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八日】我一九九八年二月得法。我得法之前是一个癌症病人,开过八次刀,天天吃药打针,可是病却一天比一天严重,每天便血不止,县医院没办法检查出来是哪里出的血,介绍去了省级医院,通过检查是膀胱口上长了一个瘤子,是那个瘤子每次大便或小便总是排出大量的血。通过检查发现由于出血过多我还患有老年性贫血,医院要我家人先交两万元输血,再开刀做尿道改道手术,通过开刀用管子在外排尿。我那时已快七十岁了,不愿再开刀,就从省医院回到了家,只有等死了。 通过一老年大法弟子介绍,我幸得大法。开始我走路都困难,但坚持每天都去看师父讲法录像,越看越想看,师父讲的法我都认真听,越听越好象师父是对我的病情讲的,我全身都感觉舒服极了。师父讲:“因为人在以前做过坏事而产生的业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难。”(《转法轮》)回家后我就把六大盒中药丸子丢進了垃圾箱,从此再也不吃药了,当时我还只听两天师父的讲法,但我知道师父已经在管我了。 一天晚上我在睡觉时,感觉好象从头顶倒了一碗清水,通透了全身。我说:师父您在给我清理身体,感谢您!我每天吃过早饭,继续去那两个老年大法弟子家去看师父讲法录像,过了五天,我还带去五个老年同修去听师父讲法。感谢另一位大法弟子给我买了一本《转法轮》,我把书请回家,除听师父讲法外,我回到家中就学《转法轮》,只过一天师父又给我净化身体。 一天晚上我正在睡觉,睡的很香,突然醒来感觉要小便(当时四点多钟),我坐在便桶上一下排出一大堆干血。当时我也不头昏,不眼花,我知道是师父在给我消业,因为我是一个人单独住的,没告诉我的儿女,当时已五点多钟了,我给一位同修打电话,告诉她师父在给我消业,我屙了一桶血,这位同修来到我家中亲眼看到了我这一情况。天大亮的时候,同修回家给我弄了一大碗饭菜,我都吃了。白天我们照样去听师父讲法,从这以后我再也没有便血了,我的身体完全恢复了健康。师父对我的慈悲我无法言表,从这以后,我告诉所有的有缘人发生在我身上的奇迹,我只想证实大法多救有缘人。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邪恶铺天盖地的污蔑大法,哪怕邪恶那么猖狂,我一天都没放松过学法炼功,那段时间我经常去向世人讲大法的好处,我到过深圳、广州走亲戚,给他们送真相资料,也去过北方老家,到过内蒙、河北向亲人讲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 在二零零一年大热天气里,我和一同修一起请回师父的经文,还有很多真相资料,我们俩人各自负责一部份,在路上我们就分开了。我刚走过一转弯处,就看见前面一百米远的地方停了两辆公安警车,警察蹲在行人道上,好象等人一样,我只好提着大袋子站在那里,把外衣脱下放在袋子上盖着,身上只穿一件内衣,我请求师父:前面蹲着十多个警察无法通过,我接的这些书是您讲的法和救度众生的资料,不能让他们看见。结果,我很顺利的从他们背后走过去了。 一到家中,我就马上将所有经文和资料送到每个学员手中。我本是农村长大的,亲人很多,我将自己的奇效告诉他们,让他们得法,每次我要送去十多本真相资料。 今年四月份,我老头老家的弟弟打来电话,讲他得了肺癌住進了北京301医院,三个月花去医疗费十多万元,还要开刀。接电话后,我们开家庭会商量,我老头虽然死去二十年了,我去看望他的亲人是应该的,我们决定动身。我的儿女叮嘱我千万不要带大法的资料,查出来就回来不成了,还说不但不能带东西,还不能讲真相,我说那还不让人呼吸了,要这样我就不去了,你们自己去好了。于是他们再也没敢反对了,散会后,都各自准备,我带足了大量的真相资料和护身符。 为了避免火车上的搜查,我把放在袋子内的东西全部放在身上,那几天天气挺热,我坚持穿一件夹衣,把身上带的东西盖上了,在师父的呵护下我平平安安的上了火车。第二次去医院是在部队的总医院,里面警备森严,两层岗哨,我在师父的加持下顺利的让有缘人得到了法。 我们在北京住了两晚,我还去了天安门广场,看到大概只一米远就有三个警察站在那里,我一家人只有我一人進到广场里去。警察不让進去,我发正念:我是大法弟子。我在广场走了一圈,每到警察面前发正念,彻底清除警察背后邪恶黑手、烂鬼的干扰。大法是救度世人的,大法师父是救度宇宙中的众生的,大法弟子是在世间证实大法、广传真相。 回想十年来走过的路,我的每一步都是在师父的慈善呵护下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我知道我还有很多人心要修去,还有很多意识到和没意识到执著心没放下,所以更要勤于学法,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 由于层次有限,不当之处请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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