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九日】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六日,我陪同被迫害同修的家人到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四川省成都市青羊人民医院要人时,被新华西路派出所绑架。绑架时,恶警用黑塑料袋套住我的头部,将我绑架到成都某宾馆迫害。 恶警将我双手反铐在椅背上三天三夜,同时不让我睡觉,致使我双脚肿胀,在非法审问的同时,所谓的治安联防恶人用恶毒的语言对我进行谩骂、威胁,其中一恶警还将水杯里的水从我头上往下淋。我对这种酷刑审问行为采取了绝食抗议。由于我不配合恶警的非法审问,三天后我被送到郫县看守所,被看守所拒收。 新华西路派出所恶警为了达到迫害我的目的,给看守所警察说好话,将我暂留看守所一晚非法关押。在此期间我一直绝食抗议对我的非法迫害,第二天我又被看守所送到青羊人民医院继续迫害。 在青羊人民医院我的手被反铐在床上,脚被五十斤的脚镣铐在床的另一头,大小便都只能在床上解。绝食抗议期间,我出现了吐血现象,但看守所的恶警依然对我的迫害没有减轻,医院里的一个叫洪兵(音)的武警继续对我殴打(打耳光)、谩骂。迫害即将一个月时我被彭州市“六一零”、彭州市国安特务、彭州市天彭镇政府送到新津洗脑班继续迫害。 到了新津洗脑班我不下车、不配合,洗脑班邪恶人员来了一帮人将我抬到六楼。在洗脑班恶人准备用灌食对我进行更隐蔽的迫害,由于怕邪恶对我身体有所伤害,我最后选择进食,洗脑班的邪恶人员王洪强(音)、王秀琴(音)经常伪善的来所谓的“关心”我,其实是来监视我的,包夹我的是彭州天彭镇的两个被欺骗来的村民,来之前政府人员告诉她们是来免费陪我吃、住、耍,而且还有工资拿。可是来了不几天,她们发现上当了,这里根本不是想象的那么回事,而根本是一个地道的黑监狱。 在非法迫害了我二十天左右时,我出现肚子疼、脚肿不消,洗脑班的邪恶人员怕担责任将我强行送去新津县人民医院,一进医院,洗脑班的邪恶之首殷得财鬼鬼祟祟避开随行所有人员与医生在另一房间交谈密谋,并强行要求我儿子离开,不准家属陪护。医院在没有家属陪护的情况下强行给我输不明药液,输了不明药液后我出现上吐下泻的症状。 一个月时,新津洗脑班的邪恶人员看到这两个村民对我迫害没有什么进展,将其突然撤换掉。撤换掉后,洗脑班的邪恶人员还不允许她们两人与我见面、交谈,连到关押我的楼层来都不行。替换她们的是在洗脑班长期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人员龚某某、杨秀青(家住成都市三洞桥),其丈夫姓毛,其女是在川师大毕业的名叫毛娜。邪恶人员值一天班补贴平时是二十元,节假日就翻倍。洗脑班所有人员的生活开支都是在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身上榨取的,每个被非法关押在此的法轮功学员的费用是每人每月平均三千多,费用一般由法轮功学员所在单位付或者由法轮功学员家人付,没有家人的由所在社区、所在乡村付,洗脑班不会负担一分钱,如不付钱就不放人。 为了在法轮功学员身上榨取更多的金钱洗脑班采用欺骗手段,欺骗法轮功学员所在单位、乡村、家人,先说只让其在此学习一月就可由当地接走,但是只要送进来后就很难被接走,因为一旦被接走,就断了洗脑班财源。在包夹被换后杨秀青达不到转化我的目的时就原形毕露的大骂,还规定我每天的起床和休息时间,而且在酷暑天,不允许我随意走动、透风,并将我关在一个很小的房间,致使我全身长满痱子,奇痒无比。 有一次我与被一同非法关押的同修打了个招呼,就被杨秀青告到洗脑班殷得财处。殷得财将两包夹叫去,狠狠的说了一顿。包夹回来后对我的看管更严了。 洗脑班的邪恶人员还采取强制看诽谤大法的书籍和光盘的形式,扰乱法轮功学员思维,采用各种欺骗的手段,欺骗法轮功学员写所谓的“转化书”,从而拿到可耻的“转化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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