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五日】中共一向是一边做着丑事、坏事、恶事,一边往自己的脸上贴着伟大、光荣、正确的标签,并进而把自己所做的令人不齿的事包装成美事、好事和善事,以作为它“伟大事业”的一部份。中共此类行径在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中表现得尤为突出。 湖南省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是迫害本省女法轮功修炼者的一个邪恶黑窝。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都集中在七大队。这个七大队又分成三个队,七三队又是对法轮功修炼者迫害最为严重的队。多年来,这个七三队已形成了一套独特的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的手段。其中有一个非常险恶、可耻的手法就是威逼法轮功学员违心地半个月就要写一次所谓的“我的心声”。 二零零八年十月份左右,长沙市法轮功学员蔡新欧去办公室拿家信时未喊“报告”,恶警史君就将她关到“严管队”迫害,逼着她写所谓的“保证书”,每天罚站,只在凌晨三点至五点才允许她睡两个小时;来例假也不准她换洗,逼得她屎尿只能拉在裤子里;罚她站在小板凳上,两腿之间夹一张报纸,报纸掉下恶警就用粗棒子毒打她,指使吸毒犯人把小板凳翻过来,逼蔡新欧站到小板凳的四条腿上,两腿间还要夹上报纸,掉了就狠狠地打她;怕她叫出声,打前用胶带封住她的嘴;用叠得很厚、很硬的纸往她脸上使劲抽,还有其他折磨的手段。 七三队搞的这个“我的心声”,就是威逼法轮功修炼者说假话,不能说真话。只有在“我的心声”中违心地诬蔑法轮功,为中共歌功颂德,赞扬劳教所恶警是在所谓的“无私付出”,才能算是“心声”,否则就遭毒打。 二零零六年五月底,法轮功修炼者刘宇伟被劫持到七三队成为所谓“攻坚”对象。恶警几小时轮一班,指使六个吸毒犯人攻击她。前三天不准上厕所、不准睡觉、不准洗漱,只能站在那里。三天后准她一天上两次厕所,其他迫害方式照旧。后来恶警又叫来更多吸毒犯人打她,有一次就被打了一百个耳光;她困得再厉害也不准闭眼,闭眼就往她身上泼水,全身湿透不准换衣服。犯人魔性大发,把她的衣服脱光打她,还用晒衣服的木撑子戳她的阴道。 刘宇伟身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脚肿得吓人。在连续十天十夜没睡觉的情况下,在她神智不清时恶警就来逼她写所谓的“心声”。 在这种情况下写出的“心声”能是法轮功修炼者的真心话吗?恶警们为了把谎言包装成真理,把劳教所里的酷刑威逼出来的结果说成是自己“春风化雨”、“转化”的成果,竟然再次逼她说“这里没有暴力”、“转化是出自自愿”等昧心话。刘宇伟走出劳教所以后讲:“那种强迫人造假,讲假话,逼迫转化的感觉就象被逼为娼一样。” 心声是什么?不就是人的心里话吗?从人的先天本性上来讲,一个人说出的“心里话”,肯定是能打动他人的,因为这个“心里话”是真实的。如果用酷刑相威胁逼着人违背自己的良知去说自己不想说的话,那不是人的心里话,更不是真心话。可是中共偏偏把这样的话说成是“我的心声”,用来欺骗那些不明真相的老百姓。那只不过是一种幼稚的骗人术。 其实,如果真让法轮功修炼者说出自己的“心声”,不但劳教所不敢正视,目睹法轮功修炼者吐露心声的任何一家中共媒体肯定也不敢报道出来。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六日,白马垅劳教所特意请来了臭名昭著的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搞“转化”的两个人来演讲。湖南省电视台、电台、各大小报刊的记者纷纷来到了白马垅的一个大会议室现场摄制录像片。当七大队大队长丁彩兰说“还有谁有不同意见”时,一个法轮功修炼者站了起来,面对着摄像机、成群的记者、在场所有的狱警,镇静、坦然地说:“我们认为法轮大法是修佛修道的正法,而不是什么邪教,人类社会只不过是宇宙中的最低一个层次,而这样一部伟大的佛法修炼在人类社会这个最低的层次,人却不能给他一个正确的位置,这才是这一期人类最大的耻辱!”话音刚落,从法轮功修炼者中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这些话才是法轮大法修炼者的发自内心的心声!那些记者们谁敢为此心声而发声? 劳教所的警察威逼修炼“真、善、忍”的大法学员违心地说假话,以此达到对人精神上的残酷迫害,这只不过是中共迫害法轮功修炼者无数手段的一种。在那么多的非法关押法轮功修炼者的监牢里,还有多少更加残忍的迫害手段没有被曝光啊。 想当年,对法轮功修炼者铺天盖地地残酷打压时,中共的所有宣传媒体连篇累牍播出的不都是这些所谓的“我的心声”之类的东西吗?老百姓所能看到的录像中又有哪一幕是真实的呢?再加上中共御用文人根据中共的需要所杜撰出来的东西,确实在相当的程度上把法轮功修炼者的真正心声给封杀了。 然而,谎言并不能永远掩盖下去。随着法轮功修炼者不屈不挠地讲真相,人们也越来越看清了中共的丑恶面目,越来越能听到法轮功修炼者的真正心声。这心声浓缩成两句话就是“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和“天灭中共,退党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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