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八月三日】在监狱长达两年多的暗无天日的日子里,警犯勾结、狼狈为奸,任意对我殴打、电击、戴铐、长期不准睡觉、强迫灌输谎言、奴役、野蛮鼻饲,以图摧垮我的坚强意志,放弃对大法的信仰。 我原是湖南省临澧县工商银行职工,因患顽疾离岗八年,病痛折磨生不如死。一九九七年得法炼功,心身净化,喜获新生,得以正常工作,生活。我感谢大法给我人生带来了快乐和幸福,更懂得了人生真谛--返本归真。可九九年“七·二零”以来,我因不放弃对大法“真善忍”的信仰,先后五次被邪党绑架,非法罚款抄家,非法关押劳教劳改,在拘留所、看守所、常德洗脑基地、劳教所、监狱受邪党迫害五年多,受尽非人道的侮辱与折磨,身心受到极大摧残。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日,我在四新岗镇向民众讲法轮功真相被恶人告密,被再次绑架。在县看守所,我高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等,当时的所长黄大成专门安排九个暴力在押犯整我,他们用被子强行把我包住,称之“包饺子”,然后轮流用脚在上面乱踩、乱踢。导致我多日腰部在起床、走路时剧痛。后来,我采用绝食的方式反迫害,黄大成又以伪善谎言欺骗我,说政法委、“六一零”办同意保外就医,你先吃饭,过两天就放你回去。可七个月后,却非法判我三年刑,把我送到攸县网岭监狱强迫洗脑、折磨。 到监狱的第二天下午,我端正地坐在监舍床边,罪犯夹控陈宇不准我这样坐,我就站起来,在房间里走动,陈宇说:“你不能这样走”。他过来把手搭在我肩上,要我和他一起走。我推开他的手轻声地说:“不要这样,搂肩搭背的,象什么样”,可没想他几拳将我打倒在地。过后,我将此事反映给三中队狱警严帆、张某某,他们不但不管教打人凶手,反而说我的不是。事后,陈宇对我说:“我早就知道警察不会帮你说话,因你是炼法轮功的”。所以在后来的日子里,恶人陈宇、张建军等三个夹控打我整我的事经常发生,因为他们有恶警撑腰壮胆。有一次,我对二中队的一名大法弟子只点头示意,陈宇见了对我又是一阵拳脚。 我拒绝认罪、拒绝所谓的“学习”(洗脑),曾三次遭到恶警单个、轮流或两个电棍同时来回电击全身。如有一天,恶警谭冬明、严帆、张某某把我叫到一个门上写着“心理咨询室”的房间里,他们问我认不认罪,我对他们说:“共产党在迫害法轮功”,谭冬明恶警就拿桌上的电棍电击我的头和面部,不准我说“迫害”二字。以后的连续几天里,他们一伙把我叫进中队办公室反复问我接不接受认罪服法学习,我对他们理直气壮的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宪法》赋予公民的合法权利,我没有罪,不学这种东西”。严帆、张某某两人轮流或同时用两根电棍电我的头、脸、嘴、手臂、肩背、手指尖等处,肩臂处的皮肤、嘴唇都电黑了、电烤糊了,背上起了鸡蛋大的水泡,都不放手,直到电棍无电了才罢休。 恶警们见达不到目的,就把我用手铐铐在监舍床柱上站立了十天十夜,三个罪犯监控轮流守着,连眼睛都不准闭,因双脚站立时间太长,肿胀得好似快爆炸似的,在这期间还强行给我灌药和打针,好长时间人走路失去平衡,左右摇摆,看东西模糊不清。 对监狱的非人道迫害,我不得不以绝食的方式无声抗议,三天里恶警们强迫我参加奴役,三天后,又将我双手铐在床边站立。尔后,对我实施强行灌食,恶警谭冬明指挥六七个犯人将我按倒在地,并恶狠狠地对犯人说:“将他的嘴捣烂”。以陈宇为首的犯人拿着筷子将我的上下嘴唇、牙龈全部捣烂流血,谭冬明拿着水杯不停地往我的鼻腔、嘴里灌水,当时我只感到快要窒息了。 恶警为了达到强迫转化我的目的,白天安排我参加奴役劳动,晚上不准我上床睡觉,指定坐在小板凳上,专门安排罪犯夹控张建军读认罪服法和诽谤大法的书给我听,如此折磨十来天后才允许我在半夜2-3点上床睡觉,但中午别人能休息,我却不能,只准坐在小凳子上,如果闭眼打盹,恶人张建军就用拳头打我的头,用手抽我的脸,将我的头往地上按。有时还把我关进严管班进行迫害折磨, 在中共恶党这个与世隔绝的邪恶势力集聚的黑窝里,我被各种形式的折磨长达两年,身心受到严重摧残。真有生不如死、度日如年的痛苦。 后来,我意识到不能消极承受这种非人道的迫害,我采取拒绝奴役的方式反迫害。在后几个月,我才享受到中午、晚上和其他人一样正常休息的权利。 恶警: 谭冬明:湖南省株洲攸县网岭镇网岭监狱六监区教导员 严 帆:湖南省株洲攸县网岭镇网岭监狱三监区三中队中队长 张某某:湖南省株洲攸县网岭镇网岭监狱三监区一中队管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