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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连市一名法轮功修炼者遭受的迫害
【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二日】在辽宁大连市金州区有这样一位普通的男子,五十岁刚出头,家住站前街道南山村,原大型企业工人。只因他是一名法轮功修炼者,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集团下令镇压法轮功后,他被迫离开了工作几十年工厂而失业,九九年八月他因在户外炼功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十月二十八日晚,被金州区站前派出所警察绑架、非法劳教一年,在大连教养院遭到残酷折磨又被加期迫害半年。二零零二年在家中被金州区公安局与站前派出所再抓捕、非法劳教一年。由于长年的被非法关押,他家里的生活已经非常困难,二零零七年他来到开发区联营打工,但是在七月二日不幸的迫害又一次降临到他的头上。

下面是这位普通的法轮功学员的自述:

我从山东探亲回来不到半小时,有人来敲门,自称是我单位的人,我打开门,是一个陌生人,便把他堵在门外,我问他什么事,他说为了公司的事,这时从不远处走来几个穿便服的人,我觉得势头不好,但已无法逃避。这几个人窜上来把我按住,强制的把我向一个面包车上推。

当时他们有四五个人,于是我便放声大喊:“警察抓人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党、退团、退少先队!”有不少人在远处看,不敢过来。他们费了很大的劲才把我推上车,我一直高喊:“法轮大法好!”于是其中一个人把我按倒,对我的肚子打了几拳,我严正的告诉他:“打人犯法!”于是他住了手,在车上我给他们讲真相,那个打我的人一直在威胁我。

我被绑架到开发区黄海路派出所,一下车我就开始喊:“法轮大法好!”从大厅走过,很多人驻足观看,在派出所里一个好象是“六一零”的人,对我进行盘问,我不回答任何问题,就一句话:“法轮大法好!”他气急败坏地要动手打我,我告诫他:“打人是犯法的!”于是他象泄了气似的,自己问,自己写。我说:“你问我任何问题,我都用一句话回答你:‘法轮大法好!’你去写吧!”后来他写完了要给我看,我说:“我不承认什么,我也不看。”

后来他走了,换了几个警察看我,我就给他们讲真相,其中有一个警察问我,退党怎么退,我就告诉他怎么退。

一、开发区大狱

一进大狱,我就说:“法轮大法好!”牢头说:“是法轮功。”于是就不管我了,副牢头让我背监规,我说:“法轮功不背监规。”牢头说:“对,他们不背,那就不用背了。”副牢头又让我洗脚,我说洗,他说洗的不干净,重洗,我说:“你这不是折腾人吗?”牢头说:“那就洗二十遍。”我冲着走廊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警察跑来了问我喊什么,我说:“他们折腾人。”于是警察跟牢头说了几句就走了,牢头对我说:“只要你不喊,你可以随便。”我说:“那我就炼功。”他说行。我对别人讲真相,牢头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没听见。

十五天后,我被分配到劳动监区,一进门,我就说:“法轮大法好!”他们似乎已经习惯了,只是看了看我,让我干活,我说:“不干!”牢头问:“为什么?”我说:“我不给共产党干活!”牢头瞅瞅我说:“你等着吧,警察会收拾你。”我就跟他们讲真相,他们说听过了,于是我就炼功,他们就捣乱。后来他们看我无动于衷,也就不捣乱了,并且我告诉他们,那样会遭报的。

有一天,牢头不让我炼功,于是我就对着走廊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牢头拿我没办法 ,只好让我炼,警察听到了,找我谈话,说:“只要你不喊,干什么都行。”我想:该喊我已经喊了,大家都听到了,那我就讲真相。在大狱里我劝了七、八个人退出共产党的相关组织(党、团、队)。

二、大连教养院

我被大连开发区公安局“六一零”(公安局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部门)主任徐云刚非法劳教二年,进了教养院,中午吃饭,没有警察,别人都坐在地上吃,只有我蹲着吃,“四防”(警察从犯人中挑出管犯人的人)也是问我为什么不坐下,我说:“我是法轮功。”于是向“四防”讲真相,当时大约有四十多人在场在听。

吃完了饭,我便被分配到了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八大队了,一进队要照相,我不照相,高喊:“法轮大法好!”于是“劳教犯”们七手八脚的强按着我照相,我就闭上眼。由于多次不配合,八大队的警察们怀恨在心。一天早晨,我正在刷牙,有人喊我去队部,我刚走到楼梯口,就被早已等在那里的“劳教人员”按倒,往楼下拖,我高喊:“法轮大法好!”一个警察就用拳头打我的肚子,一个劳教人员用胳膊卡我的脖子,并用毛巾堵我的嘴,我被送上了开往沈阳马三家教养院的车。

三、沈阳马三家教养院

刚进沈阳马三家教养院,就有一股杀气迎面扑来,一个警察拿着两根特粗的电棍,挥舞着,喝斥着新来的劳教人员,“四防”人员喝令所有的人对墙站着,鼻尖碰墙,我不服从,高喊:“法轮大法好!”他没有电我,让人搬来一个铁椅子,把我锁在铁椅子上就走了,又来了一个警察,岁数比较大,与我攀谈,我就给他讲真相,他出去后不久,那个拿电棍的警察说把我分配在楼上的几大队,上去后不要再喊了。

我被分配到楼上,上楼后,楼下的一套又重演,“四防”人员逼着我蹲下,又说我没蹲了,踹了我一脚,我站起来高喊:“法轮大法好!”他迎面给我一拳,把我的嘴打肿了,我不断地喊,他又照我头上打了一拳,这时有个姓高的队长示意他不要打了,搬出一把铁椅,把我锁在椅子上,搬进一个房间里。

当时的天气已经转冷,十一月份的沈阳,晚上气温也就零上几度,我就穿了一件单衣,一到晚上我就冻的发抖,一抖就是一晚上,后来我觉得我已经和铁椅子融为一体了,铁椅子的温度多高,我的身体的温度也就多高,我的身体就是铁椅子。他们更坏的是,有意打开后窗冻我,他们穿着大棉袄,我穿着单衣坐在铁椅子上,每天都有队长来劝我,劝我“转化”(声明不炼法轮功),“转化”了可以减刑,劝我放弃修炼,劝我写“三书”(所谓不炼功与揭批等无中生有的材料),我表示决不能“转化”或写什么“三书”。于是他们放宽了条件,只要我能干活,就让我自由,起初我不答应,于是他们把我锁在铁椅上十五天十五夜。
有一天高队长来了,说:也不要求你写“三书”,也不要求你“转化”,也不要求你放弃修炼,只要你能干活,就放你下来,于是我就相信了他的谎言,答应了他。

四、“你将终身残废……”

于是,我面对的是更严重的迫害,他让我出工,那时我走路已经很困难,队长让我割麦子,我说割不了,于是队长让我站在地头,一直到收工。

他让劳教人员逼我干手工活,每天都是下半夜睡觉,于是我就不干。在中午吃饭的时候当着几百人我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整个食堂的人都在看我,我不住的喊。一个“四防”不住的打我,他边打我边喊一直喊到宿舍,喊到队长的办公室,高队长拿出两根电棍,对着我的头背就开始电击,我一直在喊。这时高队长用电棍电击我的双手,这时我感到有些受不了,于是我高喊:“师父救我!”高队长一下子无力的坐在沙发上,这时我也没劲了,高队长说:“你回去吧。”

不几天,我每天吃饭上下楼都很困难,经检查为贫血,他们每天都是四个人一人一条胳膊一条腿的拽我上楼,有时就在地上拖,有时一拖就很远。

有一天我抱被子放储存室,实在坚持不住了,就躺在地上,“四防”见了说我装病,叫人把地上倒上水,把我在水里拖,就象拖地一样。

终于有一天,我倒下了,失去知觉,于是他们用电棍电我,想电醒我。

当我醒时,(我已经昏迷了五、六天了)。高队长对我说:“你这回可以回家了。”我说:“真的吗?”他说:“真的。”他走了,我看到我身边的一个病人很痛苦,就教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警察过来说:“你不想回家了。”我说:“想啊!”他说:“你知道你回家的结果吗?你永远都站不起来了,你将终身残废……”

可是,我没有残废,对法轮大法的正念使我恢复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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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后一篇文章: 从一思一念上否定旧势力安排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