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五月一日】我得法前是一个体弱多病的人。得法后,慈悲的师父给我净化了身体,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从身体到心灵,还有一些附体的东西等全部清理掉了,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没有病的滋味。我觉的“大法”与我的生命一样珍贵,学法也成为我每天要做的最重要的事。在得法后的很短的时间内,我抄写了两遍《转法轮》,每天坚持炼功。 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失去了集体学法炼功、同修相互交流的环境,小区片警、退休办人员等一天几次上门问这问那,还有电话骚扰,但我就在家学法炼功,一天都不耽误。不管电视说什么、演什么、人们怎么议论,我就信师父信大法。一次片警又来了,我正在炼功,没理他,孩子开了门,他问我:“你在干什么呢?”我反问他:“你说我能干什么?”他可能也明白我在干什么,只敷衍了几句就回去交差去了。 我还用我身体的变化向周围人,亲朋好友,讲述大法的神奇和美好,告诉他们电视宣传的都是假的,是骗人的。你们看看我的变化,最真实了,我那时不知道怕,也没有怕,一心想告诉人们真相,告诉人们真、善、忍的美好。 可是随着迫害一步一步升级,邪恶越来越邪。我们地区很多同修在证实法中被抓、被判刑、被劳教,我因此产生了怕心,还怕的不行。只要做证实法的事就感到恐惧,吓的睡不着觉、吃不下饭,法也学不進去了,这种状态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我想这样也不行啊,这哪像大法弟子呀,带着怕心怎么去证实法?我就开始静下心来学法,“害怕也是执著心。”“因为你一害怕,就是恐惧心,那不是执著心吗?”(《转法轮》)我找到了怕的根源就是为我为私的执著,而不是为法、为众生,我就用师父赐予我们的功能--发正念,来铲除、解体自己的怕心。 一天,我们要出去做一些证实法的事,可我又出现了怕的状态,心跳到了嗓子眼儿似的。这时我就发正念解体它。这时突然脑中出现了师父的一段话:“一炉钢水要掉進去一个木头渣儿,瞬间就找不到它的踪影。”(《北美首届法会讲法》)我一下子明白了,“怕”这个执著心不就是个木头渣儿吗?这时只觉的好象有什么东西从头顶掉下去一样。我深深的体悟到了这就是那种怕的物质被法同化了。顿时觉的身心轻松,第一次感觉到了没有怕,没有了紧张压抑的心理,更感受到的是慈悲的师父给弟子拿掉了这障碍我证实法的“怕”这个执著心。师父说:“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那天中午十二点发完正念后,在我们地区最繁华地带,在人来人往的情况下,把真相资料堂堂正正的贴出去,有力的震慑着邪恶。 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对大法弟子的要求也越来越高。我与同修将证实法的事越做越多、越广。 有一次,我们要去一个很大的村庄证实法。我们提前几天就开始发正念,清除、解体我们所到之处相对应的另外空间干扰正法的邪恶生命与邪恶因素。我们進到村里,人们看见我们根本没有敌意。我们一边和他们交谈一边把真相资料发给他们,有的人看了真相资料后,当时就喊:“法轮大法好!”场面非常令我们感动。这使我又一次感受到了师恩浩荡。在大法的威力下,在我们堂堂正正证实法的时候,众生明白的一面就会发出他们的心声。我也更体会到了:“很多事情用正念去做都能做好。”(《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学会向内找 师父在二零零七年八月四日《对澳洲学员讲法》中曾苦口婆心,不厌其烦的一次次提醒我们大法弟子要“向内找”。 我在向内找时总是说的好做起来就走样了。一次我与同修为一件事情争论起来,争了几句,觉的不该这样,这哪是修炼人哪,就不争了,可心里还是放不下。过了几天在另一场合,我又一次提及此事,实际就是想为自己争出个理来,证明我对、我好。“我”字当头,私心在先,加上好胜心、争斗心等等,结果同修又重复了原话,根本不服气。虽然当时我不再说什么,可回来后觉的很委屈,明明是她的不是,却说成了我的不是,想到这还委屈的泪流满面。 为什么会这样呢?师父早就讲过:“有问题向内找,这是大法弟子与常人的根本区别。”(《精進要旨》〈致大法山东辅导站〉)不让人说,争个一清二楚,爱面子等这些心的根源不都是为私为我吗?而为私为我是旧宇宙生命的特征,无私无我先他后我才是大法弟子的体现。向内找是我们修炼人必须做到的,再说更应该珍惜与同修之间相处的万古机缘。顺着法去理顺自己的思路,再向内找,心里舒坦多了。我与同修又重归于好,在正法路上一起做着更多的证实法的事。 经过这一阶段修炼我体会到:向内找就是去人的东西,就是修炼,就能够升华。 想到自己能从历史上最邪恶的迫害中跌跌撞撞的走到今天,都是师父的慈悲呵护,都是师父为我们在承受,除了对师尊的无限感激,我只有决心在师父为我安排的正法路上坚定的走下去,“做的更好、效率更高、影响更大、救人更多。”(《美国首都讲法》)完成史前大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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