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八月十六日】简介:李季明,41岁,在航天工业总公司310所音像中心从事音乐创作。1997年春突然患恶疾,全身骨骼疼痛,医治无效,很快发展为剧痛,不能行走,不能拿物,手脚不能沾水,全身上下不能触物,连一个米粒儿掉在身上也疼痛难忍,在剧痛折磨下曾想一死了之。经检查发现全身骨骼多处坏死,但病因不明,无法确诊,连美国专家都说未见过这种病。正在生命垂危只有等死之际,他有幸得到《转法轮》一书,捧读之下忽觉一股暖流贯通全身,修炼后,病症逐渐消失,很快便恢复到健康状态。 * * * * *我叫李季明,今年41岁。今天能在这里向大家汇报我的修炼体会,这是半年前做梦都想不到的。 去年(1997年)3月以前,我还生活得有滋有味儿,身体健康,性格开朗,家庭美满,工作顺心,曾3次获得“北京市歌曲创作大奖赛”的一、二等奖;并经常担任系统大型文艺演出的导演。由于生性乐天、幽默,在社会上、单位里都人缘不错,广泛的交际,使得家中经常宾朋满座,歌声、笑声不断。 岂料人有旦夕祸福,正在我春风得意之际,一场巨大的灾难偷偷地向我袭来。那是1997年春天的一个早晨,我的右手上起了一个沙粒大小的水泡,不痛不痒。一周后左手也出现了几个,我去了医院,拿到了一些硼酸水、过敏药。谁知过了几天,身上各处骨骼开始疼痛,双手拿物吃力。又过了几天,手脚都出现了密集的水泡,并破裂流水。我去中医院求治,吃了3个月的汤药后,不见好转。双手、双脚的指(趾)甲反而开始变形上翘。紧接着浑身骨骼也开始剧痛,手脚不能沾水,不能行走,连生活都不能自理了。我开始惊恐起来。那阵子,我每日穿梭奔忙于各大医院,北京协和、友谊、天坛、海军、空军总医院的专家名医,都去求治过,但都没有诊断结论。 终于在8月的一天早晨,当我正要去医院时,我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剧烈的疼痛使我无法再站起来,在家人搀扶下,光是抬脚钻進出租车,就花去了二、三十分钟,因痛楚使我身体找不到任何支撑点。我住進了友谊医院后,仅仅几天体重就下降了30多斤,由于查不出病因,只能接受大剂量的广谱抗生素和强痛定等止痛针。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痛入骨髓,那时候疼痛使我犹如滚在刀尖上,浑身上下哪儿都不能碰,连妻子喂我吃饭时不当心掉在我身上的米粒,都会使我疼得猛一激灵。夜晚用大剂量的安眠药、止痛针才能使我暂时迷糊一会。当亲友看到我疼得浑身抽搐,意识不清时,甚至都想过是否能搞点白粉来缓解我的痛苦。难忍的煎熬使我想一死了之,我拔过氧气管,也曾恳求刑警队的朋友借我一只手枪,但没有死成。 这期间各大医院的检查报告都汇集到了友谊医院,CT、核磁共振、骨扫描、X光片……各种最现代化的检测手段,都显示我全身骨骼多处出现坏死,表明病变迅速,危在旦夕。为了判明病因,院方先后两次在我胸骨阴影部份钻孔穿刺,第三次索性用凿子、锤子剔下部份胸骨進行活组织病理检查。在等待宣判的那一刻,40分钟对我竟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难熬。但结果仍然是:不能确诊。排除了癌症、结核、炎症后,院方在这一“怪病”面前感到了困惑。于是,骨科所有医务人员都被调动起来各处查找资料,寻求支援,并请积水潭医院院长和前来中国参加脊柱学学术会议的美国专家会诊病因。美国专家最后说了一句:“没见过这种病。”建议上国际互联网寻求帮助,结果也杳无音讯。 医生百般努力仍无任何结果。我只好在住院75天后,带着“多发性骨坏死”的一纸诊断书,穿着医院为防止我日渐弯曲的脊柱随时发生病理性骨折而特制的玻璃钢胸架回到家中,并遵照院方的意思,在中医、气功、偏方、杂术间继续努力。我妻子甚至跑到南京花了3000多元钱,为我求回一小瓶外用的所谓“灵丹妙药”。这样又熬了3个月,钱财耗尽,心机费尽,仍然没有丝毫转机。一切生活琐事,如吃饭、穿衣等,都得由保姆照料,明摆着一个废人了。彻底绝望中的我,算是知道了什么叫“灭顶之灾”。那些日子,前途、事业、双亲、妻女,先前使我感到美好的一切,都变成了对我做生死取舍时的折磨。那时的状态真是活不成也死不了,只能是熬一天,算一天。 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法轮大法救了我。今年3月(1998年),我万分幸运的得到了《转法轮》一书。一捧起书,我就觉得一股暖流从头灌到脚,浑身暖融融地很舒适。这些感受和书中所讲的一切对我来说是那样的神奇,就在我思索这一切时,正巧得知邻居大姐一家也在修炼大法。经他们介绍,我第一次不穿“铠甲”、不用人扶的走下4楼来到炼功点。超乎想象的是,先前顶多只能靠着沙发勉强坐上15分钟的我,第一天半个小时的抱轮就坚持下来了。我内心万分激动,有一种绝处逢生的感觉。 那以后,我按照大法的要求,放下了对疾病的执著,每天认真看书学法、炼功,在自学的基础上,还参加了两个学法小组。我学法时,身体上的疼痛也神奇的消失了。在心性越来越好的同时,身体也发生着不可思议的变化。炼功一个多月时,原先惨白泛青的脸色,变得白里透红,发着亮光,睡得也更香了,食欲大增,体重迅速增加,很快即恢复到病前状态,认识我的人都说我与修炼之前真是判若两人。两个月后我就辞退了保姆,自己做起了家务。见到这些可喜变化,亲友的脸上重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先前所教的钢琴学生,又开始登门,家中再次传出美妙的琴声。 但修炼毕竟是神圣严肃的,在身体逐渐康复时,各种磨难考验也接踵而至。但我时时想到自己要做一个真修弟子,尽量坦然面对每一个难关,一次没过好,爬起来重过。半年来,我剪掉了作为“艺术家”风采标志的披肩发,戒掉了烟酒等不良嗜好,扔掉了家中尚未服完的两大包中草药和那瓶奔波几千里,花费3000元请来的“仙丹”。在我身体好转、妻子开始发火帮我提高心性时,我也能从开始悟不到、守不住,到不计较常人之理,一切向内找,毫无气恨的检讨自己,真正做到修炼人之忍。这一切变化带来的结果是,母亲、妻子和八岁的女儿也都相继步入了修炼的行列。 随着心性的提高,修炼人必须过的名、利、情关开始摆在我面前。一日,当我基本上可以上班时,便去找单位领导谈工作问题。没想到这位领导对我说:“大法弟子应该按照老师说的,做到‘真、善、忍’,要处处想到别人,放掉一切执著心。”要求我体谅领导的难处,另外找找单位,否则要上班就要先打报告,再去医院全面复查后,由领导研究再定。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考验,我先是有些困惑、难受,而后,突然悟到,这不正是老师让我放下对名利的执著吗?于是我把这事放淡,没再去找领导,每月坦然地领取扣掉奖金、补助后只剩下几百元的基本工资。 修炼后,我身体在消业时也经常地承受着很大的痛苦。有一次,头疼得真想撞墙、打滚,我也挺过来了。师父知道这一切,有时在我最痛苦的阶段,也会通过一些方式鼓励增强我过关的信心。如一次在我全身剧痛蜷缩在床,并为自己的消业有些疑惑畏惧时,突然心升一念:不知周天通了,身体是否还会这样?顿时,轰轰的全身象发动了气机,一股暖烘烘的气流将我的身体一下托起了10厘米左右,浑身的汗毛孔好象都开了似的,这样持续了大概几秒钟光景,因女儿正要進屋,怕她受惊,我一紧张,又一下落在了床上。当时我就激动得泪水夺眶而出。老师用这种方式告诉我,我大周天通了,根本就没病了,痛苦只是在还生生世世的业债。就这样,在老师的慈悲关怀下,我咬紧牙关,承受着各种身体的痛苦。几个月来,打坐从散盘都困难,到能单盘1个小时;在炼“法轮周天:法时,从不能弯腰下蹲,到手能划到小腿肚子,原来单手拿不动1斤黄瓜,到提得起10斤的重物。 我经常在想,患病1年到处奔走求医,而真正能救我出苦海的不就是法轮大法吗?大法使我获得了真正的新生,我一定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缘份,坚定的实修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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