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日】(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接上文)中共体制下的官员蔑视法律、肆意横行,不讲法律、只讲政治,践踏法律、祸害一方,此种恶行在沂蒙山区比比皆是,自诩“为人民服务”的官员、警察堕落成了残害百姓的打手帮凶和案犯。 二十一、蒙阴县垛庄镇私设黑狱毒打修炼人,还向贴传单的法轮功学员开枪 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二年是原蒙阴县垛庄镇委书记王勤及副书记李秀夫的任职时间,在他们指使下,垛庄镇原派出所所长杜中太、司法所长刘相雨、武装部长房思敏等一伙恶徒,对垛庄镇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残酷迫害,他们多次非法私设罪恶的洗脑班(孟良崮警区、孟良崮小学、垛庄镇计生办院内、垛庄镇建筑队院内等处),关押、毒打迫害法轮功学员,以逼迫他们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 蒙阴县原政法委书记李枝叶,经常到这里指点:“要经常敲打着点,不要让他们舒服了。”在李枝叶的指示煽动下,镇政府、公安派出所和雇用的打手更是肆无忌惮,在孟良崮警区、派出所禁闭室、计生办院内几乎每天都传出用橡皮棍抽打学员的声音,就象放出的百头鞭炮(因是几根橡皮棍由几人同时抽打)。 二零零零年一月四日,在洗脑班上法轮功学员因坚持炼功,派出所所长杜仲泰用橡胶棍毒打十三名法轮功学员,每个人被劈头盖脸打二十多下。杜仲泰把吴增见鼻梁打断,把闫光新打得满脸是血,口里还叫着:叫你炼,让你知道厉害。一月五日,法轮功学员巩全运因不放弃信仰被指导员张士民毒打一顿,并被恶人用脚踩成骨折。并将六十多岁的炼功人魏久祥一气打六十多橡胶棍,致使他瘫倒在地。 在所谓“学习班”上,垛庄镇副书记李秀富、派出所所长杜仲泰、原镇党委书记王芹用橡胶棍轮番毒打法轮功学员鲁兴得,致使鲁兴得当时昏迷,过后所长杜仲泰脱下皮鞋猛抽鲁的脸,使他的脸几天后才消肿。因不放弃信仰送进蒙阴看守所拘留,十五天后又转到垛庄镇转化班。在转化班上,副书记李秀富指使打手把鲁兴得从屋里拖出来,八个恶棍用木棒轮番毒打,把他踢倒在地后,有的用脚踏着脸,有的按着头、手,用木棍打了近二百下,把他的臀部打成紫黑色,昏迷休克达半个多小时,在不省人事的时候,还把他铐在树上。最后把鲁兴得折磨得只剩一口气,看到实在不行了才放回家。最后还逼迫鲁兴得交罚款一千三百元。一个身体健壮的男子汉硬被折磨的皮包骨头,不能站立,只能躺在床上,半个月后才能下地走动。 法轮功学员刘长芝也被司法所所长刘相雨毒打休克后又用凉水浇醒,腰部严重受伤,橡胶棍打断了两根,还把他踢倒在地,跺脸踩腰,使刘长芝三个多月不能正常行走。他们让赵传文趴在地上,用橡胶棍打他的屁股和大腿,因疼痛难忍,赵传文想在地上翻身,他们就狠毒地踩着他的双手和双脚狠狠毒打。 刘相雨还经常用电话遥控指挥,打手们对法轮功学员说:“不怨俺,刘又来电话,不让俺睡觉,叫俺打你。” 在班上一打手打王建利时,怕他以后报复,把他脸用布蒙上,铐住双手,然后打手捏住自己的鼻子,用怪腔对该法轮功学员说:“刘相雨叫我今天晚上扒你一层皮。”然后一大群打手用橡胶棍猛抽王建利。刘相雨在班上威胁修炼人说:“以后你们谁敢去北京上访,回来我就掀你脚趾盖子。”并经常指使打手随便毒打这些炼功人。武装部部长房思民带领打手毒打法轮功学员之余,把其家属送去的饭菜(鸡肉、肉馅饼)水果偷吃掉,将剩余残渣扔给学员。堂堂的武装部长竟大言不惭地说:“你们拿钱去上访,还不如有钱买个小秘风光风光,也不枉来世一回。” 在学习班上,泉桥村刘元阵带领刘长伟、刘连厚等人晚上九点多钟头戴头盔,把女学员用布蒙住脸,背铐双手拖到外面,在黑暗处用下流无耻手段侮辱女学员至凌晨。还有的用布捂住女学员的整个脸,两个打手架着一个硬拖着跑,致使那名法轮功学员呼吸困难,好几天吃不下东西。 二零零零年二月份,赵传文夫妇俩继续去北京上访,被蒙阴县“六一零”(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办公室非法刑事拘留一个月,转送垛庄镇洗脑班。恶徒强迫赵传文和其他男性法轮功学员进行超负荷体力劳动,拆厕所,装沙子;还进行恶毒的株连政策,强迫赵传文的老母亲天天去洗脑班陪读,实际上他们是变相折磨法轮功学员的亲人,每天早上八点去报到,一天不去罚款二十元;县政法委书记李枝叶(蒙阴县迫害大法及法轮功学员的主谋)去垛庄镇洗脑班检查,对镇政府人员说:“只要他们说炼,就天天敲打他们。”三四天后,垛庄镇副党委书记李秀福,武装部副部长房思敏指挥打人凶手卜凡海、房德良等人对垛庄镇法轮功学员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打手们用橡皮棒打法轮功学员的屁股、大腿,打得红一块、青一块,法轮功学员鲁兴德被他们当场打得昏过去;法轮功学员王建利被几个雇佣的打手们戴上手铐,头上蒙上一块布,轮流用橡胶棍毒打八十多棍。 有一天,晚十点多,恶人刘元进值班,恶人刘长平(垛庄镇后里村人)把鲁兴英从屋里喊出来,她一出门外就被恶人刘连厚、刘长伟猛然用布把头、嘴蒙住,衣冠禽兽的刘连厚竟无耻的把手伸向她的怀里,这两个歹徒拖着鲁兴英就跑,憋的她上不来气。恶人刘元进疯狂的喊:把她砸死,就说是炼法轮功炼死的。恶人刘连厚凶狠地说:“把她扔到粪坑里”。 在人间地狱“孟良崮警区”遭受迫害近两个月期间,同修的家人买了十条内裤,还被房思敏黑下七条。鲁兴英的家也未幸免,以刘相雨、李秀福为首的十几人组成的抄家队,把她家的柜、桌椅板凳、高底柜、缝纫机、三十斤一袋的花生米、三十斤一桶的花生油、一袋玉米等全部抢去。还用车拉着法轮功学员到处游街。鲁兴英被“孟良崮警区”转到垛庄镇“计生办”非法关押,遭到非人的折磨、殴打,恶人刘相雨天天骂大法、骂大法师父。邪党之徒把鲁兴英关押两个月后,勒索家人三千元,放人。回家后,不法之徒刘相雨带着一伙,不断的侵犯人权,半夜砸门跳墙常有,每年的“两会”“四﹒二五”、“五﹒一”、“七﹒二零”“过年”凡是中共心虚害怕的日子免不了骚扰。据统计,二零零二年五月份,垛庄镇有九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五十多人被非法送洗脑班,十余户家中被抄,非法罚款达三十多万元。 二零零一年六月份,垛庄镇有两位法轮功学员在张贴大法标语时被蹲坑的两个恶警发现,这两位功友在向前跑的时候,穷凶极恶的恶警连发两枪。还好,两位同修及时走脱,没有危险。 二十二、蒙阴县桃墟镇举办“骨干洗脑班”虐待善良人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三日,在蒙阴县桃墟镇财政所三楼,对法轮功学员办起了“骨干洗脑班”。关的是辅导站长和各大队坚定的辅导员,在那里十八位法轮功学员遭受到了非人待遇和残酷毒打,逢集把骨干班的法轮功学员脖子上挂上牌子,拉出去游街。正月十三日,一位政府职员急火火地跑进财政所,从此惨无人道的转化过程便开始了。值班人员发出命令,强行让法轮功学员坐在地上,伸直双腿,用手去搬脚趾尖。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法轮功学员在这痛苦中忍耐着,支撑着,在长达两个多小时的折磨之中,有的法轮功学员的腿在不自觉中跷起来,这些值班人员便狠命地去踩、去跺、去踢。一位姓姚的炼功人想去小便,他们却说:“什么时候保证不炼功了,才让去。”有的修炼人想喝水,对值班人员张某某说:“我实在渴极了,给我点水喝行吗?”张某某说:“你事还真不少,坐在地上搬你的脚趾尖吧。”有的学员实在坚持不住了,这些邪恶之徒便说:“你不是修真、善、忍吗?你那忍字哪?你说不炼法轮功了,就不让你搬了。”法轮功学员说:“法轮大法是一部宇宙大法,每个修炼者都以‘真、善、忍’约束自己,做好人、更好的人,既有利于个人,又有利于社会,使我们身心受益,为什么不让我们炼?再说我们讲‘忍’,不是对杀人放火都不管,如果你要砍我头我就让你砍了,那不是纵容你犯了杀人的死罪?我只要有一口气也要坚修大法。”话音刚落,便被强行脱去毛衣,一阵猛烈的拳打脚踢,这们法轮功学员只觉得耳鸣眼花,邪恶之徒直到打累了才住手,类似折磨反复数次。 在桃曲镇书记蒋永建、镇长刘醒世的指挥下,正月三十晚对“骨干班”血腥迫害。把前城大队书记公丕月和年轻女教师类欣(因上北京护法,在蒙阴看守所关押一个月,罚一万元后又被关在桃曲洗脑班)拉来一块打。打手们一个个都喝得醉醺醺,拿着鲜槐木棍,由刘醒世带领,殴打被非法关在财政所的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三楼的灯关着,只有走廊亮着一个很暗的灯,很象阎罗殿。刘醒世手拿一把大椅子问了句:“你是不是石增山?”回答:“是”,于是照石增山就打下来,椅子啪的一声就碎了,最后剩一根腿还打。打手们一拥齐上,都照着法轮功学员狠打。一边打一边问还炼不炼?“炼”就再打,直打得血流成河。最后张成法、石增山被打得昏死过去,抬到下面的小屋里,扒光了衣服又打。看着不行了,拉了一件皮袄给石增山穿上。说如果醒不过来,就从楼上扔下来说自杀。季永现被打得脸变形,腿骨有伤;张成法、类欣脸上两个大紫包,类欣腰、臀部都发紫;石增山的肋骨打断,脸象紫茄子,两眼象两汪血水,浑身没好地方,躺不下起不来,都是由其他法轮功学员照顾。其他法轮功学员也被打得浑身是伤。 二月初一,中共官员刘醒世、莫光利带着桃墟镇上的十几个值班人员,撞进了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屋内,进门不问青红皂白伸手朝法轮功学员打了两个耳光。学员说:“我们没有犯法,即使犯了法,有法律制裁,你们也不能这样对待我们,我们出去后会告你们的。”邪恶之徒某某听后恼羞成怒,顺手抄起木棍用力朝向肋骨处砸去,接着木棍如雷雨点般打在这位修炼人身上,后又抓起牛皮鞋朝这位学员抽去,这位学员肋内的肉都被震碎,鲜血从嘴里流出来。然后莫光利又把另一位法轮功学员抓过去对值班人员说:“小伙子们,给我往死里整!”值班人员听到命令,恶狼般扑向这位法轮功学员,用棍抽,用脚踢、跺,这些值班人员分三班轮流打,并且边打边威吓:要不快交钱,每天打一顿。就这样连续打了近四个小时,这位学员被打得血肉模糊,鲜血染红了地面,尽管事后他们用清水冲刷,但仍能看到血迹斑斑。另一位法轮功学员被罚脚尖、腹部、鼻尖贴墙站,两手高高举起,站立多个小时,这些邪恶之徒还不过瘾,又把她拉到屋外,后边两个人抓起头发,前边两个人拽腿,强把其劈叉成一字形,刘醒世拿出打火机来烧这位学员的眼睛,都能闻到烧焦皮肤的气味,直至把这位学员折磨得昏死过去,刘醒世伸出手来试了试还有呼吸,便穿着皮鞋再去跺、踩、碾这位们学员的腿、脚,并把学员翻过来踢过去,再次用木棍从上到下狠命地打了一遍,直至昏死。刘醒世命令四人把这位学员抬到一楼办公室,原来医生早已在等候,经测定,心律过速,血压已达180,生命承受已到了极点,实在不能再打了,他们才罢手。 二零零零年二月初一晚八点多,类新(女,桃墟镇小学教师)被原桃墟镇副镇长邪党暴徒莫光利一伙人抓到镇财政所三楼大厅,当时已有十几名法轮功学员被打得横七竖八、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躺在地上,地板上流满了血。类新刚到大厅,就被一恶人用不知什么东西凶狠地打倒在地,类新一下子什么也不知道了。后一在场的值班人员告诉别人,打得太厉害了,就这一下,她半年也好不了。过了一会儿,恶人把类新拉起来,莫光利带着莫光亮、来现路、姬海龙、李强等七、八个人,轮流毒打类新,拳打脚踢,数次将类新打倒在地,恶人莫光利逼类新脱下褂子、脱掉鞋子,赤着脚站在地板上,继续打。恶人打累了,休息休息再打。几个小时的残暴毒打,类新被打的不成样子,身体变了形、脸脱了相,左眼睛肿的看不见了。可邪党暴徒莫光利还不罢休,把她拖到一楼去问一医生还能不能打,此恶医竟说“还能打”。如此所谓医生,真是丧尽天良。 这样类新又被带回三楼,恶人继续打,恶人们打累了,便让她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赤着脚举双臂面向墙紧贴着站着。十几个邪恶暴徒走了,值班人员便让法轮功学员躺下来休息,其中一善良的值班人员流泪了,端水给类新喝,另一个法轮功学员把类新脸上的血擦了擦。二月初二清早,类新的丈夫赶来,看着面目全非的妻子,这个不轻易流泪的男子汉放声痛哭。二月初二,本是类新婆婆的生日,婆婆因修炼法轮功也被非法关押,婆婆听说儿媳被打的不成样子,非要看望,恶人说什么也不让见。类新的小姑子前来看望母亲,见到嫂子被打成这个样子,哭成个泪人。类新的妹妹看到姐姐这个样子,也哭了。所有来看望她的亲人,没有一个不流泪的。 二十三、莒南县政法部门黑箱作业将出租司机二次投进冤狱 曹国真,男,时年三十六岁。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二日,莒南县恶人伙同朱芦镇派出所恶警蹿到曹国真家,在未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进行非法抄家,后将曹国真反锁在屋中,又调集多名恶警将曹国真绑架,抢走电视机、影碟机、卫星接收器、笔记本电脑、真相资料等物品,开走曹国真的小奥托出租车。 自从曹国真被绑架后,曹国真的家人只是最初收到曹国真被莒南看守所非法关押的通知,自此以后,曹国真的家人便未得到任何消息,更是未能见上一面。莒南警察拒绝曹国真的家人接见,拒绝转交任何衣物、钱,最初只是声称曹国真绝食抗议。经过漫长四、五个月的等待和四处奔波后,二零零八年三月,曹国真的家人突然收到山东泰安监狱寄来的曹国真的入监通知书,才知道曹国真已被非法判刑关进泰安监狱。但曹国真何时被“批捕”、“起诉”、“开庭”等这些家人应当知道的程序,莒南当局一概未予通知。曹国真被判刑几年,其家人也不知道。对于恶人的无视法律的无理野蛮行径,曹国真的家人上告无门,非常悲愤,中共邪党鼓吹的法律成了一纸空文。 曹国真的家人多次到莒南公安等部门打听消息,要求接见曹国真,予以无罪释放,遭到拒绝甚至恐吓,四处奔波未果。其父母仅有的血汗积蓄在这本不应有的再次迫害中消耗殆尽。为要人,曹国真年迈的父亲带着几岁的孙子数次往返奔波,每次一百多里路,其间甚至遭不明身份的坏人毒打。 曹国真二零零一年三月曾被莒南恶人非法劳教两年零三个月。他被劳教后,其妻子受打击而离家出走,后又害怕恶党的迫害与曹国真离婚,当时曹国真的孩子还很小,家境贫寒。孩子失去妈妈的疼爱,爸爸又被非法劳教,从小跟随着花甲之年的爷爷奶奶过着凄苦的生活。 曹国真被劳教释放后,在外地开车谋生,收入不高,家中经济一直很不宽裕。后来为了照顾孩子,他回老家靠积蓄和借钱买了一辆小奥托车,靠出租谋生,由于地处偏僻乡镇,收入仅供糊口。这次曹国真再遭迫害,对于其已被邪党迫害的悲苦不幸的家庭来说是雪上加霜。 二十四、兰山区法院对才子刘永进秘密判刑 刘永进,男,四十岁左右,原在临沂市对外贸易公司上班,从小就心地善良,富有正义感,才气过人,在十里八乡是出了名的才子。 二零零八年二月五日,刘永进骑摩托车途经临沂市水田车站时,被兰山路派出所恶警和国保大队恶警邢永农等绑架拦截,因随车携带有真相光盘遭到抓捕,刘永进先被关押在北苑路派出所,后被劫持到临沂邪恶洗脑班,在洗脑班被犹大认出。三月三十一日,刘永进被邪党人员由临沂洗脑班劫持到临沂兰山区国保大队。刘永进遭非法抓捕后一直绝食抗议迫害,由于拒绝交代资料来源等情况遭受了严酷的迫害折磨。 早在二零零四年六月十日晚,刘永进曾被临沂邪恶的“六一零”绑架,在临沂市看守所、临沂市洗脑班及山东第二男子劳教所(王村劳教所)第八大队,遭到中共恶徒们的无数次致命性摧残,在劳教所被非法迫害数月后,刘永进因生命垂危被释放。 家人在今年二、三月份在洗脑班见过他几次,大约在三月底再到洗脑班看人时,已经不见了,说人已被转到兰山区公安国保大队,到国保大队要人时又被告知已移送兰山区法院。兰山区法院对刘永进秘密判刑七年,根本没通知家人。其间,由于医院检查身患肺结核症状(实则长期插管灌食造成的肺部严重损害,故而透视时发现肺部有斑点疑似肺结核),送济南监狱时因其身体状况极差未被接收;又送临沂监狱,临沂监狱也因其体质不符合条件未收。后来只好暂时送往临沂看守所非法关押。 在非法关押期间,中共人员以刘永进身患肺结核为由分别送往兰山区第一人民医院与临沂市人民医院,对其进行所谓治疗,强行给他灌一种不明药物,并强迫刘永进签字以便一旦有生命危险时好推卸责任。刘永进被迫害的浑身所有细胞疼痛难忍,痛苦万分,以致整整一天不能动弹。他自己感到生命就在死亡线上挣扎,但是他凭着对师对法坚定的信念与对众生的责任,最终破除了邪恶的迫害,从新点燃生命之光。这样歹毒的迫害先后共有两次,最后刘永进强烈要求停药。 后来,刘永进又被恶人劫持到济南市警官医院(该院一直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性治疗二个月,于二零零八年六月中旬非法关押至泰安监狱。七月底,刘永进家人才收到山东泰安监狱发来的通知书,称刘永进已于六月十八日被临沂兰山“六一零”劫持到泰安监狱五监区,非法判刑七年。亲人朋友一直非常关心刘永进的状况 二十五、郯城县检法机关合谋构陷枉判孙德建、张炳兰夫妇 二零零九年夏季,郯城县茅茨村法轮功学员孙德建、张丙兰夫妇十六岁的女儿孙新娟在夏季考试期间,从妈妈手里拿了几份真相资料放在了学校——郯城县第六中学(郯城实验中学),目的是想告诉身边的老师、同学,法轮功被中共迫害的真相,不要受谎言的欺骗。 同年六月九日,郯城县实验中学校长李培来,副校长徐祗路,向“六一零”恶告十六岁女中学生孙新娟曾在学校放了几份法轮功真相资料,并将孙新娟送到东关派出所非法监禁和审讯。孙新娟被带到郯城东关派出所,在派出所恶警的恐吓下,孙新娟被逼说出真相资料是从妈妈那儿拿的。随后郯城“六一零”、郯城警察国保大队朱军等非法抄家绑架了孙德建、张丙兰夫妇(三十七岁左右),抢劫走大法书籍、一些真相资料、大锅盖等一些家用电器。 郯城检察院公诉人布玉连构陷法轮功学员张炳兰、孙德建夫妇的罪名是:“利用×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对张炳兰的起诉,是构陷她制作和散发了在其家非法搜出的揭露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相资料;而对孙德建起诉的罪名,则是荒唐的构陷孙德建在自家屋里修了一道隔断夹墙,和孙德建把工资交给妻子张炳兰保管,成了参与犯罪。 为了澄清事实,张炳兰的姐姐张炳权委托北京市周世锋律师事务所律师程海与北京市浩盛律师事务所律师李静林为两名法轮功学员做无罪辩护。 律师指出郯城县检察院起诉指控张炳兰、孙德建涉嫌利用×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没有事实和法律依据,应当判决无罪。主要有以下几点: (一)、法轮功不是×教。 律师问公诉人我国法律,哪条规定法轮功为×教的。公诉人无言回答。 律师讲公诉人引用了全国人大常委《关于取缔邪教,防范和惩治邪教活动的决定》和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关于办理组织和利用邪教组织犯罪案件具体应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二)来证明指控孙德现、张炳兰夫妇犯罪的合法性。“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来打压、迫害、构陷法轮功修炼者已经构成刑法第二百五十一条的“非法剥夺公民宗教信仰罪”,应该依法追究刑事责任。以司法解释代替立法,违反《立法法》、违反《宪法》,对法轮功的定性没有任何法律依据,是对法轮功学员搞的政治迫害。据《中国宪法》、《中国刑法》、《中国刑事诉讼法》等多部法律,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构成违法违宪的多项犯罪。 (二)、起诉书指控的破坏法律实施罪名不能成立。 律师问公诉人两位法轮功学员是怎样破坏哪部法律的哪一条法律实施的,有什么形式和目的,你根据哪部法律起诉的,请出示条文和证据来。公诉人也回答不上来。 (三)、起诉书指控当事人大力宣扬法轮功,丑化共产党领导人。 律师问:我当事人怎样丑化哪个领导的,怎样丑化的,请拿出法律依据来,法律是讲证据的。公诉人无语。执法者应以法律为准绳,我国宪法明确规定,允许信仰自由、言论自由和自由的行为,怎么连法律允许的也成了指控为罪了?看了控方当庭出示的很少部份从张炳兰家中搜出的印刷品、标语的实物,其内容大致包括四方面:1)如何练习法轮功,如何以“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2)法轮功炼习者交流的炼功体会;3)部份法轮功炼习者受到打压的事例;4)“天要灭中共”、“退党平安”、《九评共产党》一类的内容。 从本案法轮功学员张炳兰、马桂菊的实例看,法轮功的“真、善、忍”的核心价值不仅没有危害社会,反而对炼习者和社会有益。中共党章和我国宪法,都规定欢迎和保护党员和公民对党和政府进行监督批评,法轮功学员是要求执政者改变对法轮功信仰者的非法打压,允许他们的信仰自由保护他们的人身自由不再受非法侵害。上述内容均属于我国宪法和法律保护的信仰自由和言论自由的范围,没有刑法所规定危害社会构成犯罪的内容。起诉书所称的“大肆宣扬‘法轮功’”也是我国宪法法律允许的信仰自由和言论自由的行为,没有触犯刑法。刑诉法司法解释第58条规定,“证据必须经过当庭出示、辨认、质证等法庭调查程序查证属实,否则不能作为定案依据”。起诉书所列各种法轮功宣传品和数量,控方并没有全部在庭审中出示、辨认和质证,依法不能作为定案依据。 (四)、指控方说,当事人因有病才炼法轮功的,炼好后把自己受益的事告诉他人,这种行为不是好事吗?因修炼法轮功好了病才宣扬的,这应该大力宣扬吗,怎能说宣扬法轮功有罪呢?这不荒唐吗? (五)、从起诉书上看,公安是先抓人后搜罗证据,所以所找的证据及证人都是无效的,因你没有证据证明你所说的证据是当事人的,你所说证人的证言和当事人没有关系,是无效的,先抓人抄家是违法的,所以证据无效,证言无效,指控没有我国的法律依据,所以指控不能成立,罪名不能成立,应放人。 另外,我国宪法第三十五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言论、出版、集会、结社、游行、示威的自由”;第三十六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当事人信仰并修炼法轮功是宪法所规定的宗教信仰自由的具体体现。辩护人查遍刑法和相关法释,均未见法轮功是×教、信仰法轮功是犯罪、持有法轮功印刷品是犯罪、持有以及制作和宣传法轮功宣传品是犯罪、发表对执政者不满言论是犯罪。因此,按照我国刑法的明文规定: 1)法轮功不是×教; 2)信仰或修炼法轮功不是犯罪; 3)制作、宣传、持有法轮功的书籍、宣传品不是犯罪; 4)制作、宣传、持有对执政者不满的文字、图像材料等不是犯罪; 5)发表、宣传对执政者不满的文字、图像材料等不是犯罪。 公诉人在最后哑口无言,法庭一片沉默,非常静。法轮功学员的家人通过律师的辩护,明白了原来法轮功学员是无罪的,都激动的上前要人,要求法庭当庭放人,法庭一片混乱。法警在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指令下匆忙把人带走了。法官不停的说,请回吧,我们得合议,请回吧。出了法庭,人们都说这官司打的好,打出了正义,揭露了谎言,告诉了人们执法人员有法不依、知法犯法,共产党拿法律来糊弄老百姓。但是,二零一零新年过后得知,郯城县法院不顾法律的尊严和法轮功学员遭受诬陷迫害的真实情况,非法判法轮功学员张炳兰有期徒刑八年半,非法判法轮功学员孙德建有期徒刑三年缓刑五年。(此次判决的法院审判长:周振山、徐丽、检察院的公诉人:布玉连)。又一次暴露了了中共这个黑帮邪教的流氓本性。 二十六、莒南县“六一零”打手马宗涛施酷刑逼迫乡亲放弃信仰 马宗涛(男),时年在四十多岁,老家是莒南县坪上镇二村,长的身体肥大。是莒南县六一零办公室成员,自九九年七月以来追随江泽民犯罪集团参与非法迫害,是迫害本县法轮功学员的主犯。马宗涛伙同莒南六一零刘希鹏、卢修田等不法之徒,采取各种残酷卑鄙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毒打折磨法轮功学员,心狠手辣,犯下累累罪行。 (1)残酷毒打折磨法轮功学员韩广梅一整夜,致使其出现生命危险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晚上,莒南恶党六一零恐怖人员非法包围、绑架了十九名在许家黄庄村张雅芹家开修炼心得交流会的法轮功学员。当时莒南“六一零”召集了“110”六、七辆警车、一辆客车(依维柯)乘载了几十个恶人,先包围了法轮功学员张雅芹的家,然后破门而入。“六一零”凶残打手马宗涛第一个闯入民宅,马上把大门上了锁,堵在堂屋门口无耻地说:“今晚上是杨广珍小美人作讲师”,一边说着流氓话,一边肆无忌惮的伸出流氓手去摸杨广珍的脸。 恶徒马宗涛接着打手机,叫了外边的更多恶人。不法人员们象一群狼一样扑向十九名法轮功学员,强行绑架拖入准备好的客车,直奔县城西110报警处(具体门牌不清楚)。到了那里,“六一零”凶残打手马宗涛就把南石桥村法轮功学员韩广梅单独叫到北面一间小独立屋里。韩广梅刚一进屋,恶人马宗涛就狠狠的打了她四个耳光,接着把韩广梅双手后背铐起来,坐在椅子上进行非法提审。 马宗涛的审问非常无耻下流:什么你长得这么漂亮等流氓疯话。韩广梅不配合他的非法流氓审问,马宗涛就找来了专门打犯人用的橡胶棍,对她惨无人道的毒打,此时已是晚上八点半左右。马宗涛凶狠地毒打韩的脚腕、大小腿,一边毒打,一边恶狠狠地说:“我今晚上非打死你不行。” 当时屋里还站着一个帮凶,抓着韩广梅不让往后抽脚。恶党暴徒们见韩广梅什么也不说,又换了一个毒招折磨她,两恶人把铐在韩广梅背后的双手猛力一提,致使韩广梅发出凄惨的哭叫声,就听见骨骼“啪”的一声,韩广梅疼的几乎晕死过去了。 恶人马宗涛又抓起韩广梅的头发向墙上狠命的撞了不知多少下。韩广梅的头被撞的头昏脑胀,眼冒金星,立时起了几个馒头似的大包。虽然这时韩广梅被折磨毒打的这样,还善意的劝恶人马宗涛:“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不要助纣为虐迫害好人,积点德吧!给自己留条后路吧!” 这时全无人性的凶手马宗涛不听规劝,大吼道:“共产党就是我爹,我今天非把你打死不可!我把你的肉割下一千块、一万块,我都不解恨。” 就这样韩广梅被马宗涛死去活来的毒打折磨了一夜。最后马宗涛解下韩广梅的手铐,一看韩广梅的双手,害怕了才罢休。 这时已经快早晨六点了。韩广梅的双脚、大小腿、背和腰全是肿的青一块、紫一块,全身几乎都是伤,双腿站不起来,全身疼痛难忍,痛哭失声。另外那十几名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被强制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坐了一夜。 天亮后,恶徒们把法轮功学员们一起劫持到了莒南县看守所关押。当韩广梅被两恶人拖下车后,这时看守所人员一看韩广梅伤势严重,生命危险,就质问:“是谁把她打成这样,太狠了吧!这样的我们不收。”韩广梅呻吟着回答说:“是马宗涛打的。”这时那些人问马宗涛:“是你打的吗?”马宗涛回答说:“是我打的。”看守所人员说:“那你自己把她送医院检查、拍片吧。”这时全无人性的马宗涛便开车把韩广梅送到莒南县中医院,下车后,身体肥大的马宗涛把韩广梅拖到楼上楼下拍片检查,回来后,说没有骨伤。就这样看守所只好不情愿地把韩广梅收下了。 法轮功学员们在号里被迫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家里人送去棉被也不让收,说看守所里现在统一买了被子,六十元一床。因农历十月二十五日晚上天气还比较暖和,参加交流的法轮功学员基本上都只穿了层单裤。在被非法关押的第三天,天气骤然下降到零下八度,韩广梅伤势如此严重竟然也这样在水泥坑上冰了三、四天,腿肿的发炎,人又连拉带吐,最后昏死过去不省人事。 看守所的管教不但不马上抢救,还吆喝别人把她拖出来。这时全女号的人都放声大哭,看守所这才找了四个人抬着送到对过的中医院。经医生抢救过来后,这才给挂了吊瓶。第一次送医院时看守所负责人员怕韩广梅出现生命危险,牵连看守所,他们就找来了莒南检察人员来对韩广梅的伤势亲自做了鉴定与记录,韩广梅如实的向检查人员诉说“六一零”恶人马宗涛如何用毒打、酷刑折磨迫害她一夜的过程。他们也都做了记录。 第一次抢救挂完了吊瓶后,伤势严重的韩广梅又被送进看守所关押,从农历十月二十六日至十一月十六日整整关押了二十天,就这样先后抢救了三次。最后这次经医生检查,说病情严重,再不住院就有生命危险。韩广梅的腿被打的伤形成静脉管炎、骨膜发炎。莒南“六一零”这才给交了二千二百元钱住院费,办理了住院手续,第二天才告诉家属。 当时恶人马宗涛哄着韩广梅的家属说:“给韩广梅办了一份一年取保候审的手续,才从看守所里释放出来。”当时办手续是马宗涛给办的,因韩的家属不认识他。就问:“是不是你把腿给打骨折了?”马宗涛急忙撒谎隐瞒说:“根本没有,只是广梅上车时把腿碰了块青。”因为没办手续前,警察不让家人见。 家属在医院上楼一看:韩广梅全身不能动,左腿肿得比腿粗出了一半,满腿是青,连衬裤都不能穿,脚肿的更厉害。医生每次查房就告诉护理的说:“要好好护理,让她全身不要活动,否则有生命危险。” (2)绑架法轮功学员,毒打崔建艾使其肋骨几乎被打断,崔建艾幼女无人照顾 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二日晚起,马宗涛等“六一零”恶徒绑架了法轮功学员季兴书(六十岁左右)、季兴彩(六十岁左右)、彭修站(五十岁左右)、李宝山(四十三岁)等六人。多居官庄村法轮功学员崔建艾随后被绑架。季兴书、季兴彩、彭修站、李宝山、崔建艾现都已被非法劳教。崔建艾的丈夫王后岭(法轮功学员,四十一岁),当时已被非法关押在王村劳教所二年多了,崔建艾遭绑架后家中只剩一十岁的小女儿,一片凄凉。李宝山遭绑架后,家中只剩八十二岁老父亲和七岁的小女儿,李宝山妻子钱金华遭迫害被迫流离失所二年多了,被逼的有家不能归。 据了解,崔建艾被绑架后,马宗涛和另一恶警用手铐吊着打,崔建艾肋骨几乎被打断,喘气都困难。三个多月后,现在崔建艾手脖子上还有约五公分长、二公分深的伤疤,足见当时马宗涛对其摧残折磨之狠毒。 (3)迫害十字路镇土沟村法轮功学员陈新霞,打得陈新霞满嘴都是血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一日,马宗涛等恶徒非法抄家、绑架十字路镇土沟村法轮功学员陈新霞、肖明霞、孙丽、燕霞、赵而花这五人。六月一号,陈新霞、肖明霞被非法送往济南劳教,因遭受折磨和非法关押,两人身体检查都不合格。刘希鹏等一伙恶人却用行贿手段唆使劳教所留下肖明霞,陈新霞因查出被迫害造成的“乙肝”而释放回家。 陈新霞被绑架到派出所后,马宗涛吃完饭就开始对其进行折磨迫害,用皮鞋踩陈新霞的脚趾头,然后又把陈新霞踢坐地上,用皮鞋揉她的大腿肉,专找肌肉块用脚搓,把手反铐上使劲往上提,还毫无人性的说浑身溜软。马宗涛打陈新霞一阵,出去转一圈再来打。 后来陈新霞被关进看守所,第二天下午提审,把她拉出去,出了监狱大门,马宗涛和一个女的在外候着,叫陈新霞过去,陈新霞不动,狱警把陈新霞送出大门也不管了,马宗涛过去就又踢又用拳头打着陈新霞走,进了屋把陈新霞拉到椅子上坐着,就开始用脚踩陈新霞的脚趾头,又找来一根钢丝抽陈新霞的小腿(左)和脚背(左)、大腿(右)。 陈新霞感觉无法跟他们讲真相,所以干脆闭口不说话。邪恶之徒得不到什么就自己在那里乱写一通。第二次提审多了一个照相的叫陈鑫,还换了一个女的。这一次马宗涛找了一根皮带,因为皮带上脏,他就在陈新霞背上擦,把皮带一放桌子上,转身就打陈新霞耳光,打得陈新霞满嘴都是血,听外面陈鑫叫照相,才住手。照完相,就又用皮带边(刃)跺陈新霞的脚背。陈鑫接着皮带,又抽陈新霞的脸和小腿肚子,腿肚子二十多天没变过来。陈鑫说你不说就都是你的,就得判三年。 六月一号陈新霞被非法送往济南劳教,一起送往济南的还有肖明霞。自从五月十一日上午十一点左右,恶徒在肖明霞家翻出一些书和一个mp3后,就硬把肖明霞抬上车,并且逼问这些东西从何而来,不说就打,还把她罚水泥地上坐着冰她。肖明霞不配合、不吃饭,邪恶之徒硬逼她吃。在沂水看守所关押21天之后,没经过任何法律手续就送往济南劳教。因身体不合格,莒南六一零恶人给劳教所放了钱,肖明霞才被收下,被非法劳教两年。而陈新霞因绝食又查出“乙肝”拒收。 (4)用橡皮棍把法轮功学员钱金华的腿打的前边鼓出了个腿肚子,浑身颤抖 莒南县大店镇彭家仕沟村的钱金华,四十多岁的女学员。一九九八年七月因心慌、贫血、血压低、神经衰弱、胃下垂、妇科病等多种疾病开始修炼法轮功。炼功后不久多种病就全都好了,家庭也和睦了。从大法也懂得了做一个好人的道理,修炼后有一次她捡到钱,找了一个多月失主将钱归还了人家。 农历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八日晚,钱金华和另外的法轮功学员讲真相讲到别的村庄,被不明真相的恶人举报,被关进大店派出所。十九日,卢修田和马宗涛带领大店镇派出所几个人非法抄了她家,把所有大法资料、书籍、录音机全部抄走。过去,抓住谁株连九族,可现在抓住一个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要株连村、镇乃至县。她村前任书记张朋祥吓得花了三百元人民币请了一桌,卢、马酒足饭饱后,马宗涛便强迫她坐在水泥地上,连骂带打逼迫她说出真相材料的来源,她不说,他们便用橡皮棍打钱金华的腿,打得前边鼓出了个腿肚子,问一句用橡皮棍砸一下,边打边骂。最后还踩钱金华的脚尖弯向脚背用力捻,钱金华被打的浑身颤抖,当时站都困难,马宗涛还让卢修田用电棍电,把钱金华的脸、腮电起疙瘩。这时大店派出所李密又用橡皮棍没头没脸的打了她一阵。最后看得不到他们想要的,便强行拘留了钱金华十五天,逼交伙食费三百二十元,押金二十元,而当时钱金华的孩子才两周岁。 (5)长方形木棍毒打法轮功学员韩广莲受伤的双腿,致使其无法直立,几乎爬着走 (注:韩广莲与上文中的韩广梅是亲姐妹俩,韩广莲是妹妹。) 莒南县十字路镇温水泉村的韩广莲,也是四十多岁的女学员,自一九九八年底经人介绍修炼了法轮功。炼功后,身体有许多小毛病都不治而愈,脾气也改好了,家庭关系也变好了,婆媳之间也和睦了,从此明白了再也不能象以前那样做人了,按“真善忍”这个标准去做一个好人。 一九九九年阴历十一月十七日,下午一点左右,她在家和丈夫正忙着收拾家务,这时莒南县公安局的卢修田、杨启征和城东派出所的十几个人来到她家进行抄家,他们对她家所有的家具全部搜了一遍,搜出了几份大法真相资料,就把她带到了城东派出所,这时大概三点半左右,到了派出所以后,就让她坐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把腿和两手伸直(让胳膊和腿平行),卢修田拿来了打犯人用的橡胶皮棍,狠狠的毒打韩广莲,专打她的双腿(膝盖以下),另外还有三四个人,其中有一个叫徐田忠的,两边一边一个。就这样不停打她,问她真相资料哪里来的,卢修田用橡胶棍打,那边徐田忠就用点着烟头烧韩广莲的手,手抬高了,就烧她的手面,手抬低了就烧她的手心。有时四五个人齐上,拳打脚踢,有的站在韩广莲的脚上,用上全身的力气往下踩。他们打得韩广莲鼻青脸肿,全身疼得直冒汗,见她冒汗,他们就让韩广莲把棉袄脱下来接着打,卢修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一下把橡胶棍都在她腿上打断了。谁知橡胶棍断了,就再用杆打,打韩广莲的头,打她的肩,就这样一直打到晚上八点多,他们也打累了,饿了,吃饭去了,韩广莲的双腿站不起来了。临走时卢修田恶狠狠的告诉韩广莲说:“明天我非抽你的筋扒你的皮不可。” 韩广莲为免遭第二天的毒打,只身忍着剧痛跑出了派出所,出了门以后,有家不能回了,走投无路,就去了北京上访。进京七八天后,韩广莲就被城东派出所押了回来,回来后,直接把她送进了看守所,这时被卢修田打的双腿才刚要消肿,全是黑的,女号里所有的犯人看后都流下了眼泪说:“就我们这些真正的犯人也没有挨你们这样的打”。在看守所里刚过了两天,韩广莲就被提审,提审的是公安局的马宗涛,进门就叫韩广莲坐在冰冷的地上,让她把腿伸直,说着就从桌上拿来半尺长的长方形木棍,还是打她腿伤重的地方,专用木棍的棱打,真是刀砍一般,整整打了一上午。打完后,这次韩广莲双腿实在站不起来了,当时韩广莲几乎都是爬着进到牢号里的,看到韩广莲的情景,这时所有号里的犯人都失声痛哭,韩广莲双腿肿的连裤子也穿不上了,大小便也得至少两个人架着她。后家人被逼交上一千元的保证金,这才把她放回了家。 (6)毒打六旬老人致当场昏死 二零零零年底,莒南县演马乡东演马村女学员鲁绪华老人与其他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在莒南火车站被莒南公安堵截,鲁绪华被绑架后转押莒南看守所。在看守所里,鲁绪华老人被马宗涛与演马派出所副所长徐恒年(正所长韩金城给起了一个外号叫徐大愣,家是莒南文疃三黄山人,三十六岁)非法提审,提审时这两个恶人让鲁绪华老人坐在提审专用的椅子上,一个恶人用硬四棱木专找老人最疼的地方击打,如关节、膝盖、脚踝等地方,另一个恶人扇嘴巴、打耳光,用手狠拽头发,使劲撕扯几根头发,目的让老人疼痛难忍。当时两恶人对鲁绪华老人的折磨,让人感觉不是警察而是土匪那样的残暴没有人性。下午两恶人第二次非法提审折磨老人,折磨到快天黑了,恶警徐恒年抡起拳头照鲁绪华心口窝猛击一拳,鲁从椅子上昏倒下来,不省人事,用看守所的小铁车推回牢号,到下半夜鲁绪华才苏醒过来。 (7)残酷迫害钱法君 二零零零年底,莒南县演马乡东演马村法轮功学员钱法君同其他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在莒南火车站遭到莒南公安堵截,在火车站钱就遭到了一个联防队员的暴打(此人可能是镇东派出所的),恶警把钱法君同一个小偷铐在一起,一恶警指挥此小偷使另一只手用橡皮棍砸钱法君的腿。当晚在演马党委演马派出所副所长徐恒年抓着钱法君的头发向墙上猛撞数下,边撞边说:“你砸我饭碗。”多亏认识钱的一个副书记制止。 接着卢修田开车亲自到演马党委毒打折磨钱法君,问条幅哪里来的,上访是谁组织的?把钱法君的双手铐上,强迫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腿伸直、胳膊伸直,卢修田用橡皮棍狠毒的使足劲猛砸钱法君的胳膊、胳膊肘、手腕、手指、大腿、膝盖、小腿正面、脚踝、脚,打的钱法君声声惨叫。卢与杨启征急忙用沙发巾往钱法君口里塞,手腕上的手铐都被卢修田用橡皮棍砸散了扣,卢修田还把钱法君铐在桌腿上用橡皮棍猛捣,猛抠、搓钱的肋骨,当晚在钱法君那屋值班的两个干部都吓的不敢看对钱法君的用刑过程。 恶警所长韩金城(莒南壮岗镇焦庄)拿来了电棍电钱法君的脖子、脸、腮,卢修田接过电棍接着电,钱法君被卢修田毒打迫害了一夜,第二天用车送莒南看守所非法关押。临上车,韩金城在后面突然把钱法君踢翻趴在车门口上,在莒南看守所钱法君又受到凶残打手马宗涛两次非法提审毒打折磨,马宗涛第一次非法提审钱法君时,飞起一脚踢向钱法君的心口窝,理由是钱法君没打报告进屋。 马让钱法君坐在水泥块上,然后拿起他的尺半长的四棱硬槐木向钱法君的大腿、膝盖、小腿、脚踝、胳膊肘猛击,边打边说:“打麻木了,怎么试不着疼?”边打边逼问:条幅哪里来?上访谁组织的?钱法君刚刚被卢修田用了一夜刑,伤痕累累,胳膊、腿、脚全部紫红色虚肿,马宗涛再狠狠的重打。 见钱法君还不说,马宗涛又用凹棱硬木,捣、扣、搓钱的肋骨,折磨了半天。钱法君还是一律不配合。恶人马宗涛把钱法君打坐在水泥地上,用一脚踩着钱法君的肩、脖子,猛往上提拽钱法君手腕上的手铐,然后扇嘴巴、打耳光。 马宗涛第二次非法提审毒打折磨钱法君,半天时间还是一无所获。这时从外边进来一个穿便衣的帮凶,三十多岁,一米七以上的个子,他自己炫耀说:非法提审法轮功学员,看他的,看钱法君说不说。该便衣恶徒强制钱法君脱了右脚的鞋,他穿着皮鞋用右脚猛踩钱法君的脚趾数下,见钱法君还是不说,搬着一办公椅用一条椅腿对准钱法君的脚趾猛砸数下。 这一次被毒打折磨后,钱法君是硬撑着身子,拖着双腿,半天挪一步回到牢号的。在牢号里,钱法君睡梦中经常疼的惊呼,别人一碰就疼的直叫,从大腿到脚全是黑、紫色。同号一个在演马乡安九坊村后的路上持枪抢劫轿车的犯人说(此犯人是江苏金山镇的):“我持枪抢劫小轿车,他们也没对我用这样的酷刑,也没受这个罪。” 恶警把钱法君在看守所关押了十八天,又转板泉废弃军队营房洗脑班迫害,那几天刮着北风,飘着雪,恶人让钱法君与其他法轮功学员身上的棉袄、帽子全脱掉,迎着风冻,钱法君被卢修田、马宗涛恶徒毒打的跛足走路很长时间,在洗脑班里还逼着钱法君跑步,不能跑就打。终于在一天晚上钱法君跳了窗户,逃出了这个魔窟。以后在钱法君的右小腿上也留下了肌肉坏死。 二零零二年春天,钱法君从临沂坐车去莒南,恰遇马宗涛也在车中。钱法君当时站在客车的后半部的人行道里,人行道里站的人很多,马宗涛离开座位,挤人行道乘客向后接近钱法君,接近钱法君后,双胳膊往两边座位上一挎,掏出手机与县里邪恶联系,报功说:“找了一个。”钱法君只好跳车窗逃出魔掌。 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七日,徐恒年与法轮功学员钱法君在十字路逢集处南边路上相遇,徐为了抓到钱请功,对群众喊钱法君是杀人犯。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三号晚上,钱法君又被绑架关押在莒南看守所。有一天清号时,钱法君坐在水泥坑上,徐恒年把钱法君从坑上一直拖到外面,致使钱法君身上多处皮肤被划伤。 二十七、蒙阴县“六一零”制造沂蒙山区第一起特大冤案 二零零三年春寒料峭,蒙阴县“六一零”操控公检法对法轮功学员仵增建、石增雷、公淑华、滕德荣、公茂海等进行一番黑箱作业,诬陷构建所谓的罪证后,三月二十八日,便将仵增建和石增雷从蒙阴看守所、公淑华和滕德荣从临沂市看守所、公茂海从平邑县看守所劫持到蒙阴县法院进行了所谓的“开庭审理”。 在开庭的开始,蒙阴县检察院所谓的公诉人心虚地指控法轮功学员违犯刑法第三百条,就有法轮功学员义正词严地指出:“现在对法轮功的定性是错误的。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功好,我们所做的一切对国家,对人民没有任何危害,我们没有罪。”但审判长却回避说:你们现在只能对所做的具体事进行辩护,其它话题不是今天开庭内容。而根本不敢正视法轮功学员正气凛然的呼声和辩护。 中午十二点左右开庭结束,蒙阴县法院当庭以“利用×教破坏法律实施罪”等罪名诬判仵增建重刑十三年,剥夺政治权利四年。石增雷、公淑华、滕德荣、公茂海分别被诬判重刑十一年、十三年、十四年、十四年。蒙阴县“六一零”操纵蒙阴中共法院制造了沂蒙山区自中共向法轮功发难以来的第一起特大冤案。 后蒙阴公安警匪将他们投进了山东男子监狱非法关押至今。他们在山东监狱一直遭受着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摧残。 二十八、沂南县中共官员不讲法律祸害当地百姓和正义维权勇士 沂南县中共官员十多年来换了好几届,届届官员都曾信誓旦旦地向当地民众许诺: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可结果是,他们为官一任,祸害一方。这里放下他们贪污腐败、搜刮民财、警匪一家、道德沦落等坏事不提,单就他们惨无人道的迫害当地法轮功学员和维权人士的诸多罪状来说,足以证明了这一点。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来,这个县的官员和警察在省市“六一零”的操纵下,原县委书记王立运、县长李宝志首当其冲,原县委书记杨荣三、县长李日升步其后尘,现任县委书记马昆、县长王长胜推波助澜纵容手下蔑视法律,对当地的法轮功学员强行截访、抢劫绑架、勒索钱财、囚禁洗脑、非法劳教判刑等迫害。据不完全统计,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今,沂南县中共官员利用暴力共非法没收、毁坏了法轮功书籍、资料达数十万册,举办各类洗脑班一百三十多人次,非法罚款五十多万元,非法抄家七十多户,劫走电脑至少十一台,劫走打印机、刻录机、复印机数十多台,抢走粮食二千五百多斤,非法查封银行账户三个,抄走新唐人电视接收器逾六套。十多年来非法关押、拘留法轮功学员至少一百八十人次,非法劳教约五十多人次,已证实被迫害致伤一人,致死五人,被迫害致精神失常俩人,有家不能归的二十多人。 二零零五年,这个县在双堠镇制造了两件大冤案:一件是沂南县恶警纠合蒙阴县公安“六一零”及垛庄镇派出所在年初非法抄家绑架了双堠镇仲山前村的法轮功学员刘长顺与妻子王万花和刘乃传与刘佃英,后沂南县双堠镇派出所所长张昌国与镇政法委书记张景刚秘派恶警王纪卿与打手刘善成(汪家庄人)、李建华(姚沟村人)等四人在二零零五年正月二十四日下午五点窜到艾于湖村,将刚赶完集回家的法轮功学员王维高劫持,当晚又绑架了杨庆贵(女,四十四岁,仲山前村),不久欲对尚店村法轮功学员魏常宝下手绑架,魏常宝机智走脱,恶徒们便将摩托车等财产抢劫而走。最后,恶警们将王维高非法劳教,其他五人被恶毒洗脑讹诈钱财后回家。 另一件是:该县双堠镇东师古村正义维权勇士盲人陈光诚因为给临沂地区所谓的“计划生育超生户”讨还公道,不慎遭到当地中共黑恶势力的陷害,二零零五年,当局以“破坏交通程序罪”和“毁坏公共财物罪”枉判陈光诚四年零三个月的刑期。其被强制投进临沂监狱期间,沂南县责令双堠镇雇用大批痞子长期对陈光诚的家人监视居住,不久前,当局将刑期已满的陈光诚秘密接回东师古村,又增加了监视设备和看管人员,软禁了陈光诚。现在当局在东师古村设了四层岗,各处路口都有帮凶二十四小时把守盘问进出人员,如临大敌。当局的恶行遭到了当地百姓不满和咒骂。人们期待国际社会尽快对陈光诚一家进行营救和援助。 另据有关媒体报道,中共当局之所以如此严重摧残陈光诚先生,其中一个原因是陈光诚曾多次接触向中共当局三次上书为法轮功学员鸣冤的律师高智晟先生,对陈光诚既恨又怕且无奈。 二十九、苍山县“六一零”非法劳教社会正义人士 二零零五年二月三日,苍山县“六一零”恶徒突然对法轮功学员李学思(县公安局干警)刘文远(县法院干警)非法抄家绑架,后将他们二人直接送淄博王村劳教所均非法劳教三年。刘文远身上七万元的一张存折被苍山县恶人非法占有。此前法轮功学员李学思被非法劳教过一次,刚回家不久又连遭迫害。而富有正义感的刘文远的亲戚在此次绑架中也受到了牵连。 原来,刘文远表哥家的女儿张爱与其对象(男友)明白大法真相,知道大法是受诬蔑与遭非法迫害的。出于正义,他们随法轮功学员向世人散发真相材料(此二人未修炼法轮功)。这次因讲真相被邪恶非法抓捕后,苍山县恶人竟将张爱非法劳教两年,将张爱的对象非法拘留半个月。中共恶徒嚣张和疯狂可见一斑。 三十、蒙阴坦埠镇恶徒私闯民宅殴打妇女和孩子 二零零五年农历九月二十九日晚上七点十分左右,蒙阴坦埠镇南极山村村委干部冯传习、冯加功、冯传启等人联合坦埠镇破坏大法的主管宋海荣(女)、“六一零”主任刘震、副主任王明军、武装部长李宗民,还有派出所所长李海涛,带着十几个恶徒,开着三辆警车来到法轮功学员任良秀家,疯狂的跳墙而入,把门弄开。 当时,任良秀和三个孩子正在吃饭(她的丈夫在外地打工),恶人像疯子一样,二话没说,扑上去把任良秀按倒在地上,戴上手铐,像拉东西一样在地上拖出五十多米远。三个孩子见状,奋力相救,这群恶人没有一点人性,对孩子拳打脚踢,打的三个孩子鼻青脸肿,把她十岁的儿子踢倒在地,踩在脚底下,把她十几岁的女儿抓住头发往地上摔了好几下,她外甥女也被打的满身是伤,衣服也被撕破了。 邻居们听到喊叫声,急忙出来阻止,叫他们讲出打人的理由,他们无言以对,不顾羞耻,还继续迫害了二个多小时,多亏父老乡亲站在正义的一边谴责恶人,说了很多公道话。最后他们无法面对局势,只好灰溜溜的走了。第二天,这群邪恶之徒还要来继续迫害,但因害怕群众的正义使得他们无法收场而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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