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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中不乱 理性的证实法
文/黑龙江省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二日】我是一个自小就特别爱看书的人,九六年八月中旬的一天晚饭前我丈夫回家后对我说:“我这有一本书你看吗?”晚上我拿起书来看,《转法轮》三个字映入我的眼中,我翻开书读了起来,书中的法理越看越入心,半宿的时间就看完半本书。第二天上班我抓紧处理好手头的事就又看了起来,一气呵成的读完了全部。我有些兴奋更有些震撼,我从中懂得了这是教人向善的佛法。使我看到了许多我人生当中想要知道而又不得其解的道理,觉得这就是我想要的!我想修。

因为我没有别的爱好,空闲时间都用来看书,大法强烈的吸引着我,自此,每天只要是有时间我就看书,我看书时是比较认真的,出现丢字落字的现象不太多,几乎是每三天就能学一遍《转法轮》。到九月中旬,经过一个月的不断学法,在师尊的慈悲加持与点化下我终于有了恒心,立志要做一名真修的大法弟子。

有了决定第二天晚上,正赶上单位因事聚餐,我就赶在我应该说话的机会告诉大家我的决定,当时在场的人都感到很惊讶,因为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本是一个什么都不信的人。我就借这个机会向大家讲起了我想炼功的起因,我为什么要炼功,什么是法轮功,……,并告诉大家炼功人必须按照“真、善、忍”的法理严格要求自己,我师父讲了:“做到是修”(《真修》),所以从现在起请大家监督我帮助我修。并对我们局长说:“以后单位再来客人时不涉及我的业务就不要找我作陪了,白吃白喝的事我也不再做了。”这也是我学法后的第一次洪法。

以前我每年都赶在假期把家里准备过冬的事做完,当我糊窗缝时,当剩下三米纸条长完活了的时候,浆糊就没有了。我在单位还兼管后勤,以前家里用的东西能拿的就拿,已是形成习惯了。单位到我家也就五分钟的路程,有些犹豫,自己弄吧,用的太少了还不够粘锅的;到单位去拿吧,明知道不对。我想到不能随便放松自己,拿的东西不在多少,衡量的却是一个修炼人能不能守住自己的心性,能不能严格要求自己的问题。我就到单位对面的超市,买了一个墨水瓶大小的小瓶浆糊。过好了关感觉到一身轻!

修炼前我是一个在市里小有名气、在系统内被别人敬而远之的人,有一天一位基层单位的职工,在我办公室的沙发上坐着,对我说:“X姐,你炼法轮功真好,要不然我哪能坐在这里和你唠嗑啊!连屋都不敢進。我们背后都说:“你简直象变了一个人似的,是法轮功改变了你吧!”

各单位在每年年底决算前都要清理外欠账,债多钱少,有的欠账几年也付不清,所以要账的人就得向说了算的人贿赂,这在腐败的社会里已形成了自然。年底前,有一个饭店的老板娘来结账时,顺手就把一个信封塞進我的抽屉,当时正忙我也不方便说什么,她算完帐就走了。下午三点多我拿出信封,看里面装了四百元钱,我对出纳员说:“我出去一下,把这个送回去。”她说:“你别去了,哪有送回去的,再说她也不敢收哇!”我说:“一定要送。”到了饭店我对老板娘说:“我特意赶你们不忙的时间来的,我是给你送钱来的。”她一听就着急的说:“你看我知道今年给的少了,我两个儿子都上大学,吃饭都欠账,也要不回来。你别生气,我不是不懂人情!”我笑着对她说:“你别着急,我不是那意思,你坐下来听我说。”我对她讲了我修法轮大法了,我得听师父话做一个好人,不是我的我不能要,等等。讲了一个多小时,我看她听懂了却不敢相信,很痛苦的样子,就又对她说:“我们都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我要是不修炼也不会这么做的。现在是反过来了,如果你不收回去你今年也就要不到钱了,如果你收了我要是不给,你怎么对我都行。”

后来,凡是有来找我办事的人我都要让人家先坐下来听我讲这件事,一是避免麻烦,更主要的是为了向人洪法,证实法。

以前出纳员对我是既敬又惧还稍带着怕,由于常年有好处跟着,也是言听计从、唯唯诺诺,看我的脸色行事。可是,随着我修炼后的改变我俩的关系也随着发生了逆转。由开始的发牢骚、使性子到摔东西、骂杂,不断的升级。有一天下班前我正在学法呢,她一進门就开摔,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些很难听的话,过一会儿见我不理她,就走过来手指着我吼道:“你是怎么回事呀!你就知道修啊修的,什么都不管、不在乎了,我都要气死了你也看不见了,以前别人都得看咱们脸色行事!现在倒好,整天被人欺负!”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我收好手里的书,问过才知道,原来是局长叫她跟着跑了半天的商店,给七个党委委员都配了保温杯等一些办公用品,她是白干活没好处。我厌烦她这种得寸進尺的态度,也就对她不冷不热的说:“我修的是我自己,我不贪便宜可没让你不贪便宜,你跟我吼什么呀。”她却说:“我要有那个能力还找你呀!这回倒好真是将熊熊一窝。”我说跟我没关系回家吧。

一晚上这件事老往脑袋里钻。师父说:“可是往往矛盾来的时候,不刺激到人的心灵,不算数,不好使,得不到提高。”(《转法轮》)自己在家修没有切磋的对像,也就有了遇到问题多学法的好习惯。等孩子都睡下了,我就又坐下来学法。

次日早晨炼“两侧抱轮”时,“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精進要旨》〈佛性无漏〉)清楚的映在我脑中。我知道师父点化我就是我应该做到的。我悟到:“我要修的是正觉,那正觉的前提是遇事先替别人着想,先他后我,那做不到怎么修啊!”大法点醒了我的悟性,心性也升华了。上班后我真诚的和出纳员谈了起来,我说:“我昨天不应该对你那态度,我是修炼人和你不一样,是我修的不好。想起来,你这几年也没少受我气,也难为你,今天向你道歉,请你原谅!以后你怎么对我都没关系,你也是在帮我提高呢。但是我都和你讲过了我们修炼的人是不计个人得失的,我也不能帮你去争。要是因为这些你觉的委屈我也没有办法,你都体验到了我修炼的好处,所以还得请你支持我。”我的场正了,她的态度也好了。自这件事之后,我就有了遇事能替别人着想的好习惯,也从中体会到了修炼人之忍的乐趣。

我和我的两个孩子都是生来就会盘腿,所以我和女儿都是第一次炼静功就能坐四十多分钟。当时我女儿念初中患心肌炎和类风湿,两种病都是顽症。那两年特别重,到春、秋季双腿和手关节处都会肿胀和僵直,我每天都要用自行车接送她上学。看着孩子每天都要吃下那么多药(丸、散、片、药酒等)也不见效,真是又心疼又着急。可幸运的是我们修炼了不长时间,我女儿的病竟在不知不觉中好了!

后来有些患同种病症的人问过我女儿是怎么治好的,我就向她们洪法。

我儿子当时刚上小学一年级,每天放学回来先打开录音机听讲法带,有时边玩边听,也有时边写作业边听。同修来切磋谈体会时,他在里屋玩着,却经常会喊一声:“妈,他说的不对!师父不是那么说的。”有一天我接他放学时他对我说:“妈,我班同学真傻!”我问他为什么这么说?他说:“今天上体育课时在我脚下有一元钱,我没捡,他跑过来就捡走了,还乐呢!那得给人家多少德啊!”我告诉儿子:“你同学没得法,他不懂的‘不失不得’的道理,他没有我们幸运,所以要珍惜呀!”他说:“我知道,师父都讲了。”

有一天下午班主任打电话来叫我去一趟,到那老师就说:“咱们去医院吧。”然后她又对我说:“下课时你儿子上二楼时在楼梯上被两个淘气的同学抬起来扔到下面的楼梯上了,领他去医院他不去,所以找你来,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我问他“你为什么说没事呢?”他说:“我是炼功人,有师父保护,当然不会有事啊!”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这一天的早上,我带着儿子去参加晨炼,见去的人很少。问过才知道,原来这两天各地都有同修被抓,所以有些同修都赶今天的早车去省政府上访去了。我也带着孩子和两位同修搭伴,坐上了去省城的车,上午九点多我们到了省政府,看见那四周都是武警守卫,听说因为这里根本不接待,参加上访的同修都去了体育场。我们追到体育场时,大门已被几层武警把持不准進出。场内外全是上访的同修,过一会里面的同修都被武警推進依维柯拉走了,等到里面没人了,就开始抓外面的同修。大约下午一点多我们被推到车上,经过一个多小时被送到了外市的一所学校内,我们到时操场上已经蹲满了人,操场上放的几个扬声器在诽谤大法;同修们在高声齐诵师父的经文,那真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正邪大战!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我和相约的三名同修坐上直达北京的特快列车,我们要去天安门。次日早五点多下车后,我们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每人吃了一碗面,就直奔天安门广场。到广场边那儿听到了乐曲声,我和另一同修大步流星的朝向黑压压的人群奔去。挤進人群,站好后我悄然的将放在兜里已折好了的横幅掏出,然后两手掐住两头扣在手中放在腹前,用肘碰了一下身边的同修示意她做好准备。我原地不动,等到堆积的人群散开,我猛的一个向后转双臂高举撑开横幅,同时口中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刹那间我看到一切的一切都静止了!人们在震惊,被震撼,同时我也真正的体会到了一个顶天立地伟大的神的威严!我无视那些震惊后向我奔来的便衣和那些警车的存在,抓紧时机不停的高呼着,此时也传来了四面八方同修们的呼应!一个警察跑到我的面前抓住我的手臂,另外两个警察抢走了我的条幅就奔向了其他的同修。看着满车被抓同修的坚定,我突然热泪盈眶!

风云突变、巨难降临,没有了集体修炼的环境。同修们一时间压力太大了。我把一些骨干同修找到我家,我对大家说:“大难来临了,我们更需要整体,我们家没有常人干扰,和同修们说,从今天起大家有事就来这儿吧。”大家都很高兴。

来往的同修比较多,我家的电视或录音机轮换着放师父的讲法录音和录像,在外面都能听到。记的那时我做过这样一个梦,梦中我看有一辆很大的大客车停在路边,我在车里坐着,没有司机,我坐到司机座位上,心里想我连油门和刹车都分不清怎么开呀?这时我轻轻的对着一个脚踏板踩上去,啊,这个是油门,那个就一定是刹车了。我竟然把车开了起来,可是前面的路太难走了!路很宽可是路面凹凸的无法形容,真可以说是举步维艰了。我没有紧张、没有为难,看好了,一点点的稳稳当当的走着,竟然把车开到了家。我突然醒来,我明白这是师父对我的鼓励。

我在去一家复印社打字的时候,向小老板讲明了真相,得到了他的支持,我拿同修从明慧网下载的文章他帮我印好。开始时大家对做真相还没太认识,第一次做好的资料没有人拿,我就和丈夫一起走到市中心,然后各分一半向两边发。同修们知道后也陆陆续续的走了出来。做的人逐渐增加,用量也就越来越多。为了不给小老板添麻烦,我自己买了一个油印机,我们刻好蜡纸,利用晚上的时间大家两人一班每组干两个小时,一晚完成一次的用量;第二天再有另外的同修拣张、装订、包好。后来我们又买来不粘胶纸刻成字,粘到彩色的布上做成大大小小的条幅;用塑料板刻成喷字用的模板。我们按照每次要出去做真相需要的量,准备好然后分下去,约好发放的时间,大家在不同的地点同时行动,一次性全面铺开。

我们还找来全省电话号码簿,往省内所有的公安局、看守所、劳教所、监狱;往一些政府机关、企事业单位、商店、工厂发劝善信;因为有的时候要发出的量很大,为了安全我们就把省城内的一些单位的名字填在寄信地址栏,然后由几名同修打车,到省城的市中心,下车后分散背向出发,见到信箱就放進两份,每个人分发完后就自己返回来。

在二零零五年农历四月初八这天,我市成功的召开了一次法会。在整体的环境中,大家“以法为师”、“比学比修”分工协同,保持单线联系,每个人只知道自己在什么时间该做什么,我们坚定理性的做着我们应该做的证实法的事。有些怕心较重的同修,看见做真相的同修都很安全,也就陆续的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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