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七月六日】我于一九九八年得法,在九九年“七·二零”之后,曾先后三次進京护法。第三次是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我们一行四人来到天安门广场,拉开事先放在袖子里的横幅,绕广场边跑边喊“法轮大法好!”很快一群便衣冲过来,将我们抓上车,那时大约是下午六点左右,把我们送到天安门派出所,关在地下室的铁笼子里。后来因为被抓的同修越来越多,那里已关不下了,便分流了一部份,把我们送到了一个郊区的派出所连夜审问、翻包、问家庭住址,我们都不回答。恶警又恐吓我们:“你们现在不说,有地方让你说。”之后把我们的羽绒服外衣扒掉,让到院子里面对墙站着不许动,为了防止我们交流,每隔一段距离站一人,那时我们已经一天没吃饭,十一月份的北京晚上已经很冷了,恶警在室内穿着黄绿色棉大衣趴窗户监视我们。因为我们一直不配合他们,他们气急败坏,软硬兼施,我们一直从下午六点多站到深夜十一、二点钟,才让我们進屋,当时有一个恶警十分嚣张,恐吓我们:“不是不说吗,有的是地方收拾你!”当时我正念特别足,一下午我的脑子里也一直都在背法,背《洪吟》,我便对他说:“我炼功有啥罪?我来证实大法来了,你爱送哪送哪,砍头随便!”当时觉得特别奇怪,这几句话说完,刚才还很硬气的恶警一下子瘫软在沙发上,两只胳膊无力的垂了下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一只手在做让我走的动作。我当时还不知道那就是正念。之后它们开车将我们六个人扔在很远的郊区,每走一段扔下一人,大概怕我们再返回北京,我们便回到了家乡。 在二零零六年四月中旬的一个下午,三点多钟,我和一位男同修在出去办事时被当地恶警跟踪、绑架。到了当地公安局,我首先想到身上有同修的电话号码,为了不落入邪恶手中,我迅速的从衣兜取出放入口中,吞到肚子里,这时一个恶警冲过来,恶狠狠的打了我一个耳光,将我打倒在地,我当时想:邪恶不配迫害我,我不能配合邪恶。然后我便开始全身抽搐,心跳加快,恶警们怕担责任,吓坏了,不停的有人来看我,当时我脑子特别清醒,还有一个恶警为了试探我是否是装的,用烟头烧我的脸,可是我一点都没觉的疼,我知道这时师父在帮助弟子,整个审讯我一句话没说。在夜里十二点多,我和那位男同修被送往当地看守所,男同修显然上了大挂(一种酷刑),双手垂着,裤子提不上,在看守所,我想绝食反迫害,这时只听见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正念闯关”,我知道师父在鼓励我,我绝食八天,身体非常不好,当地“六一零”强行把我送入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由于身体不合格,劳教所拒收,“六一零”和劳教所吵了起来,强行让劳教所把我收下。 本来师父在帮我闯关,可是因为绝食的目地不纯净,想出去的心太强,当听说非法劳教两年时,心里又生了不正的念头,不就两年吗,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结果被非法劳教两年。 刚开始到劳教所时,就是怕,那里的整个空间场布满了邪恶的因素,又被单独关押,见不到同修,时时有种无形的压力压的人喘不过气来,心里怕的要命,又怕恶警用电棍电,但我仍拒绝写不炼功的保证书。 一个恶警恶狠狠的说:“某某刚开始比你还硬,后来一顿电棍下来怎么样,老老实实的,不是不写吗?看我‘五一’之后怎么收拾你。” 在压力和怕心下,我违心的写了保证,那时真感觉自己完了,背离了法,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简直就象行尸走肉一样,对不起慈悲的师尊……“五一”放假几天里,自己写的东西就摆在那个伸手可及的办公桌上,几次想冲过去撕毁它,但就是没有那个勇气。 反思自己为什么走到今天这一步,一定是有大的漏洞被邪恶抓住了把柄,其实出事前几天就有师父点化,摩托车被扎,心里发慌,可一直没往心里去。我感觉自己最大的人心就是怕,平时谨小慎微,看哪个同修不注意安全,大大咧咧,便拒绝再与其来往,结果同修之间产生了间隔,被旧势力钻了空子,而自己却一再用理智来掩盖这个怕心,再深挖一下根,怕的根源是什么,不就是私吗?怕别人牵连自己,怕自己出事,维护自己的利益。 既然在劳教所里,我仍要完成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使命,我开始向那些犯人讲真相,每天只要到整点就发正念,其余时间无论吃饭、洗漱、干活,哪怕上厕所,全在背法,能记住多少背多少,背《洪吟》、背《精進要旨》、背《论语》,有一天我一连把《论语》背了七遍,当时的感觉从未有过全身在震动,正念非常强。觉得邪恶有什么可怕的,我是大法弟子,我的一切师父说了算。之后,我声明所写的“不炼功”的保证书作废。结果被恶警用电棍电了一顿,当时我一点都没有恨她,还在对她笑,只觉得这个生命真可怜。也没有感觉到痛苦,我知道师父在为我承担,之后我一直被关在严管班。 每天仍是背法,发正念,向内找自己,不断提高自己的心性,只要是传進来的师父经文,无论多长,要求自己两天之内必须背下来,当时满脑子装的都是法,由于我们不断的向那些普通犯人讲真相,教她们唱证实大法的歌曲,她们也都明白了真相,有时我们发正念,她们给放哨,有一次我们几个同修给管教写真相材料,管教把“包夹”我们的犯人叫出去问话,问她知不知道,她平静的说:“我看了,没啥呀!”就这样一句话,被邪恶的警察打了她两个耳光,又凶狠的用电棍电她的嘴,电的满嘴都是大泡。 在快要解除劳教的时候,要求每个人必须写一个总结,如果不写就一直加期,当时我仍是不配合恶人们,我就写揭露邪恶的文章,一个做好人的人遭受如此待遇,交上去说不合格,返回重写,这一次我写的更详细,更深刻的揭露邪恶,结果被加期20天,我便绝食反迫害,那几天,丈夫也每天都数次的往劳教所打电话要求放人,并斥责他们:“我们做好人有什么错,你们凭什么到期还不放人?”当时因为想出来的心很迫切,最后还是有人心没放下。 在恶警的逼迫下,又写了总结,虽然没有什么内容,只写了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比如花呀、草呀的,但终究没靠完全否定旧势力的安排闯出来。 出来那天,劳教所说等当地“六一零”去接,当时我一直发正念:我的一切只有师父说了算,邪恶不配再迫害我,结果一直到十点多,“六一零”也没去,我丈夫把我接出来了。 在几年的正法历程中,虽然做的不算太好,跌跌撞撞,但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保持着对师父、对大法的坚信,而且最大的体会是一定要背法,把师父的法牢牢的记在心里,记在脑子里,才能时时保持正念,尤其是在劳教所那种邪恶的环境下,心中没有法,是不可能走过来的,我那时是时时背法,时时刻刻保持着强大的正念,很多篇经文都是在那里背下来的,真正体会到背法的好处。也希望身处安逸环境的同修,都要把师父的法背下来,永远装在心里,即使《转法轮》不能全背下来,最起码也要把《转法轮》的目录背下来,知道师父在里面都讲了些写什么,这样无论身处任何魔难之中,你才能心中有法,才可以正念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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