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七月六日】回想起修炼以前的情景,我活的甚是艰难,与其说是活着,不如说是挣扎。 得法 当时38岁的我已是各种病魔缠身十八年的病秧子,从头顶往身下数,近30种疾病布满全身。什么神经性头痛、神经衰弱、神经官能症;什么甲状腺机能亢進、内分泌失调、粒细胞减少症;什么冠心病、心动过速、心脏各种综合症、血压忽高忽低;什么肾虚、脾虚、腿脚肿胀;什么颈椎、腰椎、膝关节骨质增生、椎间盘突出、椎管狭窄;什么甲状腺瘤、子宫肌瘤等等。三天两头往医院跑,找专家,找好药,药一把一把的吃,身体却越来越差。 一九九六年六月二十八日,是我今生难忘的日子,我有幸与大法结缘。当看完了师父在济南的讲法,跟着老学员学功十几天后,我向老学员请教:我炼了功不吃药了能行吗?(医生说过治甲亢的药每天三次,一次都不能停的)。老学员告诉我说:你又炼功又吃药,身体会更难受,是信不信的问题。当天晚上炼完功回家,我就把所有的药全部扔進了垃圾箱。我当时想:我就把我交给师父了。之后的七天,每天都是心跳到嗓子眼,全身出大汗,哆嗦不停,这是甲亢的症状,但我就想:有师父管我什么也不怕了。就这样到第八天所有症状全部消失,感觉自己就象换了个人一样。我尝到了没有病的幸福滋味。 十八年的魔难一下子消除了,得到解脱了,我感激、激动、兴奋,以前那些悲观、失望、绝望一扫而光。我为得到这么好的大法而高兴,从此我天天晚上到炼功点去炼功,虽然上班、干家务、照顾孩子时间很紧,但我觉的到炼功点炼功已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一部份了。回想起来那是多么值得庆幸、美好的时光啊。 痛悔走弯路 然而,就在一九九九年六月中旬,邪党下令不准共产党员炼法轮功,虽然顶住了单位的多次谈话、开会、让写保证,但最终在不写保证就开除党籍、开除公职的压力下违心的写了“与党中央保持一致”的保证。当时我与单位达成协议:我不写不炼功,只写保持一致。单位答应这样就算过关了,说你回家再炼去,只要不公开炼就行。当时我想:党籍不可惜,可公职掉了怎么吃饭呀,还有最大的后顾之忧就是怕影响孩子上大学,因为我把孩子上大学看成是最重要的事情。当时觉得是和他们玩文字游戏,但人的那种狡猾,那种自以为是,那种左右逢源,那种自欺欺人暴露无遗。 开始自己还觉得在家炼功没人管就行了,但内心深处从此就再也没有安宁过,觉得支撑自己精神的支柱动摇了,拯救自己的师父和大法没有放到应有的位置上去,在家炼功也炼不下去了。紧接着“七·二零”就到了,在那种铺天盖地的邪恶打压下,自己能做的就是天天跟着邪党电视看形势怎么发展了,有什么动向了。 没有了集体学法炼功的环境,没有了精神的支撑,自己由迷茫变为迷失,根本就不是什么“在家炼”就行了的事。在这期间,曾有同修与我结伴到北京去证实法,我在这种状态下心性标准根本就达不到,再加上周围有同修去北京被抓回来迫害的很严重,有被关進看守所的,有被关進精神病院的。自己也曾有过去北京的想法,但每当想去的时候,当一只脚迈出门槛时,就感到是迈進了监狱,后一只脚就迈不出去了,怕心相当重。再后来就放弃了。但心里老是放不下,老想着从同修那里打听去北京的情况,老想从电视上看看天安门广场是个什么情形。 到二零零零年五月,我身体的病业又回来了。我知道是由于自己的迷失造成的,但还是抱着希望炼功学法,可我知道这次与第一次炼功学法性质是不一样的,因为我已经放弃过大法了。当时有位同修曾严厉的对我说:“你们这些有病走進大法的,有病的时候想起师父来了,大法需要你们说句公道话的时候,你们却不敢。”这几句话一直在我的内心深处,至今不能忘怀。她的这些话当时震的我羞愧难当,她说的句句敲在我的心上,我恨自己不争气,我也看到了我与她是如此的巨大差距。 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末,我有了一次搭便车去北京的机会。我便向单位请了假,因为我一直牵挂着北京的一切,我也知道我去北京是不光彩的,因为别的同修去北京是为了证实法,而我却是为了去看看北京天安门广场上到底是个什么情形。心情是很复杂的。十二月二十五日早晨,在观看升国旗的人群中,突然一阵骚动,接着身后传来了“法轮大法好”的高呼声,我转身望去,一个45岁左右的矮个妇女被一群便衣揪着头发,连拖带拉的拽出人群。她连续的喊着:“法轮大法好!”被那群便衣不断的拖着、打着架上警车。当看到、听到这真实的一切,我震惊了!我的心震颤了!眼泪夺眶而出,顿感那位个子不高的女同修是无比的高大、伟岸,顶天立地。她是在用生命捍卫大法,卫护师父!而我却掩没在人群中苟且偷生!生命的质量瞬间分明!我不配!我不配师父管我!师父是管象她那样的生命! 自北京回到家中,我就象一个泄了气的气球,再也鼓不起来了,没了底气,没了力气,没了勇气,感到自己象一个躯壳。 二零零一年九月,我无奈的走向手术台,接受常人用的治病方式。在这期间,有位同事同修,曾不间断的给我送来师父的新经文、新讲法,见我的那种迷失状态,每次都是带着希望而来,带着失望、期盼的目光而归,因路途较远,她每次给我送资料都是要耽误很多时间;还有周围的同修也不时送来关切的问候和期盼的劝说,可我就是振作不起来,我认为我不是修炼的料。就这样,我在病痛中煎熬着。熬到走路迈不出步,喘气喘不到底。 直到二零零四年三月初,有一天我突然想:应该改变自己痛苦的命运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知道师父还管不管我。就在第二天晚上两位同修来到了我家(后来知道她们几天前就打算要来我家),叫我从新回到大法中来。我激动的热泪盈眶,感谢师父不离不弃,感谢同修无私的帮助。这一天是二零零四年三月八日,这天是我今生难忘的日子。直到这时,我明白了,原来师父还在一直管着我! 师尊棒喝弟子醒 从新修炼一周的时间,我又回到了一身轻的无病状态,是慈悲的师父再次为我承受。 同修帮我把师父的所有讲法和经文全部找齐,从头到尾学了一遍,感到这次学和过去学不一样,认识到了过去学法学的不扎实,基础打的不牢。同修们也在帮助我,使我知道了中断这些年落下了很多,我必须赶上。但这次修炼与以前不同,没有了集体的环境,这就要靠自己自觉抓紧时间学法炼功,而这次是正法修炼,比原先多了很多事情,要发正念,讲真相,正好遇上改字,事情比较多,忙起来就顾此失彼。有时遇到忙家务,就把正事给耽误了。 二零零六年新年初八,家人去上班了,我想我可得静下心来学学法了。当翻开《转法轮》第一页,读到“人家一条大道往上修,他都是些岔道”时,这两句话一下子打到我的内心深处,眼前立刻浮现出两位同修的名字,一位是没见过面的同修,一位是经常接触的同修,这两位同修都修的很好,都是我很崇拜的(后来知道崇拜同修对同修来讲是危险的,应该学法不学人的)。我悟到:这两位同修是“一条大道往上修的”,“他都是些岔道”这是师父点悟我的。我一下子吓的精神起来了,我不敢再往下念了。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我难过的哭了很长时间。我跟师父说:师父我不要岔道,我要跟着师父走正道大道。 这才使我静静的回过头来回顾一下我从新修炼的这近两年来的路程。刚开始回来时,抱着激动、兴奋的心情,抱着对师父的感激之情,恨不得把落下的一下子全补回来,忙于做事,认为多做事就是弥补损失,把做事当成了修炼。没有把自己真正溶于法中,学法与做事结合不起来,法中讲的道理没把自己放進去悟一悟,感到自己与法中讲的很遥远。不知道怎样才是修自己,更不知道向内找。当认识到时,师父的“十年传法大门开 多少众生進不来”(《洪吟二》〈还吧〉)又响在耳边。我更是一惊。自九六年得法到零六年整好是十年。我用法衡量了一下自己,确实是不在法中,只能说是在大法弟子中。没有从本质上改变自己。师父的点悟,让我归正了修炼的路,从此我开始注重从本质上修自己,明白了只有从本质上改变自己才是修炼。 二零零七年十月的一天早晨,刚起床,师父的一段法“归位期已近 看谁还糊涂”(《洪吟二》〈无迷〉)打入脑中,我立刻明白了,因这天早晨睡过头了,没炼功,也没发正念,闹钟响了两次都没听见。而最近一段时间忙着给孩子装修房子,分了不少心,三件事放松了,状态不佳,这是师父在警醒自己。是啊,时间是越来越紧了,这是师父在为糊涂的弟子着急啊!我在心里说:师父啊,弟子又犯糊涂了,今后我要“唯此为大”。同时我明白了修炼是严肃的。 解除怕心坦荡行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九评》发表了,当我看完连载后,觉的有理有据说的太透彻了,真是揭到邪党的老底了。同时生出了怕心,认为这下打到邪党的要害了,它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与同修交流时说出了我的这种想法,同修说:“那你就是落下了,没有跟上正法進程,你得多学师父各地的讲法。”通过学法我進一步明白了一些法理,但还是去除不了对邪党的恐惧心理。 二零零五年初,同修给我送来一本《九评》,我非常害怕,不敢放在家里,借口说我已从《周刊》上看了连载不用再看了。让同修带回去了。送走同修,自己心里很难过,觉得对不起同修。我想,同样是同修,为什么人家就不怕,而我却怕成这样呢?我是在修吗?说到底就是怕出事,怕迫害。对照法看自己,最根本的就是放不下生死。放不下生死哪来很强的正念呢?又何谈金刚不动呢?我明白了,要想修炼,去掉怕心是必须的。 去怕心的过程也是修炼的过程。开始发资料时,心跳到嗓子眼,上楼梯腿都发颤。每次出去发资料我就边走边在心里不住的念:“请师父加持,不要让人靠近,不要让人看见,我不是一个人我有师父保护,有护法神跟着,我还带着浩浩荡荡的大军。”这样真就觉得有底气了,脚底也有劲了。慢慢的魔炼,渐渐的怕心越来越少。由不敢要《九评》,到发放《九评》,不论到哪,都随身带着资料“随机而行”。 二零零六年四月中旬一天中午,我突然接到弟弟的电话,说是我侄儿突遇意外伤害,正在医院救治。结果我在当地最大的医院急救中心病房中遇到了在劳教所绝食六个多月的同修。他就是我前面提到的那位从未见过面的同修。从得知他被绑架的消息开始我一直为他发正念。不知为什么,我对他一直非常牵挂,平时非常注意打听他的消息。知道他在劳教所因绝食、拒不配合邪恶,而一直受着关小号、灌食等酷刑折磨,始终非常坚定,恶警把他押到医院来是因为他被迫害的生命垂危。当我确定了他的名字时,眼里立刻噙满泪水,我向他双手合十,在心里对他说:“你受苦了!”他也向我合十。我牵挂的心放下了。而更重要的是让我亲眼看到了他是怎样的正念正行,是怎样的不配合邪恶,是怎样的坚信坚定,是怎样的用生命捍卫大法,已经是绝食六个多月的他,拒不配合医生的所有检查,他告诉医护人员,他是修炼法轮大法的,不是病人,是邪恶把他迫害的生命垂危。我想让他先喝口稀饭,他谢绝了。他说:“要等到回家再喝,邪恶不放我回家,我还要继续绝食,决不放弃!”在他强大的正念作用下,邪恶最终让他回到家中! 我悟到:是师父让我看看同修是怎样正念正行的(同修在医院的时间就两个多小时)感谢师父为弟子周密的安排,感谢同修对我的激励。在此向这位同修深表歉意,我现在明白了,因我对他的崇拜,让他承受了更多。还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怕心是低层次的物质。就象这位同修,在他身上看不到什么叫怕。他生死都能放下,怕为何物?早已超越了怕。 破除人念添神念 我每当学习《转法轮》学到:“而黑色物质多的人,就象工厂生产产品一样,多一道手续,人家来的都是现成的料,他来的是坯料,得从新加工一遍,得经过这么一个过程。所以他要先吃苦,把他的业力往下消,转化成白色物质,形成德这种物质之后,他才能够长高功。”每学到这里时,我就想到自己就是坯料,因为我从记事起到得法前,都感到活在世上非常痛苦,魔难很多。在我眼里别人都比我幸运。我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人生能选择的话,我宁愿选择不降生。这话我曾对我的父亲讲过。而今懂得了痛苦是业力所致的道理,我认为我就是业力大的人,不可能长高功的。 再就是在我刚从新修炼不久,一天夜里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与已故的外公外婆在一个层次上,在一个城门楼上,就那么高。醒来后很沮丧,难道我的层次就那么高吗?而且他们不修炼呀? 以上这两种观念一直跟随了我很久。我与同修交流过此事,同修说:“你不能那样想,那样就把自己封住了。”我觉的同修说的对,就注意控制不去想,但还是控制不住。直到有一天在学法时读到:“人的思想可以造成一种错觉,还可以起那么一种幻觉。那么以后就真的形成一种观念,形成一种错觉。”(《转法轮》)我一下子觉的这不是在说我吗,我用人的思想造成的错觉来衡量修炼中的事那不是人为的制造障碍吗,自己的业力到底有多大你能知道吗?梦中的景象能保证就是真实的吗?不能理性的从法上看问题这不是太危险了吗? 我们知道,大法不是每个人都能修的。我悟到:我既然得法了,那我的一切都是师父给安排的,层次高低不是自己想当然的,那是对师对法的大不敬,我只有精進实修,把心一放到底,坚定的信师信法,才是修炼人的正信,因为“修在自己,功在师父”。 二零零七年末,我外出乘公交车,看到车上这么多人,我想为他们发正念,清除他们各自背后的一切邪恶控制,让他们有机会得到真相、明白真相得救。每到一站都有上车的人,我就每站都发正念。当我到站下车时,我的右腿痛的走不了路。我意识到这是触动了邪恶了。我告诉邪恶:我发正念是救众生,你们邪恶谁迫害我谁有罪。想到这里,腿马上就不痛了。这样我回家坐车照样发正念。当到下午六点发正念时,感到能量非常大,我悟到:在公交车上发正念是对的,这是师父鼓励我,同时我明白了我应该早就这么做(别的同修早就有做的只是自己没重视)。还明白了一个道理,并不只是劝人三退是救度众生,清除常人背后的邪恶生命与因素同样是救度众生,这也是在一走一过中把慈悲留给众生。自此以后,我每当出门,坐车就在车上发正念,骑车就对着过路的公交车发正念,到超市购物就在超市内发正念,随时锁定哪一个空间场都能发正念。我想如果早悟到能这样做就更好了。 师恩浩荡度徒归 在二零零七年初的一天夜里,梦见在课堂发考试卷,拿到我的卷子一看,上面写着一个“好”,醒来后悟到,这是师父在鼓励我,师父为我承受了那么多,还时时看护着我,点悟着我,是师父的不离不弃,才使我能一步一步走在回归的路上,我做的还很不够,师父是不想落下一个弟子,我对自己说:一定要精進啊! 二零零七年十月上旬和中旬,分别在我家两个卧室的窗户玻璃和铝合金框上各发现一簇“优昙婆罗花”。当家人发现并高兴的打电话告诉我说:咱家开花了!我立刻想到:是师父把祥瑞降到我家了!我悟到:这是师父用这种形式对我的鼓励。这两簇圣花,经历了风吹、日晒、雨打、低温历时一个月的时间。凡是见到的人无不称奇她顽强的生命力,没有土壤和水分的供给,不借助人工的培育,真是神迹。我想:这是师父用圣花向我诏示,在修炼的路上要经的起风吹雨打,要有坚忍顽强的意志。同时我向我的家人讲,这三千年开一次的圣花也是为你们而开,是师父对我们全家人的福泽! 有一天在看《明慧周刊》上同修的文章,有一篇是谈与旧势力签约的问题。由此我悟到邪党开始镇压法轮功时我向单位写的保证就是这一世与旧势力的签约。是师父慈悲,给予我们弟子去除约定的机会,让我们发表严正声明,这是师父从旧势力手里把我们夺回来了。如果不是师父救我们,我们就被旧势力抓着把柄毁了。这时“劳心力解渊怨事”(《洪吟二》《留意》)这句法打到我脑中,我的眼泪立刻奔涌而出,这句法的内涵展现出来。我悟到:无论我的生命从什么层次中来,无论我生命的长短多么久远,在“朝朝接缘把法等”的这一路上,不知有过多少次的签约,不知欠过多少的业债,更不知结下了多少的渊怨,也不知缠绕了多少的恶缘。由此我才真正的明白了是师父从地狱把我捞起的真正涵义!顿感师父的慈悲是任何语言都无法形容的!我的泪水长流。师父为我承受了多少我无从知道,但我知道了没有师父的救度,就没有我的今生!我懂的了什么是师恩浩荡! 二零零五年九月中旬,一位同修来我家与我交流集体学法的重要性,并安排另一位同修与我一起学法,我知道她是让我赶快精進起来,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在我迷失的那段时间,这位同修曾多次与我交谈,很为我着急。我从新修炼后,每当遇到问题,都会得到她的帮助,每每与她交流都能悟到新的东西。在她的帮助下我开始了集体学法直到现在。在这三年当中,分别有好几位同修与我共同学法,这些同修都有各自不同的长处,对我起到了很大的促進作用。其中一位年轻同修,夫妇俩被迫害的失去很好的工作,丈夫流离失所多年至今不能回家,自己带着年幼的孩子生活很是艰辛,可她坚定的信念让我敬佩!还有一位同修,学法时间抓得很紧,抓住一切空隙学法。有一次我们在一起学法时,趁我去洗手间的空,她读了十首《洪吟》中的法。在这样的同修身边,我唯有追赶。 我前面提到的那位同事同修,这几年当中为我付出很多,我们定期交流。她走的一直很稳,修的扎实,轻声慢语中无不透出修炼人的平和。每次见到她都有收获,或激励、或警醒,或知所漏、或有所悟。能得到这么多同修的帮助是何等的幸运!我知道这都是师父的安排!谢谢师父!谢谢所有为我付出的同修! “在常人中放不下的心,都得让你放下。所有的执著心,只要你有,就得在各种环境中把它磨掉。”(《转法轮》)这是师父为弟子们安排的必经之路。我在这条路上所遇到的去心环境主要体现在家庭当中(我已退休)。师父说:“因为修炼是有序的安排,时间不是那么很充裕,不可能有什么偶然的事情,都是安排的很紧的。”(《美国法会讲法》〈纽约座谈会讲法〉)我能体会到师父的这种安排,尤其是我迷失了那么长时间,修炼时间相对更少。往往是刚认识到这颗心,那颗心接着来。事一件件的出,矛盾一次次的来,关一个个的过,心一回回的磨。在这当中,有舍弃后的快乐,有割舍时的痛苦,有升华的感悟,有跌落的懊悔。真正体会到师父为我破除了人生当中解不开的迷,打开了锁住身心的锁,解开了系在身上的结(具体事情很多由于篇幅所限不再详叙)。最终使我明白:修炼,是从人的理中走出来。 回顾自己的修炼过程,就象幼儿学走路一样,是师父牵着我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是师父的不离不弃,是师父的洪大慈悲,把我从地狱中捞起、洗净。我能与师尊同世,是何等的幸运!能做大法弟子是何等的荣耀! 写到这里,我潸然泪下。在整个写作过程中,已不知多少次的泪流满面,越是体会到师恩浩荡,就越感到对不起师父,自己做的离师父的要求差的很远很远。找找自己还有很多人心,有些心去的不彻底,还有求安逸心,怕吃苦的心,不让人说的心,怕心等。这都是我在今后要修去的。在这正法最后不多的时间里,我要做好三件事,做到:“越到最后越不能放松,越到最后越要学好法,越到最后正念要越足。”(《致加拿大法会》)我要紧紧握住师尊的手往前走,直到最后。 以上是我的修炼心得,层次有限,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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