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九日】(明慧通讯员辽宁报道)辽宁本溪的大法弟子王翠兰,现被迫流离在外。从99年4.25起,先后八次被中共恶党人员绑架迫害,家四次被大抄,四次被小抄,恶党人员们见钱抢钱,见到古董和古币顺手就揣在包里。 下面王翠兰诉述当地迫害她的几个主要恶徒: 1、周长利,99年当时本溪市牛心台派出所的所长,从4.25开始疯狂的抓大法弟子。本溪的大法弟子很多,周的警车不停的往返在牛心台的大街小巷,一车的大法弟子被劫持送往看守所和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他再用车去劫回到派出所,再勒索家人拿600元钱去派出所赎人,不拿钱就不放人。那时我们的身份证已被派出所收去,我第3次回来,我家没拿钱去赎我,周非法留我至下半夜2点,只得让我回家了。九月份我去银行支钱,需要身份证,周派警察拿我的身份证到银行,强要我的钱,银行不给他,他生气的说:“今晚还去抓你。”从此我就没有了固定的住址,我家的周围不间断的有便衣监视我。 2、闫维成,牛心台地区的“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机构)人员。闫在2001年3月5日晚10点带6个警察翻墙跳到我家抓我,把我家3个屋翻了个底朝天,其实是找钱也没有找到,最后把我的存折拿走了(他拿我的存折开了一年的工资)。那天晚上12点多,我被劫持到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牛心台派出所不间断地去提审我,见没有结果。又住了20几天,本溪市公安局动用八台警车,全副武装,将7个杀人犯分别在7台车上,每个车只一个犯人,我也被塞到一辆车的后车厢里只能蹲着,把我们8个人拉到牛心台露天场上,开什么的审判大会,我们8个人在车上并列站着,他们7个人胸前都挂着大牌子:杀人犯××的字样,身体用绳子捆着;我被强制戴着手铐,我看到有四五万人仰头看我们。本溪市公安局用高音喇叭宣布杀人犯的罪行,最后审到我了,我没听到我是什么罪状,我只记得:本溪市公安局因闫维成为抓捕法轮功做出了很大贡献本局将为他嘉奖。还听见他说王翠兰(我)是牛心台典型的顽固不化分子,我局判她劳教3年。之后,恶党人员把我们拉回到看守所。第3天,本溪市公安局就把我送到马三家教养院继续迫害。 3、苏静,辽宁省马三家教养院女所头目,心狠手辣。许多大法弟子被马三家的酷刑折磨死了;有多少大法弟子在奄奄一息时才让回家,可回去不久就失去了生命。2001年4月份我去那里,就把我带到和厕所连着的水房里,去坐硬塑料凳子,那里窗户已经摘走了,强制每天24小时坐着,被2个包夹看着转化,包夹都穿着大衣坐着厚厚的垫子,每2个小时一换,也就是说每天有12伙换着看我,不让我睡觉。苏等一个月见不行,就用车轮战式的转化我,还是坐硬板凳。 我的腿被折磨得血管黑黑的凸露在外面,大腿坐的黑血泡破了粘在内裤上,脚脖肿得有腿肚子粗,我不能走,到饭厅吃饭要2个人架着。苏问我:“你以前有什么病?”我说什么病都有,其中最严重的是心脏病、乙肝,但炼功后几天都好了。那时我已经去11个月了,我的心脏有时就偷停,放我回来时我的头发掉光了。 4、朱岩:2005年2月我回去办理工资登记,又被当时的派出所所长朱岩抓到了看守所,那天朱带着李勇、武斌、朱占男等人闯进我家,把箱子和柜子翻了个遍,抢走了现金1万多元,古币76枚,把我拖到外面要把我带到派出所,我不屈,朱就拳打脚踢,将我踢倒。我的头、身上被朱的皮鞋踢的全是大血泡,武斌提着我的毛衫把毛衫撕成大洞,我就这样穿着带洞的毛衫和一只拖鞋,把我吊铐在派出所,然后他们再重新到我家抄家,东西抄走了一麻袋子,钱和他看中的物品就进了他们的腰包里了。我女儿下班见到这土匪行为,他们把家里的衣服全踩在地上,女儿说:“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这不是土匪吗?”朱立即将手铐铐着她要抓走,她不走就揪着头发拳打脚踢。在警车上我见到女儿,看到她一只眼鼓出来象红灯泡,她说是朱踢的。 在警车上就下着大雨,车突然停在说是本钢医院的一个小诊所门前,叫我和女儿都进去,说是体检,叫我们娘俩都脱裤子,看有没有性病,我说什么病都没有,我们不脱,这些流氓非要我们脱,强制叫我们脱,这些失去人性的畜牲就在我们眼前站着叫脱,我们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这些牲畜就在光天化日之下侮辱我们,当时我就觉得那不是诊所,连个纱布帘都没有,只有一个穿白大褂的十六七岁的女性,看了一眼,就说没有。 天上下着倾盆的雨,响着震耳的大雷,我们被绑架到了看守所。一个月后,牛心台派出所的李勇、武斌等5个人把我们劫持到马三家(这是我第二次被绑架到马三家),到了登记处登记时,那里人问:“你怎么又来了?”我说:“是他们把我抓来的,马三家因我是保外就医就拒收我,把我女儿留下。 回来的路上这些恶警把我锁在车里,我手还是被铐着,他们都进狗肉馆去了,路上他们说:“我们今天下的狗肉馆、往返车费和烧的油钱都是你家的。”到晚上8点才到派出所,朱要我儿子带3000元钱去赎我,儿子去了说:“早晨我不是给你3000元了吗?”他说:“那是你姐的,这是你妈的。”这样我儿子给他6000元,但没给开收据。 今天我仍然流落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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