法理讲透,打到我们内心深处……对师父的敬佩是无以言表的。 我以师父为榜样,以“真善忍”为标准指导工作,言传身教,春风化雨,润物无声,在学生们心中播下了“真善忍”的种子,很多学生见证了大法的威德,选择了美好未来。他们习惯良好,举止文明,勤学上進,活泼开朗。 在教学孟子的名言:“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此为大丈夫”时,学生敬佩的说我们法轮大法弟子就是真正的“大丈夫”。 一天,班长含着眼泪对我说:“老师,我刚出生的小弟弟被转到省城大医院抢救去了,妈妈在市医院昏迷不醒,奶奶急的光哭。您说,我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您师父会不会救我弟弟呢?”我说:“你诚心诚意的念,肯定会起作用的!”过了一个星期,她兴高采烈的带了一大包糖请我的客:她弟弟和妈妈都出院了!多么幸运的学生啊! 揭穿“天安门自焚”谎言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风云突变,邪恶江泽民掀起了迫害大法的狂潮,一时间天昏地暗,到处都充斥着诽谤师父和大法的恶毒谎言,其中毒害最大的当数震惊中外的“天安门自焚伪案”了。电视广播报纸疯狂咒骂,邪恶把谎言写進教科书,制成测试卷,搞邪恶的图片展,放邪恶影片,强迫学校师生观看,目地是毁灭众生。 师父明确指出:“在这个邪恶铺天盖地而来的这一个时期当中有多少人被恶毒的谣言、被欺世的谎言所蒙蔽,带着仇恨的心理对待着大法和我的弟子,这样的人在未来注定是要淘汰掉的。可是就是这样,我们经过讲真相使他明白事实,去掉了原来的想法与恶念,他很可能就有救了”(《导航》〈美国西部法会讲法〉)。我心急如焚。当时我带了八个班的学生,我顾不得考虑自己的安危,我发正念解体邪恶,公开在课堂上讲“自焚”真相。 我往往借课前的组织教学开始讲真相,如:上课前教室里的突发事件,我们无法录像,因为我们不知道要发生这样的事,我们没有准备录像机。那么“天安门自焚”拍的那么清楚,说明电视台是准备好了的,是知道要自焚的,既然知道有人要自焚,那么为什么不阻拦? 有时我会当场演示塑料杯遇热融化的过程,直接告诉学生自焚伪案中人都烧糊了,盛汽油的塑料雪碧瓶怎么烧不坏啊?这不是假的吗? 有时我会出几道“脑筋急转弯”的题目:什么塑料瓶烧不破?什么人割开了喉管会唱歌?我带上《转法轮》和《悉尼法会讲法》,把师父关于不准杀生和自杀有罪的讲法念给学生听……我还直接向学生讲我们修大法后的受益情况,告诉学生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校是实验学校,很多家长是政府部门的,有的是司法部门的,有的是文教卫系统的,有的是做生意的,校长的孩子也是我的学生。我抱着纯正的一念:告诉学生真相就是救度学生,给孩子好未来。 有家长打电话到学校“告状”,学校领导找我谈话,问我上课讲了什么,我又跟领导讲一遍,并且理直气壮的告诉他:“韩愈说:‘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我讲的都是真的,并没有错。”由于当时救人的心比较纯,师父保护,邪恶无法迫害我。 三次制止邪恶的图片展 二零零一年天安门假自焚后,“六一零”开着警车跑到我校搞邪恶的图片展览。我找到学校书记,我跟他讲:法轮大法是宇宙大法,是来救人的。天安门自焚是假的。象这样诽谤大法是要负责任的。这样做,对他不好,对学生不好,对学校也不好,是要遭报应的。书记赶快说:“不是我要搞的,是宣传部和‘六一零’搞的,还要按人平收十五元钱,我们可不愿意搞这个。机关单位都在搞。你别到处乱说了,保住自己才要紧!”我赶快通知同修们发正念制止。结果操场上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图片挂了几十分钟就匆匆摘掉了,学生下课时,有些学生看了一点。我不下课,级主任喊学生去看,我也不理她。我知道这是同修们发正念解体了另外空间的邪恶。 晚上做梦,看到很多小婴儿被肢解,断手断脚,残缺不全,装在不锈钢的缸子里,浸在鲜红的血泊中,我的一个同事在那里呆呆的看着……那个恐怖的场面,我现在想起来都毛骨悚然。学校一名男教师帮“六一零”的人挂邪恶的图片,不久他十九岁的儿子在帮人打群架时,头被砍的只连着一点皮,当场惨死。那个教师一夜之间头发全白了,而他本人是非常勤劳忠厚的,只是太听领导的话了。看到他我都有点愧疚,后悔自己没早跟他讲善恶报应的理。同时我明白师父讲的法理都是真的,大法威严同在,犯了什么罪,那就是什么罪,是要承担责任的。 二零零四年,有同修传话发正念,说邪恶又要搞邪恶的图片展,某某中学已经搞了。我找到校长,想阻止他。我刚刚说:“校长,听说某某中学在搞诽谤法轮功的邪恶图片展……”“诽谤”这个词一出口,我就感觉到了正义的能量场很大,我话没说完,校长连连摆手:“那怎么行!那不是害那些小孩吗?”我们学校没有搞,抵制了。我们校长曾经看过《转法轮》,正准备炼时,迫害开始了,他还没進大法的门。 二零零六年,我又梦见池塘上弥漫着白茫茫的毒气,很多条小鱼死的肚皮朝天,浮在水面上,足有一层,我在旁边讲真相。不久,邪恶再掀狂澜,一天傍晚,校园里挂了邪恶图片,每张有半开纸那么大,足足有十几张!不能毒害无辜的学生啊!我的脑海中马上重现了那两个血腥的梦。我急忙找到分管校长,要他摘下来。他说行,但必须挂一天,等教育局的检查了,才能摘。我找门卫,门卫叫我别管闲事,免的惹祸上身。当晚,我找到两名男同修,准备从隔壁翻院墙進去销毁图片,结果他们惊动了恶狗,院墙比较高,進不去。我悟到,这次的邪恶图片应该由我来清除,我不停的发正念去掉怕心,解体邪恶,并请师父加持。 第二天一大早,我骑摩托车到校门口,把车停在外面,没锁。我边发正念,边走進校门。操场上,已经来了部份学生,体育老师带着田径队在训练,早餐部的工作人员也有不少。这时,我又怕他们看见是我撕的。十几个小孩已经在看邪恶图片了。我顾不上怕心,心里想:师父,让别人都看不见我!我快步上前,“哗”撕下了第一张,这是一张直接恶毒诽谤师父的漫画,一股正的能量瞬间通透全身,我感到必需保护天真的学生,不让他们中毒。我从容的撕了一张又一张,一口气把十几张全都撕下来,揉成一大团往外走。我看到门卫正在门口洗脸,这时,我班一个男生正愣愣的望着我。 我想学生不会引起门卫的注意。我叫他把这一团纸抱到校门外我的摩托车上,谁问也不要说。他默默的做了。我空手走出校门,果然门卫跟我打了个招呼。我把邪画全部塞進摩托车的行李箱,开着车,把它送到一位同修家,让她烧掉。 返回教室,我班三三两两来了几个学生,他们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大概他们正在议论我的行为。这个班的学生是新接手的,我还没讲过真相。我悟到讲清真相才能制止迫害。我把他们几个,包括那个做好事的男生叫到一起,告诉他们迫害真相和大法洪传世界,告诉他们老师要撕掉那些画,是为了不让谎言害人,他们都明白了。 傍晚时分,学校又挂出一组邪恶图片。我想得换个别的方法清除。晚上,我买了一把锋利的美工刀,趁着夜色進去。学校楼上灯火通明,同事们在搞什么活动。我走到邪画跟前,发现邪画已被划破了,可能某位同修已经先下手了。我掏出美工刀,把每张邪画打个大叉叉,邪画碎成了道道,死蔫活气的吊在绳子上。第二天一大早到学校一看,后勤的老师已经把它摘下来了,扔進了垃圾堆。我一直发正念,副校长问我:“画是不是你摘的?”我反问他:“不是你摘的吗?你说挂一天就要摘下的,我还以为你做了件好事呢。”盯着他的眼睛发正念。他就再也没提这件事了。 我在六年级一个班代课时,我发现学生的作业本上有一篇诽谤大法的作文。我问明了情况,原来《思想品德》书上有诽谤大法的内容,思品老师竟然逼他们每人写篇作文骂大法!我翻开思品书,指着刘思影在医院接受采访的照片提出一个问题:她严重烧伤,为什么缠着厚厚的绷带?记者为什么可以不戴口罩近距离采访她?学生马上议论开了,很快明白了自焚是假的。我又讲了大法洪传全世界,师父四次获诺贝尔和平奖提名。学生爱憎分明,鄙弃邪共。我又找到思品老师,向她讲真相和善恶报应的道理,劝她不要这样做,她答应了。 有一次语文测试,我们准备将全年级试卷中的优秀作文巡回在各班诵读一遍。级主任拿着一篇作文朝我挤眉弄眼。我接过来一看,是她班的一篇,内容是写奶奶炼法轮功怎么怎么的,她怎样制止,最后把奶奶变成了正常的奶奶等等,写的很生动,她给打了高分,准备到各班念。我赶紧向级主任要求不要选这篇,因为这里关于法轮功的描写是不对的,并向她再次讲真相,和这样做的后果。级主任答应了我,我记住了作者的名字,让我的学生中与她玩的好的一个女孩去打听怎么回事。原来那篇作文是原文照抄作文书上的。我把女孩叫来向她讲清了真相。我开始浏览作文书。学生买的作文书中,大多数有这样的邪说。我针对这些邪说揭穿了谎言,学生们把邪恶的作文都撕下烧了。 只要稍加点拨,如:高玉宝半夜到地里干活,挖的是草还是庄稼?大西北荒无人烟,侵华日军去干啥?如果没去,红军怎么北上抗日呢?学生马上明白了教科书上的都是共产党的鬼话。我班所有的学生只有两人没退队,其余的都退了。 升血旗时,我班学生不戴血巾。一次颁奖,校长强调必须戴好血巾,才能领奖,我班获奖的两名学生问我怎么办。我说:“你心里想,我不戴这个坏东西,校长看不见。照样能上台领奖。”她们这样做,果真没戴血巾就领回了奖。她们说:“老师真神啊!”升血旗时,我盯着血旗发正念,血旗垂头丧气的耷拉着。新年第一次升血旗,升上去,系好了绳子。血旗倏的掉下来一半。同事说兆头不好。指挥唱邪歌,我周围的半个操场学生发不出声音,其余的唱的乱七八糟,惹的校长大发雷霆,批评音乐老师没教好。大陆学校每周一早晨或上午升血旗,希望同修们送小孩时不要急着走,发发正念。校园里的魔头照片很多,音乐、书籍中都是共产邪灵因素,希望更多的同修坚持发正念清理。学生上学放学时在路上走,这个时机很适合讲真相,小学生对图片、小礼物等很感兴趣,如果将真相材料办的非常精美,学生会抢着要,互相传阅的。 受伤的天使 有一段时间校园里每天放《八荣八耻》的邪歌,歇斯底里的唱。校园的另外空间聚集了很多邪恶。我那时工作量特别大,长时间学法炼功发正念跑神,不能到位,求安逸的心出来了,觉的修炼很苦,结果被魔钻了空子迫害。 思品老师旷课,被学校扣了一千元工资,对领导怀恨在心,就以学生家长的名义在闹市贴了很多张贴,攻击我炼功,攻击学校领导保护。学校领导不敢找她,就把气都撒在我的头上。要开家长会,要停我的课。要我在家长会上作检讨和保证。要罚我五千元钱。开家长会时,我不承认我有任何错误,教学生“仁义礼智信”--“真善忍”在人这一层的理怎么是错的了?结果家长们站出来维护正义,不同意停我的课,因为孩子们太喜欢上我的课了,并且進步很大。学校领导要讨论“处分”我时,同修们近距离发正念,学校的变压器烧坏了,会开不成了,最后扣发了我的奖金。我在梦中看到,几辆装满学生的大巴士被淹在绿油油的水塘下面,我和两位同修用功能把水塘埂炸开,车子冲出来了,小孩都得救了。看到思品老师在摆摊看病,我上前戳穿她。还看到一只高大的恐龙闯進我的教室直奔我而来,我立掌念“法轮大法好”,念一声该恐龙就缩小一圈,直到恐龙被杀死为止。 由于那段时间掉到常人的名利情中不能自拔,脚踏两只船,带修不修的,没有在法上精進,结果思品老师为了报复校长以学生家长的名义向“六一零”、公安局等地诬告我,我被“六一零”绑架洗脑,被执著心带着顺水推舟做了一个大法弟子绝对不应该的事情,留下了污点。由于自己没做好,我对应的天体和众生损失惨重。出来后,整个修炼环境都被破坏了。我被迫害洗脑期间,当地同修发放了大量传单,贴了很多不干胶粘贴,邪恶极为恐慌,又逮捕了两位贴不干胶的同修。我的学生都哭了好几天,撕毁了思品课本,不要思品老师上课,把课本上的《八荣八耻》都撕了,学校正副校长被“六一零”撤职,“六一零”头目在学校召开党员会,大耍淫威,大肆污蔑师父和大法弟子,放出很多谣言,说法轮功与党争夺群众,说我们每月拿美国工资,退一个党员得多少钱,发展一个新学员得多少钱……并威胁学校领导和老师,一票否决,要判我劳教等等。一时间黑云压城。我回来后,被放在书记、校长办公室软禁了一年。 我深知这次摔跤的根源,正如师父在《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中所讲:“世间只是巨大天体在正法中的冲击下低层生命的表现而已。人对神能做什么?如果没有外来因素,人对神敢做什么?人类社会的表现只是高层生命的操控造成的”。我还是在用人的行为和勇气维护法,不是证实法,而是证实自己;没有及时理智的向同事讲三退;在迫害形势出现时,应与当地同修整体除恶。我抓紧学法发正念向内找,在师父的加持下,破除了地区“六一零”的回访阴谋,它们马上把我列为“反弹”对象,企图迫害。我放下生死,坚定正念,解体迫害。我拒签教育局发的“包保转化责任书”,不准他们管我。不参加学校强行组织的“红(邪)歌会”,并发正念解体它。汶川地震后,邪党特务在海外滋事,说大法弟子阻止救灾,我不再参加邪党组织的各种“献爱心”活动,不再给邪党脸上贴金。学校强行从工资中扣款,那算邪党抢去的。 学校领导非常害怕我炼功讲真相,他们怕受株连迫害,绞尽脑汁对付我。我发正念解体他们背后的邪恶,把他们当亲人一样想使他们得救。学校让我写个“不炼功的保证”,就让我上课,我拒绝,他们就一直把我放在后勤打杂。主任说:“你可以不上课,可以迟到早退,可以吃喝嫖赌,你就是不能教学生真善忍!”他们搞的全校老师长期不跟我说话,想窒息我。我每天都发正念铲除操控学校领导老师学生家长的一切邪恶因素,在被严密监视的环境下,用电子书背了一遍《转法轮》,不断的向内找,去执著,在大法的加持下,我的神念复苏,终于冲破了层层桎梏,去掉怕心,一步一步走回到正法修炼之中。 学校书记每天在办公室放邪歌,隔壁发廊也是每天歇斯底里的唱情歌,环境很糟糕。我要开创环境,我打开手机放《天音》,放了整整一上午,邪恶一下子被解体了。第二天,副校长叫我搬到楼下空教室去上班,我一个人在那儿,我能做我自己的事情了。在那里,我每天学法,看法会交流文章。 我在校园里直接给学生讲真相还有障碍,我就想到了跟老师讲。老师们因为害怕被牵连,又因为现在涨了一点工资,被邪党哄骗,讲真相也有难度。我就侧面讲,收集电话手机请同修打真相电话,邮寄真相信。有了这颗心,师父就帮我。一天,副校长找我帮他抄电话号码,全市教育系统领导的电话,我抄了两份,留一份发到明慧网,送给打电话的同修。我想师父是多么的慈悲,为了救这些执迷难悟之人费尽了心思,给我电话的副校长就是那个迫害大法的人,师父还安排他在无知中做了一件大好事,帮他赎罪。 我还搜集到了部份各乡镇学校老师姓名电话,我和同修们开始向乡镇学校寄真相信。打真相电话。我们买来漂亮的花信封,每个年级每周一次寄一封,并发正念让学生们传阅。有时用统一信封打上姓名地址等,编一个什么活动的名义一次寄十几封。 有一段时间,教育局向各学校兜售诽谤大法的邪书,同修们发正念,用多种方式讲真相,但是部份邪书还是发到了部份师生手中。我整点发正念也迷迷糊糊的。望着操场上的血旗我很沮丧,不觉掉下泪来:师父啊,弟子太差劲了,红魔还是这么猖獗啊!我还是不能扭转局面啊!一念一出,我马上悟到这是邪念,大法弟子,意如金刚,行恶不停,正念不止。我站在门口望着血旗继续发正念。发完正念,似乎一种力量拽着我走,在窗外的桂花树叶上,我惊喜的发现开了优昙婆罗花!十几朵雪白的小花傲然挺立着,预示着法正人间必然到来。我信心倍增,感到师父时时都在看护着我,鼓励着我精進,救度更多的师生。正法必成,大法弟子必成,一定要坚持努力做啊! 教育系统中毒太深,各学校经常出事。学生猝死的,意外伤害的,领导老师患绝症的,出意外的,家人孩子出事的,很多很多。一本“六一零”编的邪书卖下去,各个学校的甲流人数急剧上升,学校被迫放假。有的学校领导一学期查出几个患了绝症的,有的教育组长连换几任都是绝症,搞的人心惶惶。校园里到处充斥着邪恶的党文化。血旗,血巾,墙上的宣传画宣传栏,邪党党魁图片,课本……真希望广大的同修利用有利条件,发正念除恶,抓紧向广大师生讲清真相,也来做好护花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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