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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露邪恶的迫害 归正修炼路
【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六月七日】我是九八年开始修炼大法的,从一身病到一身轻,我感受到了大法的超常与美好。可在邪党疯狂迫害下,由于悟性差,学法少,人心凡重,我做出过对不起师父和大法的事。由于不会写,也没太重视揭露邪恶的重要性,因此一直没曝光。受同修提示,我决定让同修帮助,将恶人恶行曝光出来。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那时,为了替大法讨说法,我们六七个同修一起坐车到胶南市政府去反映大法的真实情况。刚下车,到市政府门口,就被派出所、村干部等人开着车追来了,他们不由分说的让我们上车,把我们拉回了村里。从那以后,村干部们经常上门骚扰、监视跟踪、怕我们再去上访。

二零零一年十月一日晚,我和一名同修带着自己写的“法轮大法好”标语到龙泉王家村去张贴,被该村的干部恶意报告了派出所;当时没抓我们,过了三四天后的一个上午,我们村的干部领着胶南市“六一零”姓滕的和姓于的两人,把我们绑架到公安派出所,将我俩分开。一恶警问我,标语是谁写的、写了多少等,记录下来后,让我看对不对,我拿过来记录一把撕碎,扔在地上。恶警恼羞成怒,他立即喊進来三四个恶警将我双手扭到背后,头摁到地上,几个人连踹带踢一顿毒打。当晚又将我俩绑架到胶南市拘留所。

在拘留所里,我们被非法关押了十五天。从拘留所出来后,“六一零”人员又把我们再绑架到了胶南市洗脑班進行迫害;先由红石崖镇政府派计生办的两个人去看着我们,以后又换上本村的一个老太太,每天逼着我们看谎言录像。我们不听,恶警们暴跳如雷。又把家里人找来,对我们進行“劝说”,面对家人的“劝说”,我的人心、亲情、顾虑心、怕心全上来了;为了早日回家,就违心的同意让陪着的老太太替写了“保证书”。忘记了“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做出对不起大法和师父的错事来。

在洗脑班里,我们被关了半个月,就又将我们放回了家。二零零三年二、三月,邻村的一个同修寄真相卡片,被恶警绑架,一个月后,在劳教所被“转化”,说出了我。五月份,邪警开始大抓捕,先抓红石崖镇的,后又抓了王台镇的四人,牵连了二十几人被劳教、送青岛洗脑班。

一天上午,我正在一个体厂家干活,派出所所长庄怀斗几个人来了,硬把我拖上车,车上还有另一名大法弟子。将我们绑架到红石崖大酒店。

在一个房间里,“六一零”一姓于的逼我站着不准动,问这问那,一戴眼镜的大个子恶警用力打我的脸,手打疼了,又脱下皮鞋照我的脸上、头上狠命的打。庄怀斗進来也是挥着拳头往我身上、头上猛打。此时我双手反铐,庄怀斗用力往上提我胳膊,让我写“保证书”。

连续三四天时间,他们又打又骂,不让吃喝,不让睡觉,有时甚至不让上厕所。五六天后,我们四人被绑架到大山看守所,去查身体时,我们的体温都很高,当时正值非典期期间,体温高看守所不收;姓滕的就强逼着我们吃药,体温还是没降下来,他们就放下钱给看守所,说是给我们治病的,看守所这才收下。一个月后,非法将我们劳教两年。

去王村的那天上午查体,我们都是身体高温的高温,有病的有病,劳教所不收。姓滕的一直蹭到天黑,最后买了东西送進去,又给守门处留下钱,说给我们治病的,每人一千元,硬塞進去,劳教所才收了我们。

我被分到五大队,此队干警很邪,后来合并队时,又到四大队。四大队干警表面上和善,对人挺好,他们也是受邪党的毒害者,无知的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用伪善的一面瓦解我们的正信。每天让邪悟者来“转化”迫害,不“转化”就不让睡觉,逼看录像,天天干活,每月、季度、邪党节日等,都写“观后体会”。

劳教期满后,回到村里,村干部还经常上门骚扰、监视,我不再配合他们,也写了严正声明。坚决破除旧势力对我的一切邪恶迫害,坚定地跟师父走,努力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做合格的大法徒。

当日前一篇文章: 忆九八年莱西市法会
当日后一篇文章: 家人和亲戚们一齐高呼:为大法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