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六日】(明慧通讯员四川报道)四川安岳教师进修学校教师王红霞,曾两次被非法劳教,长达5年,受尽各种折磨。1999年12月底听说省长到当地来视察,王红霞到当地县政府前面拉横幅,遭绑架被劳教2年,关押于四川省资中县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又被非法延教9个月,于2002年10月放回。 2002年11月王红霞向世人讲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再次被非法劳教两年半,仍在楠木寺劳教所遭受迫害,出了心脏病、肾炎、全身浮肿及其它妇科病。 王红霞自1997年春修炼法轮大法“真、善、忍”后,非常孝敬老人,从来不徇私舞弊,不弄虚做假,不行贿受贿。在社会上、单位上、家庭里是出了名的好人,出名的贤妻良母。 下面是王红霞诉叙她由于坚持修炼“真、善、忍”法轮大法遭受中共邪党迫害的经历。 第一次被非法劳教迫害 在劳教所里我受到了非人的待遇。每天被迫害干十七、八个小时的苦工,做霓虹灯与选猪毛(猪毛里有毒,有的杂案犯皮肤中毒长疥疮),还有糊药袋等等,给我们规定了特大工作量,完不成就加教。我们被悄悄延教2个月,有的被延长11个月之久。我们不放弃信仰的不配合邪恶的,就无期限的被延长劳教时间,被非法关押不释放。 在劳教期间,男女警察经常拿电警棍打我们,还指使吸毒劳教犯人对我们拳打脚踢,经常打的我们全身青一块紫一块,吊铐我们,不让我们睡觉。挨打挨骂是家常便饭。2000年上半年被关押在一中队的大法弟子尹华凤曾经被吸毒犯强迫她脱光衣服罚站在镜子前一个通宵。2000年5月,我们早上在坝子里炼功,被恶警张小芳与吸毒卖淫的还有诈骗犯拳脚相加,整个中队被打人的声音淹没了,她们还把我们拖向食堂去吃饭,尹发凤的头发被拽掉几把。 2000年6月20日,成立新7中队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由于我们炼功,我与成都大法弟子张世清被吊铐得差点昏死过去,吸毒犯李晓玲专门踢我的下身,把我踢得在墙上撞。吸毒犯李岚青把张世青打昏死过去好久。2000年12月中旬劳教所7中队开所谓的揭批会污蔑毁谤大法师父,我公开站出来反对,被恶警暴打并延教(延长非法关押时间)两个月。 2001年1月31日上午在全所过年演出后,我在舞台上打坐,公开反迫害,被四川省女子劳教所7中队李均队长把我的左手扭伤了(手不能动弹),广元苍溪李光青同修被男警察打昏死过去,下面有十几个同修被打伤。这次我被邪恶非法加教4个月迫害,李光青等十几个被加教2个月。 2001年3月7中队又开揭批会诽谤大法与我们师父,我们十几个同修打坐反迫害,我们被一群男女警察用狼牙棒与电警棍一顿暴打,还用皮鞋尖踢我们。我几次被那护卫队的男警察杨××打倒在地,还有成都的大法弟子周慧敏(已于2008年5月被成都恶警迫害致死)背被打伤。 2001年4月恶警又开大会污蔑大法,我这次走到讲台上面去打坐炼功证实大法,省上的记者也在场。那个护卫队的姓袁的正队长(脸上有块黑疤)上来当着众人的面对我拳打脚踢一顿暴打,把我拖至小间里。那个记者说了一句正义感很强的话:“要文明执法!”然而袁恶警不管这些,他把我拖进去后又抓起我的头向墙上撞去,撞得我口吐鲜血,我把门打开大声告诉记者我被打吐血。袁又把我抓进去毒打,然后把门锁了。后来劳教所副队长也来做我的工作,我说:“请你想想,我们被迫抛家舍业前仆后继的去北京说一句真话?说一句公道话,为什么?你以为我们是傻子吗?你以为我们头脑不清醒吗?”他无言以对。 后来我与十几个同修为了反迫害不配合邪恶,就不参加奴役劳动也不参加走队列也不报数了,我们长时间被罚站被罚下蹲,脚都肿得无法行走。由于我们不干活又被延教2个月。后来我们每天就面壁而坐随时背法。6月底把我们十几个分别送去了各个生产中队与杂案犯关一起。7月底又把我们调回集中迫害大法弟子的8中队,由于一开所谓污蔑大法与师父的会我就要起来反对,常常被吊铐在大树上。最后把我一个人转到生产中队与吸毒卖淫诈骗拐卖的杂案犯人关一起了。 2002年1月初我开始了绝食33天反迫害反关押,要求无条件无罪释放我,我被迫害的奄奄一息。在绝食期间他们残酷的野蛮灌食迫害我。 直到2002年10月3日才放我回家,共被延长9个月的非法劳教。 回来后我上了三个月的班,每月只发三百元基本生活费给我。 第二次被非法劳教迫害 2002年12初由于我再次去乡镇发真相资料救人,被镇派出所恶人绑架,他们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大法弟子,哪里人?中国人。来干什么?我说来讲真相救度众生!他们素质之低,晚上把我关入黑屋子拘留时,一个恶警要我脱掉衣服搜身,我说你们谁敢动我一下,我一出去就向全世界揭露你们的邪恶!这样他们才吓得不敢对我轻举妄动。想拍我的照片,我不配合,他们也没有成功。我绝食绝水反迫害与要求无罪释放我,第二天把我转到县国安大队关押在公安局黑房子里。两天后才放我回去。恶警骗我说没有事了,以后再出去发资料就要劳教了。20天后,就是2002年12月27日,恶警把我骗去公安局说是要了解一个问题,结果一张劳教通知书摆在我的面前,马上把我绑架去看守所关押了。 2003年1月3日把我再次送入臭名昭著的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迫害两年半。2月初我被非法关押在7中队,恶警张小芳是队长,在关押头半年,把我单独关押在一个黑屋子里,由四个杂案吸毒犯人看管我,不准我上厕所不准我睡觉,不准我坐,每天只准我睡2、3个小时,其余时间全部罚站。随时对我拳打脚踢,讥讽辱骂。 刚去时候不准我们吃饱饭,全是一碗水,里面有半两饭,这样有时还要强迫喝几杯水,然后又不准上厕所,如果尿憋不住流出来了就把我们的衣服裤子丢了,还要挨骂挨打。于是我绝食反迫害,当时已经升为大队长的李均(以前是8中队队长),下令野蛮灌盐水,用铁开口器把嘴撬开,半斤盐兑一碗水,强迫灌的过程中人随时会有被窒息而死的危险,胃会被烧坏。包夹我的吸毒犯说这次要安心把我灌死,然后二十几个杂案犯做证欺骗外面说我死于心脏病。多邪恶啊。 后来我不配合不站了,恶警把我拖去医院检查是高血压(本来我身体健康从来没有高血压的),才肯罢休不长期罚我的站,当时脚已经站肿,不能走路了。恶警商量,为了强迫我转化,放弃我的信仰,就想出让我坐新式高跷老虎凳20多天(身子坐在小凳子上,脚放在高凳子上不准动,一直长期保持这个姿势。这样会导致腰酸腿痛,心脏挤压),让人感觉度秒如年,欲生不行,欲死不成,痛苦至极……还逼迫戴侮辱人格的帽子,邪恶至极……直至迫害成心脏病(医院检查结果)才罢休。后来恶人看一招不行又来一招,又想出了新花招迫害我。拿绳子捆绑我双盘17个小时,自始至终我都没有屈服,左脚与右脚都被绳子捆肿了,脚上还烂了两个洞直流血,这样恶警才叫吸毒犯停手。脚麻木了半年之久。由于长期不准我上厕所,被迫害出了尿路感染。 2003年3月,成都大法弟子朱银芳(五十岁左右),被吸毒犯用大便灌死。当天恶警队长张小芳值班,我当时正被关押在办公室罚站。听见朱银芳被他们用盐水野蛮灌食,这样朱银芳承受过来了,但是整个中队里充满了朱银芳痛苦的凄惨的声音……由于恶警不准她上厕所,大便拉在了裤子里。这时吸毒犯程凌艳用铁衣架撬屎强迫灌朱银芳的屎,立刻就把大法弟子朱银芳灌死了……他们对外欺骗说是死于心肌梗塞。 2004年10月把7中队与8中队合并成立新7中队,恶警李奇是队长。李奇更阴险狡诈阴毒,迫害我们没有转化的大法弟子都是秘密进行的。那些转化了的都不知道,看不见我们被关押在哪儿。把我们少数没有转化的十几个大法弟子秘密关押迫害,每天24小时只准我们上三次厕所。强迫我们勾花选猪毛与做药袋与药盒,给我们规定超强度的工作量,没有完成就不准睡觉,还挨打挨骂。刚开始我们不配合,上厕所我们不打报告,不承认被劳教,我们没有罪错。结果被吸毒犯陈奇与麦宗莲等几个吸毒犯卖淫犯暴打,由于不准我们上厕所,我们的尿流在了寝室的地上,陈奇还要我们把流在地上的尿用毛巾吸起来滴入水瓶盖里强迫我们喝下去,邪恶至极,这些都有邪恶的队长李奇的背后的指使。 恶警与吸毒犯想出了各种手段变相迫害大法弟子,比如强迫泸州纳溪大法弟子唐天敏蹲马步,两手前举,然后上面放一个碗,碗里放一个线团,或者放水,如果碗掉下来了就遭一顿暴打…… 2005年5月27日我被邪恶迫害2年半期满后,被学校领导用小车接回来继续上班。 强制洗脑迫害 2006年6月26日我正上班之时,被学校校长卿顺弟(迫害法轮功的先进个人)与学校保卫、保卫科长代长志与教导主任尹明文伙同派出所恶警绑架我到资阳二娥湖洗脑班迫害。 在洗脑班里5天后(5天没有吃饭了),我本来是从邪恶的洗脑班跑出去了,外面摄氏四十几度,到处没有水喝,田与河都是干的。由于邪恶谎言欺骗放出去话,说跑了一个刑事要犯,我去要水喝,被不明真相的农民举报。后来我又被资阳恶警绑架送回去。 里面的负责人恶警李森是最流氓最卑鄙的最下流的最邪恶的无耻之徒,他采用一切最流氓的谎言欺骗我,最卑鄙最下流最无耻的手段恐吓我威逼我打我。他说他是特务连的连长,他会用尽一切让我求生不能求死不成的流氓无耻下流卑鄙手段让我屈服的,他与另一恶警暴打狂打我,罚我站踢我的腰,穷凶极恶,邪恶手段阴险歹毒。由于我从劳教所回来后没有精進学法,当时我正念又不足,被迫害的奄奄一息,神志不清了,不想再被迫害坐牢了,一念之差所以我说了假话不炼了。至今追悔莫及! 再次遭绑架迫害 2007年5月22日,一个资料点被暴露了,里面有我的个人信息(户口本、照片与衣服,以及买家具时我的真实名字保修发票)。四川安岳县国安大队队长蒋明全(靠迫害大法弟子爬上来的最邪恶的恶警)带领几个恶警晚上10点过点到我家来绑架。骗我叫我跟他们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我不配合,坚决不去。他们见绑架不走我,又出去搬救兵,留下一个警察在门口把守不让我有出去的机会。 几十分钟后来了十几个恶警,还有一个副局长,还来了一个女警察。这时只见这群土匪在我家里翻箱倒柜满屋乱抄,把真相小册子与师父照片搜走了,《转法轮》与师父经文他们没有找到。他们强迫我到了邪恶的公安局。 那时都半夜12点钟了,审讯了我一夜。我的侄儿(大学生回来看医生)也跟着来到公安局,由于有亲人在外面等着我坚持要接我回去,恶警没有敢打我,蒋明全想打我又不敢,问不出所以然,我不配合他们,暴怒之下气急败坏的用脚踢了我一下。我一直跟他们十几个警察讲真相,心里不停的发正念。就在当天晚上把我转入二楼(国安大队在六楼)的警察值班室(两个实习的警察在那儿住)与审讯室,听说这是县委的意思,美其名曰为了我的安全起见。 第二天晚上仍然不让我睡觉,资阳市里来了四个610的邪恶与当地恶警轮流值班男女搭配守我,用不让我睡觉来迫害我,想让我神志不清时候出卖其他大法弟子,妄想做我的转化。我告诉他们:“你们别做梦了,想转化我是永远不可能的事情!我按真善忍做好人往哪儿转啊?转成坏人吗?转化成假恶斗吗?”,我也正告他们:“你们为你们自己,为你们的妻子儿女父母兄弟姊妹留条后路吧!不要再干伤天害理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情!善恶有报是天理!善待一个大法弟子是积德做好事,保护一个大法弟子是功德无量的事!迫害一个大法弟子绝对下无生之门!比十八层地狱还可怕!”这样,有的警察比之前变的好多了。有的被气的不行,说他还没有结婚娶媳妇呢怎么就这么咒他呢,我告诉警察这不是骂你,是为你好,把真相后果告诉你,就是给你一个改正的机会!他们叫我吃饭,我说不放我永远不吃饭。无论你们用什么办法,我这回是铁了心。永不后悔! 我两天没有吃饭喝水了,已经两夜邪恶警察不让我睡觉了,第三天,本来中午我在值班室的床上躺着睡着了。就在中午2点左右,忽然我从熟睡中醒来。守我的女警察挨着我也睡着了,那个男警察坐在办公桌旁边看书也睡过去了。我的头脑里划过一丝念头,为什么我不走呢?于是我轻轻穿上鞋,我侄儿给我送来的换洗衣服我都没有要,空手从另一间房(审讯室)出去了,轻轻走到走廊尽头就快速下梯子,一看值班室的人也睡着了,然后我跑出了公安局的大门。 出去就是繁华的街道,我一招手就上了出租车,一会儿就出了本县城去了外地,当时我身无分文。去找外地同修替我付的出租车费。 参与这次迫害的恶警有蒋明全(国安大队队长)、彭局长、杨忠勇(教导员)、陈显云(前任国安大队队长)、黄英、王某某、张益萍(三派派出所所长)、李欣卫、资阳的“六一零”主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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