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二日】一九九六年是我刻骨铭心的一年。这年我母亲病逝,我陷入了极度的悲痛中,终日以泪洗面。办公室的一位同事劝我想开些,让我信仰点儿什么,有个精神寄托。我说我真的想有信仰,想有个精神寄托。她告诉我她刚刚接触了一种功法,叫法轮功,既可锻炼身体,又教人如何做个好人。我一听说这个功法有书,马上对她说我想看看。第二天她拿来了三本书——《转法轮》、《转法轮卷二》、《法轮大法义解》。 当我打开书看到师父的照片时,不知道为什么师父那慈祥的微笑令我感到似曾相识。我通宵读了《转法轮》。读完之后一下子打开了多年缠绕在我心头的那个结,感觉好苦的那个心一下子明亮起来,明白了人为什么活着,心情的激动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我太幸运了,我得到了这万古难遇的法轮大法,成为了师父的大法徒! 做正法时期大法徒 “四二五”之前我一直喜欢一个人看书学法,不愿意参加集体炼功集体学法,总觉的耽误时间。我知道这种状态不对,但就是不愿突破。就象师父说的“只有学法修心,加上圆满的手段──炼功,确实从本质上改变着自己,心性在提高,层次在提高,这才是真正的修炼。”(《精進要旨》〈何为修炼〉)。我悟到我学了那么长时间的法,可我还不算真正的修炼。我努力的突破自己的惰性,转变人的观念,终于走出去参加集体学法炼功。不但没有觉的耽误时间,反而提高的更快。 记的“四二五”的时候工作单位统计谁炼法轮功,我说我炼。办公室的同事一听就急了,说不能承认炼法轮功,会有麻烦。我知道邪党发动的历次整人运动基本上都是这样的手段,可是我炼功谁都知道,我修的就是“真、善、忍”,怎么能撒谎?我办公室那位向我介绍法轮功的同事却说了很难听的话,因为她弟弟去了北京护法,她很气愤,说什么好好炼功,去什么北京,那不是闹政府反党吗?并对师父极为不敬。我对她的话感到震怒,质问她从炼功以来没有吃过一粒药打过一次针,不但自己受益,全家人都受益。常人都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而作为修炼人怎么赶不上常人的境界?她说和政府对着干就不好,也劝我不要练了。我说我不可能不炼。我身心受益有目共睹,这么好的功法我怎么能放弃? 第二天一直到“七二零”我每天都到炼功点上炼功学法。当时有便衣混在炼功点上,而且有些原来站在前排炼功的同修现在都往后面站,使得我们这些原来站在后排的同修站在了前排。我们坦然炼功,心里没有怕。现在回想起来,觉的很多执着隐藏其中。那就是强烈的争斗心。善心不够,没有用修炼人应有的洪大的慈悲心对待周围的人,一听到有人说了对师父对大法不敬的话就火冒三丈。不能用善意的耐心的语气向他们讲清真相。如果我当时不用那么刺激的语言对待那位同事,也许她现在仍在大法中修炼。 “七二零”全国开始对大法弟子迫害,我们教育系统也根据他们统计上来的修炼法轮功的人强行举办了“学习班”(洗脑班),我被送去“学习”。学习班强迫我们要与邪党中央保持一致。学员们谈的都是修炼法轮功后的身心变化,如何做好人。当时完全忘了是什么“学习班”,就象是交流、切磋修炼体会,大家侃侃而谈。那个负责人也似乎忘记了他要干什么。当所有的人都谈完后,他才意识到他本来的目地不是这个。但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我们。 那个时候我更多的停留在对大法的感性认识上,人的观念很强,结果被邪恶钻了空子。在学习班结束时,因我写的认识没有达到所谓的“要求”,被迫重写。我想尽快离开,随手拿过当天的报纸,抄录一段含有诽谤师父及大法的文字用以应付了事,用狡猾的人心想:这不是我说的话。回去后我还炼。就这一念所做的事竟成了我修炼史上的一大耻辱。尽管我已在明慧网上发表声明,但一想起来,心就感到很刺痛,愧对师父。 二零零零年同修们自制真相材料出去发放。那时的材料极难得到。我手里有几张。那是我第一次发真相材料。我出去走了很长时间一张没有发出去。同修问我为什么,我说到处都那么脏,看那些人感觉也不好,不配拿真相材料。同修的眼睛瞪的老大说“你怎么这么不慈悲,你的真相材料是在救人,助师救度迷中的世人,师父没嫌脏你怎么嫌脏?!”她的话一下子敲醒了我,令我羞愧。我是在用人的观念对待发真相材料这件事,而没认识到是在救人。与同修相比我的悟性简直太差了。她说她教我怎样发资料,问我敢不敢去,我大声说敢去。 二零零一年同修打电话告诉我发正念,但没说清楚怎么发正念。晚上我领儿子去学打乒乓球,休息时看到教练双盘坐在地上并立掌。我好奇的问他练什么功?他迟疑了一下说佛家功,我说我也炼功。他问什么功?我说法轮功,他眼睛一亮,说他也炼法轮功。我一下明白了是慈悲的师父把我引到了同修这里,学习发正念,让我跟上了正法進程。 小小资料点 二零零四年我建立了家庭小资料点。 说到小资料点,我要从我身边的几位同修老大姐说起。这几位老大姐中的大部份年长我十几岁,得法都较早,非常精進。在最初极为恐怖的时候她们就默默的承担当地的协调工作,我们的经文,明慧周刊、真相材料都是她们从其它地区拿来提供给大家的,据说周边地区也从她们这里拿资料。 得知明慧网建议资料点遍地开花,我就对她们说我可以做资料。老大姐们听了非常高兴,积极帮我筹备,并拿出三千块钱让我买机器,说不能让我负担那么重。 丈夫未修炼,但支持大法。他陪我去买电脑和打印机,问我要什么价位的?我不加思索的说“买好的,钱不够,差多少我们补上。”丈夫说“行。”我们把机器搬回家,高兴地告诉了她们。可我明显的感到她们那勉强的笑脸。我不知道什么地方做的不妥。这时丙大姐笑着说没事儿,超出的钱到年底时就能攒出来,然后给我。乙大姐说二手电脑就足够用的。我明白了她们“勉强”的原因。我告诉她们我自己完全可以支付整个资料点的所有费用。就是没有这三千元我也会买配置好的电脑。甲大姐看出了我不高兴,就悄悄告诉我乙大姐几乎把她买断工龄的十几万元都花在了资金紧张的资料点上。我听了心里很不好受,我理解了她们的心情。大姐们的退休金都不高,生活都不太富裕,省吃俭用,而我一点儿都不考虑她们的感受。资料点还没运作,我的人心先起来了,忘了我要干什么,心性不到位,这样的心太容易让旧势力钻空子了。幸好甲大姐善意婉转的告诉我,使我及时的归正了心性。 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丈夫,丈夫说老大姐们太不容易了,让我把三千元钱拿回去,我们的经济条件好,都承担起来没问题。就这样我们在筹建资料点的过程中,每个人都在不断的归正心性,提高心性,整体配合非常默契。 我做资料的时间只有每天晚上和周末,时间非常少,工作又很忙,做出的资料与老大姐们的需求相差很多,我总是急,她们就提醒我:做资料一定要学好法,学好法,再忙也要学好法。看到我那么忙,有两位老大姐也开始学习电脑,想减轻我的负担。她们都是快六十岁的人了,却在短短的时间里学会了上网、下载资料、做资料。逐渐我们在工作中有了大体分工,个人分别做不同的资料:有的打印《九评》,有的刻录光盘,有的打印小册子传单,有的印真相纸币,等等,使我们的资料做的更及时,更全面。我学法的时间也有了保障。同修之间配合的非常好,形成了很好的比学比修的修炼环境。 十几年的艰难历程我们走过来了,我们知道这个过程中包含着师父多少的操劳;我们还要坚定的义无反顾的坦坦荡荡的走下去,不辜负师父的期望,完成我们的史前大愿。 不妥之处,请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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